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原來都是被他拐來的v國女孩,也都是一樣的,都是準備拿來賣的,隻是這幫女孩子性格都很倔強,不肯聽命於他,三天兩頭的跑,不肯拉客,不肯聽富財的話,所以富財就把他們關到地下這室裏,慢慢的折磨,直她們都屈服了為止。”


    “那你們說下麵有屍體,那又是怎麽一迴事?”孤兒又問道。


    “那是兩天前來了一夥人對我們無端在開槍誤傷的,我們趁那些人走後把她們拖到了地下室裏進行搶救,當時她們還活著!”


    “那她們怎麽會在上麵,你們卻在下麵?”孤兒又問,孤兒心想,這兩個人肯定是在地麵上被射殺的。


    “哦,這兩個女孩不是我們v國的,她們是受聘於我,是我的貼身丫頭,我被關進來後她們就成了富財的玩物。”


    “什麽,富財不是被我奄了嗎,怎麽還能玩嗎?”


    “那家夥是很變態的,他自己不能玩了,他叫來一大幫的保鏢呀什麽的人,反正是我們家的男人他都叫來,讓他們玩給他看,同時他雖然身體的那個東西沒了,玩不了了,但他可以借助外力去玩。”


    “什麽外力?”孤兒不解。


    “就是象紅薯,茄瓜一類的類似那東西的東西。”


    “哦,這人真夠變態的!”孤兒說道。


    “嗯,唉!”錢姑說道這裏又歎了一口氣。


    “那你們知道這些來殺你們的人是誰嗎?知道她們為什麽要殺你們嗎?”


    “可能是富財的仇家來尋仇吧,這個我們也不知道,我們當時都是被關在下麵的,是這兩位姐妹被打昏了而後又醒來的時候拚命地爬來這裏把蓋子撞開之後我們才知道是怎麽一迴事的。”


    “哦!”


    “呐,那個撞開瓷磚的人就是她!”錢姑指著一位站在她身後的長得很漂亮的v國女孩說道:“她當時受的傷比較輕,隻是一些皮肉傷,她是被嚇暈的,直到那些人全走了,她才清醒過來,把瓷磚打開,並和我們一起去救那兩位受傷比較重的姐妹,可惜沒有救得過來,以後由於我們都害怕那些期待還會來,我們都躲進了地洞裏。”


    “那你們是說害怕嗎?怎麽我們來的時候敢向我們求助?”


    “因為你們不象壞人!”錢姑說道。


    “哦,你們怎麽知道我們不是跟他們一夥的,也是來要你們的命的?”


    “因為你們的腳步聲不同!”


    “啊?!”孤兒不解。


    “真正做賊的,不懷好意的人不會這麽大張旗鼓地在房子走,鬧,你們夫妻二人剛才一定是在外麵鬧吧!”


    “是的,是我老婆跟我開玩笑!”


    “哦,我們就是從這一點上判斷你們不是壞人的。何況我們在裏麵確實也受不了了,出不出來都是一個死,饑餓,汙濁的空氣隨時都可能會要我們的命,我們必須得出來,不管後果怎麽樣。”錢姑說道這裏長舒了一口氣。


    “錢姑,你有沒有富財與公安局長甘基堂一起犯罪的證據?”孤兒問道。


    “有有有,這個我有,以前給他們送錢打點基本上都是我,我為了防止富財或者那些官老爺耍我們,我都準備了錄像,以防不時之需。”錢姑說道。


    “哦,太好了,你快幫我把東西找出來,我急用!”孤兒催促道。


    “怎麽,您這這些東西是要把他們都扳倒嗎?”錢姑有些疑惑地問。


    “那還有說嗎?如果不把他們扳倒還不知道有多少你們的姐妹遭他們的毒手,還不知道有多少中國的少年被他們的毒品害了。”孤兒力陳厲害。


    “可是,可是……”


    “可是什麽,錢姑你還猶豫什麽,難道你還對那個混蛋抱有經幻想嗎?錢姑,你難道還看不清那些人的嘴臉嗎?”


    “不是,我早上就想對他們不客氣了,他們都是些禽獸。但是以前因為我太貧錢了,也做過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我怕……”


    “哦,我知道了,你是怕我們一曝光,你也要受到連?”


    “嗯!”錢姑滿臉愁容是點了點頭。


    “那行,我看這樣吧,你把材料先給我,讓我先看看裏麵有多少跟你有關的,曝光後會對你不利的,這些我不發,隻有那些不會牽扯你的材料我才發,”孤兒說道。


    “孤兒,你要發什麽,怎麽發?”錢姑又是滿臉愁容地問道。


    “發新聞囉!這些東西不發新聞一點用處都沒有,老百姓想告官,怎麽可能?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它家喻戶曉,讓他們無處可藏,無法掩蓋,不得不做出公正的處理我們才有希望。”孤兒說道。


    “啊?!”聽了孤兒的話,錢姑又是一陣吃驚:“這怎麽可能,那有報紙願意刊登你這些東西呀,這是負麵的東西。”


    “嗬嗬,我知道你擔心什麽,不過我們不管怎麽說也得試一試,死馬當作活馬醫,我們沒有退路!”孤兒說道。


    “可是可是,我還是有很多的擔心。”錢姑說道。


    “擔心也得做,如果怕死就不上戰場,怕生孩子就別爽,怕噎著就別吃,那這個世界成什麽樣子了?”孤兒含笑說道。


    “不過我很是擔心!”錢姑堅持自己的看法。


    錢姑盡管很糾結,但還是把材料給了孤兒,孤兒拿著材料離開了錢姑的別墅,迴到了看守所裏。


    孤兒仔細翻看了錢姑給自己的關於富財和甘基堂的犯罪資料,有圖有錄音還有文字,這應該說是證據非常充分的。但孤兒也知道此時的中國還是剛剛進入轉型期,很多事情還沒有成熟,例如法製的健全,媒體的監督作用,這些都還處於半封閉狀態。法律界成了很多權力部門玩弄權術的地方,新聞處於嚴重的受控狀態,不可能幫老百姓說道,而孤兒手上的這些材料如果沒有經過媒體的公開,儼然成了廢料一堆,沒有什麽意思。因為隻要不公開,處理事情的機構還是被鎖定的由甘基堂為首的組織結構內,那還是他的一言堂。在他的勢力範圍告他那不等同於找死嗎?那還有你說話的地方,你說了有人會信嗎?


    考慮再三孤兒還是決定不用這個辦法,得采用別的辦法。


    迴到看守所,孤兒與阮天霞幾個姐妹商量,打算與阮天霞姐妹幾個先迴v國,把v國的事情辦好了再說。


    “要不要帶這兩混蛋一起走?”阮天霞問。


    “當然要帶,如果把他們放了,那我們的媽媽還有大哥大嫂可得受罪了,他肯定會把對我們的恨報複到老媽和哥哥的身上。”孤兒說道。


    “兒子,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和你們的大哥大嫂立即從香港去美國,他甘基堂再有本事也管不到美國去,”老太太大聲地說道。


    “哦,老媽你打算去美國呀!”孤兒問道。


    “嗯,現在沒有別的路走,隻能是這樣了,我們弄不垮他們,他們必然會弄死我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們出去了,等到機會成熟了,我們再迴來好好的收拾這些人渣。”老太太憤憤地說道。


    “那好,老媽你先和大哥大嫂出去,過了香港再說,到了香港他們就無可奈何你們了,我也就放心了,然後我們再走,這兩個人現在還在我們的手上,估計他們一時半會的也拿我們沒有辦法。”孤兒說道。


    “放心,孤兒你放心,我帶老媽和阿妹走,去香港,香港我熟,”阿咩說道。


    “這樣再好也不過了,那我就把她們交給你們了,你得發誓一定要保護好他們。阿妹的武功不錯,我已經幫他打通了經脈,她已經是具備了許多常人不具備的品質,相信對付幾個普通人應該沒有問題。”孤兒說道。


    “孤兒!”阿妹此時卻一臉的憂傷,對著孤兒說道:“我不想走,我想跟著你們迴v國。”


    “不行,你得陪著老媽,老媽現在身邊隻有你會武功,隻有你能保護他們,所以你必須得幫我把老媽送去美國,到那時你想迴v國也好,想留在美國也行,隨你!”孤兒又說道。


    “好吧!”阿妹看了一眼老媽說道。


    “我看不用了,老太太又說道,我雖然老了,但身子骨還硬朗,對付些小毛賊還卓卓有餘,我看你還是帶著阿妹一起離開,迴v國去辦事,你也知道阿妹是愛你的,也是你的妻子,你們不能分開。”


    “謝謝你老媽!”阿妹看到老太太如此的通情達理,如此的體諒自己心裏十分的高興,抱住老媽就是一陣狂吻。


    “哎,行行行了,別肉麻了,你還是和你的孤兒老公肉麻去吧!我一個老太太怎麽都行”老太太嗔道。


    “是,老媽!”


    阮淑貞與大兒子大兒媳還有阿咩一起離開了看守所,迅速地趕到海邊,雇了一艘船偷渡去了香港。


    孤兒幾個人在看守所裏多呆了兩天,估計老媽已經安全抵達香港或者已經飛美國了,才又拉起那兩位局長大搖大擺地走出看守所。


    幾個人從警察局裏要了一輛警車又堂而皇之地向邊境開去。


    經過一天一夜的行程,幾個人安全地到達了中v邊境。


    “你們現在安全了,你們可以放了我們了吧?”甘基堂說道。


    “阿,局長大人,你急什麽?來者是客,你即然陪我們來了,那就到v國去好好的陪我們喝一杯茶,讓我們好好的盡一盡地主之誼唄!”


    “哦,不用了,我想我身上還有很多的公務,就不能陪你們玩了,你們自己迴去自己玩吧!”甘基堂說道。


    “那怎麽行呀,你都陪我們到這裏了,你看看這兩國的邊境多麽美麗呀,多少好玩的東西,多少好吃的東西,多少值得你向往,你享受的地方,你做了那麽久的局長,我相信你山珍海味吃了不少,美女享受了不少,但你有沒有親身地體會一下本地的土特產,本地原汁原味的v國美女呢?你以前享受過的都是經過包裝的或者純粹就是二手貨,哪裏比得上這裏的原生態的呀?”孤兒摟著甘基堂的肩膀說道。


    一聽孤兒說到美女,而且是原裝進口貨,甘基堂的眼睛就開始放光,口水也要流下來了。


    孤兒心中一驚,覺得自己的這一步棋算是走對了,這種人死就死在女人身上,估計他之所以從一個受人尊重的,保一方平安的警察局長變成現在這副德性也是因為女人,因為養女人是很花錢的,他那點工資肯定不夠,於是他就跟富財相互勾結,做起了違法的買賣。


    “怎麽樣,你喜不喜歡?如果你喜歡,我現在就帶你過去,好好的嚐嚐鮮!”孤兒又說道。


    “好好好,這個我喜歡,我跟你們過去!”甘基堂很是爽快地答應了孤兒。


    “怎麽樣,這會你工作不忙了?”孤兒奚落道。


    “不忙不忙,現在是假期,人民公仆也是人嘛,也得休息休息,放鬆放鬆嘛!”甘基堂恬著臉說道。


    看到他那副色相,孤兒即好笑又覺得悲哀,如果中國的官都成了這個樣,那這世界還有希望嗎?


    其實孤兒還不知道甘局長不僅喜歡女人,他還有一個愛好,就是賭,正因為他好賭才與富財一起合開了那個賭場,正好被孤兒陰差陽錯地把賭場給搞砸了,所以甘基堂才那麽地恨孤兒,一定要先除之而後快,這就是他為什麽要這樣大動幹戈地對付孤兒的原因。


    不過現在看情形他不僅不恨孤兒了,相反還很中意孤兒為自己所作的安排。此一時彼一時,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這官場也應該是這樣,隻要為了利益,朋友會成敵人,敵人也會成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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