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曾經的歲月記憶印記,伴隨著時間的流轉與衝抵,形成了一種沉澱的時候,這個時候便就與血肉相溶的了。剛剛因感觸而引起的迴憶其實都是一霎那間的事情,記憶原來隻是一種人生影子而已。雖然時空列車如激流是在刹那之間,從腦中穿梭而過的,不過映像中的一切的一切仿佛就如同在昨天剛剛才發生的一樣似的。


    我家發生的這個案子,由於始終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因此便一直成為了等待破解的懸案。左小萌姐姐做為我家這個案件地負責辦案之人,也就此總是對我很是愧疚,時不常地與我聯絡,詢問一些關於我的當時地學習、生活等等情況,這中間,左小萌每每都會向我耿耿於懷此案。


    當然,我其實心裏很明白警方以及左小萌也是盡力了的,隻不過無論他們再怎麽盡力去破案,最終都會是徒勞無功地。嗬嗬,要知道這可不是一起簡單的案件,不過,隻有我明白其中地原委。


    自我記事兒的時候起,我就知道了我家其實屬於是薩滿神教的一支成員,而所謂地薩滿神教的其中教義,也不外如是的要做到以修行為根本,通過努力,最終達到內外雙修,廣施法術的境界,然後得以普度眾生、廣結善緣。


    在我幼年時期的那段時光,我便經常經曆父母親的突然失蹤,不過那時候他們最多也就一兩天之內就會迴來,每當我問起他們所去的地方或者是所做的事情的時候,他們卻總是不說,而隻是告訴我什麽時候要走,什麽時候會迴來。在這種情況裏,我也隻有去陳叔家蹭飯的份兒了。


    雖然我學習武術是在很小的時候便開始了,但那個時候最初卻是在鄉下郊外的薩潤村那裏的姥爺家,我在學了一段時間之後,曾經無數遍地對大人們提起修煉法術的要求,但都被拒絕。其實在我很小的時候,父親以及母親都教過我一些武術和修真的初級習練法門,不過卻沒有教過太高深的功法,按照他們的說法就是,我還小,練習任何的一技之長都要腳踏實地,隻有不斷的苦練基本功,方才能夠在他日學有所成、如日中天、天下無敵。至於說修真的修法功訣,父母親倒很少提起,當時教也隻是教了一些諸如像什麽太乙通之類的內功要訣而已。我倒不是怎麽太過期望什麽天下無敵,到那個程度的時候的人,一定活的很累。不過自打和母親學了一些武術之後,在學校和家周圍附近的同齡人中間裏,我的威信和知名度便與日俱增了。你比如像除除小暴,安安小良,隨隨便便的給校花、街花的美女們小小的做一個護花使者之類的公益類事情還是不錯的嗎。


    身心健康真的很重要。


    雖然失蹤已經很平常,但是這次的失蹤卻是帶有了那麽一點兒無奈和特別的意味在裏麵。


    以往的父母遠走,都是發生在一個我根本就未知的地點,而這次卻是在家裏。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就在那天晚上事件發生之前的有一天裏,父親就曾經非常鄭重的對我和我母親說起過有關於此次奇異事件的一些蛛絲馬跡,他在那天占卜的時候,通過易術推演,似乎占卜出在接下來的某一天我們家將要經曆一次非常嚴重的離別之難。


    而至於其它的,對我卻隻字未提,隻是說,一旦這樣的情況發生,未來的生活就要依靠自己來努力了。我從始至終都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真的,甚至是有些逃避,要知道對於孩子而言,父母就是自己的天,自己的神。


    以至於當我在醫院醒來的最一開始,我實在是不願意讓自己清醒,可能這就是醫院之所以總是找不出來我為什麽一切生命體征都表現的很良好,可就是不見醒轉的一個原因吧。


    不過也還好啦,雖然處於了半昏半醒的狀態裏,但是也因此有了一次春夢一遊的境遇,嗬嗬嗬。


    不過就是有點兒對不起林靜蕾醫生了,沒成想讓她成了這次春夢的女主角。


    但是,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最對不起的人卻是左小萌姐姐,這位非常迷人的警花,一個一直處在非常鬱悶,非常自責,整日因為沒能夠破獲這起她經手的案件而陷入無限的內疚之中。我雖然深知這並非人力所能解決的事情,可是又不能夠說明,也很矛盾啊。


    可我的矛盾問題卻不是煎熬,而是歡樂。


    我這人是不是有點兒太殘忍了,所謂的歡樂,竟然是強加在別人的痛苦之上。老天,我又於心何忍那。但是話又說迴來了,正所謂佛語有雲: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讓他們痛苦,我其實是好心的說,是幫助他們修度金身,死後以及來世有個好結果。地獄,就讓我來吧。


    因為深深地愧疚,所以左小萌姐姐便經常地來看望我,照顧我,噓寒問暖的,繞是親切。正因為如此,我與左小萌在此後的這數年時光裏來往的就比較頻繁。有事兒沒事兒的就到左小萌她家裏吃飯、聊聊天兒,順便溝通溝通與美女的感情,哈哈,我這不是又賺了嗎。


    時光真是不經人的蹉跎,轉眼間距離十五歲那年在醫院的意外見義勇為,到現在已經是七八個年頭了。到如今每當想起那日的經過,都仿佛像是發生在昨天一樣。


    至於當時身臨現場的一幹人等,據我現在所知,左小萌不用說啦,那是最熟悉不過的了,她現在已經是淩天市雪幽區公安局副局長兼刑警大隊大隊長。


    林靜蕾醫生呢,後來聽蘇薇提起說到三年前已經結婚了,丈夫也是本醫院的醫生。而她自己,現在仍然在醫院工作。


    上官川院長如今則已經退休了,而現在振華省立醫院的院長卻是戈瑤。


    陳悅兒和我到今年的時候,剛剛大學畢業不久,正在社會職場裏打拚著。不過情況還算可以,當年政府發給我的那筆獎金,完成了我的大學學業還有些富餘。而我家原本就有些積蓄,一直是存在銀行裏麵的,密碼父親早已經告訴我了,隻是當時我還未成年,一切行事都是不能夠進行的,而且我也不可能去處理這些問題在當時,我的主要任務還是學習。


    不過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終於還是成年了,成為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社會公民,有了對於自己生活與物質的支配權力。成長,其實就是痛、並快樂著的一件事兒。


    我家在市裏原來開易館的那間門市,在我父親失蹤之後,就一直在那裏閑置著。後來我在上大學二年級的時候,把自己手頭上的錢,歸攏了歸攏,湊到一起,投資進去,使其重新開張。當然不是還開易館了,不是我的易術水平不夠,而是我還在上學,哪能一天到晚泡在那裏。


    我把它從新裝修了一番之後,開了一家咖啡館,起名就叫做‘千年之戀’,這樣我即可以早些賺到錢,又不用隨時都親自來打理,主要是我聘請了一位好管家嘛,她就是蘇薇,原來在醫院工作的那位小護士。


    做護士很辛苦,同時我見這位護士小美女,做事情又很有條理,因此就軟磨硬泡地把她給請來了,做這家咖啡館的經理,本來畢業之後,我大可以直接當老板,安穩地過日子,但是年輕人嘛,就應該義無反顧、勇往直前的向前闖蕩,哪怕是頭破血流,也要努力。所以我仍然是讓蘇薇來負責咖啡館的經營,而我自己則是找了一份工作幹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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