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三天,又有十幾名普通人在避難所中悄無聲息的失蹤,兇手沒有留下任何一點痕跡,就跟以往一樣,連屍體也沒有找到。


    這再明顯不過,是之前那個失蹤案犯人的手筆。


    因為京都庇護所和九州避難所突然宣戰而消停了幾天,沒想到沒過多久又重新犯案,是個相當嗜血的殺人鬼啊。


    沒錯,雖然沒有找到屍體,但所有人都默認失蹤的人已經死亡。


    想想就知道,至今失蹤的人口已經超過五十之數,如此多的人,要藏在哪裏才不會被發現?


    要知道村上楓可是動員了很多人在避難所周邊尋找,但連一塊布片都沒找到,那些失蹤的人簡直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在避難所封閉之前失蹤的人找不到還能解釋被丟到了遠離避難所的地方,東京可是很大的,仔細藏好就算是異人也不可能輕鬆找到。


    但是現在整個東京避難所已經成了一個封閉場所,除了工作必要任何人都不許進出,而且進出避難所的任何人都會受到盤查,如果犯人往外麵拋屍百分之一百會暴露,除非他還有個四次元口袋什麽的。


    四次元口袋當然是開玩笑的,至少已知的東京避難所內的異人沒有一個有這種異空間能力。


    可是除了避難所外,那些人,或者說大量的屍體,還能藏在哪裏呢?


    難不成,被犯人連肉帶骨吃進肚子裏去了?


    這個猜測開始在避難所裏廣泛流傳,很快發展成了吃人的恐怖故事,令人毛骨悚然,除了白天普通人根本不敢出門,天一黑避難所裏變得極度冷清,避難所裏的大家都在互相懷疑,人際關係完全僵化。


    這種氣氛完全不是開戰前該有的狀態。


    這種擔驚受怕的氛圍很影響士氣,但犯人實在藏得太好了,是怎麽也抓不住他的蹤跡。


    村上楓因此愁得頭發都掉了一把,夏目等異人們也在想辦法,然而都無甚成效。


    事先設下的幾個可以稱作障眼法的陷阱,都被犯人泥鰍一般躲過,夏目他們不得不再度懷疑參與計劃的異人中是否有內鬼存在。


    至少,這樣靈活的應對不像是智商還是大猩猩級別的突變生物,排除是新型的混入人類群中的怪物的可能性,犯人應該是人類沒錯。


    夏目也沒想到,僅僅是一次失蹤案,就給避難所造成如此大的恐慌,讓人失望的同時,也堅定了他抓住犯人的決心。


    夏目本來就是村上楓委托抓捕罪犯的異人之一,雖然因為要備戰的緣故任務暫且被擱置了,但並不意味著夏目就可以完全不管這件事。


    於情於理,他都需要為避難所解決這個問題。


    而且是越快越好。


    夏目準備優先調查,在一個星期以前神秘失蹤的木村一矢的案件。


    在推理小說中,有時會出現失蹤的被害者才是真正的兇手,失蹤隻不過是為了掩蓋行蹤的情節出現。


    說實話,夏目不認為那位孤雁寡欲,卻麵冷心熱的劍癡會做出這等喪心病狂的事情,但凡事都有一個萬一,在調查過程中夏目會拋棄主觀意見,盡量理性的來看待事實。


    夏目先迴避難所洗了個澡,整理精神,然後再開始調查活動。


    稍微有點像偵探的樣子,讓他有些興奮起來。


    不過這畢竟是一次嚴肅的事件,不應該用這種輕浮的態度來應對,所以他努力的不讓情緒表現在外麵。


    偵探調查第一項,問詢。


    夏目兜兜轉轉問了很多人,有異人也有普通人,大家對木村一矢最後的印象都很一致,是在村上楓召集所有異人那天晚上。


    在那之後,就再也沒人見過木村一矢。


    不過據一位當時在軍營附近值班的軍人說,那天晚上好像見到有人上山。


    夏目立即想到了大塚信弘的道場。


    如果木村一矢有可能上山的話,一定會去那裏。


    木村一矢一直在打掃大塚信弘的道場,哪怕任務再重,也會每天去一次,掃去灰塵,將道場保持在好像大塚信弘還在的時候一樣。


    或許是為了每次進入道場的時候都好像大塚信弘還在這裏一樣,或許是因為懷念大塚信弘生前的日子,不管是什麽理由,能每天去那裏打掃,這種堅持值得夏目敬佩。


    家務活其實是一件非常考驗身體和精神的事情,特別是當需要清掃的地方很大的時候,每天做這種工作不亞於做腦力活,乃至可以說是一種磨練心境的修行。


    但如今木村一矢失蹤,山上的道場恐怕將徹底不複往日繁榮。筆蒾樓


    夏目不由得為道場可惜。


    大塚信弘的道場,也承載了他的很多迴憶,雖然沒有池本龍司和木村一矢的程度,但他也經常在大塚信弘手下接受劍術指導,在那間道場裏跟同為異人的劍術修行者揮汗如雨,切磋,互相學習進步,分享技術提升自己的能力。


    那個時候的他們日子過得雖然辛苦,但卻有種迴到孩童時期的感覺,無憂無慮。


    夏目登上山道,一邊在腦中迴想往日時光。


    不知不覺已經來到半山腰,夏目很快看到大塚信弘的墓碑。


    那是一塊花崗岩碑,被整齊的切成方形,棱角分明,完全沒有打磨過。


    大家一致認為,花崗岩是最能代表大塚信弘性格的石頭。


    頑固,寧折不屈。


    完全沒有打磨的棱角,代表了大塚信弘拒絕融入社會,磨去自己的棱角,隻願意一直保持自己尖銳的個性。


    這塊花崗岩石碑是夏目和木村一矢親手做的,有些地方還維持著粗糙的手工痕跡,顏色也不是很漂亮,內有斑駁。


    但是上麵刻著的大塚信弘的名字,還有那句墓誌銘,讓這塊石碑變得不隻是單純的一塊石頭,而具備了更加深沉的意義。


    好不容易山上一次,順帶去拜訪一下吧。


    夏目如此想著,向大塚信弘的墓地走去。


    但是剛剛走近,夏目就突然停下腳步,臉色嚴肅的盯著腳下。


    為了確定,他蹲下身,仔細觀察,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這是.......血的味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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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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