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發現了,你這個人太壞了。”


    等周文靜他們離開後,小櫻桃很是感慨的來了一句。


    “傻,我這叫睿智,跟我的名字一樣的睿。”陳文睿得意的說道。


    “不過以後的日子恐怕有些不好過啊,周家和胡家已經聯手要對付我了。嘖嘖,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要慶祝一下,就算是柳家也沒有讓胡家和周家一起對付的榮光呢。”


    “你咋知道的呢?胡誌廣告訴你的麽?”櫻桃好奇的問道。


    “所以說你也是個傻丫頭,剛剛周文靜的話忘了?他很有信心我這個鋪子轉不出去,為啥胡家不敢收?”筆蒾樓


    “不過也沒關係,本來我也沒打算賣啊,就是試探一下他們到底想幹啥。看來我也得努努力了,逮著機會就得把他們都給收拾了。”


    “郎君,咱們真的不開酒樓啊?就咱們家的菜隻要一端出來,肯定把生意都給搶過來。即便不做菜,做那個乾坤鍋也行啊,一準比旅館還要賺。”老劉說道。


    “那個確實也是要做的,隻不過不是現在罷了。”陳文睿笑著說道。


    “你們的記性都不夠好,忘了我當初的規劃啊?以後咱們的主場會放在興建的碼頭那邊。媚兒家裏邊都有酒樓,咱們還操那個心幹啥。”


    “看見了吧?在他的嘴裏你就聽不到準話。”櫻桃說道。


    “所以說你笨嘛。”陳文睿笑眯眯的說道。


    “在跟周家和胡家的鬥爭中,咱們就要隨時調整作戰方案。兵無常勢,水無常形,咱們必須要認真作戰才能取勝。”


    對於陳文睿說的這些話,這三人都沒啥反應。因為大家都很清楚,有些跟不上陳文睿的思路。


    櫻桃說得不差啊,這貨就是連自己人都騙。大家夥都以為他是要開酒樓呢,沒想到看到旅館大有可為,直接就改行了。


    “郎君,咱們手裏可沒剩下多少錢了。家裏養了這麽多人,每天的嚼裹都得花不少呢。”老劉說道。


    “再堅持一下吧,等咱們的爐子弄好了,能夠生產新犁這就沒啥事了。”陳文睿想了一下說道。


    “這個旅館老劉你就多操心一些,將來有人過來打算跟咱們混,也可以先安排在這裏休息。”


    老劉點了點頭,反正自己的任務是圓滿完成了。至於說咋賺錢,自己就不跟著操心。


    陳文睿稍稍琢磨了一下,領著櫻桃跟高順一起來到了縣衙。


    “剛剛又小賺了一筆?聽說那個旅館最少也能賣一千貫左右呢。”李麟笑著說道。


    “小賺吧,也就是混點零花錢。”陳文睿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你不在那邊看著,到我這裏來做什麽?”李麟問道。


    “有正經事兒唄,最近資金的周轉有些不靈光了。能不能借倆錢花花?”陳文睿問道。


    李麟有些無奈的看了他一眼,“你啊,訛錢來得快,花錢更快。缺多少?”


    “七八百貫吧,湊個整一千貫也行。”陳文睿隨口說道。


    “你說啥?滾,我沒聽見。你以為誰都能跟你一樣那麽能訛錢啊?”李麟氣夠嗆。


    “哎呀,那麽著急幹啥?我現在不用。”陳文睿笑眯眯的說道。


    “現在天才剛剛開化,還不能正經施工呢。我也在琢磨是不是該把碼頭給弄起來了,你要是有興趣我還真的能讓你在碼頭上分點小股份。”


    “那個碼頭……,你真的能做好?”李麟稍稍遲疑了一下。


    “嘿嘿,一聽有得賺,然後你就有精神頭了?”陳文睿笑眯眯的問道。


    “滾蛋,我也得找人借錢去。家裏拿出來兩三百貫還是可以的,要是拿出來上千貫,除非賣宅子。”李麟沒好氣的說道。


    “誒?你咋混這麽慘?好歹也是皇室宗親啊,幾千貫的零花錢還是有的吧?”陳文睿好奇的問道。


    李麟瞪了他一眼,坐到了一邊拿起書,不搭理他了。


    別說是他了,就算是正經的皇子,幾千貫也不是說拿就能拿出來的。要不然上次陳文睿訛胡滿友的時候咋給他嚇一跳呢,一個是真敢訛,一個是真的拿得出。也就是在那時候,他才真正重視其了胡家。


    看到他的樣子,陳文睿倒是有些愁了,“本來是想給你個便宜占,你自己還不努力。兩三百貫的夠幹啥的?將來在那邊的投資連個零頭都不夠啊。”


    “這樣吧,你還有沒有別的關係,能夠聯係來一些木料啥的?我好歹也能給你算上半成的幹股。”


    “也不是差那倆錢,主要是怕將來說出去以後不好聽。畢竟你穿著官衣呢,省得將來碼頭紅火了,有人說你以權謀私。”


    李麟放下了書本,皺起了眉頭,“你真的那麽有信心?那個碼頭能夠搞得那麽好?”


    “當然了,將來最少是幾十萬貫的買賣呢,要不然你以為我會那麽早就惦記上?”陳文睿無奈的說道。


    “胡家和周家聽著挺厲害,也就是那麽迴事唄?這邊的碼頭我要是好好運作,將來超過百萬貫也不是問題。”


    “我要是沒點本錢,敢跟這兩家叫板麽?沒點本錢,我能那麽自信的嫁給媚兒麽?這個事情吧,說多了都以為我在吹牛。”


    李麟咧了咧嘴,現在他就覺得陳文睿在吹牛呢。就那麽一塊破地還要整什麽碼頭,會投入很多錢,他可真的看不到迴頭錢。


    “正經的啊,我忽悠誰能忽悠你麽?就是為了將來給你免除後顧之憂,讓你安心做官不用為錢財發愁,要不然我找你借錢幹啥?”陳文睿說道。


    “嗯……,茲事體大,你先等等,我明天迴家看看。你這就打算動工了麽?”李麟問道。


    陳文睿點了點頭,“這就打算動工了,不過也得布置一下,需要把那邊的地挖一挖,要不然貨船進不來。”


    “就算是這樣,也隻能進小型貨船。想要搞大一些將來我就得給河道加寬、加深,這個才是大工程呢。”


    “那你這就打算找人來挖地?怕是也要花不少錢吧?兩三百貫確實不夠。”李麟皺起了眉頭。


    “嗬嗬,用不了多少錢,十來貫錢就夠了。”陳文睿笑眯眯的說道。


    李麟可傻眼了,要麽是自己聽差了,要麽是這貨發瘋了,十來貫錢怎麽可能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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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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