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一詞,在現代人觀念中,通常和愚昧以及落後劃上等號。


    事實上,任何一種人類關係的存在都有它客觀存在的需要。


    尤其在這孤島上,部落的集體意識從客觀轉變成了必然因素。


    原始社會時,人類由若幹血緣較近的宗族,氏族結合成的集體叫做部落。


    由於當時的物資貧乏,社會關係的不平等,文明的發展極其緩慢,導致人類若想生存就必須抱團合作。


    如今我們所處的草地,物資雖然豐裕,但獲得食物的途徑有限。


    五女一男,注定社會關係不會平等,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實,勞動力決定一切,就比如趙清涵,展聽白及梁洛雪這三個女人,現如今為了生存,她們必須緊緊的貼靠著我。


    說句現實的話,即便我不把自己當迴事,這三個女人也會把我高高捧在“皇位”上。


    她們畢竟是新成員,也自認為和我沒有那麽深厚的感情,可以讓我無償的為她們奉獻。


    她們美麗的外表,無孔不入的心機,在這孤島上變得一無是處。


    隻有實力才能決定一切。


    打個比方,她們提著刀,砍不倒一棵樹,取不到製作陷阱所需的材料,即便腦子裏的想法再怎麽天花亂墜也無濟於事。


    就連最簡單的,將鱸魚從漁網中用雙手捧出水麵,她們都還屢屢失誤,抓的住魚頭,卻握不住魚尾,眼睜睜將食物放走。


    對此,我從來沒有責怪過她們。


    男人和女人,在現代都市中,都可以自食其力,自然能保持一種相對獨立的關係。


    在孤島上,由於天生體質的巨大差異,她們若是離開男人很久,處境一定會比現在艱難很多。


    我這麽說,倒不是有貶低女性的意思。


    要怪就怪女媧捏人時,偏偏要把女人捏的柔軟,無大氣力。


    尋找並獲取食物這種苦差事,她們也隻能遠遠觀望。


    至於文明的發展程度,用“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來概括此時的情況,最為合適。


    我們六人倒是文明社會的來人,可在這孤島上,看得見摸得著,又能利用上的物資,隻有泥巴,樹幹以及各種石塊。


    即便是一個偉大的科學家流落到我們此時所在的孤島上,也不見得會比我們好過到那裏去。


    更別提如何發展文明,這樣想來都不切合實際的話題。


    所以部落形成所需要的三個因素,物資貧乏,社會關係不平等,文明發展速度緩慢,與我們此時所處的階段,剛好對應。


    這也是我琢磨了很多日夜,決定實施的政策。對於我們這樣一個特殊的“大家庭”來說,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辦法。


    一個部落通常都是由信仰抑製著人的欲望。


    我們都是接受過教育的現代人,要她們去盲目信仰任何宗教在短時間很難辦到,況且作為領袖的我,也是一個無神論者。


    而我深知,但凡是人,都會有各種欲望。我無法讓她們失去自己的想法,就得給她們長時間,潛移默化的灌輸我的思想。


    但她們的思想能和我的思想同步時,這也形成了另一種信仰所在。


    為此,我規定每天早天必須在太陽升起前,從睡夢中醒來,由我帶頭跪拜自然之神,感謝自然之神對我們的慷慨饋贈。


    使我們一次次在絕望中迎來曙光,讓我們衣食無憂,勞累且充實,痛苦並快樂的度過孤島的每一天。


    在之後的每一天早上,我們都會像現在這樣跪拜在草地上,念念有詞。


    女人們從最初不以為然,漸漸的形成習慣,到後來即便我不在,她們也會虔誠的禱告,並乞求自然之神讓她們快樂,重獲自由。


    我費心費力的為她們創造信仰,其目的為了讓這些女人,在閑來可以將多餘的心思放在禱告和感恩上。


    這樣女人們便少了很多相互間勾心鬥角,相互算計的心思,使得這個大家庭能夠和睦相處。


    另一點,在孤島上生存,即便再強大的內心,也需要一種精神寄托。


    使她們在痛苦難忍時,可以將所有的心裏話,默默的向信仰傾訴。


    也能讓她們重獲,日複一日被摧毀掉的如何重迴都市的信心。


    我不希望每天麵對的是一群,披頭散發,慢慢對生活失去熱情的懶惰女人。


    她們應該尊重生命,自己的以及她人的。


    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靈上,每一次的磨難,都需要得到一次釋放,自然之神是寬容的,仁慈的,她可以包容和關愛孤島上所有流浪的可憐人...


    同時部落中森嚴的等級製度也被我靈活的應用了。


    女人們雖然依然稱唿我為卓越。我即是她們的主心骨,也是她們的首領,這一點沒人有異議。


    簡單來說,現在的我,所說的話,不會重複第二遍。


    女人們必須得認真聽我說的每一個字,她們可以漏掉我講話的內容,但我所安排下去的任務,就必須按照我所講的去完成。


    比如上個星期,我剝了一些樹皮,丟到梁洛雪麵前,讓她在六天內製作出六雙又厚又耐穿的鞋底,她當時正在忙著將點燃的木炭朝房屋的底部通道送,沒有聽太清楚我下達的任務。


    六天後,當我伸手像梁洛雪討要鞋底時,她隻交給了我三雙鞋底,不以為然的說,其他的還在做。


    為了懲罰她,我將她身上的衣服拔得精光,圍著一公裏多長的草地,跑了整整一上午。


    所有女人都看在眼裏,包括祝靈也隻是多看了我一眼,沒有一個人有異議,即便連相互之間交頭接耳的動作都沒有。


    我當時通知梁洛雪時,她的身邊還有展聽白和祝靈,應該也聽到了我說的話。


    六天做六雙,梁洛雪錯隻把六雙記在了心頭,卻忽略了之前還有一個六天的時間限製。


    她聽茬了倒也沒什麽,可以開口去詢問旁邊的展聽白和祝靈。


    我不會因為前天晚上她主動脫下我的褲子,用溫柔的舌頭伺候了我一整晚,就能成為她不以為然,漫不經心的借口。


    趙清涵便是她的例子,無數次的主動迎合,卻依然換不到我對她的憐香惜玉,卻仍要為此執迷不悟。


    我是眾人的首領,她們隻是明白了首領這個詞的表麵意思,卻不懂一個很簡單的道理。


    我對趙清涵也好,梁洛雪也罷,需要時我自然會找她們,當然作為正常男人她們主動挑逗我,我也不會拒絕。


    提起褲子就不認人,說起來很薄情,但我也沒求她們這般去做。


    自然也不會去迎合她們的心理,認為和我極盡纏綿後,我就該對她們格外好一些。


    這本身就是個笑話。


    很多情況下,男人的薄情,總比博愛要更合適一些。


    尤其是麵對一男五女的特殊情況下,我不能對每一個和我發生關係的女人都格外照顧。


    我既沒有精力,也沒有能力去替她們分擔所有。


    祝靈很早就說過,我扛不了所有的事,讓現在的我尤為感觸。


    這不單單是我付出更多的努力,就可以辦到的事。相對於我的部落構想及我的權威,是絕不應該為此拖泥帶水,猶豫不決。


    博愛隻會讓自己失去尊嚴,失去首領的地位,長此以往,女人們的欲望即便有信仰控製著,也終會將我架空,從首領變成她們的奴隸。


    這一點,祝靈比我看的透徹。


    而這個方法以及部落的構想,也是祝靈在半個月前,一點點灌輸給我的,她從來沒有明說。


    有意無意的給我講了很多原始人的生活麵貌,而後意味深長的看著我陷入沉默後,便轉身離去。


    事實證明,祝靈是對的。


    我將這些構想一步步的落實後,非常明顯的感受得到,我們這個大家庭的關係,正在良性循環著。


    而我所能掌控的,也變的更多和更加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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