沐景翰用看二傻子的眼神看安逸,“你多動動腦子行嗎?這種事,能寫信問大寒朝的帝後?”


    安逸對著手指,弱弱的說道,“不問怎麽能知道,夏大小姐是不是大寒朝帝後的女兒?”


    沐景翰的額頭突突突的直跳,“以後,少跟安順玩,免得讓你更沒腦子。”


    他揚了揚手裏的資料,“這些都是猜測,沒有足夠的證據和線索證明,夏清漓就是大寒朝帝後的女兒,如何能寫信?”


    安逸恍然,“是哈。先不說大寒朝的帝後會不會相信,若真去信了,還不知會鬧出什麽樣的矛盾來。”


    沐景翰放下資料,琢磨著這件事,“還是繼續查,方向改為查大寒朝帝後的女兒。”


    “另外,盯緊大寒朝的皇宮及其都城,看看有沒有疑似朱氏等人的人出現。”


    假如,夏清漓真是大寒朝帝後被偷抱走的女兒,那麽朱氏等人必定會出現在寒都。


    隻有坐實了一個假公主的身份,夏清漓才無法查到自己親生父母的身份,如此朱氏等人的奸計就能達成了。


    安逸領命,“王爺,這件事真的一點兒不告訴夏大小姐嗎?”


    沐景翰揮手讓他去忙,轉頭將相關的資料鎖了起來。


    不是他不想告訴夏清漓,而是在這件事沒有確鑿的證據前,跟她說了也沒用。


    他靠著輪椅背想著這件事。


    假如,夏清漓真是大寒朝帝後的女兒,那麽當年朱氏是如何偷抱走夏清漓的?


    大寒朝的皇宮戒備森嚴,那時又是大寒朝的皇後生產之時,戒備更是森嚴,光憑一個朱氏或者幾個人是無法辦到的。


    除非,大寒朝的皇宮有內應,或者真兇就是大寒朝皇宮的某個人!


    此人必須要位高權重,表麵上跟大寒朝帝後的關係極好,做任何事都不會引起帝後的懷疑。


    他卷指輕敲著輪椅扶手,大寒朝的皇帝有一後兩妃,三個孩子,其中一個就是失蹤的女兒。


    排除大寒朝帝後及其太子的嫌疑,就剩下兩個妃子和二皇子成王,但也不排除那些有實權的太監嬤嬤。


    他將大寒朝這些年皇宮發生的事全想了一遍,沒想到可疑的,決定按照原計劃盯著這一個個的。


    隻要朱氏等人出現在寒都,他便能順著朱氏等人查清楚夏清漓的身世了。


    “沐景翰,我來找你幫忙啦。”夏清漓笑容滿麵的走了進來。


    沐景翰瞬間收斂好心思,揚唇一笑,“你來找我幫什麽忙?”


    夏清漓坐在他的懷裏,笑嘻嘻的說道,“請你安排人幫我送朱鵬濤和童雪雪到安全的地方。”


    她細說了一遍事情。


    沐景翰摟著她的腰,挑眉,“找我幫忙,沒點兒好處?”


    夏清漓用食指戳了戳他,“你之前不是這樣的。”


    沐景翰的眉眼溫柔,“你都說了是之前。現在,得有點兒好處,我才會幫忙。”


    夏清漓嘿了聲,“攝政王,你怎麽變成這樣了?”


    “哪樣?”


    “不要臉的樣子。”


    沐景翰輕笑一聲,“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夏清漓捏了捏他的臉,“你就說,你幫不幫忙?”


    沐景翰扯下她的手,“那你說,給不給好處?”


    “給給給,你想要任何好處我都給,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


    夏清漓輕哼一聲,“你這是敲詐!”


    沐景翰問道,“你是我未婚妻,這算敲詐嗎?”


    夏清漓想了會兒,“好像是不算敲詐哈。”


    她捧著沐景翰的臉看,“我真覺得你這幾天的變化好大啊,之前你挺害羞一小夥子,還總口是心非的斥責我,現在你居然這麽不要臉。”


    沐景翰趁機親了下她。


    夏清漓指著他,“你看你看,你現在多不要臉啊。要不是這張臉,我都要懷疑你不是沐景翰了。”


    沐景翰又親了她幾下,“比起你的不要臉來,我差太多了。畢竟,你對我是又摸又捏的。”


    夏清漓往下瞟了眼,輕咳兩聲,“說正事,說正事。你安排幾個得力的人手送朱鵬濤和小花,我不想如了那些人的願。”


    沐景翰嗯了聲,“這事我會處理好的。對了,聽說你收了個小徒弟?”


    提起小徒弟,夏清漓就感慨,“我那小徒弟是老天追著賞飯吃的那種,學醫的天賦吊打無數人。”


    “她靠自學和偷學,居然會把脈了。那麽小一個孩子,沒正統學過,都能把脈,認識很多藥材。”


    有部分學醫術的學好幾年,都不一定能學會這些。


    沐景翰眉心微蹙,“你會不會累?帶徒弟很累的。”


    夏清漓笑著道,“不累,我就教一個徒弟,還是個天賦絕佳的徒弟,一點兒不累。”


    “等那孩子看完幾本書,我就開始正式教她啦。”


    沐景翰見她開心,沒再多說這事,“咱倆的婚事,得盡快辦了。”


    他輕輕拍了拍夏清漓的肚子,“如若咱倆真發生了關係,你揣上了怎麽辦?”


    “可是,我不想這麽早要孩子啊。”夏清漓的眉頭揪在一起。


    沐景翰並未有任何的不滿或者怒氣,很平靜的問道,“能告訴我為什麽嗎?”


    夏清漓實話實說,“第一,我還沒解決好那些事,要孩子比較危險。第二,我還沒玩夠,不想這麽快要孩子。第三,我覺得現在的我不適合帶孩子。”


    沐景翰點下頭,“那就暫時不要。”


    “等你想要了,咱們再要孩子。若你不想要,咱們過繼一個也行,不過繼也沒關係。”


    夏清漓驚訝,“你居然會同意?還會有過繼的想法。”


    這人的思想也太前衛了吧。


    沐景翰笑著解釋道,“首先,你我又不是多金貴的血脈,也不是稀有血脈,沒必要非得延續,對不對?“


    夏清漓太讚同這話了,“非常對!”


    “第二,女人生孩子如同在鬼門關走一遭,我舍不得你冒這個險。”


    “你這話中聽,深得我心。”


    “第三,撫養孩子太辛苦了。一個不小心,孩子還會養歪,還不如不要孩子,咱倆過一輩子。”


    “對……不對!”夏清漓反應過來,奇怪的看沐景翰,“怎麽就變成咱倆過一輩子了?”


    “這跟咱們當初說的不一樣啊。”


    沐景翰神情淡然,“當初咱倆是怎麽說的?”


    夏清漓迴想了下,道,“當初咱倆合作時說好了,等解決了夏清柔和顧熙,咱倆就分開。”


    “你確定你有說過分開的話?”沐景翰問道。


    夏清漓重重的點頭,“我確定。”


    “但我沒聽到。”沐景翰抬了下眼皮。


    夏清漓震驚到表情失控,“沐景翰,你這是耍無賴!”


    沐景翰捏了捏她的腰,“我便是耍無賴,你能奈我何?”


    “你可別忘了,咱倆早已定親,若我不同意,你是無法解除婚約的。”


    夏清漓上上下下的看他,“你不對勁,你很不對勁。”


    “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想算計我什麽?”


    沐景翰坦誠道,“是,我想算計你。”


    夏清漓聞言沒生氣,她垂眸想著沐景翰能算計她什麽。


    她的異能?


    不像是。


    除此之外,她沒什麽值得沐景翰算計的了啊。


    “你在算計我什麽?”


    沐景翰不知是該氣還是該頭疼,“你就一點兒沒察覺?”


    夏清漓茫然,“我該察覺什麽?你這話沒頭沒腦的,好生奇怪。”


    沐景翰隻覺得胸口疼。


    於是,某個心氣不順的攝政王,按著夏清漓親,親得她快喘不過氣來。


    “你……我要喘不過氣來了。”夏清漓躺在他的懷裏喘氣,“你這肺活量也太好了吧?”


    沐景翰的手有點兒不規矩,“練武的人肺活量都挺好。”


    夏清漓沒阻止他,“你快老實交代,你在算計我什麽,我也好有點兒準備,不讓你的奸計得逞。”


    沐景翰嗬了聲,“沒心沒肺的家夥。”


    夏清漓怒了,“誰沒心沒肺?信不信我收拾你?”


    沐景翰靠近她,“書房有一張軟塌,要現在收拾我嗎?”


    夏清漓真有點兒心動,她往屋門的方向看了看,“不會被人打擾?”


    提到打擾這件事,沐景翰和夏清漓都很心累。他倆就是想親熱親熱而已,卻總被打擾。


    沐景翰也不確定,“不好說。我迴歸皇室後,聖上給我安排了不少事,我又得管著軍營那邊。”


    夏清漓瞬間沒了想法,“算了算了,我不想和你大白天鬼混了,免得被打擾。”


    沐景翰已是被撩得點上,哪裏願意她就這樣放棄,“我讓人守著,這次定不會被打擾的。”


    夏清漓提不起興致了,“不想,沒興趣。”


    沐景翰眯起黑眸,將她按在懷裏親了一通,“現在有興趣了嗎?”


    “我看是你有興趣。”夏清漓沒好氣道。


    沐景翰是一點兒沒否認,“我現在很有興趣。乖,咱們試試那本書上的姿勢。”


    夏清漓擔心又被打擾,“這次真不會被打擾?”


    話音還未落下,就傳來了安順微急的聲音。


    “夏大小姐,吉祥跑來說,光明受傷不輕,要您迴去看看。”


    “什麽?!”夏清漓猛的站起來,快步往外走,“沐景翰,我有事,改天我再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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