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完旅館的定金後,幾個人將身上部分物品放置在了房間中,接著就朝著沙克人的軍營走去。


    之所以柯裏昂前往軍營,是因為他們手中還有一顆“鼠怪人”的腦袋,雖然用鹽處理過了,但整天帶著顆腦袋走來走去還是有點別扭。


    在這片南部荒漠中,大多數被通緝的罪犯都是惡行滿滿的惡棍,其中有強盜、食人魔、殺人狂等等。


    這些家夥如果被人殺死,都可以去沙克人的軍營處換取賞金,或者也能選擇傭兵工會。


    但是傭兵工會的價格開的都比較低,而且有時候還要分好幾次才能取到所有的錢。


    相比之下,還是沙克人豪爽多了,隻要罪犯的腦袋沒錯就立馬付錢。


    柯裏昂他們走進了沙克人的軍營表明來意後,就被幾名士兵帶往了一處三層高的半圓形建築裏。


    一名沙克人軍官正在不斷的寫著文書,還不停的歎氣,看到迎麵走來的幾人,他也沒有抬頭。


    “這位長官,我們是來領取賞金的。”法克內走上前去恭敬的說道。


    “唔,三個新麵孔,看起來有點熟悉啊。。。”這名沙克人軍官這才抬起頭用懶洋洋的語氣說道。


    這下子柯裏昂幾個人都緊張起來了,不會他們真的在斯昆城被通緝了吧,這可是混亂的無主之地,不是卡洛斯王國啊!筆蒾樓


    “算了,你們人類都長一個樣,說吧,什麽事。”沙克人軍官搖著頭問道。


    法克內這才連忙迴答道:“我們這有一名強盜頭目的腦袋,是‘鼠怪人’的,打算來這裏換成賞金。”


    軍官收起二郎腿,對著他們說道:“行吧,那就拿出來看看,我也去找下記錄。”


    法克內將一個木盒子放置在了桌子上,心裏想著他們是不是太草率了一點,雖然看起來已經徹底逃離了追殺,但還是不應該掉以輕心。


    過了一會,那名軍官從櫃子中翻出了一張肖像畫,上麵正是鼠怪人的模樣,看起來是那樣的神氣得意。


    而現在他的頭顱就安靜的躺在木盒子中,滿臉的驚恐。


    沙克人軍官核對完相貌後,就把木盒子給收走了,順便讓人取來了200枚金幣,裝在一個小袋子中交給了法克內。


    “你們幾個實力不錯啊,這鼠怪人已經逍遙了快一年,沒想到栽到了你們的手中。”


    “他的‘黑爪’團怎麽樣了?嘿,不用說了,我看你們的表情就知道他們是什麽下場了。”


    這名軍官又接著說道:“幾位實力這麽強,可以去競技場找找樂子,要知道我們斯昆城的競技場可是非常棒的,周末都是滿座。”


    “而且想要接懸賞單的話,也可以來我這領取,畢竟死掉的強盜才是好強盜,哈哈!”


    關於競技場,這在任何規模大一點的城市都存在,是一項和公共廁所一樣重要的標誌性建築。


    甚至有的地方連公共廁所都沒有,但是絕對會有競技場,而且各地競技場比賽的內容都不相同,根據不同的種族和文化習俗會有對應的項目。


    在斯昆城中,主要是劍士之間的真劍對決和團隊混戰,每周都會舉行一到兩次。


    此時柯裏昂他們領完錢後就直接離開了,幾人肚子都有點餓了,於是打算尋找間酒館吃晚飯。


    據說在斯昆城可是有著不少特色的美食,說到吃的,柯裏昂的肚子都發出了“咕咕咕”的叫聲。


    “喂喂,小柯裏昂,等下你要吃幾個人的分量啊?3個人的應該夠吧,哈哈。”鮑利摟著柯裏昂的肩膀大笑著說道。


    “鮑利爺爺,我覺得3個人的分量我還不夠吃。。。現在得要5人份的。”柯裏昂擦去嘴角的口水迴答道。


    法克內也笑著說道:“好小子,你的胃口可真是驚人,怪不得越長越壯了。”


    “前麵有一家酒館看起來還不錯,我們進去看看吧。”


    在幾人眼前的是名為“胡子沙棘”的酒館,這名字也真夠怪的。


    他們推開了酒館的大門,就聽到了一聲咒罵:“又是幾個小嫩皮,真是到哪都能看到,簡直就像該死的蝗蟲!”


    這是坐在靠裏的一名沙克人在說話,不過他的桌上已經擺放了好幾個酒瓶了,看來是喝的不少。


    柯裏昂幾人沒有理會這個醉鬼,而是前往吧台點餐。


    這家酒館進門後就能看到一張厚實的胡楊木弧形吧台,吧台前是幾隻高高的圓凳,而在吧台的酒櫃架上放滿了各種類型的酒。


    在中間和靠窗的位置擺放了8、9張小方桌,在這個時間段已經有不少客人在裏麵吃飯喝酒了。


    “歡迎幾位光臨‘胡子沙棘’酒館,幾位需要品嚐下今日的特色菜嗎?需要再來點酒水嗎?”胖乎乎的酒館老板微笑著說道。


    “唔,老板,你說的特色菜是什麽?分量夠幾個人吃啊?”鮑利坐在圓凳上問道。


    “吼吼,今天的菜是塔吉鍋和茲拉比亞,塔吉鍋有三人份的,茲拉比亞單點,酒的話有矮人啤酒、伏特加、威士忌和蜂蜜酒,幾位要嚐試下嗎?”老板看起來對自家的菜非常自信。


    法克內盯著眼前那幾大桶酒,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他連忙說道:“快!老板,給我來大杯的威士忌!”


    “行,那我們就來八人份的那什麽鍋,還有五人份的滋啦什麽玩意。”鮑利接著迴答道。


    “幾位客人稍等,馬上就能享用了。”老板迴應道,也不在乎為什麽眼前就三人還點那麽多食物。


    隨後柯裏昂他們找了張空閑的桌子坐了下來,而在左側一位打扮花哨的年輕男子走了過來。


    這名男子穿著紅綠色的袍子和打著補丁的套褲,手裏還拿著一把豎琴,從造型上來看明顯就是一位吟遊詩人。


    “哦,遠方而來的朋友,是否需要小小的‘花雀’為幾位獻上一曲優美的歌呢?”


    男子的語氣是那樣的輕快,接著他又說道:“一曲小歌僅僅需要10枚銅幣,就能為你們帶來一整天的快樂。”


    眼看法克內和鮑利都沒有理他,這名男子就一直盯著柯裏昂看,搞得柯裏昂都不太好意思。


    於是柯裏昂從錢袋中摸出了10枚銅幣,放在了桌子上,他其實也很想聽聽吟遊詩人的歌聲,畢竟他之前從未聽過。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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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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