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擔心被坑的原因無非兩方麵,一方麵是錢,他拿不出這麽多錢來,另一方麵就是對賈張氏不放心。


    四合院裏麵賈張氏有個綽號。


    專坑己方隊友神人賈張氏。


    有這麽一個貨色在,你想好也難。


    果不其然。


    就想著讓死人從他們屋裏出來的賈張氏,張口就是一番附和許大茂的話語。


    “許大茂說的對,一大爺可是我們四合院裏麵最有本事的人,這件事既然一大爺插手了,那就跟我們賈家沒有了關係。”


    易中海愣了。


    什麽叫跟你們賈家沒有了關係?


    秦淮茹可是傻柱的媳婦。


    禍是傻柱闖出來的。


    傻柱不在了,找秦淮茹理所當然。


    我就是來幫忙的。


    你把責任推我身上幹嘛?


    “馬大華,不是我老婆子哭窮,我們家真的一分錢都沒有,剛才還被何雨水那個賠錢貨抄了家,要不然也不能跟何雨水換房,你就是把死人放在我們家一年,十年,我們家也沒有錢賠你,兩千塊錢,上那找去?我兒媳婦秦淮茹一個月開二十七塊五的工資,拋去吃喝,得二十多年才能還夠。”


    老虔婆或許是因為這件事甩給了易中海的緣故,居然學會了舉例論證。


    “一大爺他不一樣,他可是軋鋼廠的八級技工,一個月九十九塊錢的工資,再加上補貼獎金啥的,一個月一百多,每個月最少也能存八十塊,一年就是一千,你讓一大爺賠兩千,也就兩年的事情。”


    一大媽急的想說點什麽。


    隻不過由於不能生養。


    家裏大小事情全都是易中海說了算。


    怪不得傻柱說秦淮茹有毒。


    在一大媽眼中。


    賈家人也有毒。


    明明是傻柱闖出來的禍事,人家找傻柱媳婦秦淮茹討公道,賈張氏卻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將其說成了易家的事情。


    “老易,你可不能湖塗,賈家人什麽人,我知道,你老易也知道。”


    賈張氏急。


    秦淮茹更急。


    擔心易中海聽了一大媽的話,不搭理她們賈家,不幫著他們賈家處理這件事,兩寡婦對視了一眼,由賈張氏出麵朝著易中海小聲滴咕了幾句。


    易中海臉上的表情時而興奮,時而矛盾,最終變成了驚喜。


    看的眾人都驚詫不已。


    賈張氏那可是四合院有名的撒潑高手,她說了什麽,居然能惹得易中海這麽大為讚同,就好似得了天大好處。


    身在局中。


    故不明也。


    對於易中海臉上的神情變化,許大茂卻猜了一個八9不離十。


    牽牛要牽牛鼻子。


    要對症下藥。


    許大茂猜測賈張氏與秦淮茹兩人的意思是要為易中海養老,這是易中海幫忙解決事情的條件。


    易中海兩口子是絕戶,辛辛苦苦為養老算計,之前的第一選擇是賈東旭,賈東旭死了後就把這個養老的主意打在了傻柱的身上,這眼瞅著傻柱要被槍斃了,易中海也沒有了時間和精力去重新算計別人。


    思來想去。


    能製衡易中海的手段也就是給易中海養老了。


    否則易中海不至於拿出兩千塊錢來。


    大手筆。


    拿兩千塊賭一個未知答桉。


    許大茂佩服易中海的勇氣。


    偽君子。


    雖然一大媽不能生養,家裏的大小事情都是易中海說了算,但是拿兩千塊這麽重要的事情。


    易中海怎麽也得跟一大媽商量商量。


    即便結局已經注定。


    可好賴也得演繹這麽一出商量大戲給眾人看。


    易中海之所以能在四合院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跟易中海的人設有關,不嫌棄一大媽的人設,他也靠著這個人設得了不少分。


    許大茂冷眼旁觀。


    不管他的事情懶得去理會。


    易中海讓賈家人幫養老。


    真是算計過頭。


    賈家人什麽德行。


    許大茂清楚的很,典型的吃人不吐骨頭的白眼狼,能把為賈家盡心盡力幫扶的傻柱趕出家門,任由凍餓而死,也就可以把失去價值的易中海給趕出家門。


    看著數錢給賈家人的易中海。


    許大茂皺了皺眉頭。


    易中海還真是處處小心,他先把錢給到了賈家人,在通過賈家人把錢給到了馬大華的手上。


    算是經了一遍賈家人的手。


    “一大媽,一大爺這是準備讓賈家人養老了?”


    許大茂小聲滴咕了一句。


    不參與不代表不能火上澆油。


    “不是我許大茂說賈家人的壞話,賈家人什麽德行,我許大茂知道,您一大媽也知道。”


    一大媽心裏歎息了一句。


    許大茂說的這些話何嚐也不是她一大媽的擔心所在。


    三歲看大。


    七歲看老。


    棒梗今年十二歲了,整天的偷雞摸狗,將大院禍禍的不成樣子,要不是易中海這個管事一大爺在,棒梗早被送少管所了。


    奶奶是賈張氏。


    媽是秦淮茹。


    一個是撒潑不要臉的高手。


    一個是心機白蓮算計過人。


    這樣家庭出來的孩子,也是禽獸,光看棒梗對待傻柱的態度就曉得棒梗這個孩子是多麽的不靠譜。


    傻柱接濟賈家這麽多年,又是肉菜,又是錢款,不惜為棒梗背這個偷雞賊的罪名,就是一條狗,也喂熟了。


    棒梗跟著大人們,對傻柱一口一個傻柱的叫著。


    賈家從根上就看不起傻柱。


    易中海讓賈家人養老,一大媽一百個不同意,隻不過她人言輕微,不能主易中海的事情罷了。


    “一大媽,我知道你恨我許大茂,恨我把傻柱給送了進去,害的你沒有了養老的目標,您想想,您好好的想想,這件事怨我許大茂?”


    一大媽沒說話,而是輕輕的歎息了一句。


    要不是易中海天天攛掇傻柱接濟秦淮茹,傻柱不至於落個盜取軋鋼廠食堂物質的下場。


    不是許大茂的責任。


    真正把傻柱送走的幕後黑手是易中海和秦淮茹,是賈家人的貪心不足,是易中海的算計過頭,是一大媽的沒有勸阻。


    “您知書達理,有些道理您是知道的,否則我也不會跟您說這些,您聽也好,不聽也罷,我許大茂求個問心無愧,賈家人靠不上,您要是不想落個老年沒人贍養的下場,您得自己做打算。”


    這就是陽謀。


    一大媽明知道許大茂在算計她與易中海兩口子的婚姻,卻也沒有辦法,除了不能反駁,還的咬著牙的接受許大茂的好意。


    賈家人靠不上。


    可不是許大茂一個人這麽想。


    一大媽心裏也是這麽認為的。


    對於傻柱的死。


    一大媽身為易中海的媳婦,看的遠比外人透徹。


    還真如許大茂所言語的那樣,是易中海親手把養老目標傻柱送在了這個砍頭台上。


    好幾次。


    傻柱當著易中海兩口子的麵說他不想接濟秦淮茹了,說他想娶個媳婦,結果易中海一番道德綁架的言論下去。


    傻柱又開始日複一日的帶飯接濟賈家。


    是易中海毀掉了傻柱。


    傻柱因易中海而死。


    這就像一顆種子。


    總有一日會發芽生根。


    到時候易中海會後院起火,聾老太太也會跟著倒黴。


    想報複我許大茂,我先讓你易中海家破人亡,隻要一大媽跑了,剩下的聾老太太根本不為懼。


    聾老太太的一日三餐都是由一大媽在照顧。


    一大媽相當於一個保姆,伺候聾老太太,還的伺候易中海,關鍵易中海還時不時的用軟刀子殺敵。


    拿算計養老這件事說事。


    話裏話外的那個意思,就是一大媽不能生養。


    “大茂,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您明白就好,我也就是隨口一說。”


    應承了一句的許大茂,覺得有人在關注自己,順著對方的視線望去。


    赫然是聾老太太。


    也沒有理會。


    主要是何雨水吸引了在場眾人的視線,就在許大茂做著跟聾老太太一模一樣缺德事情的同時,站在許大茂跟前的何雨水彷佛發現了新大陸,扭身直奔了易中海家門口。


    一封信箋出現在了何雨水的手上。


    易中海臉色一變。


    聾老太太身體跟著顫抖了起來。


    一大媽發出了一聲驚唿。


    觀三人表情,就彷佛他們最最驚恐的把柄突然被何雨水給抓到了似的,渾身上下泛著害怕。


    信!


    何雨水手中的信。


    引得易中海兩口子、聾老太太一人齊齊驚恐。


    什麽內容的信?


    把一直橫行四合院自認為是四合院祖宗的聾老太太也給嚇成了現在這幅德行?


    許大茂好像想到了什麽。


    這封信該不是何大清寫來的吧。


    電視劇中及同人文中,都有關於何大清郵寄來錢但這個錢卻被易中海私下截留的片段描述。


    無風不起浪。


    蒼蠅不叮沒縫的蛋。


    易中海真要是行的端,走的正。


    為什麽會是眼前這番給人擦屁股收尾的局麵!


    不是不報。


    時候未到。


    百密一疏。


    何雨水扭身把信給到了還在現場的王主任,此舉行為讓許大茂高看了幾分,這丫頭最近幾天遇到了很多事情,但也學會了很多事情。


    就這個讓王主任作證、做主的手法,便是許大茂沒有想到的,依著許大茂的意思,怎麽也得自己看看,然後再把信給到王主任,何雨水卻直接把信給到了王主任。


    一方麵顯示了何雨水的清白。


    另一方麵則有點扯起虎皮拉大旗的意思。


    許大茂猜測應該是何雨水認出了信封上麵的字跡,曉得這是何大清寫給易中海的信。


    不確定的事情。


    是許大茂不曉得何雨水是如何知曉裏麵意思的。


    總不能是猜的吧。


    在場眾人的目光落在了王主任的身上,易中海也可憐巴巴的看著王主任,動了動嘴皮子,似乎想說點什麽。


    隻不過話到嘴邊沒有說出來而已。


    沒說話。


    卻把手伸向了王主任。


    “老易心裏有鬼呀!”


    閆阜貴推了推眼鏡,雙眼散發著睿智的目光。


    相處了這麽些年。


    誰不知道誰?


    易中海時時刻刻玩著道德綁架的套路,真要是有理,壓根不是這幅怕事的樣子。


    “這信裏麵該不是有這個易中海的把柄吧?”


    閆阜貴逐漸琢磨出味。


    他想到了錢。


    知道易中海是什麽人,也知道何大清是什麽人。


    虎毒不食子。


    更何況是人。


    一直以來閆阜貴便有過猜測,猜測何大清雖然跑了,但卻會郵寄來錢,隻不過沒有證據,所以閆阜貴也就不了了之。


    現如今易中海這般驚恐表情,讓閆阜貴確信了他的某些推測。


    何大清郵過錢。


    這些錢是直接郵寄到易中海手中的,讓易中海幫忙照料倆孩子,但卻沒想到易中海為了算計養老,沒有把這件事挑明,反而用何大清的錢討兩孩子的感激,對外撈好名聲,那就有些不厚道了。


    甚至閆阜貴還有些懷疑,懷疑何大清每月郵寄的錢,是一個堪比閆阜貴工資的數字,跑之前,何大清就開始攬私活,是四合院收入最高的一家人。


    心思玲瓏的王主任,見識過太多如易中海這樣的表裏不一的人,一看易中海的表情,一大媽剛才又驚唿了一聲。


    稍微一琢磨,她便琢磨出味來了。


    手中的信就是證據。


    “白城來得信。”


    喃喃了一聲的王主任,可沒有理會她這句白城來得信會給眾人多大的衝擊,手一伸,取出了裏麵的信。


    緩緩打開。


    細看了起來。


    王主任看信的過程中。


    四合院眾人個個發出了倒吸涼氣的聲音。


    四合院裏麵能夠與白城有過聯係的也就傻柱那個跑了的爹了。


    白城來信。


    很顯然。


    這就是何大清給易中海郵寄來的信。


    當初發生的那一幕舊事刹那間浮現在了不少人心頭。


    經曆過的給沒經曆過的細說了起來。


    何大清離開之前,與易中海兩人關係極壞,見麵就是一頓吵,就跟許大茂與傻柱兩人似的,天生的對頭。


    依著對頭規律來分析。


    何大清不應該給易中海寫信。


    四合院裏麵有一個兒子有一個女兒。


    寫信也是寫給兩孩子呀。


    就算擔心孩子們記恨,撕扯了信箋,那也應該把信寫給閆阜貴,閆阜貴可是四合院裏麵唯一的文化人,四合院裏麵有寫信或者來信的,大部分都是找閆阜貴。


    何大清把信寫給易中海,情理不通,邏輯思維上學解釋不通。


    許大茂想起了一個梗,有些同人文將何大清的離開歸攏為被威脅,被易中海威脅,所以不得不跑到白城。


    從這封信來分析。


    何大清當初離開還真有這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說不定就是被易中海給威脅的,不得不狠心離開兩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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