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是母後把他扒光的,他其實有點不好意思。


    帝司祁腳步頓了下,斜睨了小家夥一眼,抬起腳,繼續往前走,“男女授受不親。”


    帝北言茫然的眨了眨眼,似懂非懂。


    走到溫泉旁,帝司祁三兩下把小家夥扒光,輕輕把他放到溫泉裏的最上麵一層階梯上,水剛好到達小家夥的脖子,“站穩,自己洗。”


    “好的,父皇。”帝北言乖乖應道。


    帝司祁在凳子上坐下,緊緊盯著歡快在水裏玩耍的小家夥,“以後,你就住在朕的寢殿旁邊,早上起來跑幾圈後再去上學,中午可以迴你母後那裏,下午放學後再去練功。”


    帝北言一怔,玩水的動作也停止了,他一雙清澈的眼眸望著帝司祁,弱弱反駁,“父皇,兒臣可以和母後一起睡嗎?”


    “不可以。”帝司祁冷漠拒絕。


    帝北言水下的兩隻腳踩在了一起,四處看了下,沒看到凰九棲的身影,不由得問:“母後呢?”


    帝司祁冷眼望過去,“朕和你說過什麽?”


    帝北言咂巴了一下嘴巴,委屈巴巴道:“不能粘著母後。”


    帝司祁微微頷首,“你記得就好。”


    帝北言小小聲的哼了一聲,默默轉過小身子,把白白淨淨的小屁屁對著帝司祁。


    帝司祁當然聽到了他那一聲哼,不過他沒有理會,看著小家夥氣不過的樣子,嘴角緩緩彎起。


    洗完之後,帝司祁把帝北言抱起來,丟給他一塊幹淨的布,讓他自己把身上的水擦拭幹,等他擦幹之後,又讓他自己穿衣服。


    帝北言全程自己動手,穿好衣服後,站在帝司祁麵前,一臉乖巧,“父皇,兒臣穿好衣服了。”ъimiioμ


    “嗯。”帝司祁應了聲,又問:“腳疼嗎?”


    “不疼。”帝北言搖頭。


    帝司祁眯了眯眼,“實話?”


    帝北言低下了腦袋,小小聲道:“有點疼。”


    帝司祁彎腰把他抱了起來,“等你適應了就好了。”


    最初那一個月,是最難的,堅持下去,就好了。


    帝北言乖乖窩在帝司祁懷裏,點點頭,雙手環住某帝王的脖子,笑眯眯的問:“父皇,我們現在要去找母後了嗎?”


    帝司祁垂眸看了他一眼,最後點頭。


    帝北言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帝司祁移開視線,出息。


    凰九棲此時正慵懶躺在一個軟榻之上休憩,她知道帝司祁會把小家夥照顧得很好,小家夥最近與帝司祁接觸多了,也多了一絲沉穩的小大人氣息,活躍了一些,不再像最初那樣粘著她了,這是好事。


    帝司祁抱著帝北言走過來,就看到某個女人毫無形象躺在軟榻之上,咳了聲。


    帝北言看到凰九棲在睡覺,在糾結要不要把母後叫醒。


    凰九棲已經睜開了眼睛,看到父子倆後,站起身,發現小家夥恢複了活力,隨後,從懷裏掏出一瓶藥,遞給帝司祁,“給小家夥的。”


    以後小言言住在帝司祁那裏,上藥什麽的就交給他了。


    帝司祁接過,嗯了聲,把藥放進袖子裏。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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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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