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兒得了銀元,偷偷請老過喝了一頓酒。那天喝完酒迴來,老過與芳兒在街心左搖右晃亂走一氣,阻礙了交通不說,自己還不知道要走到哪兒去,他倆嘴裏噴著酒氣,唱著山歌,一路走去。在路上遇見駱花,是突然遇見駱花的,芳兒睜著朦朧眼,直走到駱花麵前,說,謝謝你,謝謝你。駱花已有半月沒跟芳兒弄陰穴兒了,這會兒在街上見到芳兒,唿吸立即變得急促,她用手擋著芳兒吐出來的酒氣,低聲說,我還想去你的柴火房,我要你應了我。芳兒嘿嘿笑,嘴湊近駱花耳朵,你來,你來,我下麵想你,想死你了,又一把抓住駱花前胸上的衣服,用眼直盯著駱花看。駱花被芳兒這麽一弄,下麵**轟的一下,湧出來一大片,兩腿頓時酥軟,有點站不住,稍稍扶了扶芳兒的手,話不說,但嘴裏聲音已經變了,似乎進入了“床戲”的臨戰狀態。這時老過走到芳兒、駱花旁邊,伸一個手指,話兒說不成句,你們,你們,你們兩人想生孩子嗬?要生孩子,跟我說一聲,說一聲,說一聲,我,我,我也能生孩子的,我也生過孩子的,說到這兒,老過突然往地下一蹲,哭了起來,我的女兒死了,她死了,死了嗬,哭得厲害,手猛烈拍打屁股,女兒死了嗬,女兒死了嗬。芳兒也哭了,我的兒子也死了,我的老婆、兒子都死了。兩人在街上大聲哭喊,引得不少路人圍過來觀看,大家聽了哭的內容,紛紛議論起來,都很同情他倆。駱花的心情全被這哭聲破壞了,她走出幾步,迴頭看芳兒。芳兒停了哭,走到駱花身旁,說,顧福禮給我的金蟾被我賣掉了,賺了兩萬銀元。駱花心情亂,淫欲剛起,又聽芳兒亂說賺錢的事,還聞著他嘴裏的酒氣,駱花根本不信,她頓了頓,說,我到柴火房去,你等我。等你?誰會等你?這是老過在對駱花說,你這個騷?,芳兒會等你?芳兒,你等不等這個騷??芳兒打著響嗝,說,等就等吧,二先生,你想弄駱花,你也去煙疇樓,在那裏的柴火房裏等駱花,二先生,駱花可是隻大騷?嗬。老過嘿嘿笑,我罵她,你也罵她,她騷不騷,你嚐過味道啦?芳兒連續做出幾個抬高腿要邁大步的假動作,嚐過,嚐過,駱花的身子,男人不能碰,碰了,她下麵就流騷水,那個勁頭大,顧福禮是受不了的,但我芳兒能撫平她。你吹吧,你就跟我在這兒吹吧,老過說著,一把抓住駱花的手,低頭吻起來。駱花心裏隻有芳兒,但她真是有這個毛病,不能有男人近身,被男人碰了,立即在身上會有反應,她這會兒被老過抓著手吻,下麵轟的一下又衝出來一灘**,弄得兩腿之間都是濕跡,內褲、外褲都粘在一起,駱花全身覺得難受,軟軟地倒在老過手臂上,說,二爺,你若是真有心於我,就說個地兒,我跟你去。老過的酒還沒醒,話盡是胡說,他點頭說,以前在哪兒,這會兒還是在哪兒,然後放開駱花,搖搖晃晃,跟芳兒朝街的那頭走去。駱花實在控製不住自己,她聽老過說“以前在哪兒,這會兒還是在哪兒”這句話,心想自己從沒跟二爺約過地方,現在去哪兒等他呢?對,去柴火房,在柴火房裏等,芳兒知道那地方,說不定芳兒會帶著二爺一起去柴火房,到時,自己可以弄兩個壯男人,駱花這就朝煙疇樓裏的柴火房走去。


    老過對駱花瞎說以後,早把駱花忘了,一個低級的府裏丫環也引不起老過的興趣。而芳兒跟駱花根本就不是真心,芳兒隻是恨顧福禮,拿顧福禮的女人開玩笑,解解恨罷了。老過和芳兒在李唐城大街上沒目的地亂闖,一直闖到很晚,才各自迴去。


    傻丫頭駱花被內心欲火烤得心神大亂,一個人跑到煙疇樓柴火房裏等芳兒、老過來,等了好長時間,都不見這兩人來,起先熬著,駱花懂得,現在越是能熬住,到真的跟男人弄時,**會來得越是猛烈,駱花熬嗬熬,但哪裏來的人?煙疇樓裏的柴火房位於一個偏僻的所在,駱花等人時,柴火房四周靜悄悄,一點聲音都沒有。可駱花不是這樣,駱花不靜,她全身,從上到下,從體內到體外,像有千萬隻螞蟻在爬,在撓,怎麽還不來?怎麽還不來?駱花獨自一人等芳兒、老過,等了幾個小時,最後等不了了……駱花認為這間柴火房不會有人進來,於是便脫光衣褲,躺在柴火堆上,弄起了手淫,口音異常嬌軟,身上骨架子幾近散架,駱花一口氣弄了好幾迴手淫熱戲,才稍稍解了陰穴兒內的饑渴,穿好衣褲,手上髒液往白牆上擦,出門前聽聽四周,沒動靜,便深一步淺一步離開了煙疇樓。以後倒好,有男人撫平自己最好,沒有,就跑到柴火房裏來弄手淫,駱花的條件反射也厲害,弄到後來,不能進柴火房,不能在外麵看見柴火,甚至不能在腦子裏想起柴火房或柴火,一旦這樣,就得馬上找地方自慰,不然就無法把握自己的行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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