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直不曾斷火的灶台裏,燃上一堆柴火,挪到瀑布旁邊的山頂處,是我這些日子來的習慣之一。


    在夏日的夜晚,躺在微涼的石塊上安睡是一件非常愜意的事,而腳邊燃燒的篝火則能給我提供一些溫暖,讓我不至於凍涼。


    這一晚我吃過了烤羊肉後,就睡下了。腦子裏雜七雜八的東西也都被我迅速趕了出去。


    我迫切的需要成長,而成長最需要的卻是堅持。


    每一日每一夜的堅持,即便連睡著都是一種堅持,堅持讓自己身體快速充能,來適應來日更加艱巨的體力消耗。


    瀑布傾倒的聲音成為我這些日子以來,最好的催眠曲,我隻要躺下稍微閉上會兒眼睛,總能很快醒來。


    而身體的每一寸,在疼痛之餘,總能感受到他的變化。


    原本因為一次次極限的消耗,導致肌肉受到的損傷,在次日總會得到修複,並且讓我更加有力,適應新的強度。


    我敢說,就這幾天我所做的體力勞動,比我之前二十多年一共做的還要多。


    我的靈魂是我的教官,我正在經曆著一種魔鬼式的訓練,我迫切的需要一身強健的體魄,能夠衝過去將何厚義撞的人仰馬翻的可怕力量。


    第二天,也就是我來到草原的第七天,在黎明剛剛來臨時,我醒來了。


    那種一睜開眼,就立刻清醒過來的感覺,實在太棒!


    這代表我的睡眠是極好的,我感謝這日日夜夜陪伴我的瀑布,洗刷著大自然的同時,也淨化著我的每一寸唿吸。


    我完全沒有搭理陷阱裏的動靜,這是鱷魚群跌入陷阱的第三天,讓它們繼續折騰去吧。


    我昨天搭建的那一麵牆體經過白天太陽的照曬和夜晚的風幹,此時有些硬了,也許在曬上兩天就能堅硬成型了。


    有了這麵泥牆的成功經驗,接下來的三麵牆體修築就變的簡單多了,除了依然要消耗大量體力外,比如搬運那些石塊,在沒有獨輪車和其他工具的情況下,我隻能負重一次次的往返。


    實際上這才過了幾天,我從一個肩不能扛物,手不能提的現代人,很快就適應了將兩塊十多斤重的石塊放在兩處肩頭,行走中保持平衡的同時,手臂間還要恰著幾塊石頭,並且手上還要緊抓著兩塊。


    初開始我是辦不到的,但昨天嚐試了一番,盡管吃力但也能做到了。


    尤其是在今天,我感覺已經很熟練了,渾身上下至少負重五六十斤石塊,還能小跑幾步。


    將這些石塊堆放在一起,而後又從中挑選合適的作為牆基,接下來的工作則和昨日一般,原本需要三四個小時堆砌的牆體,我感覺這一次好像隻用了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就完工了。


    中間喝了些水,坐在峰麵上一邊休息一邊眺望瀑布下麵的河道。


    這一看讓我有些失神,兩個雪白的女人身子,此時正在河水中衝洗著。


    她們裸露的背部,光滑如絲讓我一時認不清到底是誰,我頓時有些心猿意馬...


    隔著這麽遠的距離,我都能看到她們翹起的屁股,雪白雪白的被陽光一照,竟有些刺眼。


    還有一個少女正站在岸邊,蹲在地上托著腮等候著她們,這不正是可愛的百合嗎?


    依次我能判斷那兩個正在洗身的女人,其中肯定有祝靈。


    祝靈的頭發在我印象中是半長,稍微漂了一抹酒紅色,而這抹酒紅色正是她異常妖豔的證明。


    而汪凝眉的頭發比祝靈稍長一些,飄逸順滑,就像是洗發水廣告那般動人。


    所以從頭發上看,我可以認出這兩個女人正是汪凝眉和祝靈。


    我心裏很激動,眼睛也像著了火一樣,緊緊的盯著她們,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處。


    首先轉過身的是汪凝眉,我認得她清澈的劉海,此時雖然被河水打濕,貼在額頭上,卻更顯柔美,尤其是她的長發中的一絲順在雪白的脖頸,一直搭在那緊促的胸脯上,猶如一塊絕世白玉,被雕飾著一抹濃墨...


    清涼的河水漫過她凝脂的肌膚,,柔荑似雪,點水掠身遠遠的看去...美的像一副畫,我既然看呆了...


    她不妖豔,不張揚,就連衝洗肌膚時,也是安靜的,幾乎要和河水融為一體,猶如氤氳中搖擺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花香四溢,滿室異香。


    又似仙境中出浴一位仙子,凝脂般的雪膚之下,隱隱透出一層胭脂之色,雙睫微垂,一股女兒羞態...


    另一位一直俯在河水中的祝靈,不知為何,隔著這麽遠我卻能感受她的情緒有些不對...


    她將整個腦袋探入水中,似乎要把整個身軀使勁的衝刷。


    她的身材較汪凝眉,更加纖細...


    我曾經用手撫摸過她的身體,越是如此,越能在此時迴憶她俯身在河水中的妖豔酮體。


    盡管沒有像汪凝眉那般起身,但河水中隱隱的透白,像一根雕刻精細的玉參,該有的輪廓細致到極,不該有的飽滿也是沉甸甸。


    河水在她身體的每一個縫隙處形成一片漣漪,未著一絲的身體,沉寂著,貪婪的迎合河水的撫摸...


    此時的我,特別想念她的酮體,想念那些在濕林中度過的美妙夜晚,她按著我的手,不讓我繼續侵占時的猶豫。


    她強忍著開始輕喘的嬌息,任我將她的每一寸肌膚撫盡,那時的我,簡直就像一個不懂禁果的少年,貪婪卻又懦弱,進退卻不自如的可憐蟲。


    望著眼前那副我本該熟悉,但又陌生的女人身體,我多想迴到那一夜...


    就在我思緒亂飛的時候,突然祝靈和汪凝眉發生了爭執。


    我親眼所見,祝靈將一捧水,隔著不到一個胳膊的距離,生生的潑向汪凝眉。


    汪凝眉頓時有些傻了,她呆呆的望著祝靈,同時緊張的掩著赤裸的胸部。


    這個時候,蹲在岸邊的百合也著急了,她張著嘴不知在說什麽,應該是在勸說祝靈。


    我心裏也很著急,望著斷崖恨不得跳下去,阻攔她們!


    祝靈的表情很憤怒,我將耳朵俯的很低也聽不到她在罵什麽。


    身為弱者的汪凝眉,一動不動,很快就委屈的流下了眼淚,她的身子跟著輕輕抽動,一雙玉足踩在水中,在輕輕的後腿。


    我不知道她們之間到底又發生了什麽衝突,導致祝靈越來越激動,突然一把就抓住了汪凝眉的頭發,將她按在了河水中。


    幾經嗆水,汪凝眉臉色煞白煞白的,看起來是嚇壞了。


    祝靈似乎發泄完了怒火,沒再繼續折磨汪凝眉,她轉身上了岸,一邊安撫著同樣流著眼淚的百合,一邊穿著衣物。


    而蹲在岸邊掩麵哭泣的汪凝眉,身子一直顫抖不己。


    我不擔心祝靈會傷著汪凝眉,因為以對祝靈的了解來看,她隻是性子很直,但絕對不會是一個惡女人。


    她們之間一定存在誤會。


    可女人之間能產生誤會的,大多跟男人有關,難道是因為何厚義嗎?


    我心裏很難過,因為我幾乎認定這肯定和我沒關係,我都已經離開了一個星期了。


    因為我一直關注著河麵的情況,卻忽略了背著身站在滑坡處的越南人。


    他一動不動的背著身,對這兩個尤物光身洗澡完全不感興趣似的,這也是當時我將她們托付給越南人的原因之一。


    怪物似的越南人,好像就沒有欲望,除了對那兩箱古董字畫愛護有加,其他的事他一直都漠不關心,包括女人。


    而祝靈和汪凝眉的衝突,他也一直不問不顧,我相信隻要祝靈不把汪凝眉給弄死,越南人是絕對不會出手的。


    看著汪凝眉慢慢的將那件破損的伴娘婚紗穿在身上,她還是在哭泣,我心裏跟著難過,她這樣柔弱,與世無爭的弱女子,怎麽可能去招惹脾氣火爆的祝靈。


    一定是祝靈故意在針對她,一定是這樣。


    我氣的咬牙切齒,如果我此時能下去,我一定會抓住祝靈讓她給汪凝眉道歉,可就在這時,越南人突然抬起頭,朝我這裏看了一眼。


    我嚇的趕緊把腦袋縮了迴去!


    壞了...難道越南人知道我的位置?


    【作者題外話】:收藏一下吧,各位老大。


    再此特別感謝td98698064兄弟的持之以恆的打賞,你會發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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