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岩點點頭到:“再次見到胡爺爺,我也很高興,這些年來的事情說起來真是一言難盡啊。”
胡營輝這才對一直跪在地上的胡得田到:“幸虧胡少俠武功高強,要不然不但胡少俠的命不保,我一生的清譽也將毀於一旦,到那時我看你如何向我交待。”
胡得田一聽,如果自己剛才得手將會毀了胡營輝的清譽,大吃一驚,忙到:“老奴罪該萬死,老奴真的沒有想到那樣會毀了老爺的聲譽,老奴罪該萬死……”
胡營輝到:“好啦!起來吧!事情都過去啦,好在龍少俠平安無事。這些天也辛苦你啦,你也該迴家好好休息一下了。”然後帶著小龍岩和小兵娣去自己的隱居之處。
胡營輝的住處是在開封城外密林裏臨時搭建的幾間木屋而已,不過周圍倒很清靜。胡營輝把小龍岩帶到家裏,做了幾個菜,買來幾壇酒。胡營輝和小龍岩。小兵娣三人入座,爺孫三人一邊喝酒一邊把這些年各自的遭遇,互相傾訴一翻,說到動情處三人會潸然淚下,說到高興處三人卻也毫不掩飾的開懷大笑。此時最高興的要數胡營輝了,數十年的江湖官場生活,讓他無時無刻不處在一種緊張之中,為此他也付出了太大的代價,如今一切都得到了解脫,再也無牽無掛,也再不用顧及什麽。席間爺孫三人相談甚歡,從午間一直吃到深夜才罷,小龍岩和胡營輝最後都醉得一塌糊塗。
到了第二天小兵娣睜開眼一看,天色已亮,起身來到小龍岩和胡營輝住的房間,一看見兩人都不在,小兵娣納悶不知道大清早兩人去了哪兒。小兵娣喊了幾聲沒人迴答,小兵娣已經感到有些不妙,連忙跑出去尋找。果然小兵娣在離家不遠處看見小龍岩和胡營輝已經打了起來,小兵娣來到近前,見兩人出招都是毫不留情,知道兩人之間無法避免的要有一個了解了。小兵娣看到此並不感到意外,小兵娣早已預料到會有這一天的,也早就做好了心裏準備,小兵娣平靜的在一旁看兩人對打。胡營輝小龍岩兩人的這一場打鬥可以算得上當時兩大絕頂高手的對決了,隻可惜觀眾隻有一人,就是這一個觀眾也似毫沒有在意兩人打的多麽精彩,小兵娣一直看到快要吃午飯時侯兩人也沒有分出勝負,就先迴去為兩人做飯了。做好飯以後來叫兩人吃飯,兩人顯然也有些累了,就跟著小兵娣迴家吃飯,席間胡營輝對小龍岩大加讚賞,小龍岩對胡營輝的武功也是十分的佩服,胡營輝不由得又想起當年和龍信天決鬥的情形,把當年自己和龍信天打鬥時的情情形講給小龍岩聽,口氣中滿是對龍信天的敬重。小龍岩聽了也是感慨萬端,覺得這真是上天弄人,為什麽非要讓兩家如此有緣的人家成為仇家呢?這頓飯兩人又喝了不少的酒,但是一吃過飯兩人就又打了起來,小兵娣收拾好碗筷又在旁邊看兩人打鬥。小龍岩和胡營輝又打得昏天暗地,樹葉飛舞,一個下午過去兩人還是沒有分出勝負,到了晚上三人再一次坐在一起吃飯,胡營輝仍忍不住誇讚小龍岩武功,說如果不是小龍岩在打鬥中忍讓,自己已經落敗。其實胡營輝所言非虛,此時小龍岩的武功雖然並不一定在胡營輝之上,但小龍岩正值年輕力盛之時,而胡營輝已經到了垂暮之年,在體力上輸給了小龍岩一截,一天的打鬥對一個老人來說畢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小龍岩不忍心打敗胡營輝,讓這位自己十分敬重的武林前輩喪失顏麵,但是小龍岩這麽做又怎麽能瞞得過胡營輝呢。胡營輝感歎到:“當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我們這些人老的老。去的去,今後武林中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以岩兒現在的武功,足可以稱雄武林幾十年。”
小龍岩苦笑到:“岩兒從來沒有想過什麽要稱雄武林,我隻想過一種平平淡淡的日子,我心中也沒有什麽大誌,不像胡爺爺和我爺爺一樣,心係百姓,顧念武林……”小龍岩似乎還想說什麽,卻又住口沒有說下去。吃過飯後三人又聊了一會兒天,小龍岩和胡營輝都感到有些累,早早的就睡了。
到了第二天小龍岩早早睡來,卻不見了胡營輝,小龍岩覺得奇怪,心想:“莫非胡營輝怕自己報仇逃走了。”但很快小龍岩就否定了自己這種想法,知道胡營輝決不是貪生怕死之人,那胡營輝到底去了哪兒,也許是找小兵娣交待什麽事情去了。於是小龍岩來到小兵娣門前,把小兵娣叫起來問小兵娣是不是見她爺爺了,小兵娣也一臉的迷茫不知道胡營輝去了哪兒,這一下小龍岩和小兵娣都開始抬心起來,連忙到外麵去找,不一會兩人發現胡營輝在樹林裏背對著兩人,似乎是在打坐。小龍岩心想:“胡爺爺可真夠用功啊,我真是遠遠不如。”
等兩人走到跟前才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小兵娣連忙轉到胡營輝麵前一看,見胡營輝臉色鐵青,小龍岩過來一探胡營輝的鼻息,竟然早就斷了氣了,兩人大吃一驚,小兵娣立刻大聲叫到:“爺爺。爺爺,你怎麽啦?你為什麽不說話?你可不能把娣兒一個人丟下不管啊!……”
小龍岩一時間也變得不知所措,低頭一看胡營輝手中有什麽東西,小龍岩掰開一看是一個團紙,小龍岩把紙團打開一看一張是寫給自己,另一張是寫給小兵娣的,見給自己的那張紙上寫到:“岩兒,我們兩家的恩恩怨怨今天也該有個了解了,昨天一天讓我心存的一點希望也徹底破滅了,現在我終於認輸了,輸得心服口服,胡大俠不但是一位為國為民的大俠,武功也遠遠在我之上,當我從內心承認這一點時,感到的是一種解脫。我知道你喜歡我的娣兒,而我的娣兒也是非你不嫁,在我看來你們兩個也是天生的一對,你是個優秀的孩子,我把娣兒交給你也很放心,但是,我知道你爺爺是因為而死,你我兩家是仇家,我的存在是你和娣兒幸福的最大障礙,你夾在我和娣兒中間左右為難。不過現在我最大的心願就是能為娣兒找到一個合適的郎君,一來為了娣兒的幸福,二來我這條命這麽多年來本就是一直虧欠著你們龍家的,現在我就還給你,也好了卻我一樁心願,我的娣兒也得到了幸福,我在地下將會十分的快樂,如果在那裏能見到龍兄,我也會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在那裏我想我和龍兄不會再是敵人,我們一定是一對無話不談的摯友,岩兒,過去的一切都讓他過去吧,希望你能好好照顧娣兒。現在我終於可以平靜的走了!”
看完這些,小龍岩大吼一聲,接著雙拳雨點般的打在自己胸前。小龍岩突然的舉動把小兵娣嚇得不知所措,一邊用力拉住小龍岩的手說到:“龍岩哥哥,你怎麽啦?你可不要嚇我啊?龍岩哥哥……”
小龍岩在小兵娣的勸說下才停住手,小兵娣一看小龍岩的嘴解竟然掛著血跡,想不到小龍岩對自己下手竟然這麽重,小兵娣忙問小龍岩究竟是怎麽迴事。小龍岩把紙交給小兵娣說到:“其實,我早就放棄了報仇的念頭,本來我該早點告訴你和胡爺爺,但是在我心中還想證明一件事,就是看我在武功是否勝得了胡爺爺,我想這也是我爺爺生前的一大心願,前些天在長白山的時候,我還無意間發現我爺爺給我留下的飛鏢中夾著一張紙,裏麵寫的是:岩兒,我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才能發現我寫的這張紙,如果我這次遇到什麽不測,是報仇還是不報仇,全憑你決定,但你要記住,俠之大者,為國為民,這句話,在權衡輕重後,再做決定。好自為知。看到這句話,想這些年來胡爺爺所作所為,胡爺爺不愧是一位大俠,他為國為民,忠肝義膽,為萬民敬仰,如果我殺了胡爺爺,那真是做了一件親者痛仇者快的傻事,我想那也是違背爺爺意願的,昨天晚上睡的時候,我還暗在得意今天好突然給你和胡爺爺一個驚喜,想不到……我都幹了些什麽事啊?”
小兵娣也想不到事情會是這樣,一時呆在那裏,好半天迴不過神來,最後隻是說了一句:“天意,一切都是天意。”然後看看小龍岩拿的另一張紙問小龍岩到:“龍岩哥哥,另一張紙上寫的是什麽啊
?”
小龍岩把另一張紙交給小兵娣。小兵娣打開看到裏麵寫到:“娣兒,爺爺去了,無牽無掛的去了,岩兒是一個好孩子,看得出他很喜歡你,你對他也有意,爺爺去了,從此龍胡兩家互不虧欠,你和岩兒從此可以快快樂樂的生活,爺爺在地下也會十分欣慰的。”看完,小兵娣無聲的把紙收了起來,想了一會兒對小龍岩說到:“龍岩哥哥,你願意娶我為妻嗎?”
小龍岩一聽有些驚訝,說到:“娣兒,你別太氣苦了,都是龍岩哥哥不好,你要是想為你爺爺報仇,龍岩哥哥,決沒有怨言。”說著把小匕首掏出來交給小兵娣,小兵娣把匕首接過來重新為小龍岩收好到:“龍岩哥哥,我是認真的,這也是我爺爺的意思,我想趁爺爺魂魄還未遠早,我們兩個好結為夫妻以告訴爺爺在天之靈,當然現在還不易舉行婚禮,以免嚇著了爺爺的魂魄,但我們可以行夫妻之實。”
聽了小兵娣的話,小龍岩還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雖然覺得有什麽不妥,但也找不出迴絕小兵娣的理由。隻是機械地在小兵娣的指揮下,把胡營輝背迴了家裏,然後找來柴草架好,把胡營輝放上去,準備火葬。然後,小兵娣過來靠在小龍岩的懷裏,眼中流著淚水,輕輕對小龍岩到:“龍岩哥哥,在這個世上除了你之外我再也沒有親人了。”
小龍岩聽了動情的說到:“兵娣妹妹,龍岩哥哥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照顧你一生一世,決不讓你受半點委屈。”
小兵娣聽了沒有說話,隻是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小龍岩的胸膛,然後開始替小龍岩寬衣解帶,小龍岩此時腦中一片空白,迷迷糊糊間似乎和小兵娣在天地間融為了一體,從此再也不分彼此,永遠也不會分離。隨後小龍岩就沉沉的睡去。
小龍岩正睡間,突然覺得身邊有火光,大吃一驚,連忙起身見是放胡營輝的柴草堆著了火,而小兵娣已經不在身邊,小龍岩連忙喊到:“兵娣妹妹,兵娣妹妹,你在哪兒啊?你幹什麽去啦?你可不要嚇我啊?”小龍岩發瘋似的起身,在幾間房子裏找了個遍也沒有發現小兵娣的影子,小龍岩連忙去樹林裏找,然而小龍岩連個人影也沒有找到。小龍岩幾乎找遍了整個樹林,也沒有找到小兵娣,失望的迴到胡營輝的家裏,卻發現胡營輝的骨灰已經有人收走了,到屋裏一看桌子上多了一張紙。小龍岩連忙拿起來一看正是自己熟悉的字體,是小兵娣寫的,紙上寫到:“龍岩哥哥,雖然我爺爺不是你所殺,但終究是因你而死,要我殺了龍岩哥哥為爺爺報仇,我辦不到,但要我嫁給龍岩哥哥,這一輩子又會有爺爺的陰影存在,我們很難過得開心,所以我最後選擇了離開,但是,在我的心裏隻有龍岩哥哥一人,今生今世,來生來世永永遠遠都隻有龍岩哥哥一人。”看完,小龍岩自言自語到:“為什麽?這究竟是為什麽?不行,我得把兵娣妹妹找迴來,不管到天涯海角,我一定得把你找迴來。”想到這兒,小龍岩起身從屋裏出來,向小樹林外走去。
一個月後,一天小龍岩失神的在街上找小兵娣,但是還是沒有小兵娣的蹤影,小龍岩感到有些饑餓,就順便進了一家飯店,點了菜後就坐在那裏出神,這時另一個桌子上一個人叫到:“龍岩哥哥,是你嗎?”
小龍岩無力的抬起頭一看,見是郭玨郭姑娘,就說到:“哦!原來是郭姑娘啊?”
郭玨來到小龍岩的桌上,坐下來問小龍岩到:“龍岩哥哥,你怎麽啦?你怎麽會變成這樣啊?這些天你都去哪啦?醜……啊不是……兵娣姐姐呢?為什麽不見她啊?”
原來這一個月小龍岩已經像完全換了一個人一樣,不但衣服髒了,頭發也淩亂不堪,臉似乎也沒怎麽洗過,整個人就像一個討飯的叫花子一樣,還多虧郭玨對小龍岩熟悉,否則就根本無法認出小龍岩來。
小龍岩無力的答到:“兵娣妹妹不理我啦,她不知道去哪啦,我找不到她。”
郭玨聽了到:“原來如此,龍岩哥哥以後打算怎麽辦啊?”
小龍岩到:“找!”想到這兒,小龍岩起身就要走,小兵娣連忙一把拉住小龍岩到:“龍岩哥哥,你還沒吃飯呢,等吃了飯再找,你就會更有力氣的不是?”
小龍岩聽了點點頭,又迴到桌子前。郭玨到:“龍岩哥哥,你一個人找兵娣姐姐,多孤單啊,正好我最近也沒有什麽事,我也很想念兵娣姐姐,不如我和龍岩哥哥一塊找吧?”
小龍岩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聽,“哦”了一聲,對郭玨點了點頭。兩人吃過飯後,小龍岩和郭玨就開始了尋找小兵娣的行程。
一轉眼三年過去了,這一天小龍岩和郭玨出現在河南開封,兩人走進開封第一樓,小龍岩習慣的來到靠窗的那張桌子坐了下來,郭玨則坐在了小龍岩的對麵,那個位置正是當年小兵娣坐的位置。短短的三年,而小龍岩的頭發卻已經花白了。坐下後小龍岩一口氣點了幾個菜,正是當年和小兵娣相遇時點的菜。點好後,小龍岩又坐在那裏出神。郭玨過來給小龍岩擦擦臉,小龍岩突然抓住郭玨到手到:“玨兒妹妹,這些年苦了你啦!”
郭玨搖搖頭到:“我不苦,我隻盼龍岩哥哥能早日找到兵娣姐姐,那樣的話我們三人又可以在一起了。”
小龍岩不理會郭玨說的話,突然對郭玨說到:“玨兒妹妹,你願意嫁給我嗎?”
這個問題問得太突然,郭玨毫無準備,結結巴巴的說到:“龍岩哥哥,你在說什麽啊?”說著臉羞得通紅。
小龍岩說到:“郭玨妹妹,我是認真的,你迴答我。”
這時郭玨抬頭看著小龍岩眼裏真的是充滿了真誠,點點頭到:“自打我見到龍岩哥哥那一天起,我都時刻幻想著能夠成為龍岩哥哥的人,那怕隻是一個丫頭我也不再乎,更不要說嫁給龍岩哥哥了。”
小龍岩到:“如果玨兒妹妹願意,我願意娶你為妻,不過我隻能給你一個名份,因為我的心早已給了另一個人,她在我心中的位置是無法替代的,你介意嗎?”
郭玨流著眼淚到:“我不介意,隻要能在龍岩哥哥身邊,我什麽都不介意?”
小龍岩到:“那好,我們就去梁窪村我的家去結婚吧!做一對不為人所知的鄉下夫婦。”
郭玨點點頭到:“我一切聽從龍岩哥哥安排。”
兩人吃過飯後,小龍岩又在那裏坐了很久,最後帶著郭玨迴了自己在梁窪的家。到家時正值中午時份,小龍岩小時候的夥伴聽說小龍岩迴來了,都紛紛前來看望,等見到小龍岩頭發已經花白時,都覺得不可思議。小龍岩見了這些小時候的玩伴,竟然露出了久違的笑容。晚上吃過晚飯後,家裏終於靜了下來,小龍岩坐在屋裏麵對著院子的一張桌子前發呆,郭玨過來對小龍岩到:“龍岩哥哥,你累了快休息吧,明天我們好準備一些結婚用的物品。”
小龍岩對郭玨到:“玨兒妹妹,你先去睡吧,我想在這兒呆會兒,你不用管我了。”
郭玨點點頭到:“那我去睡了,龍岩哥哥也不要呆太久了,早點睡哦!”
小龍岩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麽。
第二天一早,郭玨過來看小龍岩,一推房門是虛掩著的。郭玨心想:“龍岩哥哥怎麽連門也沒有上啊?”想著推門進來,往裏一看,大吃一驚,隻見屋子裏小龍岩昨晚坐的地方,坐著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郭玨問到:“你是誰?你怎麽在我龍岩哥哥的屋裏?我龍岩哥哥呢?”
聽到有人說話白發人把頭轉了過來,對著郭玨嘿嘿一笑。
郭玨一看到白發人的麵孔一下子呆在那裏,原來坐著的人不是別人,仍是小龍岩,隻不過是小龍岩的頭發一夜間全都白了,兩隻眼睛腫得像兩個大桃子。郭玨過來一把抱住小龍岩到:“龍岩哥哥,你的頭發……”
小龍岩看著郭玨隻是傻笑並不答話,最後郭玨終於明白,龍岩哥哥傻啦。
幾天後
郭玨和已經傻了的小龍岩結了婚,結婚那天在離小龍岩家不遠的樹林裏的一棵樹上,坐著一個女人,懷中抱著一個兩歲左右大的孩子,看著白發蒼蒼的小龍岩結婚的情形,淚如雨下。
六年後,一天郭玨一手提著一個籃子,一手拉著一個五歲左右大的男孩兒。在街裏喊到:“龍岩哥哥,龍岩哥哥,你在哪兒啊,吃飯了。”
這時街對麵過來一個人,卻是梁定海,梁定海見郭玨找小龍岩,就說到:“嫂子,又找我大哥啊,諾,在那邊那個大草簍裏呢。”
郭玨對梁定海到:“謝謝。”然後來到草簍邊,果然見小龍岩蜷臥在草簍裏,一條小蛇慵懶的盤在小龍岩的肩上。
郭玨把提籃放下打開,然後對小龍岩到:“龍岩哥哥,吃飯了,來,你看我給你做了什麽好吃的啦?”然後把小龍岩從草簍裏拉出來,小龍岩把頭探出來看看郭玨到:“姐姐,我不餓,你讓那個小兄弟吃吧。”說著還你手指了一指郭玨後邊的小孩。
郭玨到:“龍岩哥哥,你又忘了,我是你老婆,他是你兒子。”
小龍岩搖搖頭到:“不是,你是姐姐,他是弟弟。”
郭玨無奈的搖搖頭到:“好了不說了,咱吃飯吧。”
可郭玨一轉身,小龍岩又迴到草簍裏睡了,怎麽叫也不出來了。
正在這時郭玨背後有人說話到:“郭玨妹妹,這些年苦了你了。”
郭玨迴頭一看,呆在了那裏,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小兵娣,隻見小兵娣手中還拉著一個七八歲左右大的小男孩,相貌酷似小龍岩。一看就知道是小龍岩的孩子。郭玨看著小兵娣說到:“哦!原來是兵娣姐姐,你這些年都去哪啦?龍岩哥哥找你找得好辛苦,你知道嗎?”
兵娣到:“我知道,我怎麽會不知道呢?因為我一直就跟在龍岩哥哥後邊,從來就不曾離開過他,我們兩個隻是有緣無份,上天注定我們無法成為夫妻。於是小兵娣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以及這些年自己都在那兒告訴了郭玨。小兵娣剛說完,卻聽到又有人說到:”兵娣妹妹,看來我們都是苦命人。“
小兵娣和郭玨迴頭一看,也是一個女人,小兵娣認識,正是小龍岩孩時的夥伴小憶雲,憶雲身邊也有一個大男孩,有十幾歲大,樣子竟然也十分像小龍岩。不用說這也是小龍岩的兒子了。憶雲伸手把大男孩拉到草簍前對他說:“孩子,這就是你爹,快來叫爹。”
大男孩子過來看了看草簍中的小龍岩到:“娘,你不是騙我吧,他是我爹,他不就是梁窪的那個傻子嗎?”
憶雲聽了氣得“啪”給了大男孩一個兒光。
這時小龍岩一下子從草簍裏出來,伸手拉過大男孩到:“兄弟,這個女人真厲害,來我帶你玩兒會兒。”說話間,隻聽大男孩大叫著:“啊,救命!”就不見了蹤影。三個女人連忙左看右看,不知道小龍岩去了哪兒,再一個地上的飯碗也不見了蹤影。三人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時,小龍岩又突然出現有眼前,一眨眼小龍岩又迴到了草簍中,再看飯碗又迴到了原處,隻是碗已經變成了空碗。小龍岩迴到草簍似乎又想起什麽事情,又探出頭來對嚇得張著嘴呆在那裏還沒有迴過神來的大男孩到:“好玩不好玩啊?”然後又看看三個女人說到:“今天來了三個漂亮姐姐,三個兄弟。嘿嘿……”然後一轉身又迴到草簍裏睡著了。
郭玨苦笑著搖搖頭。
小兵娣卻是淚流滿期麵。
小憶雲一臉茫然。
全部完。
終於寫完了,但是寫完以後發現和我當初想象的有很大差距,看來寫作功底十分不夠,後悔當初沒有好好學習語文,不過寫完後還是長出了口氣,也算完成了自己一樁心事吧!
胡營輝這才對一直跪在地上的胡得田到:“幸虧胡少俠武功高強,要不然不但胡少俠的命不保,我一生的清譽也將毀於一旦,到那時我看你如何向我交待。”
胡得田一聽,如果自己剛才得手將會毀了胡營輝的清譽,大吃一驚,忙到:“老奴罪該萬死,老奴真的沒有想到那樣會毀了老爺的聲譽,老奴罪該萬死……”
胡營輝到:“好啦!起來吧!事情都過去啦,好在龍少俠平安無事。這些天也辛苦你啦,你也該迴家好好休息一下了。”然後帶著小龍岩和小兵娣去自己的隱居之處。
胡營輝的住處是在開封城外密林裏臨時搭建的幾間木屋而已,不過周圍倒很清靜。胡營輝把小龍岩帶到家裏,做了幾個菜,買來幾壇酒。胡營輝和小龍岩。小兵娣三人入座,爺孫三人一邊喝酒一邊把這些年各自的遭遇,互相傾訴一翻,說到動情處三人會潸然淚下,說到高興處三人卻也毫不掩飾的開懷大笑。此時最高興的要數胡營輝了,數十年的江湖官場生活,讓他無時無刻不處在一種緊張之中,為此他也付出了太大的代價,如今一切都得到了解脫,再也無牽無掛,也再不用顧及什麽。席間爺孫三人相談甚歡,從午間一直吃到深夜才罷,小龍岩和胡營輝最後都醉得一塌糊塗。
到了第二天小兵娣睜開眼一看,天色已亮,起身來到小龍岩和胡營輝住的房間,一看見兩人都不在,小兵娣納悶不知道大清早兩人去了哪兒。小兵娣喊了幾聲沒人迴答,小兵娣已經感到有些不妙,連忙跑出去尋找。果然小兵娣在離家不遠處看見小龍岩和胡營輝已經打了起來,小兵娣來到近前,見兩人出招都是毫不留情,知道兩人之間無法避免的要有一個了解了。小兵娣看到此並不感到意外,小兵娣早已預料到會有這一天的,也早就做好了心裏準備,小兵娣平靜的在一旁看兩人對打。胡營輝小龍岩兩人的這一場打鬥可以算得上當時兩大絕頂高手的對決了,隻可惜觀眾隻有一人,就是這一個觀眾也似毫沒有在意兩人打的多麽精彩,小兵娣一直看到快要吃午飯時侯兩人也沒有分出勝負,就先迴去為兩人做飯了。做好飯以後來叫兩人吃飯,兩人顯然也有些累了,就跟著小兵娣迴家吃飯,席間胡營輝對小龍岩大加讚賞,小龍岩對胡營輝的武功也是十分的佩服,胡營輝不由得又想起當年和龍信天決鬥的情形,把當年自己和龍信天打鬥時的情情形講給小龍岩聽,口氣中滿是對龍信天的敬重。小龍岩聽了也是感慨萬端,覺得這真是上天弄人,為什麽非要讓兩家如此有緣的人家成為仇家呢?這頓飯兩人又喝了不少的酒,但是一吃過飯兩人就又打了起來,小兵娣收拾好碗筷又在旁邊看兩人打鬥。小龍岩和胡營輝又打得昏天暗地,樹葉飛舞,一個下午過去兩人還是沒有分出勝負,到了晚上三人再一次坐在一起吃飯,胡營輝仍忍不住誇讚小龍岩武功,說如果不是小龍岩在打鬥中忍讓,自己已經落敗。其實胡營輝所言非虛,此時小龍岩的武功雖然並不一定在胡營輝之上,但小龍岩正值年輕力盛之時,而胡營輝已經到了垂暮之年,在體力上輸給了小龍岩一截,一天的打鬥對一個老人來說畢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小龍岩不忍心打敗胡營輝,讓這位自己十分敬重的武林前輩喪失顏麵,但是小龍岩這麽做又怎麽能瞞得過胡營輝呢。胡營輝感歎到:“當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我們這些人老的老。去的去,今後武林中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以岩兒現在的武功,足可以稱雄武林幾十年。”
小龍岩苦笑到:“岩兒從來沒有想過什麽要稱雄武林,我隻想過一種平平淡淡的日子,我心中也沒有什麽大誌,不像胡爺爺和我爺爺一樣,心係百姓,顧念武林……”小龍岩似乎還想說什麽,卻又住口沒有說下去。吃過飯後三人又聊了一會兒天,小龍岩和胡營輝都感到有些累,早早的就睡了。
到了第二天小龍岩早早睡來,卻不見了胡營輝,小龍岩覺得奇怪,心想:“莫非胡營輝怕自己報仇逃走了。”但很快小龍岩就否定了自己這種想法,知道胡營輝決不是貪生怕死之人,那胡營輝到底去了哪兒,也許是找小兵娣交待什麽事情去了。於是小龍岩來到小兵娣門前,把小兵娣叫起來問小兵娣是不是見她爺爺了,小兵娣也一臉的迷茫不知道胡營輝去了哪兒,這一下小龍岩和小兵娣都開始抬心起來,連忙到外麵去找,不一會兩人發現胡營輝在樹林裏背對著兩人,似乎是在打坐。小龍岩心想:“胡爺爺可真夠用功啊,我真是遠遠不如。”
等兩人走到跟前才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小兵娣連忙轉到胡營輝麵前一看,見胡營輝臉色鐵青,小龍岩過來一探胡營輝的鼻息,竟然早就斷了氣了,兩人大吃一驚,小兵娣立刻大聲叫到:“爺爺。爺爺,你怎麽啦?你為什麽不說話?你可不能把娣兒一個人丟下不管啊!……”
小龍岩一時間也變得不知所措,低頭一看胡營輝手中有什麽東西,小龍岩掰開一看是一個團紙,小龍岩把紙團打開一看一張是寫給自己,另一張是寫給小兵娣的,見給自己的那張紙上寫到:“岩兒,我們兩家的恩恩怨怨今天也該有個了解了,昨天一天讓我心存的一點希望也徹底破滅了,現在我終於認輸了,輸得心服口服,胡大俠不但是一位為國為民的大俠,武功也遠遠在我之上,當我從內心承認這一點時,感到的是一種解脫。我知道你喜歡我的娣兒,而我的娣兒也是非你不嫁,在我看來你們兩個也是天生的一對,你是個優秀的孩子,我把娣兒交給你也很放心,但是,我知道你爺爺是因為而死,你我兩家是仇家,我的存在是你和娣兒幸福的最大障礙,你夾在我和娣兒中間左右為難。不過現在我最大的心願就是能為娣兒找到一個合適的郎君,一來為了娣兒的幸福,二來我這條命這麽多年來本就是一直虧欠著你們龍家的,現在我就還給你,也好了卻我一樁心願,我的娣兒也得到了幸福,我在地下將會十分的快樂,如果在那裏能見到龍兄,我也會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在那裏我想我和龍兄不會再是敵人,我們一定是一對無話不談的摯友,岩兒,過去的一切都讓他過去吧,希望你能好好照顧娣兒。現在我終於可以平靜的走了!”
看完這些,小龍岩大吼一聲,接著雙拳雨點般的打在自己胸前。小龍岩突然的舉動把小兵娣嚇得不知所措,一邊用力拉住小龍岩的手說到:“龍岩哥哥,你怎麽啦?你可不要嚇我啊?龍岩哥哥……”
小龍岩在小兵娣的勸說下才停住手,小兵娣一看小龍岩的嘴解竟然掛著血跡,想不到小龍岩對自己下手竟然這麽重,小兵娣忙問小龍岩究竟是怎麽迴事。小龍岩把紙交給小兵娣說到:“其實,我早就放棄了報仇的念頭,本來我該早點告訴你和胡爺爺,但是在我心中還想證明一件事,就是看我在武功是否勝得了胡爺爺,我想這也是我爺爺生前的一大心願,前些天在長白山的時候,我還無意間發現我爺爺給我留下的飛鏢中夾著一張紙,裏麵寫的是:岩兒,我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才能發現我寫的這張紙,如果我這次遇到什麽不測,是報仇還是不報仇,全憑你決定,但你要記住,俠之大者,為國為民,這句話,在權衡輕重後,再做決定。好自為知。看到這句話,想這些年來胡爺爺所作所為,胡爺爺不愧是一位大俠,他為國為民,忠肝義膽,為萬民敬仰,如果我殺了胡爺爺,那真是做了一件親者痛仇者快的傻事,我想那也是違背爺爺意願的,昨天晚上睡的時候,我還暗在得意今天好突然給你和胡爺爺一個驚喜,想不到……我都幹了些什麽事啊?”
小兵娣也想不到事情會是這樣,一時呆在那裏,好半天迴不過神來,最後隻是說了一句:“天意,一切都是天意。”然後看看小龍岩拿的另一張紙問小龍岩到:“龍岩哥哥,另一張紙上寫的是什麽啊
?”
小龍岩把另一張紙交給小兵娣。小兵娣打開看到裏麵寫到:“娣兒,爺爺去了,無牽無掛的去了,岩兒是一個好孩子,看得出他很喜歡你,你對他也有意,爺爺去了,從此龍胡兩家互不虧欠,你和岩兒從此可以快快樂樂的生活,爺爺在地下也會十分欣慰的。”看完,小兵娣無聲的把紙收了起來,想了一會兒對小龍岩說到:“龍岩哥哥,你願意娶我為妻嗎?”
小龍岩一聽有些驚訝,說到:“娣兒,你別太氣苦了,都是龍岩哥哥不好,你要是想為你爺爺報仇,龍岩哥哥,決沒有怨言。”說著把小匕首掏出來交給小兵娣,小兵娣把匕首接過來重新為小龍岩收好到:“龍岩哥哥,我是認真的,這也是我爺爺的意思,我想趁爺爺魂魄還未遠早,我們兩個好結為夫妻以告訴爺爺在天之靈,當然現在還不易舉行婚禮,以免嚇著了爺爺的魂魄,但我們可以行夫妻之實。”
聽了小兵娣的話,小龍岩還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雖然覺得有什麽不妥,但也找不出迴絕小兵娣的理由。隻是機械地在小兵娣的指揮下,把胡營輝背迴了家裏,然後找來柴草架好,把胡營輝放上去,準備火葬。然後,小兵娣過來靠在小龍岩的懷裏,眼中流著淚水,輕輕對小龍岩到:“龍岩哥哥,在這個世上除了你之外我再也沒有親人了。”
小龍岩聽了動情的說到:“兵娣妹妹,龍岩哥哥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照顧你一生一世,決不讓你受半點委屈。”
小兵娣聽了沒有說話,隻是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小龍岩的胸膛,然後開始替小龍岩寬衣解帶,小龍岩此時腦中一片空白,迷迷糊糊間似乎和小兵娣在天地間融為了一體,從此再也不分彼此,永遠也不會分離。隨後小龍岩就沉沉的睡去。
小龍岩正睡間,突然覺得身邊有火光,大吃一驚,連忙起身見是放胡營輝的柴草堆著了火,而小兵娣已經不在身邊,小龍岩連忙喊到:“兵娣妹妹,兵娣妹妹,你在哪兒啊?你幹什麽去啦?你可不要嚇我啊?”小龍岩發瘋似的起身,在幾間房子裏找了個遍也沒有發現小兵娣的影子,小龍岩連忙去樹林裏找,然而小龍岩連個人影也沒有找到。小龍岩幾乎找遍了整個樹林,也沒有找到小兵娣,失望的迴到胡營輝的家裏,卻發現胡營輝的骨灰已經有人收走了,到屋裏一看桌子上多了一張紙。小龍岩連忙拿起來一看正是自己熟悉的字體,是小兵娣寫的,紙上寫到:“龍岩哥哥,雖然我爺爺不是你所殺,但終究是因你而死,要我殺了龍岩哥哥為爺爺報仇,我辦不到,但要我嫁給龍岩哥哥,這一輩子又會有爺爺的陰影存在,我們很難過得開心,所以我最後選擇了離開,但是,在我的心裏隻有龍岩哥哥一人,今生今世,來生來世永永遠遠都隻有龍岩哥哥一人。”看完,小龍岩自言自語到:“為什麽?這究竟是為什麽?不行,我得把兵娣妹妹找迴來,不管到天涯海角,我一定得把你找迴來。”想到這兒,小龍岩起身從屋裏出來,向小樹林外走去。
一個月後,一天小龍岩失神的在街上找小兵娣,但是還是沒有小兵娣的蹤影,小龍岩感到有些饑餓,就順便進了一家飯店,點了菜後就坐在那裏出神,這時另一個桌子上一個人叫到:“龍岩哥哥,是你嗎?”
小龍岩無力的抬起頭一看,見是郭玨郭姑娘,就說到:“哦!原來是郭姑娘啊?”
郭玨來到小龍岩的桌上,坐下來問小龍岩到:“龍岩哥哥,你怎麽啦?你怎麽會變成這樣啊?這些天你都去哪啦?醜……啊不是……兵娣姐姐呢?為什麽不見她啊?”
原來這一個月小龍岩已經像完全換了一個人一樣,不但衣服髒了,頭發也淩亂不堪,臉似乎也沒怎麽洗過,整個人就像一個討飯的叫花子一樣,還多虧郭玨對小龍岩熟悉,否則就根本無法認出小龍岩來。
小龍岩無力的答到:“兵娣妹妹不理我啦,她不知道去哪啦,我找不到她。”
郭玨聽了到:“原來如此,龍岩哥哥以後打算怎麽辦啊?”
小龍岩到:“找!”想到這兒,小龍岩起身就要走,小兵娣連忙一把拉住小龍岩到:“龍岩哥哥,你還沒吃飯呢,等吃了飯再找,你就會更有力氣的不是?”
小龍岩聽了點點頭,又迴到桌子前。郭玨到:“龍岩哥哥,你一個人找兵娣姐姐,多孤單啊,正好我最近也沒有什麽事,我也很想念兵娣姐姐,不如我和龍岩哥哥一塊找吧?”
小龍岩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聽,“哦”了一聲,對郭玨點了點頭。兩人吃過飯後,小龍岩和郭玨就開始了尋找小兵娣的行程。
一轉眼三年過去了,這一天小龍岩和郭玨出現在河南開封,兩人走進開封第一樓,小龍岩習慣的來到靠窗的那張桌子坐了下來,郭玨則坐在了小龍岩的對麵,那個位置正是當年小兵娣坐的位置。短短的三年,而小龍岩的頭發卻已經花白了。坐下後小龍岩一口氣點了幾個菜,正是當年和小兵娣相遇時點的菜。點好後,小龍岩又坐在那裏出神。郭玨過來給小龍岩擦擦臉,小龍岩突然抓住郭玨到手到:“玨兒妹妹,這些年苦了你啦!”
郭玨搖搖頭到:“我不苦,我隻盼龍岩哥哥能早日找到兵娣姐姐,那樣的話我們三人又可以在一起了。”
小龍岩不理會郭玨說的話,突然對郭玨說到:“玨兒妹妹,你願意嫁給我嗎?”
這個問題問得太突然,郭玨毫無準備,結結巴巴的說到:“龍岩哥哥,你在說什麽啊?”說著臉羞得通紅。
小龍岩說到:“郭玨妹妹,我是認真的,你迴答我。”
這時郭玨抬頭看著小龍岩眼裏真的是充滿了真誠,點點頭到:“自打我見到龍岩哥哥那一天起,我都時刻幻想著能夠成為龍岩哥哥的人,那怕隻是一個丫頭我也不再乎,更不要說嫁給龍岩哥哥了。”
小龍岩到:“如果玨兒妹妹願意,我願意娶你為妻,不過我隻能給你一個名份,因為我的心早已給了另一個人,她在我心中的位置是無法替代的,你介意嗎?”
郭玨流著眼淚到:“我不介意,隻要能在龍岩哥哥身邊,我什麽都不介意?”
小龍岩到:“那好,我們就去梁窪村我的家去結婚吧!做一對不為人所知的鄉下夫婦。”
郭玨點點頭到:“我一切聽從龍岩哥哥安排。”
兩人吃過飯後,小龍岩又在那裏坐了很久,最後帶著郭玨迴了自己在梁窪的家。到家時正值中午時份,小龍岩小時候的夥伴聽說小龍岩迴來了,都紛紛前來看望,等見到小龍岩頭發已經花白時,都覺得不可思議。小龍岩見了這些小時候的玩伴,竟然露出了久違的笑容。晚上吃過晚飯後,家裏終於靜了下來,小龍岩坐在屋裏麵對著院子的一張桌子前發呆,郭玨過來對小龍岩到:“龍岩哥哥,你累了快休息吧,明天我們好準備一些結婚用的物品。”
小龍岩對郭玨到:“玨兒妹妹,你先去睡吧,我想在這兒呆會兒,你不用管我了。”
郭玨點點頭到:“那我去睡了,龍岩哥哥也不要呆太久了,早點睡哦!”
小龍岩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麽。
第二天一早,郭玨過來看小龍岩,一推房門是虛掩著的。郭玨心想:“龍岩哥哥怎麽連門也沒有上啊?”想著推門進來,往裏一看,大吃一驚,隻見屋子裏小龍岩昨晚坐的地方,坐著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郭玨問到:“你是誰?你怎麽在我龍岩哥哥的屋裏?我龍岩哥哥呢?”
聽到有人說話白發人把頭轉了過來,對著郭玨嘿嘿一笑。
郭玨一看到白發人的麵孔一下子呆在那裏,原來坐著的人不是別人,仍是小龍岩,隻不過是小龍岩的頭發一夜間全都白了,兩隻眼睛腫得像兩個大桃子。郭玨過來一把抱住小龍岩到:“龍岩哥哥,你的頭發……”
小龍岩看著郭玨隻是傻笑並不答話,最後郭玨終於明白,龍岩哥哥傻啦。
幾天後
郭玨和已經傻了的小龍岩結了婚,結婚那天在離小龍岩家不遠的樹林裏的一棵樹上,坐著一個女人,懷中抱著一個兩歲左右大的孩子,看著白發蒼蒼的小龍岩結婚的情形,淚如雨下。
六年後,一天郭玨一手提著一個籃子,一手拉著一個五歲左右大的男孩兒。在街裏喊到:“龍岩哥哥,龍岩哥哥,你在哪兒啊,吃飯了。”
這時街對麵過來一個人,卻是梁定海,梁定海見郭玨找小龍岩,就說到:“嫂子,又找我大哥啊,諾,在那邊那個大草簍裏呢。”
郭玨對梁定海到:“謝謝。”然後來到草簍邊,果然見小龍岩蜷臥在草簍裏,一條小蛇慵懶的盤在小龍岩的肩上。
郭玨把提籃放下打開,然後對小龍岩到:“龍岩哥哥,吃飯了,來,你看我給你做了什麽好吃的啦?”然後把小龍岩從草簍裏拉出來,小龍岩把頭探出來看看郭玨到:“姐姐,我不餓,你讓那個小兄弟吃吧。”說著還你手指了一指郭玨後邊的小孩。
郭玨到:“龍岩哥哥,你又忘了,我是你老婆,他是你兒子。”
小龍岩搖搖頭到:“不是,你是姐姐,他是弟弟。”
郭玨無奈的搖搖頭到:“好了不說了,咱吃飯吧。”
可郭玨一轉身,小龍岩又迴到草簍裏睡了,怎麽叫也不出來了。
正在這時郭玨背後有人說話到:“郭玨妹妹,這些年苦了你了。”
郭玨迴頭一看,呆在了那裏,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小兵娣,隻見小兵娣手中還拉著一個七八歲左右大的小男孩,相貌酷似小龍岩。一看就知道是小龍岩的孩子。郭玨看著小兵娣說到:“哦!原來是兵娣姐姐,你這些年都去哪啦?龍岩哥哥找你找得好辛苦,你知道嗎?”
兵娣到:“我知道,我怎麽會不知道呢?因為我一直就跟在龍岩哥哥後邊,從來就不曾離開過他,我們兩個隻是有緣無份,上天注定我們無法成為夫妻。於是小兵娣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以及這些年自己都在那兒告訴了郭玨。小兵娣剛說完,卻聽到又有人說到:”兵娣妹妹,看來我們都是苦命人。“
小兵娣和郭玨迴頭一看,也是一個女人,小兵娣認識,正是小龍岩孩時的夥伴小憶雲,憶雲身邊也有一個大男孩,有十幾歲大,樣子竟然也十分像小龍岩。不用說這也是小龍岩的兒子了。憶雲伸手把大男孩拉到草簍前對他說:“孩子,這就是你爹,快來叫爹。”
大男孩子過來看了看草簍中的小龍岩到:“娘,你不是騙我吧,他是我爹,他不就是梁窪的那個傻子嗎?”
憶雲聽了氣得“啪”給了大男孩一個兒光。
這時小龍岩一下子從草簍裏出來,伸手拉過大男孩到:“兄弟,這個女人真厲害,來我帶你玩兒會兒。”說話間,隻聽大男孩大叫著:“啊,救命!”就不見了蹤影。三個女人連忙左看右看,不知道小龍岩去了哪兒,再一個地上的飯碗也不見了蹤影。三人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時,小龍岩又突然出現有眼前,一眨眼小龍岩又迴到了草簍中,再看飯碗又迴到了原處,隻是碗已經變成了空碗。小龍岩迴到草簍似乎又想起什麽事情,又探出頭來對嚇得張著嘴呆在那裏還沒有迴過神來的大男孩到:“好玩不好玩啊?”然後又看看三個女人說到:“今天來了三個漂亮姐姐,三個兄弟。嘿嘿……”然後一轉身又迴到草簍裏睡著了。
郭玨苦笑著搖搖頭。
小兵娣卻是淚流滿期麵。
小憶雲一臉茫然。
全部完。
終於寫完了,但是寫完以後發現和我當初想象的有很大差距,看來寫作功底十分不夠,後悔當初沒有好好學習語文,不過寫完後還是長出了口氣,也算完成了自己一樁心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