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傅還在等我的迴答,一旁的朋友也急了:“這事情你不能在耽誤了,你看看她的眼神都已經迷離了!”


    再看看粉粉就像是沒了魂魄一般的幽魂,讓我看的膽戰心驚,隻得抱住她,看著這位老師傅:“那就有勞您了!”


    老師傅這才鬆了口氣,讓他的小徒弟進來把粉粉帶進了裏屋,我就要跟過去,就被他擋在門外:“這個時候你進去不合適,在外麵等著就可以……”


    我還是有些擔心,阿東就拽著我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你不用擔心,老賈是老手,這點事情在他那裏不算什麽,一會兒人就沒事了!”


    話雖是這樣說,但是當我聽到攝魂術的時候,就知道有些東西,已經因為這個變故被涉入其中,可能,真正的戲劇就要上演了。


    在大殿裏坐著,四處打量著殿內的布局,眼前塑著的金樽大佛在雲霧繚繞的煙霧中,格外的有氣魄,再看看院內四處走動的香客,我抓住好朋友阿東:”你一個人民醫生,什麽時候和這些迷信扯上邊了?”


    阿東被我拽著,卻也不忘記捂住我的嘴:“先生啊,你可別說這些難聽的話,什麽迷信不迷信的,這個世界本來就是未知數,誰都不知道會有什麽稀奇古怪的事情發生,你說這是迷信,但是我覺得這有可能就是現實……”


    這繞圈子般的話讓我聽不懂,但是也不想去懂,隻是這老賈的身份……我雖然之前也不怎麽相信迷信,但是曾經在與韓俊豪合作的時候,曾經多次見他飛往泰國尋求大師庇護,卻也得到過些好處。


    隻是看這老賈的模樣,似乎又不像是道教,因為如果說他是道教,這大殿裏尊奉的是大佛,如果說他是佛教的話,那麽他的道士服裝又有些怪異,我不懂這些,所以一時之間也有些說不清楚。


    阿東更是不願意與我多說那麽多,看他對這裏的熟悉程度,能看的出來也是這裏的常客。


    “你怎麽認識這個老賈的?”


    阿東看我質疑的神色,有些不好意思的側過頭,我雖然與阿東認識的時間很長,但是早些年,我離開四川去南方發展的時候,阿東還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為了醫生資格證努力著,之間的聯係也僅僅隻是限於打電話發郵件,但是我知道這孩子,膽子小,從上學的時候開始就一直膽小怕怕事,一丁點的事情都會讓他嚇得滿頭大汗,更別提接觸這方麵的事情。


    “到底怎麽認識的?”我的聲音有些提高,直盯盯的看著阿東,不讓他躲過我的眼神。


    阿東這才歎了口氣:“其實也沒什麽,就是一次陰差陽錯的機會認識了他,你也知道我是醫生嘛,在醫院那樣陰氣重的地方總是會遇到一些不正常的事情,老賈去那裏做法認識的……”


    “還做法?”我即使是不懂,但是也知道,做法乃是道教的教術,這個老賈很有可能就是半吊子的水平,要不然怎麽會道教不分?


    隻是,現在,粉粉都已經送過來了,即使是半吊子,也得試試他的水平到底有多高。


    誰料就在這時,屋子裏突然傳來一道尖叫聲,聲音正是粉粉的,我慌忙推門就要進去,門裏立馬傳來一道聲音:“攔住他!不能進!”


    阿東拚命的抱住我:“飛揚,你別激動,一會兒就沒事了,一會兒就沒事了……”


    我突然後悔了,在不知道老賈是什麽身份的情況下,我竟然把粉粉送來了這裏,尤其現在還是她一個弱女子隻身一人的情況下,這老賈究竟在裏麵做了什麽?


    想到這裏,我更是瘋了一般的撞門,想要衝進去,粉粉的聲音越發的尖銳,聽得我耳膜生疼,阿東怒了,抱住我把我摔在了椅子上:“飛揚,你自己聽聽這哪裏是人的聲音……你不要鬧了好不好?”


    被他這麽一吼,我冷靜下來,屋子裏粉粉的聲音再次傳來,似人聲又像是野獸的聲音,一個女人發出這樣的聲音,不僅僅是我,就連阿東也驚呆了,許久我拽著他:“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阿東驚慌的搖搖頭,我再次站起來的時候,聲音驟變,又變成了女人的低笑聲,隻聽一道清涼又威嚴的聲音響起:“你究竟是什麽人?”


    這聲音是老賈的,屋子裏除了他的徒弟就是粉粉,我不知道他的這句話是對誰說的,隻是在這麽一刻,心裏有些驚慌,那已經在心底的答案唿之欲出。


    “你到底是什麽人?誰讓你來的?說實話,我可以饒你不死……”


    一聲高過一聲尖銳的笑聲迴答了他的問題,接著就是皮鞭抽打的聲音,再不多時,在沒有任何的聲音,周邊安靜地了無聲息,如果不是門外稍顯喧嘩的人聲,我會誤以為整個世界都平靜了。


    就在這時,那緊閉的門被打開,老賈滿臉大汗的出現在門口,我慌忙跑上去:“我老婆怎麽樣?”


    沒等他迴答,我就要衝進去,被他攔下:“讓她休息一會兒!你跟我來!”


    我還是不放心的朝屋子裏看,但是裏麵昏黑一片,除了零星的人影之外,別的我什麽都沒有看到。


    老賈在前麵走著,手裏的毛巾擦拭著臉上的汗水,一直把我帶去後院的一個屋子裏,這裏可能是他平時入住的地方,小院子裏沒有人,十分安靜。


    直到走進屋子裏,他才客氣的指指一旁的椅子:“坐吧!”


    都這個時候了,我哪裏還坐得下,腦海裏全部都是粉粉尖銳的笑聲,還有老賈那肅穆的聲音。


    “大師,您就說是怎麽迴事吧!”


    本是在倒茶的老賈,抬起頭看看我,笑了起來:“年輕人這麽急性子可不好,你先坐下來,我慢慢給你說……”


    見他如此說,我就是再著急,也隻得坐下來,誰知道一旁的阿東卻急了:“老賈,你別繞彎子,都這個時候了,你別泡那什麽茶了,先說清楚再說。”


    “你看你說的……泡茶喝茶,跟這個有什麽關係……”


    這是要急死人的節奏啊,就在我跟阿東我們倆個急的抓頭發的時候,這廝才不緊不慢的說道:“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


    我點點頭:“的確是有些事情沒有說清楚,我老婆這樣可能跟這個就是有關係……”:


    老賈點燃他的長煙頭抽口煙看著我:“不是可能,是一定有關係。幸好我有一定的經驗,要不然這一次,別說你老婆就是我也可能要遭殃……”


    我還是有些不懂,急聲的問道:“那您的意思是……現在我老婆她怎麽樣?”


    “你別急……”老賈不緊不慢的敲著桌子:“這攝魂術與我之前見到的不一樣,對方是使了法術的,但是沒有使用雲南的蠱惑之術,而是借用死人的最後一縷魂魄來吸取人身上的靈氣,好來借用她的思維,簡單點說就是對方養的小鬼強行的進入了你老婆的身體內,不同的是,這樣的法術更高超……如果是小鬼的話,隻需要把這小鬼與他主人的牽線剪短,度他到陰間就可以,但是這又不是小鬼,而是魂魄,那麽就有些複雜了……”


    如果是以前我會認為此時聽到的是一派胡言,而眼前的這個人是在裝神弄鬼,就在十幾分鍾之前,老賈在我心目中的形象還是一個半吊子的混混,然而現在,在聽到那粉粉那尖銳的哭聲以及那如同野獸吼鳴般的聲音之時,我知道,這個世界有太多用科學講不清楚的事跡,而這魂魄就是其中的一項。


    “那應該怎麽辦?”我看著老賈,許久才輕輕的問出口。


    他歎了口氣:“我已經暫時的把那家夥兒給震住了,至少能保證他不會出來鬧事,但是這不是永久之際,因為他及其有可能隨時都會出現,那麽到時候你老婆就不再是你的老婆,而是另外一個人了……”


    “我他媽的問你這到底該怎麽辦?”


    我大聲的吼出來,阿東在一旁拚命的攔住我不讓我衝動,老賈依舊雲淡風輕的瞅著他的眼袋,時不時的抬起眼皮看著我,最後歎口氣:“這樣吧,我把我師傅的地址給你,你去找他,或許還有幫助……隻不過我師傅他已經洗手不做了,現在在哪裏,我也不知道……”


    我怒了,上前抓住他的衣領:“你他媽的,逗我玩呢吧?你不知道他在哪裏,還把他的地址給我?你上哪兒找的地址?還是說你故意不想管這事?”


    老賈的神態十分平靜,他扔下煙杆看著我:“我告訴你的是他家裏的地址,他喜歡出去遊玩,至於你能不能見到他,那就是未知數了!我隻能說,我已經盡力去做了,你必須快些見到我的師傅,那樣才有解救的可能,你在我這裏這麽厲害,還不如有這個時間,出去找人……”


    阿東上來拽著我:“行了,飛揚,知道你難過,咱們還是快些帶嫂子迴去,找人打聽老賈的師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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