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玥從花鳥市場迴來,又到位於家屬院內的菜地地頭挖了一籃子土,重新填滿被她清理幹淨的花盆。


    剛栽下兩顆小綠苗,鄧蘭在走廊的另一頭叫她。


    “大妹子,你吃過中飯嗎了?”


    李玥抹了一把額頭的汗:“還沒勒。”以前這個點賈靳豫會給她送飯,今天到現在也不見人影,估計不送了,她忙完自己動手做。


    鄧蘭轉身迴屋,沒多久端了一碗涼粉過來。


    “哇!我好有口福,謝謝啊。”李玥放下手裏的活,洗了把手坐到小四方桌邊吃。


    鄧蘭掃了一眼地上的盆栽:“大妹子,你又倒騰這個幹嘛?你不在這兒常住,賈主任如果出差顧不上幫你照應,這些花草根本活不成。我跟你說啊,他之前托我澆水,我迴了一趟老家,忘記交待旁人,全死了,我怕他找我算賬,有一陣子看到他就躲。”


    李玥恍然,她錯怪他了呀。


    賈靳豫有幫她照料綠植。


    她說:“也不能怪你。”


    鄧蘭送的涼粉不合李玥胃口,她吃得特別慢。


    “大妹子,是不是不好吃啊。”鄧蘭問道。


    李玥實誠的點點頭,評價道:“大蒜味特別重,還很鹹。你自己拌的嗎。”


    “買的時候人家給拌好。”


    李玥更不客氣道:“就這口味,遲早賣倒閉。”


    鄧蘭笑道:“那個人每年夏天都來賣,生意一直不錯的。”


    李玥:“.......看來你們對吃的一點都不挑。你最近不擺攤了嗎?”一早她去花鳥市場,在門口沒見著鄧蘭。


    考上大學,專等著學校每個月發的補貼?


    據說師範類和醫學類的補貼位於其他大學之首。


    這也算固定收入了,倒也不必再吃苦受累。


    “夏天食料容易壞,我男人說,萬一人家吃壞肚子找上門,咱們擔待不起。”鄧蘭解釋道。


    李玥哦了一聲,她吃完涼皮,從箱子裏拿出一套護膚品交給鄧蘭:“送你的。”


    鄧蘭一看包裝,下意識認為很貴,推拒著不收。


    李玥直接塞到她懷裏:“拿著嘛,我家裏好多呢,連我爹都用上了。”不過大夏天的,李衛河說搓在臉上不服帖,難受的緊。


    鄧蘭噗嗤一笑:“你是批發來的嗎?”


    “是啊。”李玥同鄧蘭說起賣化妝品的經曆。


    這讓鄧蘭對繁華的城市,產生了向往:“有機會我一定要去外麵看看。”


    李玥又說起自己被混混圍追堵截,聽得鄧蘭心驚肉跳,她說:“現在有很多青年從鄉下返城,他們沒有工作,容易躁動,我們這兒前兩年也這樣,現在上麵管製了,情況好得多。許是大城市下去的人多,現在又都一起迴城,管不過來吧。”


    “誰知道呢,反正我是有陰影了。”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太陽快偏西了,鄧蘭才來離開。


    李玥拾掇好綠植,提菜籃子到菜地,摘了些黃瓜和西紅柿。


    做了一盤拍黃瓜,兩人份的西紅柿雞蛋麵。


    吃到一半賈靳豫才迴來,給了她兩封信,說是出版社寄的。


    昨晚原本想向賈靳豫打聽關於出版社的事,但他隻顧著快樂不給她機會。


    李玥撕開信封,一封問她之前寄的書看完沒有,另一封問她有沒有收到前一封。


    李玥放下信紙:“你收到的這兩封信間隔多久了?”


    賈靳豫想了想:“有一個多月,我寫信告訴你了,你沒有迴,打電話老家也聯係不到你人。”


    自她離開西北,人直接沒影了。


    看來以後得把她看在眼前,跑了他根本找不到。


    李玥不信:“你給我寫信?我連根毛都沒收到!你的電話打到哪裏去了?”哄她的吧?


    賈靳豫若有所思,頓了頓:“我確實寄了信。東街口有一家姓於的,他家年前裝了電話,我打到他家裏,他說沒找到你。你不是一直住我家麽?”


    “有時候我也去娘家的嘛!你的信是不是沒寄出去啊。我感覺郵差挺靠譜的,我的信寄到南省,寄到帝都,從來沒出過岔子。”


    賈靳豫想不到誰會無聊拿他的信。


    李玥指了指隔壁,補充道:“不會是她偷了吧?或者其他暗戀你的人。沒證據,也不好給人下定論。吃麵吧,都坨了。”


    ......


    詭譎瀲灩的晚霞暈染著天空。


    位於籃球場。


    李玥拿著蒲扇一邊趕蚊子,一邊看賈靳豫打球。


    鄧蘭也在,她見李玥一個人,湊過來道:“你男人這會兒把勁使完了,迴頭還能應付你嗎?”


    李玥白了她一眼:“鄧大姐,你是不是在龔醫生那沒得到滿足啊。成天想著那點事。哦,不對,你是三十猛如狼。他不行,你給他做點腰子吃補補。別等空虛久了憋出點毛病來。”


    鄧蘭扭扭捏捏:“那東西怎麽做?”


    李玥:“......”還真需要補啊。


    “看在你是我好姐妹的份上,我教你做。”


    鄧蘭:“......”


    ......


    天色暗下來,蚊蟲變多。


    李玥被叮得受不住,同賈靳豫打了聲招唿,隨後與鄧蘭一塊兒迴家。


    兩人聊了一路,到門口才分開。


    隔壁的司珍珠,屋子裏的燈已經亮了。


    她見隻有李玥一人,心思又開始活絡起來。


    李玥關上門,衝了個澡,坐在窗戶邊給出版社迴信,並告訴對方自己已經考上京大,九月份以後再聯係的話,就得用新的地址了。:筆瞇樓


    這時一道影子悄無聲息的立在身邊,她迴神捂住胸口。


    “我的媽呀!司醫生,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嗎?”


    司珍珠詭異的一笑,漂亮的臉蛋在李玥看來,陰森森的:“幹,幹嘛啊?想趁我老公不在,打我啊。”以後有條件了,她一定要請個武術老師教自己點功夫。


    她現在和人打架,隻能趁人不備扇人巴掌,薅人頭發,或者用指甲撓。


    太菜了!


    也不雅觀,有損她千金小姐的形象。


    司珍珠將一團黑色的布料放到李玥麵前。


    李玥捏起來,平視後,是一條平角褲。


    她:“......”


    “啊喲!”李玥驚唿一聲,直接將東西扔在地上:“你變態啊,拿這玩意兒給我。”


    “這是靳豫留在我那裏的。”司珍珠眉梢得意一挑,隨後彎腰撿起:“我來是想告訴你,你不在的時候,我們在一起過。”


    李玥:“......”


    “你這個褲衩是隔壁大叔的吧。”李玥很淡定道:“年初我陪靳豫到帝都出差,在哪兒買了一塊帶彈力的布料,親手做的貼身衣物,他的褲衩是暗紫色的。你這個明顯貨不對版。”


    司珍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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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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