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難道周家真的肯將這個旅館以那麽低廉的價格出售麽?”高順有些不理解的問道。


    “而且這麽低廉的價格,不管是誰來買,都會考慮一下是不是有什麽貓膩。要不然便宜三五十貫的還能理解,一下子便宜這麽多,傻子也不能這麽賣吧?”


    “嘿嘿,這就要看周家的心思有多大了。”陳文睿笑眯眯的說道。


    “如果為了將我給消滅掉,還惦記著我家媚兒呢,你覺得花上幾百貫讓我出個醜,成本很高麽?”筆蒾樓


    “誒?好呀,正好你跟阿姐成親。”櫻桃喜滋滋的來了一句。


    陳文睿沒好氣的在她的腦門上彈了一指頭,小家夥也是敢怒不敢言。


    “小郎君,我還是有些想不明白。柳家雖然也不錯,可是跟周家比要差上很多啊,周家到底圖的啥?”高順苦笑著說道。


    “細柳唄,這是周家唯一能夠看上眼的。”陳文睿隨口說道。


    “雖然我也不知道為啥他們這麽惦記細柳,但是我覺得吧除了這個就沒別的了。哪怕媚兒那麽美,對於周家來講這個反倒不重要。”


    櫻桃隻撇嘴。


    這個登徒子啊,沒事就占阿姐的便宜,心心念的卻是柳家的小娘子。


    高順則是搖了搖頭,他就覺得這個事情已經超出了他能夠理解的範疇。不過跟自己也沒啥關係,自己能心安理得的賺錢就行。


    也就等了十多分鍾的樣子吧,看到周文靜跟吳東家一起走進來,陳文睿樂了。


    “三百五十貫就想買到這麽好的店麵,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周文靜笑著問道。


    陳文睿聳了聳肩膀,“反正我無所謂啊,有便宜就撿,沒便宜我就呆著唄。這麽大個人了,你就不能爽快一些?”


    “其實原本還真不想讓你占去這個便宜,不過聽說你也要做酒樓,還要壓製我們周家酒樓,我就有了些興趣兒。”周文靜說道。


    “現如今柳家酒樓的生意已經被我們搶來了三成多,再多上三兩個月,差不多就能夠搶來多一半。”


    陳文睿翻了個白眼,“剛剛才說完,你咋又變得這麽墨跡了呢?三百貫,你賣我就買,不賣的話我就迴家睡覺去了。”


    周文靜卻不著惱,“吳東家,找人來寫文書吧,到縣衙去轉地契。”


    “你真賣了?”陳文睿都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你說了,應該痛快一些嘛,那咱們就痛快的來唄。”周文靜說道。


    “嘿嘿,可不能反悔啊。老劉直接領著吳東家到縣衙寫文書去,趕緊把事給辦利索了。”陳文睿喜滋滋的說道。


    “迴頭,我一轉手……不對,老劉等一等。周文靜啊,你打的什麽主意?要不然再便宜點,兩百五十貫怎麽樣?”


    周文靜皺了皺眉頭,“陳文睿,做人不能這麽貪得無厭。如果你真不想買,那就算了吧。”


    “買、買,傻子才不買呢。”陳文睿趕忙說道。


    “不過我還是挺好奇的,你咋就這麽傻呢?這麽便宜就賣給我?我要是轉手賣了不就能直接賺錢了麽。”


    周文靜就那麽笑眯眯的看著他,也不說話。


    “跟你打聽個事,你說你是不是太下賤了?還讓猛虎幫的人害我。害了我還不算,還要算計猛虎幫一道。”陳文睿又接著說道。


    “你說的是什麽,我根本都不理解。”周文靜看著他淡淡的說道。


    “不過我倒是很佩服你的,竟然敢在縣學中那麽說。你可能還不知道,雖然說縣學裏的學子們無法說得過你,你現在已經引起了天下學子的不滿。”


    陳文睿無所謂的搖了搖頭,“跟我有啥關係?我又不指望讀書混飯吃。不過你還是小心一些吧,徐虎不是那麽好相與的,上次我跟他一說,給他氣夠嗆。”


    “陳文睿,你不要跟我說那些我都不理解的話好不好?”周文靜笑眯眯的說道。


    “嘖嘖,這麽虛偽,都不如胡家的胡誌傑呢。對了,你聽說沒有?現在外邊的人好多都在談論胡家兄弟呢,在我院子裏做工的那些人也在議論。”陳文睿煞有介事的說道。


    “最近一直都在打理家中的鋪子,對於這些閑言碎語倒是不曾關注。”周文靜說道。


    “哎……,我就是替胡誌廣有些不值。好歹也是我的莫逆之交,現在夾在我和他們周家之間,一定很難受。”陳文睿歎了口氣。


    “那個胡誌傑算啥東西啊?也不知道是誰吃飽了撐的,還拿他跟胡誌廣比。比得起麽?就算胡滿友這個縣丞,也就這樣了唄?將來他還能升官是咋地。”


    “喲,我倒是想起來了,卻是聽下人們說過這個事情,我還以為這是你散出去的消息呢。”周文靜撇了他一眼。


    陳文睿翻了個白眼,“我有那個工夫?我陪小小研究一下曲子好不好?你可別亂講啊,我這人從來都是堂堂正正的。”


    “郎君,文書寫好了,地契也換完了。”這時候老劉從外邊走了進來,喜滋滋的說道。


    “哈哈,這麽快啊?不錯。”陳文睿滿意的點了點頭。


    “高順,一會兒幫我到外邊放風去,就說咱們這個鋪子低價轉讓,七百貫吧。咋也得賺點,傻貨給送錢,不賺被雷劈。”


    周文靜樂了,“你可以試試,看看整個華池縣誰人能接手這裏。即便是柳家,也無暇顧及啊。”


    陳文睿皺了皺眉頭,“沒有柳家還有胡家啊,我五百貫就賣。”


    “你可以試試啊?”周文靜聳了聳肩膀,然後就往外走。


    “老劉啊,明天咱們也招掌櫃的和夥計,把這個旅館接著開起來。衛生得好好搞一下,這可是賺錢的買賣。”


    周文靜自信的身形僵了一下,緩緩的迴過了頭。


    “傻貨唄?誰告訴你我要開酒樓了,我又沒那個本事。本來我就是吹牛,你還非得往我手裏硬塞一個旅館。”


    “哎……,這個人啊,要是走運的時候,擋都擋不住啊。往少了說,這個旅館一個月也能賺上三四十貫錢。”


    周文靜的臉色終於變了,他算計了好久,就沒有算計到陳文睿要開酒樓是在吹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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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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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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