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兒沒有直接的迴答老媽的問話,卻對老媽說道:“昨天我們的局長大人已經把他們的一些事告訴我們了!”孤兒說道。(.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哦,什麽,他們說了一些什麽?”老太太立即問道。


    “是他派人去到錢姑的家裏,打算殺人滅口,把所有的證據全都毀掉。”孤兒說道。


    “哦,難道他們真跟富財他們有瓜葛?”老媽說道。


    “嗬嗬,如今世界裏你如果沒有紅線參與你敢做違法的生意嗎?你做得下去嗎,富財和錢姑又開賭場又拐賣v國婦女的,還販賣毒品,這些都是重罪,如果警察要查他他早完蛋了,他能在這個世界活那麽久,幹那麽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嗎?”孤兒說道。


    “哦,我想也是!”大哥陳富達突然插話:“那為什麽他們不敢收我們送的錢,非得抓我們呢!”


    “因為他們知道我們的錢會咬手,收了我們的錢他們花不了,隻能買棺材,等於給自己掘墳墓!”孤兒說道。


    “哦,何以見得?”大哥陳富達又說道。


    “你想吧,他們勾通富財和錢姑做了那麽的壞事,並且這一次來就是想幫助富財來滅我們的口的,他怎麽敢收我們的錢?那不等於是告訴我們他們找我們麻煩了,我們就會報複他們的,把他們相互勾結的事情給說出去,那不是自掘墳墓嗎?不如把我們除掉,這樣他們就可能繼續做他們的生意,賺他們的錢,那樣的生意可是永遠做不完的生意,永遠賺不完的錢。而即使我們是真的想和他們言和,不去管他們的事情,給他們錢,拿錢消災。但我們給的錢,隻是一次性的,那還不如把我們除掉,去賺他們認為永遠賺不完的錢,保證他們永遠的生意,這就是他們的處世哲學,除掉永久的敵人,保證永久的賺錢。而且把我們除掉他們就可能高枕無憂,直到再出現了又一幫象我們一樣的人,破壞他們的生意,那他們再采用對付我們的手法,再去對付後來者,把他們也滅掉,保證他們所做的違法生意不被查處,保證他們能永遠賺錢,永遠的發財。”孤兒說道。


    “哦,怪不得!”大哥陳富達似乎明白了一些。


    “老媽,你剛才說那個人的身手很奇怪?”孤兒又問阮淑貞道。


    “是的,有點象是我的一個師妹,但年齡又不象,”


    “年齡不象,那跟你交手的人有什麽年齡這樣?”孤兒問。


    “三十歲以下?”老太太說道。


    “和你師妹很相似,那你是說她有可能是v國人?”孤兒問道。


    “有可能,但不確定,因為據我所知,這種武功也是你們中國傳過去的,所以我估計是中國掌握這種武功的人也有可能。”老媽說道。


    “對了,你說得沒錯,武功的發源地是中國,大多數的武功流派都源於中國,說不好是你的師父的師兄或師弟收的徒弟,我現在都有一些懷疑林森大師也是中國人,”阮天霞說道。


    “嗯,你們分析得一點不錯,”孤兒點了點頭說道。


    “那兒子,我們接下去應該怎麽做?”老媽問道。


    “繼續找證據,而且得是關鍵證據,”孤兒說道。


    “哦,你不是說兩位局長已經把一切都告訴你了嗎,為什麽還要去找證據呢?”老媽不太明白,於是問孤兒。


    “沒錯,他們是告訴我了,但是我懷疑一來說的不一定全是實話,二來我們用這樣的方法獲得的證據法庭是不會采納的,官官相護一直都是這樣的,何況法庭上一直都不願意接受被告人的證詞,這是中國法律的一大缺陷,有罪敲定。隻要你成了被告,就有八成以上認為你是有罪的,你怎麽辯護都沒有用,我們的證詞又能起到什麽作用呢?所以我們還得尋找更有利的證據,把這些人送上法庭,除之外得讓外界更多的人知道這些事情,越多的人知道越好,不能讓他們包住,否則我們說的話,如果讓他有機會否定我們說的話,那這一切證據都不靈了!”孤兒說道。


    “好,那我繼續去尋找他們的罪證!”阮淑貞說道。


    “不用了,老媽我看你還是留在這裏,你年紀大了行動不便。我看這樣吧,讓我和我的大老婆去,她的槍法很好,身手也不錯,我們夫妻聯手,我想要對付幾個窮兇惡極的犯罪分子應該是有點把握的。剩下的人就留在這裏,老二老三老四還有阿妹,你們就留在這裏好好的照顧媽媽。”孤兒說道。


    “好的,老公,你就放心好了,我們會做到的,有我們在這裏媽媽一定會是的安全的,你就盡管放心好了。”老二說道。


    “行,等到天黑,天一黑下來我們就出發。”


    又到了晚上八九點鍾的時候,孤兒和阮天霞準備出去,但孤兒和阮天霞都不會縮骨功,無法從鐵門的門縫裏出去,隻得讓來看守。


    看守聽到九號倉大吵大鬧,很是不高興,一走到九號倉就對孤兒一家人破口大罵。


    “吵什麽吵,皮癢癢了是吧?”那位看守對著已經站在鐵門邊上等著看守開門的孤兒大聲地叱喝道。


    “看守同誌!”


    “誰跟你們同誌,你想幹什麽?你出來,我看你們是皮癢了,出來我幫你們撓撓!”說著看守打開了九號倉的鐵門。


    “出來!”看守伸過手來就要抓孤兒,想把孤兒拖出去教訓一下子,這是他們的一種習慣,對於他們認為不老實的人就會一個一個地拖出去教訓一番。當然他們不敢把所有的人一起放出去,怕會造成暴獄事件的發生,如果招到暴獄可就麻煩了,那樣會對他們的獎金有影響,對他們的徑升了會有影響,更重要的是會影響他們休息,平亂和追捕都會帶來很多的麻煩,那以後他們上班的時間內就不坐有那麽的輕閑的了,得嚴格的招待上班製度,不能再偷懶了,每一個人都怕麻煩,他們也不例外。


    可是他沒有想到是,不是他能把孤兒拖出去教訓,是孤兒把他弄進了監房裏了,孤兒稍一用力,看守就被孤兒弄了進去。


    “你要幹什麽,你想造反呀?”看守一看情形不對就急了,可是沒有等他唿救呢,阮天霞就在他的脖子上來了一下,他立即失去了知覺。


    孤兒和阮天霞走出了九號倉,然後轉頭對裏麵的人說道:“先讓這小子睡上一覺,等我迴來再把他弄醒,然後讓他自由。”


    “好的!”老太太應道。


    孤兒和阮天霞一出鐵門,就閃電似地穿到對麵的牆邊,避開上麵的崗哨,然後找準機會縱身一躍,躍到上麵武警巡邏的專用道上,並閃電一般的竄到崗樓,把上麵的衛兵給弄昏了,然後兩個人迅速地地消失在夜色中。


    兩個人穿過夜幕,很快地來到了那座以衣錢姑帶他們來過的別墅裏。正如阮淑貞所說的那樣,別墅裏已經沒有人,隻剩下一座空蕩蕩的房子,由於這座別墅是建在山邊的,離村子很遠,所以這裏顯得很詭異,讓人看了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孤兒和阮天霞都是十分膽大的人,是不會相信什麽鬼神之說的。因而他們毫不畏懼,繼續地前行,希望能從阮淑貞上一次沒有發現的問題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兩個人穿著過一條長長的走廊,來到了那一次錢姑帶孤兒來過的一個房間,當時錢姑就是安排孤兒和孤兒的四個老婆住的這個房間。


    走進房間,裏麵的一切布置依然如舊,沒有什麽翻動的痕跡。但走廊上好象有明顯的打鬥痕跡,這是怎麽一會事?孤兒猜測錢姑可能就是在這樣的地方遭到毒手的,所以這個地方掙紮打鬥的痕跡十分的明顯。


    地上除了一些被人丟得亂七八糟的東西外,還遺留下很多的血痕。看來打鬥十分的激烈,比上一次自己來到別墅來找富財時還要激烈百倍千倍。當時孤兒隻是用閃電一般的速度把對手全都製服,所以基本上沒有留下什麽打鬥的痕跡。


    這場戰鬥還不是一、二個人的事情,從情形上來看,孤兒估計來過許多人,至少有幾十人,有些牆上還有槍擊的痕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裏發生過激烈的槍戰。


    從彈痕來分析,有兩種武器,一種是軍用的,一種是警用的。


    “嗬嗬,這激烈程度一點不比我們v國發生一場小規模的戰爭要小多少!”阮天霞經過一番分析後說道。


    “你好象很了解這方麵,”孤兒用帶有諷刺意味的話對阮天地霞說道。


    “怎麽,你不服,我們在用槍,用炮上就是比你們強。”阮天霞很牛b地說道。


    “嗬嗬,你也太自負了,你別忘了我們中國有五千年的文明史,而你們隻有幾百年,這幾百年以前你們本來就是中國不是可分割的一部分,你們用的吃玩的都是跟中國一樣的,包括你們的武功也是中國的。


    “好了好了,什麽中國中國的v國v國的,你是我們的,我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們是中國人媳婦,也算是中國人,阮天霞用很是冤屈的音調說道。


    “這還差不多,你能明白這個道理就好,記住了我們是你的老公,你的一切都是以老公為了主,以後要常聽老公的話,唯老公的命令是從,做到三從四德,以夫為綱,你的明白?”孤兒亦是一臉牛逼地說道。


    “你混蛋,你還瞪鼻子上臉了你,剛說你二句好話尾巴就翹上天了?不知道好歹的東西,現在查案沒有時間跟你費話,等我有時間了我再修理你,”說著阮天霞就要伸出手來給孤兒撓癢癢,孤兒嚇得四處逃竄。


    正在此時,兩個人都是同時停住了鬧騰,兩個人都豎起了耳朵。


    “老婆人我聽到什麽了沒有?”孤兒小聲地對阮天霞說道。


    “是的,好象是地板的震動聲。”阮天霞說道。


    “對,我也聽到了。”孤兒說道。


    兩個人仔細地聆聽了一會,順著聲音的來處往前走,一直走到錢姑和富財住的房間,再仔細聽到一會,隻聽在錢姑的床底下好象有呯呯的聲音。


    阮天霞和孤兒一起用力把床抬了起來。床底下是幾片大片的瓷磚鋪設的地板。


    孤兒在幾塊地板磚上敲了幾下後說道:“在這!”


    兩個人想找個工具撬開地板磚,但始終沒有找到,隻好用手砸,有腳踩,他們越是踩得響,下麵的迴應越明顯,顯然下麵有人在向他們唿救。


    孤兒和阮天霞再也等不及了,孤兒向瓷磚發功,隻聽瓷磚一聲震響,立即裂成了幾塊碎片,這時,孤兒和阮天霞都聽下麵傳來了一陣痛疼的呻吟:“哎喲!”


    孤兒和阮天霞睜眼一看是錢姑。


    “錢姑,你怎麽在這裏?”孤兒急忙問道。


    “你們先把我拉上去再說!”錢姑說道:“下麵臭死了,幾十個人吃喝拉灑都在下麵,還有幾具死屍,臭死了!”


    阮天霞與孤兒對視了一眼,一起把手伸向錢姑。


    錢姑抓住了孤兒和阮天霞遞給她的手,孤兒和阮天霞兩人一起用力把錢姑娘拉了上來。


    “你們總算來了,要不我們真的會死在下麵了!”阮錢姑一臉沮喪地說道。


    怎麽迴事錢姑,你們怎麽會下麵?你剛才說下麵有幾十個人,還有死屍?“孤兒不解地問道。


    “唉!”阮錢姑長歎了一氣,緩緩地說道:“是富財那混蛋!”


    “什麽,是他要殺你們?不會吧,這怎麽可能?”孤兒有些不敢相信。


    “就算不是他要殺我們也跟他脫不了幹係!”阮錢姑憤憤地說道。


    “你慢慢說!”孤兒把他扶到了張椅子上坐下。


    “哎,上麵有人嗎?快來救救我們!”這時下麵又傳來了唿救聲。


    孤兒暫時無及去顧及錢姑,隻能再次伸出手把下麵的其他人都一一拉了上來,都是女人,三十多個。


    孤兒看到她們的樣子都很狼狽,都是穿內衣的,有幾個還是一絲不掛,她們的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有傷痕,看那情形有鞭痕,有鞋印,還有煙頭燙的,孤兒心中湧起了一團怒火,這富財也不太狠了,竟然作出這樣的禽獸不如的事情。


    幾十個女人一上來就把整個臥室給填滿了,幸虧富財因為有錢把主臥室造得很大,才沒有出現大太的擁擠現象。


    “你們這到底是怎麽一會事?”孤兒問道。


    一聽到孤兒要問她們,一個個都爭先恐後地要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來龍去脈全告訴孤兒,可是這樣亂了,孤兒無法聽清他們的話,於是孤兒還是決定聽錢姑怎麽說。


    “錢姑,我看還是你來說吧,人多嘴雜的,我真不知道聽誰的了,我都聽不清楚!”孤兒對錢姑說道。


    幾十位姑娘看到孤兒問錢姑便不再說話了,都讓給錢姑一個人說。


    錢姑含著眼淚,一五一十地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告訴孤兒。


    “富財那混蛋,自從被你處罰那一會變成太監後,可能是不能辦好事了,心裏不平衡了,他一迴來就對我大打出手,說是我們娘家人欺負他,把他的寶貝給廢了!”


    “你們娘家人?”孤兒好奇地問道。


    “是的,你娶了我們v國的四房太太,等同於你是我們v國的女婿,也就是半個兒子,那你就是我們娘家人了!”錢姑一邊哽咽著一邊說道。


    “胡說,哪是我嫁你們的人,而是我們娶了你們的人好不好,你們才是嫁我的人,嫁中國的女人,你們是我的女人,啊來的我是你們娘家人一說?”孤兒有點憤憤不平的感覺到。


    “是的,我也是這麽說的,可是富財說了,他要報複,凡是跟你孤兒有任何瓜葛的人他都會殺,都不有放過。”


    “那後來呢?”孤兒問道。


    “後來我勸他,努力地勸他,讓他不要跟你們做對,告訴他那是對他自己沒有什麽好結果的,可是他就是不聽,一定要找你們報複,而且把我算了進去,說你的老婆是我們娘家裏的人,都應該受到懲罰,而且越親越受到的懲罰就要越重,因而他要把我連同那些姐妹們一起賣掉。”


    “以前你不是他老婆嗎?是他的老婆你就屬於是他的人了,怎麽跟你們娘家人,跟我們一家人扯上關係了?要報複也應該報複我,是我把他變成太監的,怎麽他會把手段用到你的身上?”


    “他就是這樣的人,隻要是報複他就會不分青紅皂白,一律通殺!”


    “那這些人呢,這些人為什麽會被關在這樣的地方?”孤兒指著一些自己不認識的,剛剛被自己從地洞裏救上來的女孩對錢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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