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玥原本是不打算去西北的,但現在,她改變了主意。


    整個暑假,她並沒有出過幾次門,但遇到秦元的幾率,高達50%。


    現在她又露了底。


    而他行事一向乖張。


    哪天他發神經跑到家裏,父母肯定會嚇到的。


    還有公婆,她真害怕他去威脅他們。


    婆子媽本就對她不滿,忽然出現個男人,家裏不亂套才怪。


    她得盡快告訴賈靳豫關於秦元的事,看他有沒有法子對付這種腦子有泡的神經病。


    父母得知她要走。


    輪流勸她安生的在家等通知書。


    見李玥去意已決,十分無奈。


    次日,她便收拾好行囊,將錢存起來,隻身前往西北。


    兩個多月沒迴來,她養的花隻剩盆了。


    花盆裏的泥,結成了一整塊。


    這個賈靳豫,連給花澆水的時間都沒有嗎?


    屋子裏依舊趕緊整潔,李玥將行李放進櫃子裏,洗了個澡,準備煮碗麵吃。


    鄧蘭上門來。


    驚喜道:“大妹子,你終於迴來了啊,我跟你說啊,我考上了市裏的師範學院,九月中旬開學,畢業以後啊,我可以做老師。”


    “我和靳豫通電話的時候,他有跟我說,你挺厲害的。”


    “要說厲害,還得你,如若沒有你,我也考不上啊,現在我公婆,對我看法都變了,兩個孩子也被他們接迴鄉下老家,說讓我輕鬆一段時間。”鄧蘭打開話匣子。


    李玥道:“所以說,女人還是得有能力,才會被婆家尊重。”


    那些沒自身條件不達標,妄想通過嫁人來改變。


    實非明知之舉。


    有良心的男人太少,多數男人都是把女人當做家裏的免費保姆。


    她看過太多類似的新聞。


    所以她醒過來,得知自己嫁人,且正是人家免費保姆的時候,好幾天沒緩過勁兒。


    “那沒能力的,就活該被婆家糟踐?”沈琴路過門口,聽到後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一想到李玥把鄧蘭輔導成了大學生。


    她就氣不順,她比鄧蘭還要早讓李玥輔導自己的妹妹,但李玥推三阻四的。


    害的她那妹子嫁了個傻子。


    李玥反駁道:“我可沒這麽說,你別亂扣帽子在我頭上。”


    “劉醫生家裏的,你也別聽風就是雨。你妹子隻讀了一兩年書,我是高中畢業的,上學的時候學習成績在班裏也是數一數二的,我和你妹子的情況不一樣。”鄧蘭知道沈琴心裏想什麽。


    這陣子她沒少聽人說沈琴在造謠李玥和她。


    她找過劉醫生好幾次。


    劉醫生也答應會管好自家婆姨,但沈琴的毛病並沒有任何改變。


    李玥這才聽出端倪。


    她說呢,沈琴為何這麽大的氣性對她,原來是發泄自己的不滿。


    沈琴沒預料到鄧蘭會直白的戳穿她的想法:“你別看不起人了,我妹子聰明的很,又比你小,但凡大妹子當時耐心點,我妹子肯定也能考上。”


    李玥:“.......”


    當她是開培訓班的啊。


    她當初看鄧蘭擺攤算賬在行,加之又是高中生,這才同對方提及考大學的事。


    沈紅連字都不認識,活脫脫的文盲,怎麽教?


    說句不好聽的,她把答案寫給對方抄,對方都不一定能抄贏。


    她嗤了一聲:“我懶得跟你個極品說話,費勁!”


    沈琴迴罵了一句,氣唿唿的走了。


    李玥更氣。


    剛來這兒就遇到個奇葩。


    鄧蘭安慰道:“大妹子,你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我剛烙了大餅,你吃飯了嗎?我給你去拿。”


    “還沒呢,我就吃你點大餅吧,坐車挺累的,吃完想睡一覺。”:筆瞇樓


    鄧蘭曖昧笑著,壓低聲音道:“養足精神,晚上好夫妻團聚是嗎?你們別把床搖散架了啊。”


    李玥:“......”


    這些年紀三十的老阿姨,腦子裏不知道裝了什麽。


    表麵正經的不行,私下裏比她還要猛。


    她根本沒往那方麵想好嗎?


    不過被這娘們兒一提,她是有點那個想法。


    被破身了,就這一點不好,偶爾會有需求。


    李玥吃飽,點上蚊香睡了一覺。


    醒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男人穿著白色的短袖,露出的胳膊肌肉線條緊實漂亮。暗青色長褲,顯得雙腿十分修長,他正坐在書桌前看書。


    李玥清了一下嗓子,他立刻迴頭,一向清冷的麵容,微微染上笑意:“迴來也不說一聲。進門屋子裏躺了個人,嚇我一跳。”


    李玥從床上坐起來。


    看著賈靳豫,有些內疚。


    秦元是她惹上的,她現在卻要找他解決麻煩。


    也許他也解決不了,徒增煩惱。


    但事情,還是要告訴他,她斟酌好措辭:“我這次,遇到麻煩才來的。因為我在老家,惹上了一個男人。”


    “你不會紅杏出牆了吧?”賈靳豫臉上的笑意,眨眼不見了,目光幽深陰翳。


    李玥嚴肅道:“你別冤枉人哦。我怎麽可能紅杏出牆?我還懷疑你在這兒拈花人草呢。”


    賈靳豫神色這才緩和:“誰讓你說惹上男人?”


    “我還沒說完呀。”李玥詳詳細細的將她和秦元是如何糾纏上的事情告訴他,包括上輩子他和李家的恩怨。


    賈靳豫琢磨著,對方是不是和李玥來這邊有關。


    她剛剛說,對方有一家空間科技公司。


    空間兩個字,很值得深思推敲。


    沉默了片刻:“你知道他家有什麽人嗎?”


    李玥搖了搖頭:“我認識他的時候,他父母早就過世了,我和他也沒說過幾句話,不太懂,怎麽辦呢?我好怕我爸媽還有你父母,被他打擊報複。”


    “有什麽好怕的?”賈靳豫拉上窗簾,反鎖上房門:“先把我的事情解決,其他的慢慢想。”


    李玥:“.......”


    隔壁的司珍珠又遭殃了。


    大熱天本就難入睡,隔壁還那樣。


    風消雨歇,她也出了一身的汗。


    太折磨人了。


    她真怕哪天守不住,會答應院裏男青年的追求。


    李玥剛醒不久,又睡了一覺。


    睜開眼天已經亮了。


    賈靳豫不在身邊,他留了紙條。


    上麵讓她放寬心,別自尋煩惱,無論什麽元,他都能解決。


    李玥更愁了。


    這些事,她其實不應該說的。


    連她爺爺都拿對方沒辦法,他一個沒有背景的醫生,能有什麽好點子啊。


    她起來吃了早飯,準備到附近的花鳥市場買些綠植裝飾窗台,順便散散心。


    賈靳豫忙完了工作,著手查秦元的事。


    他以前曾為老家一位上層管理人員做過手術,秦元既然有百貨公司,那麽大的目標,想要知道他的身份並非難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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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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