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的戶部尚書崔進,就這麽在大庭廣眾之下,硬生生的被李牧給砸昏了過去。


    現在崔進都昏迷了,這些戶部的官員哪裏還敢出麵要人。崔進要人,李牧能夠打昏他。那麽他們膽敢出麵要人,隻怕李牧就敢殺了他們。


    這個時候,但凡是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應該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了。


    至於崔進答應宇文化及的事情,現在崔進自個都成這樣了,隻能怪宇文成翔自作自受。


    刑部的人是來的快,去的也快。一眾人等抬著昏迷的崔進,火速的離開了現場。


    “繼續用刑!”


    崔進這個礙眼的東西滾了,李牧繼續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看著手下將士給京兆尹行刑。


    “啪,啪,啪。”


    “啪,啪。”


    “啪。”


    一陣陣的板子聲響起,沒多時便打的京兆尹血肉模糊。此時,京兆尹就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李牧下達的命令是杖斃,什麽是杖斃,那就是什麽時候打死,什麽時候停。


    李牧要先處置完這個京兆尹之後,然後在處置宇文成翔這個罪魁禍首。可想而知,京兆尹都被李牧生生杖斃,宇文成翔這個罪魁禍首隻怕下場更慘。


    “打的好,打死這個貪官汙吏!”


    “上將軍英明啊!”


    “上將軍是好人啊,咱們大隋朝,若是論起清官,那上將軍得是頭一個!”


    ......


    ......


    高台之下,百姓們紛紛議論著,不少人都對李牧豎起了大拇指。


    約莫半個時辰之後,京兆尹已經徹底沒了動靜。負責行刑的將士伸手探了探京兆尹的鼻息,此時,京兆尹已經沒有了唿吸。


    “死了嗎?”聽到打板子的聲音停下,李牧睜開眼睛問道。


    “迴稟上將軍,已將京兆尹正法!”秦瓊上前驗了驗屍體,朝著李牧稟報道。


    “宇文少爺,你想怎麽死呢?”李牧扭頭看向宇文成翔,朝其問道。


    正真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麵對死亡。宇文成翔很慌,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著。筆蒾樓


    “李牧,你殺了我,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


    “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宇文成翔不斷的說道。


    李牧思量片刻,似笑非笑的說道:“你爹,你爹不過是一個縮頭烏龜而已。你就被吊在這裏,他人在哪裏。想救你,還得假借崔進之手。”


    “你宇文成翔不過是一個隻會惹事的廢物而已,你爹會來救你嗎?會救你嗎?”


    “爹,救我,救我!”


    “爹,你快來救我啊!”宇文成翔被李牧這一番嚇唬,頓時是更加的慌亂了,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大喊道。


    此時,宇文化及正藏在圍觀的人群當中。在看到李牧將崔進打成那樣的時候,宇文化及知道,今日想救自己的兒子隻怕不易了。


    顯然,現在李牧絲毫沒有放人的意思。


    李牧不在理會宇文成翔,而是直接曆聲喝道:“來人,將他給我刮了!”


    “上將軍,你饒了我吧!”


    “饒了我吧!求你了,饒了我吧!”


    “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啊!”


    ......


    ......


    聽到李牧要對自己用上這千刀萬剮之刑,宇文成翔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痛苦流涕道。


    對於宇文成翔,李牧沒有半點的可憐。對於這樣的敗類,隻有要了他的性命,才是最好的選擇。


    李牧一聲令下,頓時有將士將吊著的宇文成翔放了下來,然後將其綁在刑架上。


    這時,隻見一個老者走了過來,這乃是軍中的刑官,專門負責刑罰犯罪的士兵的。


    千刀萬剮這可是一個技術活,既不能讓受罰的人輕易的死了,又得讓他在臨死前承受足夠的折磨。


    “啊!”


    這第一刀下去,宇文成翔忍不住發出一聲大喊。隻見,刑官割下宇文成翔的第一塊肉之後,往傷口上塗抹了一層黑褐色的藥膏。


    這是專門用來止疼,止血的藥膏,避免刑罰結束之前,宇文成翔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剮的好!”


    “活剮了他!”


    “女兒,你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


    ......


    ......


    百姓們義憤填膺,紛紛忍不住叫好道。


    這些年,被宇文成翔糟蹋的姑娘至少也有幾十上百個,這些人中有些性子軟弱的被糟蹋之後隻能忍氣吞聲,受人指指點點。


    一些性子剛烈的,便如同王婉兒一般成了瘋子,更甚者幹脆就投河自盡,上吊自殺。


    可以這麽說,就宇文成翔幹的那些壞事,將他千刀萬剮那是一點不虧。


    頭一刀割下,刑官塗抹好藥膏之後,緊接著第二刀又朝著宇文成翔的大腿伸了過去。


    這個時候,台下觀看的宇文化及在也受不了啦。這一刀刀割在宇文成翔的身上,也割在宇文化及的心頭啊!


    宇文成翔就是在怎麽不爭氣,也是他的親生兒子啊!


    “住手!”


    “李牧,我兒縱然是犯法,可你濫用私刑,又如何不是犯法!”宇文化及走了出來痛斥李牧道。


    “你兒犯法,我活剮了你兒子!”


    “我李牧犯法,你宇文化及有本事,也可以活剮了我李牧!”


    “可惜,你宇文化及沒這個本事!”李牧看向宇文化及,曆聲說道。


    今日,李牧不和宇文化及講律法,李牧就是要和他講拳頭。


    既然,大隋的律法管不了他宇文成翔,那我李牧來管。我就是要活剮了你兒子,你宇文化及有本事也可以活剮了我李牧。


    宇文化及冷靜下來,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和李牧來硬的。整個大隋,若是非要比拳頭硬,隻怕沒人比的上李牧。


    “上將軍,不可僧麵看佛麵,看在陛下的麵子上,饒我兒一命如何?”


    “隻要能夠留我兒一命,我願意彌補這些受害者家屬!”宇文化及和李牧打著商量。


    “我們不要補償!”


    “我們要公道,我們要公道。”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道理。讓宇文成翔償命,讓宇文成翔償命!”


    ......


    ......


    受害者家屬們紛紛大喊道,今日有李牧撐腰,他們並不畏懼宇文化及。


    “宇文大人,你聽到了嗎?”


    “這是民聲,是百姓要你兒償命啊!”


    “你兒的性命是命,那些被你兒害死的人的性命就不是性命了嗎?”李牧的聲音越來越重,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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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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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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