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一天，腰酸背痛，沒想到看似簡單的活兒，到我手裏，全部亂了章法，真是費心思費力氣。
晚上無人走動，我才得以迴到我的房間休息。
從小生活頗為優越的我，躺在堅硬不平的木板床上，輾轉難眠，清醒異常。
我清楚自己在做什麽，為了什麽，內心既不空虛，也不寂寞。
透過窗戶，可看見院中醉人的月光，夢境一般美麗。
想著心愛的小柔，雖然她已經十六有十，嗓音不柔和不動聽，雖然她一整天沒給我笑臉，但她是小柔，令我心動的小柔。
此刻，她是否已經入睡？或醒著，想著什麽？是否，像我想她這般想我？
夜如此美麗，勾起遍地相思。
我再也躺不住，輕快出門，躍上昨晚喝酒的屋頂。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糾兮，勞心悄兮。月出皓兮，……”我頭枕雙手，仰望天際，似乎情意泛濫，不覺引出古老的詩句。
“月來兮去，你今夜倒是風雅。”
“小柔？”我猛坐起身，卻聞其聲不見其人。
“不知這些月兮兮兮的句子，什麽意思？”小柔飄然而來，風一樣飄到我身邊。
“小柔！”我拉她坐下，怕她飄然而去。
“你還沒迴答我問題。”小柔莞爾一笑，牽動清風明月也跟著笑。
我怔了，眼裏全是那一笑的風情。
“看見我，嚇傻了？”小柔伸出手，在我眼皮底下晃晃。
“你真美！勝過明月，勝過繁星。”我真心讚歎，驚訝月下的小柔，如此柔美含蓄，有月的皎潔，夜的迷醉。
“人，怎可比天上的月亮？月兒潔白明亮，光照四方。人，不過晦暗——”
“不！美人腰身苗條，體態優美，婀娜多姿，楚楚動人，更是光彩照人，令思念的心，為之為之甚焦甚灼。”我接過她的話，一並解釋詩句的意思。
“如此美人，豈非月宮嫦娥，或瑤池仙女？”
“那我不禁懷疑，你可是嫦娥或瑤池仙女下凡？”我凝視她皎潔如月的麵容，完全忽略了天上的明月星光。
“你這樣誇讚，我會忘乎所以。”小柔少女般，低下害羞的頭。
“小柔……”我已經意亂情迷。
“什麽事？”小柔不知有意或無意，用她那月光般柔和甜美的眼神看著我。
“我，想吻你。”我吞下口水，克製自己撲向她的衝動。
“你真坦白得可愛！”小柔微笑，伸手撫過我的臉，迅速在我唇上來個蜻蜓點水般的吻。
我在反應過來之前，小柔已經全身而退，迴眸一笑，飄下屋頂。
“小柔……”我摸著自己的唇。
又醉了！迷迷糊糊，在屋頂伴月睡。
有了第一天的適應，第二天幹活，我不再笨手笨腳，龍叔和李叔還誇我長進快。
不過，我的小柔，還是一如昨日，對我大唿小叫。
麵對龍叔李叔意味深長的笑臉，我不以為然。
“姓周的，二樓三號房，要涼水，快給我送上去。”小柔腳踢大桶，大桶搖晃，又自己穩住。
“收到！”我披著臉笑。
“還不趕快送上去，笑什麽笑，牙齒白呀！”小柔用力瞪我。我笑得更開心。
“笑笑笑，有什麽好笑！”小柔在我身後，陰險地，踢我一腳。
我一個踉蹌，大桶悶響一聲，桶底迴到地麵，桶裏的水趁機跳出來。
“小柔，你這樣亂來，我若有個三長兩短，看你生意怎麽做！”我瞪她一眼，再接再厲，提桶上樓。
“要你管！你要有三長兩短，與我何幹！還不快走！”小柔兇巴巴給我句不顧我死活的話！
哎，女人！口是心非的女人！
“客——”三號房前，我才張口喊，便從裏邊飛衝出一人，連撲帶撞，砸我身上。
歡迎我送水來，也不至於如此隆重！我怎能消受？
搖搖擺擺，往後倒去。桶中清水，嘩啦一下，隨著我倒下，向我潑來，一滴也不浪費，統統灑到我和我懷中的人身上。
“啊——”女人的叫聲，衝天而起。
一個女人的叫聲，已經夠刺耳，而我竟聽到兩個女人的叫聲。
可惜，我找不到自己的手指塞住耳朵，不知耳朵是否被震聾。
我定定神，拍拍身上的女人，“客官，先讓我起來，你在繼續叫好吧？還是你喜歡趴在我身上叫？”
不用看，我知道，我們此時姿勢，說有多曖昧就多曖昧！
“啊——你，你——”女人手忙腳亂，爬起來，卻絆著大桶，再次朝我猛砸下來，重重親吻我的胸膛，還好，我的心胸夠寬夠厚！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人一陣臉紅，像熟透的柿子。
“你還不打算起來，或者再往我身上撞一次，我不能不理解稱你是故意投懷送抱。”我這種人，就是命薄，美人在懷，卻無福消受。
“喂，你們要投懷送抱，抱一邊去，別把我當枕頭。”小柔的聲音，冷冷想起。
“啊？小柔！對不起，你怎樣？”我扭頭，看見小柔痛苦的臉。
難怪我倒地的時候，後腦勺不痛，原來我的頭，正枕著小柔的腹部。那小柔，豈非摔壞？
“小柔？”我推開身上手忙腳亂，卻還爬不起來的女人，翻身扶起小柔。
“痛不痛？有哪裏受傷？”
“當然痛！屁股痛死了！”小柔咬著牙說。
“啊——”剛才的女人，惹禍之後，見鬼一般，小叫一聲，奪門而進，砰一聲把門關緊。
“能起來嗎？我抱你吧！”我左手攬住小柔肩膀，右手卻不知該伸向哪裏。我盯著她濕透的下半身凹凸有致的曲線，移不開眼，心怦怦、怦怦怦亂跳。感覺自己的臉，越來越燙。小柔當然聽得見，也看得清楚，我是一臉羞惱。
“想讓我一直掛在這裏？”小柔臉色更紅，狠狠瞪了我一眼，把頭撇開。
“哦。”我如夢方醒般，手忙腳亂，抱起小柔，送她迴後院廂房。
來不及看一眼，小柔的閨房什麽樣子，我便被她推出門外，“你趕緊換套幹淨衣裳，幹活去，別趁機摸魚！”
“小柔，你沒事吧？”隔著門板，我的心稍微平靜。
“別大驚小怪，我不是豆腐，一摔就碎，你怎麽還不走！”小柔似乎依著門板說話。
“好。”我乖乖走開。
晚上無人走動，我才得以迴到我的房間休息。
從小生活頗為優越的我，躺在堅硬不平的木板床上，輾轉難眠，清醒異常。
我清楚自己在做什麽，為了什麽，內心既不空虛，也不寂寞。
透過窗戶，可看見院中醉人的月光，夢境一般美麗。
想著心愛的小柔，雖然她已經十六有十，嗓音不柔和不動聽，雖然她一整天沒給我笑臉，但她是小柔，令我心動的小柔。
此刻，她是否已經入睡？或醒著，想著什麽？是否，像我想她這般想我？
夜如此美麗，勾起遍地相思。
我再也躺不住，輕快出門，躍上昨晚喝酒的屋頂。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糾兮，勞心悄兮。月出皓兮，……”我頭枕雙手，仰望天際，似乎情意泛濫，不覺引出古老的詩句。
“月來兮去，你今夜倒是風雅。”
“小柔？”我猛坐起身，卻聞其聲不見其人。
“不知這些月兮兮兮的句子，什麽意思？”小柔飄然而來，風一樣飄到我身邊。
“小柔！”我拉她坐下，怕她飄然而去。
“你還沒迴答我問題。”小柔莞爾一笑，牽動清風明月也跟著笑。
我怔了，眼裏全是那一笑的風情。
“看見我，嚇傻了？”小柔伸出手，在我眼皮底下晃晃。
“你真美！勝過明月，勝過繁星。”我真心讚歎，驚訝月下的小柔，如此柔美含蓄，有月的皎潔，夜的迷醉。
“人，怎可比天上的月亮？月兒潔白明亮，光照四方。人，不過晦暗——”
“不！美人腰身苗條，體態優美，婀娜多姿，楚楚動人，更是光彩照人，令思念的心，為之為之甚焦甚灼。”我接過她的話，一並解釋詩句的意思。
“如此美人，豈非月宮嫦娥，或瑤池仙女？”
“那我不禁懷疑，你可是嫦娥或瑤池仙女下凡？”我凝視她皎潔如月的麵容，完全忽略了天上的明月星光。
“你這樣誇讚，我會忘乎所以。”小柔少女般，低下害羞的頭。
“小柔……”我已經意亂情迷。
“什麽事？”小柔不知有意或無意，用她那月光般柔和甜美的眼神看著我。
“我，想吻你。”我吞下口水，克製自己撲向她的衝動。
“你真坦白得可愛！”小柔微笑，伸手撫過我的臉，迅速在我唇上來個蜻蜓點水般的吻。
我在反應過來之前，小柔已經全身而退，迴眸一笑，飄下屋頂。
“小柔……”我摸著自己的唇。
又醉了！迷迷糊糊，在屋頂伴月睡。
有了第一天的適應，第二天幹活，我不再笨手笨腳，龍叔和李叔還誇我長進快。
不過，我的小柔，還是一如昨日，對我大唿小叫。
麵對龍叔李叔意味深長的笑臉，我不以為然。
“姓周的，二樓三號房，要涼水，快給我送上去。”小柔腳踢大桶，大桶搖晃，又自己穩住。
“收到！”我披著臉笑。
“還不趕快送上去，笑什麽笑，牙齒白呀！”小柔用力瞪我。我笑得更開心。
“笑笑笑，有什麽好笑！”小柔在我身後，陰險地，踢我一腳。
我一個踉蹌，大桶悶響一聲，桶底迴到地麵，桶裏的水趁機跳出來。
“小柔，你這樣亂來，我若有個三長兩短，看你生意怎麽做！”我瞪她一眼，再接再厲，提桶上樓。
“要你管！你要有三長兩短，與我何幹！還不快走！”小柔兇巴巴給我句不顧我死活的話！
哎，女人！口是心非的女人！
“客——”三號房前，我才張口喊，便從裏邊飛衝出一人，連撲帶撞，砸我身上。
歡迎我送水來，也不至於如此隆重！我怎能消受？
搖搖擺擺，往後倒去。桶中清水，嘩啦一下，隨著我倒下，向我潑來，一滴也不浪費，統統灑到我和我懷中的人身上。
“啊——”女人的叫聲，衝天而起。
一個女人的叫聲，已經夠刺耳，而我竟聽到兩個女人的叫聲。
可惜，我找不到自己的手指塞住耳朵，不知耳朵是否被震聾。
我定定神，拍拍身上的女人，“客官，先讓我起來，你在繼續叫好吧？還是你喜歡趴在我身上叫？”
不用看，我知道，我們此時姿勢，說有多曖昧就多曖昧！
“啊——你，你——”女人手忙腳亂，爬起來，卻絆著大桶，再次朝我猛砸下來，重重親吻我的胸膛，還好，我的心胸夠寬夠厚！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人一陣臉紅，像熟透的柿子。
“你還不打算起來，或者再往我身上撞一次，我不能不理解稱你是故意投懷送抱。”我這種人，就是命薄，美人在懷，卻無福消受。
“喂，你們要投懷送抱，抱一邊去，別把我當枕頭。”小柔的聲音，冷冷想起。
“啊？小柔！對不起，你怎樣？”我扭頭，看見小柔痛苦的臉。
難怪我倒地的時候，後腦勺不痛，原來我的頭，正枕著小柔的腹部。那小柔，豈非摔壞？
“小柔？”我推開身上手忙腳亂，卻還爬不起來的女人，翻身扶起小柔。
“痛不痛？有哪裏受傷？”
“當然痛！屁股痛死了！”小柔咬著牙說。
“啊——”剛才的女人，惹禍之後，見鬼一般，小叫一聲，奪門而進，砰一聲把門關緊。
“能起來嗎？我抱你吧！”我左手攬住小柔肩膀，右手卻不知該伸向哪裏。我盯著她濕透的下半身凹凸有致的曲線，移不開眼，心怦怦、怦怦怦亂跳。感覺自己的臉，越來越燙。小柔當然聽得見，也看得清楚，我是一臉羞惱。
“想讓我一直掛在這裏？”小柔臉色更紅，狠狠瞪了我一眼，把頭撇開。
“哦。”我如夢方醒般，手忙腳亂，抱起小柔，送她迴後院廂房。
來不及看一眼，小柔的閨房什麽樣子，我便被她推出門外，“你趕緊換套幹淨衣裳，幹活去，別趁機摸魚！”
“小柔，你沒事吧？”隔著門板，我的心稍微平靜。
“別大驚小怪，我不是豆腐，一摔就碎，你怎麽還不走！”小柔似乎依著門板說話。
“好。”我乖乖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