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幹淨的衣衫，迴到大廳內，龍叔交待：“動作快點，今日人多。”
我哪裏敢馬虎，勤快地就像隻小蜜蜂。
“客官，想吃什麽，本店有四大招牌菜……”我學著小柔或者龍叔的架式，不過一條毛巾搭在肩上，腰係圍裙，自己都覺得滑稽可笑。
“來兩份蛋炒飯。”兩個大胡子，用複雜的眼神，將我打量一番，點的東西倒是簡單得可以。
“兩份蛋炒飯，馬上就來。”我盡可能發出最高的聲音，希望廚房裏，李叔能聽得清楚。可惜，我沒有小柔那奇特的嗓門。
“掌櫃的，結帳。”昨夜前來投宿的一個年輕人，悠閑自得的腳步，令我羨慕。
是否，每個跑堂的夥計，都會羨慕各有優勢的客人？
“客官，您住上房一夜，加上兩頓飯錢，一共六兩七文。”龍叔原來還是掌櫃，算賬時，口齒伶俐，絲毫不含糊。
“小二——”有人叫，我飛快跑過去。
隻見五個黑衣人，圍桌一桌，臉色駭人。
“客官有何吩咐？”我對他們擺出自認為還過得去的笑容。
和顏悅色，稍微哈哈腰，龍叔的話，我可是隻字不忘。
“好酒好菜，盡管上來！”其中一個黑衣人開口，聲音倒平和。
“是，請稍等片刻！”我迅速轉身，準備進廚房。
“等等——”一個低沉的聲音，破空而來。
我心一驚，然後無奈迴頭，“客官還有何吩咐？”
“我們還沒叫你！”一個黑衣人開口，發出公鴨子叫般的聲音，。
“沒有嗎？對不起。”我再次轉身，準備迴廚房。難道剛才是我耳朵出現幻聽？
“等等！”低沉的聲音，再次破空而來。
我收住邁出的左腳，原地站立。
“你不是店小二？”一個年近六十的老頭子，不知怎麽就已經站在我麵前，用幾乎可以洞穿一切的眼光打量我。
“我是。”我大聲迴答。
“你不像小二的樣子。”
“小二該是什麽樣子？”
“一個小店的小二，聽不見我剛才的話。”
“我耳朵稍微好使。”
江湖上的人，對話是否都是這個樣子，簡短，簡直無厘頭。我學一兩句，應該犯不著誰。
“小二，我們的蛋炒飯，怎麽還沒上？”剛才的兩個大胡子，才等一會便很不耐煩叫起來。
“好，馬上來！”我懶得理會莫明其妙的老頭子，飛身入廚房，給大胡子端上蛋炒飯。
“小二，再來壺酒——”我剛擺放好蛋炒飯，便立即有人叫。
“小二，添碗米飯——”
“好，稍等……”
“小二……”
客人吆喝聲，此起彼伏，我跑得暈頭轉向。
小柔，快出來救我呀！
“聽說落月鎮的‘小客棧’頗為奇異，由奇特的女老板親自跑堂。你我兄弟二人今日特來見識見識。”一個看似吃飽撐著的哪家有錢人的公子跟他的同伴說。
“這跑堂的，雖奇特，可惜是男的。”另一個說。
聲音不是很大，但是足以讓大廳裏每個人聽得見。
於是，四麵八方的目光，亂箭般射向我。
原來我的小柔竟也聲明遠揚，令風流多情的公子哥兒慕名而來！
原來，我是真的夠滑稽，也可以歸入“奇特”之類！
“小二，今天怎不見你們的女老板？”終於，有人的好奇心，開始發作。
一日見不著老板，奇怪嗎？
“老板今日休息。”我迴答，當然不能說小柔是因為一大早摔痛屁股，或者害羞而躲起來。
呃？小柔會害羞，而躲起來？
我哪裏敢馬虎，勤快地就像隻小蜜蜂。
“客官，想吃什麽，本店有四大招牌菜……”我學著小柔或者龍叔的架式，不過一條毛巾搭在肩上，腰係圍裙，自己都覺得滑稽可笑。
“來兩份蛋炒飯。”兩個大胡子，用複雜的眼神，將我打量一番，點的東西倒是簡單得可以。
“兩份蛋炒飯，馬上就來。”我盡可能發出最高的聲音，希望廚房裏，李叔能聽得清楚。可惜，我沒有小柔那奇特的嗓門。
“掌櫃的，結帳。”昨夜前來投宿的一個年輕人，悠閑自得的腳步，令我羨慕。
是否，每個跑堂的夥計，都會羨慕各有優勢的客人？
“客官，您住上房一夜，加上兩頓飯錢，一共六兩七文。”龍叔原來還是掌櫃，算賬時，口齒伶俐，絲毫不含糊。
“小二——”有人叫，我飛快跑過去。
隻見五個黑衣人，圍桌一桌，臉色駭人。
“客官有何吩咐？”我對他們擺出自認為還過得去的笑容。
和顏悅色，稍微哈哈腰，龍叔的話，我可是隻字不忘。
“好酒好菜，盡管上來！”其中一個黑衣人開口，聲音倒平和。
“是，請稍等片刻！”我迅速轉身，準備進廚房。
“等等——”一個低沉的聲音，破空而來。
我心一驚，然後無奈迴頭，“客官還有何吩咐？”
“我們還沒叫你！”一個黑衣人開口，發出公鴨子叫般的聲音，。
“沒有嗎？對不起。”我再次轉身，準備迴廚房。難道剛才是我耳朵出現幻聽？
“等等！”低沉的聲音，再次破空而來。
我收住邁出的左腳，原地站立。
“你不是店小二？”一個年近六十的老頭子，不知怎麽就已經站在我麵前，用幾乎可以洞穿一切的眼光打量我。
“我是。”我大聲迴答。
“你不像小二的樣子。”
“小二該是什麽樣子？”
“一個小店的小二，聽不見我剛才的話。”
“我耳朵稍微好使。”
江湖上的人，對話是否都是這個樣子，簡短，簡直無厘頭。我學一兩句，應該犯不著誰。
“小二，我們的蛋炒飯，怎麽還沒上？”剛才的兩個大胡子，才等一會便很不耐煩叫起來。
“好，馬上來！”我懶得理會莫明其妙的老頭子，飛身入廚房，給大胡子端上蛋炒飯。
“小二，再來壺酒——”我剛擺放好蛋炒飯，便立即有人叫。
“小二，添碗米飯——”
“好，稍等……”
“小二……”
客人吆喝聲，此起彼伏，我跑得暈頭轉向。
小柔，快出來救我呀！
“聽說落月鎮的‘小客棧’頗為奇異，由奇特的女老板親自跑堂。你我兄弟二人今日特來見識見識。”一個看似吃飽撐著的哪家有錢人的公子跟他的同伴說。
“這跑堂的，雖奇特，可惜是男的。”另一個說。
聲音不是很大，但是足以讓大廳裏每個人聽得見。
於是，四麵八方的目光，亂箭般射向我。
原來我的小柔竟也聲明遠揚，令風流多情的公子哥兒慕名而來！
原來，我是真的夠滑稽，也可以歸入“奇特”之類！
“小二，今天怎不見你們的女老板？”終於，有人的好奇心，開始發作。
一日見不著老板，奇怪嗎？
“老板今日休息。”我迴答，當然不能說小柔是因為一大早摔痛屁股，或者害羞而躲起來。
呃？小柔會害羞，而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