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凰九棲輕聲應道。


    帝司祁站起來,“該迴去用晚膳了。”


    隨後,帝司祁走在前麵,帝北言拉著凰九棲的手走在後麵。


    這個練武的地方,在皇宮最偏僻的角落,占地麵積約莫有上千畝,是帝司祁當上皇帝後讓人開辟出來的,平時就有一些人在這裏練武。


    當然,現在就有很多人,隻不過凰九棲心裏眼裏都是帝北言,就沒有看到其他正在練武的人。


    一家三口走後,一個人笑嘻嘻走到白崢身邊,“白白,陛下怎麽突然讓你教小殿下練武了?”


    “滾。”說得好像他很差勁似的,白崢把人推到一邊去,“小殿下年齡到了自然就要練武了。”


    商陽是帝司祁的得力助手之一,與白崢地位相當,是平時管理這個地方練武的人,他摸著下巴道:“陛下好像對皇後娘娘不一般啊。”


    白崢點頭,“那當然是因為皇後娘娘不是一般人。”


    “嗯?”商陽疑惑的眨了眨眼,“皇後娘娘不是囂張跋扈得很嗎?怎麽不一般了?”


    白崢淡淡道:“那是以前,不是現在。”


    “白白,你說得太深奧了,能不能說得通俗易懂一點?”商陽腦門冒出幾個問號。


    白崢扯了扯嘴角,冷笑一聲,“你能不能別叫我白白。”


    他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惡寒。


    “當然。”商陽勾唇淺笑,在白崢嫌棄的目光當中搖了搖頭,“不能。”


    白崢甩袖,大步走人,不想跟這個神經病講話。


    商陽看著白崢離去的背影,笑了聲,迴到自己的職位當中。


    那邊,帝司祁帶帝北言到了距離龍淵殿不太遠的宮殿,裏麵有一個溫泉,此刻溫泉正冒著熱氣,裏麵放了很多藥材,可以緩解帝北言的疲憊。


    帝北言想起昨天他在這泡澡了,很舒服的,於是就看著帝司祁道:“父皇,兒臣可以和母後一起在裏麵泡澡嗎?”


    帝司祁腳步一頓,垂眸看著某個的小奶娃,嗓音低沉:“你快三歲了,自己泡。”


    “你是男人,你母後是女人,不能在一起泡澡的。”帝司祁想了想,又說了一句。


    “哦。”帝北言懵懵懂懂點點頭,“那……父皇和母後也不能一起泡嗎?”


    帝司祁嘴角一抽,沒迴答這個問題。


    站在一旁的凰九棲點了點頭,“是的,所以小言言你自己泡。”


    她看到溫泉底下的藥材了,看來完全不用她去操心,帝司祁已經準備好了一切。


    然後帝北言就開始自己脫衣服了。


    帝司祁趕在他脫完之前走過去把他提起來,對凰九棲說了句:“朕帶他去洗澡,你自便。”


    隨後他就朝溫泉另一邊走去。


    帝北言被人拎著衣領,兩條腿在空中撲騰著,他弱弱道:“父皇,兒臣可以自己走。”


    帝司祁俊美的臉看不出是什麽表情,他淡淡提醒,“以後不準在你母後麵前脫衣服。”


    “為什麽?”帝北言現在已經敢問帝司祁為什麽了,他嘟了嘟嘴,“兒臣以前也在母後麵前脫衣服的。”


    :筆瞇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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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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