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您可真是慷慨大方,那麽我就為您獻上一首《麵包店老板的兒子》吧。”


    吟遊詩人倚靠在柱子旁,輕輕撥動著琴弦,接著唱出了歡快的小調:


    “我是麵包店老板的兒子,


    我的手藝是那樣的出色,


    柔軟的口感,甜蜜的味道,


    直到有一天,我遇見了那位姑娘,


    她是那樣的端莊大方,


    天呐,我的心都像巧克力一樣融化,


    我隻想將麵包棍,


    放入溫熱的烤箱,


    哦,美麗的姑娘。。。”


    吟遊詩人唱著美妙的歌曲,並且還用腳帶節奏的踩著地板。


    一旁的幾位客人鼓起了掌,柯裏昂也同樣隨著節拍鼓起了雙手。


    隻有那名沙克人醉鬼在自個嘟囔著:“小嫩皮的音樂就是難聽,簡直就像一捏就死的小鳥一樣。。。”


    其中有一名客人沒有在聽吟遊詩人的歌唱,而是偷偷的看著柯裏昂幾人的麵容,並且他臉上的表情也慢慢發生了變化。


    這名客人一開始似乎還不確定,接著又瞥了好幾眼柯裏昂三人,發現自己沒有弄錯後他麵露狂喜。


    而這名客人的身份是本地的幫派“貓耳朵”的成員,平日裏幹的活就是打探各種消息。


    這家夥有個綽號叫做“大腦袋”,說的並不是他的腦袋很大,而是他很聰明,記憶力非常的驚人,完全可以說是過目不忘。


    當然他沒能把自己的能力用在正道上,不過就無主之地這個鬼地方而言,他也沒有別的選擇。


    “大腦袋”在經過仔細的迴憶和確認後,終於是認出了柯裏昂幾人的身份,這三個人就是幾個月前懸賞單上的逃奴,而且賞金極高!


    雖然兩個多月前這份懸賞單被撤去了,但現在情況就很明顯了,絕對是傭兵公會搞錯了信息,這幾個人都還沒死。


    雖然三人和當時懸賞單的畫像相差很大,比如柯裏昂的個頭變了,相貌也變得更英俊了,法克內和鮑利都清理過頭發和胡子,著裝也是體麵多了。


    但以“大腦袋”的能力,還是能百分十九十以上確認幾人的身份。


    要是把這3名逃奴的身份告訴那位發出懸賞的貴族,肯定能換來真金白銀,一個活人就能換整整1500枚金幣!這完全就是一筆巨款!


    “大腦袋”不想將這個消息告訴他的幫會成員,而是打算先跟蹤幾人的行蹤,然後再使手段。


    此時柯裏昂幾人聽完了吟遊詩人的歌曲後,再次紛紛鼓掌,這名外號“花雀”的家夥確實有著完美的嗓音。


    一會後,酒館的食物就被仆從端上了桌子,首先是幾大份的塔吉鍋。


    這是一個非常有特色的燉鍋,它有著一個尖尖的蓋子,透氣不透水,水分蒸發後會聚集在蓋子的頂端再緩緩流下,能省水也保持了食物的原味。


    在鍋子中有著不少的麵包塊、肉塊、洋蔥卷和各種調料,味道好極了,柯裏昂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而茲拉比亞是一種油炸的麵食甜點,盤成一圈一圈,最外層裹上了蜂蜜糖漿,吃起來非常的甜。


    於是柯裏昂又點了一杯清水,而鮑利則點了一杯矮人啤酒。


    幾個人開心的吃了起來,覺得這家店的食物真是不錯,雖然價格偏貴了點。


    一旁的吟遊詩人也點了杯清水,接著他又向柯裏昂問道:“這位慷慨的客人,您需要了解一些有趣的消息嗎?僅僅隻需要1個銀幣就可以了。”


    鮑利迴話道:“喂喂喂,你這家夥開價也太高了吧,一些瑣碎的消息也要那麽多錢?”


    “瞧您說的,我好歹也是一名走南闖北的資深吟遊詩人,我的消息也不比盜賊工會差哦。”


    “花雀”剛說完,一旁在吃飯的一位女客人就不樂意了,她接過話茬說道:“油腔滑調的小子,當心禍從口出。”


    說完她撩起長袍,露出腰間的四把匕首。


    “抱歉啊,抱歉,我是在胡說八道的!你們幾位慢慢吃。”說完這名吟遊詩人也不再和柯裏昂他們交談,而是選擇急匆匆的離開,好像害怕惹上什麽麻煩。


    這下柯裏昂幾人都朝著這名女客人看去。


    這名女客人身穿黑色長袍,斜背著個皮製的小背包,此時她摘下麵巾,在那和他們一樣吃著塔吉鍋。


    她有著棕色的皮膚,雙目如同綠寶石般璀璨,右眼下方還有顆淚痣,臉型和鼻型都有些細長。


    “怎麽了小男孩,沒見過像我這麽漂亮的女人嗎?”這名女客人見到柯裏昂還盯著她看,用胳膊支著腦袋問道。


    柯裏昂看著她其實沒有什麽別的想法,隻是好奇眼前的女子是不是盜賊工會的人,要真是的話,他還想從盜賊工會那裏獲取消息。


    “抱歉這位姐姐,請問您是盜賊工會的成員嗎?”柯裏昂直接大膽的問道,旁邊的法克內連忙踩了他一腳。


    法克內是知道,在很多的城市都有盜賊工會的身影,有的城市對這些人是睜一眼閉一隻,畢竟很多活需要盜賊工會出馬。


    而有些城市就不同,根本不歡迎盜賊工會的成員,甚至還懸賞他們。


    雖然斯昆城對盜賊工會的態度還算友好,但絕對不會在公開場合和這些家夥見麵,同時也默認不會點破他們的身份。


    像柯裏昂這樣就顯得太過於直白了,至少也要去盜賊工會的場子做生意才行。


    坐在對麵的女客人頓時笑出了聲,對柯裏昂說道:


    “小男孩,本小姐今天心情好就不跟你計較,要是有事要找盜賊工會的話,就去博瑞特矮人鐵匠鋪左邊的那一家。”


    說完這名女客人將錢幣擺放在了桌子上,接著她手腕一甩,一把匕首“唰”的一聲釘在了柱子上。


    而死於匕首之下的是一隻褐黃色的紅眼蒼蠅。


    接著她戴起了黑色麵巾,瀟灑的大步離開了酒館。


    柯裏昂雖然被這朝他飛來的匕首嚇了一跳,但是心裏倒是把盜賊工會的地址給記住了,明天一定要去找下,希望能打聽到家人的信息。


    “你這小子,怎麽老是這麽多問題,要不是那名盜賊脾氣還行,指不定會鬧出什麽亂子。”鮑利訓斥著柯裏昂。


    “抱歉,鮑利爺爺,我就是太心急了。。。我,我不會再犯錯了。”


    “算了,算了,記得下次注意點。”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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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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