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棲夜說的話,沈白墨醋意大發推門出去了:“跟野花學的。”


    傅清秋見狀笑得更歡:“不如你將野花都拔了?”


    “野花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沈白墨站在窗戶外哼了一聲。


    ——


    過年的氛圍已經很濃,一大清早,鞭炮“劈裏啪啦”的聲音和街上嘈雜的喧嘩聲就已經充斥在傅清秋耳邊。


    這裏是冷清的城郊,也隻有在年夜臨近的日子裏才這般熱鬧。


    “咚咚”一下,極輕緩急促的敲門聲,若不是傅清秋耳識好,隻怕摻雜在外頭的喧鬧聲中,一並被蓋過去了。


    “進來。”


    她慵懶地翻了個身,用手撐著頭等小孩來叫。


    結果不是小孩,是小魚兒和阿義。


    傅清秋尷尬地披上外衣,板板正正坐起來:“是你們啊,我還以為是小孩。”


    “白墨哥哥正在做早飯,說秋秋姐姐應該醒了,就讓我們來叫。


    進門之前要先敲門也是哥哥教的。”


    小魚兒和阿義身上已經換上了新的衣裳,想來是沈白墨一大早出去購置的。


    “好,麻煩你們了,隻是為何不見小米兒?”


    小魚兒無奈地撓撓頭:“他昨天晚上一直在哭,後半夜才睡著,現在睡得正香。”


    “哭?可是不習慣?”


    小魚兒連忙擺手否定:“不是的,是太開心了,沒有不習慣,很習慣。”


    傅清秋抬眸細細看了兩眼,發現小魚兒和阿義的眼睛也有些紅,心下了然:“是嗎,那就好。m.Ъimilou


    對了,你們走近些。”


    小魚兒和阿義互相對視一眼,往前一步。


    “再近些。”


    傅清秋伸出手,將兩人摟進懷裏:“沒事了,以後沒人能欺負你們。”


    她胡亂揉了兩把他們的頭發,雖說姿勢有些笨拙,但小魚兒和阿義懂她的意思,也伸出手抱她:“我們最喜歡秋秋了。”


    傅清秋動作一僵:“這也是沈白墨教你們說的?”


    小魚兒和阿義不約而同笑起來:“不是,白墨哥哥沒教我們說過這些。”


    “原來,白墨哥哥,也,最喜歡,秋秋,姐姐。”


    傅清秋鬆開手,對他們一人刮了一個鼻刮子:“好了,去叫小米兒起來吧,一會兒帶你們去街上玩。”


    兩個孩子蹦蹦跳跳出去後,傅清秋起身簡單洗漱一番,便到了吃飯的西廳內老神在在地坐下。


    她雖不怕冷,但幾個孩子怕,所以沈白墨貼心地備了盆炭火放在一旁。


    “你們為何不坐?”


    傅清秋望著三個乖乖站在自己身後的小豆丁,心內暗自發笑。


    完了,她就不該將這三個小小孩交給沈白墨照顧。


    這下好了,到他手中不過一天,就已經有了小沈白墨的影子了。


    “等白墨哥哥來了再坐。”


    傅清秋有興致,便勾著笑意問話:“哦?這其中又有何奧妙?”


    “知道了秋秋姐姐和白墨哥哥習慣坐哪裏,我們就不坐,這樣不會打攪哥哥姐姐的感情。”


    小魚兒這番話連傅清秋都忍不住暗自誇一句聰慧伶俐。


    雖然她同三個孩子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性格卻可以瞧出些端倪來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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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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