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他們這些人是不是讀書讀傻了?”櫻桃好奇的問道。


    “差不多吧,即便沒讀傻也快了。不過他們好歹還沒傻透,還有得救。”陳文睿說道。


    “嘿嘿。”櫻桃開心的樂了兩聲。


    “咋了?你咋還這麽開心呢?”陳文睿好奇的問道。


    “沒啥,想想就有意思,也不知道現在他們是不是還堵在門口呢。”櫻桃笑眯眯的說道。


    陳文睿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丫頭啊,最近也成長了。


    “郎君,這些人聽了您的話,不會要去圍攻那些酒坊吧?”老劉問道。


    “看他們有多少聰明勁唄,夠聰明就去圍攻。沒膽量的,就糊裏糊塗的活著吧。”陳文睿無所謂的說道。


    “給他們指出了明路,他們要是還不能借著這個機會給自己刷一些名聲,那就真的像櫻桃說的一樣,已經傻透透的了。”


    老劉的心裏歎了口氣,真不知道這些讀書人吃飽了撐的過來招惹郎君幹啥。郎君的眼毛都是空的,跟他們玩還不是小菜一碟?


    他們也不仔細想一想,郎君能夠被點為解元,是尋常的徇私就可以的麽?也參加了秋闈,考場上的一些變化,難道還不能讓他們警醒麽?


    陳文睿他們迴到了宅子裏開心的吃喝玩樂,外邊的這些學子們經過一番認真討論之後,覺得可以先把陳文睿放一邊去。


    做事要有個輕重緩急,陳文睿相較於現在的糧荒,根本就都不是事兒。


    你就算是分田地啊、減免賦稅啊,這都是得過上好久呢。可是糧食呢?真的是越來越少、越來越貴。在這樣的時刻,酒坊還大批量釀酒,那就是在糟蹋糧食,堅決要跟他們戰鬥。


    陳文睿僅僅是小小的撩撥一下,就把他們的滿腔熱血給撩撥得上頭了。


    他們又不是真的傻,自然也知道接下來的戰鬥光靠這麽幾個人可不成。必須得聯係更多誌同道合的人,才能夠成事兒。


    第二天一早,原本的柳家酒坊,現在的周柳聯合酒坊門口就聚集了很多的讀書人。也不抗議、也不說話,就席地而坐,就這麽看著酒坊。


    這還僅僅是華池縣這裏,其實在長安城周邊那些縣的酒坊門口也上演著這樣一幕。還不僅僅如此,在長安城的就鋪門口,同樣聚集著很多的學子。


    陳文睿接到消息之後都有一瞬間的失神,沒想到這些人竟然會有這麽大的行動力。


    “文睿,這一次怕是要招惹很多人啊。”柳廣聞有些擔憂的說道。


    “嶽丈,沒關係的。咱們知道是我勸的,別人可不知道。”陳文睿笑著說道。


    “這個時候他們這麽鬧對他們也有些好處,多少算是做了一些正事兒。要不然再大批量釀製下去,真的會浪費很多的糧食。”


    “那些人醞釀了這麽久的搶酒牌,就先讓他們歇歇吧。等明年做好了準備,我再好好的收拾他們。”


    “今年就是一個正經的災年,用什麽樣的言語來粉飾也都是災年。要不是收來這麽多的螞蚱,我都不知道這些雞鴨還能養多久呢。”


    柳廣聞心裏歎了口氣,即是為了天災,也是為了柳家。


    當初柳家就說啥都看好了周家,所有的買賣一點點被周家蠶食。酒坊是剩下的最後一點,現在如果真的禁酒,恐怕柳家以後的日子就更難熬了。


    而禁酒這個事情,在他想來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因為這是自己這位賢婿的想法,他要這麽想了,指定就能辦成。


    “嶽丈,這段時間也休息一下吧。新的課本插畫雖然很重要,您的身體也是要緊的。”陳文睿又接著說道。


    柳廣聞樂了,“畫些畫並不算什麽,活了大半輩子,老了老了,才找到自己活著是為了啥。”


    “看著那些孩子拿著新書本,對照著插畫學拚音,開心啊。前半輩子活得渾渾噩噩,現在開心著呢。”


    “還有你的那本書,畫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還別說,你編得真不錯,有時候我看啊看的都忘了畫畫呢。”


    “嶽丈,那也得注意身體才行。別看媚兒不說,那是沒跟您說,都數落我好幾次了。”陳文睿說道。m.Ъimilou


    “成才的事情你也不用擔心,有我和媚兒呢,他必會成才。隻不過他對做買賣這些是真的沒什麽興趣兒,將來實在不行就讓他當官去吧。”


    “現在年紀還不是很大,讓他多感受一些什麽是生活。不管是平時的玩耍,還是家裏邊工坊的那些事情,讓他多看一看。等他有一天自己想做些什麽事情了,那時候就是真的成才了。”


    這個話在別人聽來就是非常狂妄了,還整個實在不行就去當官。但是這個話是陳文睿說出來的,不管是柳廣聞還是老劉,都不覺得這是在扯淡。


    當官是很困難的事情麽?在陳文睿的改造之下,真的不是什麽難事。


    在這個家裏邊,還真就沒覺得當官有啥好了。以前都是盼著當官,出人頭地。現在在陳文睿的帶領下,當官才是最後的選擇。


    以前的柳成才,就惦記著玩。蹴鞠是他的第一生命,習武是他的第二生命,吃喝拉撒才是他的第三生命。


    現在的柳成才呢?陳家的這些事情都會主動過去跟著幫忙。就說前些日子收螞蚱的時候,都沒有人說,他就主動跟著家裏邊的人趕車運螞蚱。


    這就是改變,雖然僅僅是一點點的小改變,對於柳成才來講就是莫大的成功。


    這些事情柳廣聞也都看在眼裏,自己管了十多年的孩子管成了那樣。跟陳文睿僅僅呆了半年多,就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對了,嶽丈,不管將來成才想幹什麽,最好都是由著他。”陳文睿又接著說道。


    柳廣聞點了點頭,“我懂。這就是你們聊天的時候常說的那個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能夠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跟成才,我是一點都不操心了。有你和媚兒,還有啥可操心的?”柳廣聞笑著說道。


    陳文睿樂了,“您也別光惦記媚兒和成長,也得為自己著想一下。現在還年輕呢,要是有合意的就續上一房。”


    聽到他的話,柳廣聞的臉紅了起來。也不知道自己這個賢婿是不是長了一雙能看破人心的眼睛,最近自己還真有了這個心思。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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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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