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說的很對。


    何雨水的質問讓身為哥哥的傻柱還真的沒法迴答。


    在房梁上麵掛了三十分鍾的何雨水讓傻柱所有的理由全都變成了無用功。


    事實麵前。


    任何的借口都是蒼白無力的。


    傻柱低下頭。


    蔫了。


    連他往日裏最喜歡教訓的摯愛許大茂都懶得理會。


    傻柱都退縮了。


    誰還可以阻擋何雨水質問聾老太太的道路?


    誰敢?


    沒有人。


    也不會有人這個時候站出來,難得的有人教訓聾老太太的名場麵,誰出言阻擋誰就是傻子,大家夥都想看聾老太太的戲。


    “老太太,我問你,我何雨水是不是何雨柱的親妹妹?”


    聾老太太沒說話。


    低著頭。


    一副我做錯了事情的樣子。


    何雨水可不會因為聾老太太這副乖寶寶的虛假形象就繞過聾老太太。


    有仇報仇。


    有恩抱恩。


    “老太太,今天當著大家夥的麵你拍著自己的良心說一句實話,我何雨水是不是何雨柱的親妹妹,你要說不是,我何雨水餓死,我何雨水上吊,那是我活該,我命該如此。”


    “雨水,你說什麽那?你怎麽不是我親妹妹了?你就是我傻柱的親妹妹,當初爹走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好好養活你這個親妹妹,你不是我親妹妹,誰是我親妹妹?”


    “這四年時間裏,你把我當成了你親妹妹?”何雨水反問的語氣都在顫抖,“我在問老太太,無關人員別瞎搭腔,要不然休怪我何雨水不講情麵。”


    何雨水繼續朝著聾老太太集火輸出。


    就一個意思。


    要把聾老太太也給打趴在地上。


    四合院裏麵賈家人蔫吧了,易中海熄火了,就剩她這個所謂的大院祖宗了。


    一家人就得整整齊齊。


    “老太太,你倒是說話呀?”


    聾老太太人老成精。


    她曉得自己說的每一句話都會變成何雨水攻擊自己的借口。


    索性不說了。


    心裏也有了後悔的情緒。


    早知道事情會鬧到這個地步,昨天晚上就不裝糊塗了。


    給何雨水一個窩頭又能如何?


    都是窩頭給害的。


    悔不當初。


    “你是沒臉說?還是壓根不敢說?那我何雨水替你說。”


    大喘息了一下的何雨水。


    又把自己的聲音提高了。


    “你口口聲聲說何雨柱是你老太太的乖孫子,誇我傻哥孝敬,誇我傻哥懂事,誇我傻哥做的飯好吃,你對我何雨水不理不睬,我沒有怨言,誰讓我何雨水沒有價值,但你往日裏吃了我傻哥那麽多東西,我這個傻哥的親妹妹遇到了難處,找你要個窩頭,你裝糊塗,還說我要給你買肉吃,老太太,你臉咋這麽大?你咋不上天?你對我傻哥好,真的沒有一點私心?你跟偽君子易中海一樣,專門欺負老實人,都想讓我傻哥幫你們養老,別把自己說的那麽高大上。”


    聾老太太臉色極其的難看,她活了七八十歲,被一個二十不到的黃毛丫頭當著這麽些人的麵懟嗆。


    麵子上過不去。


    下意識的擺出了大院祖宗的架子。


    何雨水偏偏不怕她這個所謂的大院祖宗。


    都知道做鞋是虛構的謠言。


    怕什麽?


    “別給我擺什麽大院祖宗的架子,做鞋,屁,真以為我何雨水什麽都不知道?要不咱們去街道好好聊聊,談談你當初如何為隊上做鞋,也讓我們這些小輩好好的學習學習,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聾老太太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怕什麽來什麽。


    何雨水竟然知道了她做鞋的真相。


    真是要了親命了。


    這事情一旦爆發出去。


    聾老太太就是一個屁。


    大院祖宗立馬得變成祖宗大院。


    急火攻心之下。


    暈了過去。


    身子爛泥一般的癱在了地上。


    要不說劉海中缺德。


    他以為聾老太太在裝暈。


    找人端來涼水,朝著地上昏迷不醒的聾老太太澆了兩盆涼水,確認聾老太太真的暈了,才招唿易中海兩口子把聾老太太送醫院。


    讓易中海送聾老太太去醫院的原因,是閆阜貴擔心別人送要出這個住院費。


    這老頭。


    算計的真到位。


    何雨水也懶得理會這些,她發現自己留在四合院,才能更好地威懾某些人,也有看戲的想法,被賈家人欺負拿捏了這麽久,也該看看賈家人的倒黴了。


    今晚對賈家人而言,是個天大的坎。


    誰讓賈家的兩大助力都廢了。


    易中海在醫院照顧聾老太太,傻柱當了鴕鳥。


    賈家隻有倒黴。


    抄家易家不成的四合院眾人,會把這個氣撒在賈家人身上。


    劉海中真把自己當成了一根蔥,擔心賈家人會跑,專門安排人盯梢賈家,四合院門口一直杵著兩個手持棍棒的人,更豪氣般的宣布,今晚任何人都不能接濟賈家,否則就是與賈家一起逼著何雨水上吊的壞蛋。


    此舉斷了傻柱、易中海之流給賈家人飯吃的路。


    賈張氏傻眼。


    秦淮茹發呆。


    不給他們家吃的。


    這還得了?


    之前說家裏揭不開鍋是為了吸血眾人。


    現在說揭不開鍋,是真的揭不開鍋。


    家裏的錢給了何雨水,東西被四合院的禽獸們搶跑了,連屋頂的瓦片和地麵的地磚及窗戶玻璃都沒有留下。


    不接濟。


    吃啥?


    “他二大爺,你這是逼著我們去死啊,我們賈家需要接濟,你們可不能不管我們呀。”


    “二大爺,我婆婆說得對,我們賈家什麽樣子,二大爺和街坊們都看到了,我們家都成這樣了,就算我們兩個大人不吃,三個孩子也得吃呀,棒梗、小鐺、槐花,他們可不能餓著。”


    “棒梗是男娃,他現在需要營養,我老婆子還的看著棒梗成家立業,他二大爺,你讓棒梗吃飯,棒梗吃完飯再給我老婆子帶點,我們不跑,我們就在家裏待著。”


    賈張氏恬不知恥的提著要求。


    秦淮茹、小鐺、槐花?


    閃一邊去吧。


    “你們一頓飯不吃就叫苦連天,那雨水兩天沒有吃飯你們怎麽不說?還有臉說自己肚子餓,要我劉海中看,咱們四合院裏麵就屬你們賈家人不要臉,你賈張氏體重二百斤,秦淮茹一百二十斤,棒梗一百二十五斤,小鐺和槐花加起來一百多斤,餓一頓也死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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