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宏宇剛剛把人給我安排好,喬思聰就帶著碧華來到了e國,倆人商量好是來這邊看一些別墅的,因為碧華提出結婚之後想要定居在這邊,而喬思聰一向是對她說的話為民是從。


    不為別的,喬思聰現在的態度就是順水推舟,做什麽事情都與他無關,這也就是為什麽,來人在一起相敬如賓的態度了。


    “你們這小倆口,以後住在這邊,這豈不是把我這孤家寡人給羨慕死啊!”


    碧華笑著說:“你還有什麽羨慕的,我們不過是比你早結婚那麽幾天,等到你跟嫂子結婚之後,咱們倆家人豈不是就可以互相來往了,話說嫂子呢?”


    提起粉粉,我也十分無奈的,就笑了笑說:“聽她爸爸說去法國了,可能還是因為戒指的事情,總是喜歡什麽都是獨一無二的,這世上哪有什麽獨一無二的。”


    趁李碧華出去的功夫,喬思聰眼神蹭亮的看著我:“你說這世界真沒有獨一無二的?”


    我知道他這句話值得是什麽,就想要借此打消他的念頭:“有的人沒了就是沒了,你在憑白的去強求,結果隻會相反,思聰,你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麽,好好地過好當下,這才是你該做的事情。”


    “聽說賈小姐身體狀態很不好,你是不是該去見見她?”


    他很會改話題,隻是這樣的話題我並不感興趣,隻是笑了笑:“已經派人送花了,等婚禮結束之後,就帶著粉粉去看她。”


    喬思聰有些懊惱的看著我:“你當真願意接受這樣的安排?”


    “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願意與不願意之說,隻要是你麵對的,就沒有存在逃避這個說法,喬思聰,你經曆了這麽多,應該不是一個耍性子的人,過去的人縱然難忘,但是不是你的,就不要去勉強。”


    他的神色中有一瞬而過的失落,隨後笑得十分淡漠:“也是,你總是那麽無情,怪不得,身邊的人走了一個有一個。”


    這句話如果是過去,我定然會勃然大怒,隻是如今,他本說的就是事實,我又有什麽可介意的?


    “你們在說什麽呢?”


    碧華的話適時的打斷了我們的對話,我笑了笑:“在商量你們結婚的事情。你還有什麽安排?”


    她害羞的看了看喬思聰:“我跟思聰商量的是,度蜜月的地方就選在偏僻的地方,那樣沒什麽人打擾。”


    “也好,過你們的二人世界比什麽都好。”


    李碧華仍舊笑得十分甜蜜,對於一個即將要步入婚姻殿堂的人來說,這的確是一件幸福的事情,隻是這幸福隻僅僅限於你情我願,當遠離了這個界限的時候,婚姻是否幸福就真的變成了未知數。


    送走喬思聰和碧華,我給潘宏宇打去了電話:“我要見那個小麥一麵。你帶她來別墅。”


    如果不是與碧華見這一麵,或許還不會加劇我的想法,隻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什麽都比不得碧華的幸福來得重要。


    潘宏宇一聽我要見人,自然是屁顛屁顛的就把人給我帶來了,隻是怎麽也沒有想到人前腳帶來,後腳再次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我,命令張新宇把客人安排在左側的客房,很顯然這個客人的來曆不容小窺,而他也是我唯一遇到的在外國人麵前暴漏身份的人。


    吳洪福突如其來的電話讓我不由得爆出粗口,那孫子在電話那邊不停地道歉:“這是臨時任務啊!我也沒有想到,是今天早上接到的組織上的電話,這人你務必給我安排好了,要是出了什麽差錯,別說我就是你老板身邊的紅人,隻怕也得遭殃。”


    這種話他即使不說,我也知道是怎麽一迴事,這來自c國的國際友人,盡管c國的通訊技術各個方麵對國外並不流傳,但是近幾年隨著意識的發展c國也已經把一些圖片慢慢的流傳出來,而前來的這位,那就是c國的新聞之上經常露麵的人,如今見到真人卻也真的有些不可思議。


    潘宏宇顯然還不知道是怎麽迴事,看著院子裏站著的幾個黑色衣服的人,也隻以為是我的人,就二話不說的把我拽去了大廳,直到走了兩步,看到院子裏的人的時候,才後知後覺的叫道:“金先生。”


    我心裏不由得慶幸,潘宏宇這個時候腦袋還沒有迷糊,至少還知道這是個什麽人物,但是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過於複雜,就笑著讓金先生先迴去房間,誰料他笑了笑看向我的身後:“我們又見麵了。”


    我剛想問他為什麽這樣說,隻是看他的眼光看向的是我的身後,就不由得轉身,這才看到小麥瞪大了眼睛,不久笑了笑:“還真是巧合。”


    這世間最搞笑得詞語就是巧合,如果不是故意又哪裏來的巧合,所以說出這個詞語的時候,我立馬就意識到這倆個人可能還就真的有問題。


    潘宏宇不是傻子,他自然明白是怎麽迴事,誰都知道,如果當真跟這個金先生扯上了關係,那才是沒辦法解決的大事。


    就扯了扯小麥:“你先進屋,我們一會兒就進去。”


    小麥禮貌的朝我笑了笑,就抬腳上台階,誰料金先生笑著繼續說:“你之前吃的那個味道的方便麵,有機會我一定會吃的。”


    小麥迴頭看了看我,但還是笑了笑什麽都沒有說,走進了屋子,那麽一瞬間,我覺得這個女人似乎真的有那麽點味道,至少她很聰明也很理智。


    麵對這樣無聲的迴答,金先生也沒有覺得有什麽尷尬的,而是指向左側的房間:“我是住在那裏嗎?”


    “已經派人打掃過了,您可以暫時的住在那裏。”話語沒有可以的阿諛奉承,平淡的如同白開水一般,他很意外,但還是笑了笑就進了房間。


    直到院子裏隻剩下我跟潘宏宇的時候,不由得鬆了口氣,不知道什麽時候我們倆個人的額頭上全是汗珠子。


    “看你看你找的都是些什麽幺蛾子,怎麽跟這個主扯上了關係。”


    潘宏宇無辜的低吼道:“我怎麽知道是怎麽迴事?看他們像是之前都認識一樣,誰知道這是怎麽迴事。”


    “廢話,你不說我也知道他們以前就認識。”


    單單是聽那不同尋常的方便麵就能聽得出來以前淺淡的交情,隻是這姓金的了解不多,誰知道這又是怎麽一迴事。


    我走進屋子的時候,小麥正坐立難安,一看到我們進來,就慌忙站起來看向潘宏宇:“潘宏宇到底事情怎麽樣?你能不能幫?不能幫的話,就給我說個實在話,我也真的沒有時間在你身上耗。”


    潘宏宇急了,看向我,似乎是想聽我的態度,我一看他這姿態,心裏暗罵他沒出息,但是這人的確是我叫來的,就看向小麥:“別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你也知道思聰現在就要結婚了,既然你跟他之前還有那層關係,我就隻問你,你明知道他要結婚了,還來找潘宏宇目的是為了什麽?”


    她淡定的眼神有一瞬間的愕然,隨後神色越發的清澈,看著我:“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本來也不想這樣,但是宏宇是我唯一能找的人了,我也沒有想過去破壞他們的婚姻,隻要你們幫了我,事情結束以後我自然會離開。”


    “我們憑什麽幫你?”


    “哥……”


    潘宏宇小聲的叫我,我甩開他的手看向這個女人:“你除了與喬思聰有些交情以為,我們憑什麽幫你?”


    她緊緊的咬著嘴唇,許久才抬起頭看著我:“我就是憑這些交情,我知道喬思聰知道的話不會見死不救的,也希望……”她看向潘宏宇:“宏宇也是一樣的,他不會見死不救的。”


    這句話讓我沉默下來,這個女人很擅長一語驚中,至少她說出的話沒有法子去辯駁,盡管這句話聽上去是那麽的死皮賴臉,但是能從她言語中的無奈聽的出來,這是她最後的救命繩索。


    而我一向沒有習慣去看別人難堪,也就不想再繼續問下去。


    “隻要你保證事情結束以後,立馬就離開,這件事情我自然是會去幫你查查清楚,至於結果如何,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她的嘴唇蠕動許久,但還是蒼白的笑了笑:“謝謝。”


    “不客氣,記好你該做的事情就可以。”


    離開別墅,潘宏宇還在埋怨我說話太難聽,說的多了,讓我聽得心裏十分不舒服,就打斷他的話:“對於這樣的女人我能有心情與她說話就算是不錯的了,你還想讓我怎麽樣做?”


    一句話把潘宏宇想要說的話給堵了迴去,他瞪著眼睛再也沒法子接我的話。


    潘宏宇離開之後,我站在別墅門口,點燃了香煙,想來想去,還是拿不定主意,直到最後扔掉手裏的香煙,步行朝南邊的方向走去。


    直到穿過了無數的街道,看到一處教堂的時候,才朝教堂走去,現在不是禮拜天更不是耶穌的生時,所以教堂十分冷清,卻也添加些安逸,我剛剛在最後一排坐下,身後就響起了腳步聲,轉迴身立馬看到吳洪福正縮頭縮腦的朝我這裏走。


    被我發現,就猛地站起來:“你這小子現在戒備心怎麽這麽重。”


    我暗暗地想:如果沒有戒備心,我還能活到現在嗎我?


    想歸想,但還是沒有說出口,吳洪福見我沒有說話,就自顧自得走上來在我的旁邊坐下:“你怎麽知道我會在這邊等你?”


    我白他一眼:“你那點把戲還有誰不知道的,從昨天開始就一直在門口吆喝著賣奶酪,說實話住在這裏這麽長時間,還真就沒見過那個賣奶酪的還能賣到了這裏。”


    “還是這麽毒蛇,你這孩子一點都不可愛。”吳洪福無奈的搖搖頭。


    一看他這麽自作聰明的說出自以為是的話,我就忍不住想要埋汰他,但是這畢竟不是時候,還是先說正事要緊。


    “你就說說那姓金的到底是怎麽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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