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隋的六部尚書乃是正二品的官員,這在朝堂之上那屬於是大員中的大員了。跺一跺腳,朝堂之上都得抖三抖的存在。


    正是這正二品官員的身份,讓崔進認為李牧不敢殺他。他是門閥世家的嫡係,他這種身份是很難被抓到實質性的把柄的。因為,但凡是髒事,都由下麵的人幹了。


    崔進認為,李牧沒有能夠法辦他的證據,他不信李牧敢當眾殺了他。


    李牧當眾殺了他,那門閥世家和皇室就徹底撕破臉了。而這個時候,不管是門閥世家也好,還是皇室也好,相互之間都在布局。在沒有必勝的把握之前,撕破臉是雙方都不想看到的。


    李牧不能殺崔進,但是打他一頓還是可以的。要知道,這崔進這孫子雖然是正二品的大員。但是,李牧不管是天策上將軍,還是半壁王,都是超越品級的官職。


    看著崔進有恃無恐的走上了高台,李牧擼起了袖子。


    “李牧,你,你想幹什麽?”


    “光天化日之下,你還能打我不成!”


    “我可告訴你,咱們都是大隋的官,你不要胡來!”崔進看著擼起袖子,一副氣勢洶洶模樣的李牧,心裏也有點發顫。


    “打你,沒錯,老子今個還真就要打你這個貪官汙吏!”李牧說罷,一擊左勾拳直衝崔進的的右臉而來。


    “轟!”


    李牧一拳打在崔進的臉上,崔進這孫子整個人都摔在了地上,臉上通紅。


    “呸!”


    崔進一口血痰吐了出去,還帶著兩顆破碎的牙齒。


    “李......李牧,你別胡來!”


    “我告訴你,你......”崔進看著李牧,顫巍巍的說道。


    “胡來,老在今個還就胡來!”


    “多管閑事是吧,老子今個就打你個多管閑事。”


    “啪!啪!”


    “還管不管閑事了,還管不管閑事了!”


    “早他娘的想打你們這群貪官汙吏了,一直沒找到機會,今個,你小子這是主動送上門來了!”


    “老子今個不打你,都覺得對不起你!”


    “啪,啪,啪。”


    李牧一把提溜起倒在地上的崔進,一隻手薅著他的脖頸子,另外一隻手則是輪圓了往他的臉上扇。


    “別打了,別打了!”


    “上將軍,別打了,在打就出人命了!”


    “不能在打了,不能在打了!”


    ......


    ......


    高台之下,跟隨崔進前來的刑部屬官在台下高聲唿喊著,生怕李牧一時失手,給崔進打死了。


    李牧說過,誰敢上這高台,格殺勿論。因此,這些戶部的屬官也不敢上這高台,隻是圍著高台大聲的替崔進求情。


    李牧自個都不知道自己往崔進的臉上掄了多少耳光,看著腦袋已經腫脹成豬頭模樣的崔進,李牧朝他問道:“怎麽樣,腦袋瓜子嗡嗡的吧?”


    “你......尼姆,泥驚天就是打屎額,額也得把宇文成翔帶走。”崔進這個時候,還沒忘記自己今日前來的目的。


    看著如此固執的崔進,李牧心想,看來今個是自己的力道用輕了啊,這孫子是沒把自己當迴事啊。


    “你真想帶宇文成翔走?”李牧陰惻惻的問道。


    “沒錯,有種的你就打死我!”崔進梗著腦袋,一副不忿的模樣。


    崔進今個是打也挨了,人也丟了,腦袋腫的和豬頭一樣。今個若是不能把宇文成翔帶走,他豈不是前功盡棄,這頓打也就白挨了。


    “嘭!”


    “媽的,給臉不要,真當老子不敢打死你啊!”李牧反手抓起剛剛放在自己桌椅旁的茶壺,一茶壺砸在崔進的腦袋上。


    “轟!”


    李牧這一茶壺砸下去,頓時崔進頭上鮮血直流,整個人渾身一軟攤到在高台之上。


    “啪啪!”


    “怎麽樣,腦袋瓜子嗡嗡的吧!”李牧蹲在地上拍了拍崔進的臉問道。


    “尼姆,你有眾的,你就打死額......”


    “你要是打不死額,今個人額就非得帶走.......”崔進由於門牙被李牧打掉了好幾顆,所以現在說話有點漏風。


    “媽的,老子從來沒有聽到過如此犯賤的要求。”


    “一再強調讓老子打死他!”李牧有些無語的說道。


    “崔大人如此要求,我這不照辦都有著一股罪惡感。”說完這話之後,李牧朝著身後喊道:“茶壺,茶壺!”


    這用茶壺打人,可不用拳頭打人的感覺舒服多了。特別是茶壺“嘭”的一下在崔進腦袋上炸裂的那一下,那是相當的解壓。


    李牧已經愛上了這種感覺,當然,李牧估摸著崔進的腦袋也愛上了這種感覺,不然他怎麽能夠一直強調讓自己打死他呢?


    “上將軍,沒茶壺了,就那一個,讓你給砸了!”身旁徐茂公有些尷尬的說道。


    誰知道李牧要用茶壺砸人啊,否則就多準備幾個了。在者說來,這上好的青花瓷,幾百兩銀子一個,用來砸人腦袋,也忒貴了吧。


    “上將軍,俺這有茶壺!”


    “用俺的!”這時,旁邊茶攤的老大爺將自家煮茶的銅壺遞了上來。


    這銅壺很重,看起來用的年頭不斷了,壺外常年煙熏火燎的,已經包漿了。


    李牧掂量了掂量這分量,這一茶壺下去,估摸著夠崔進喝一壺的,說不得,直接能夠讓他的腦袋開花。


    李牧心想,果然你大爺還是你大爺,這老頭是看熱鬧的不嫌事大啊!


    不過,這個時候也沒啥趁手的家夥什了。李牧控製著力道,盡量這一茶壺下去能夠幫崔進漲漲記性,又不至於要了他的性命。


    “嘭!”的一聲,李牧這一茶壺下去,崔進這次是真的腦袋瓜子嗡嗡的了。


    崔進隻覺得自己雙耳嗡嗡作響,眼前好似有一群蚊子在飛,然後整個人甚至一軟,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扔下去!”李牧看了看昏倒在高台上的崔進,對著身旁的士兵吩咐道。


    當即,兩名士兵一人抬起崔進,將他給丟下了高台。


    “大人,大人!”


    “尚書打人!”


    ......


    ......


    一眾戶部的官員趕忙來到崔進跟前,有人按人中,又是唿喊著,喊了半晌崔進也沒有醒來。


    “還有氣息,快送醫館!”


    “快去送醫館!”一個刑部的官員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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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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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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