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看熱鬧的人肉眼可見地多了起來,傅清秋雖有些不悅,但還是不想把事情鬧大。


    她蹲下身,眼睛直視醉漢:“那你想怎麽處理?”


    醉漢半闔著的眼睛眯開條縫,將傅清秋上下打量了兩遭,突然笑起來:“哦喲,竟沒發現撞我的是個小娘子,好說,好說。”


    沈白墨氣急想上前說道,被傅清秋一個眼神攔了下來。


    “您這樣兒的怎麽瞧也是位富家小姐,不如這樣,陪我喝兩杯,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如何?”


    他作勢舉起手裏攥著的酒杯,送到傅清秋嘴邊:“來?”


    傅清秋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一步,心內尋思著如何教訓這個痞人,不料她還沒想出什麽,那醉漢便呈一條直線飛了出去。


    “白……”


    “快走!”


    不待傅清秋多說,沈白墨一把抓起她的手就往人多的巷子中跑,任那醉漢爬起來罵罵咧咧也不迴頭。


    好不容易跑遠了,沈白墨才喘著氣鬆開手:“我,我這是,這是第一次揮拳頭打人,嚇死我了。”


    傅清秋望著他額角冒出來的汗,突然笑了起來。


    “笑什麽啊,真的,我特別怕他追上來。”


    沈白墨微微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


    “既然怕,那為何還要打呢?”


    傅清秋好整以暇地理理頭發,觀察著他的每一個細節。


    “因為他欺負你,不能忍。”


    “好吧,那走吧。”


    “你剛剛說要買東西,買什麽?”


    傅清秋轉身,嘴角含笑:“衣裳。”


    兩人草草尋了一間小店,傅清秋垂著眸子挑了會兒,抱著兩件顏色款式都較為素淨的,進了換衣裳的裏間。


    半晌,待傅清秋換好衣裳拉開布簾出來,沈白墨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你說的買衣裳就是男子的衣裝?”


    傅清秋點點頭,神色倒是頗為淡然:“有何大驚小怪,難道是我穿起來變扭?”


    “那倒不是,反而還挺好看的。”


    沈白墨趕緊搖搖頭:“若是將頭發束起來就更好了。”


    傅清秋聞言,慵懶地捧起一縷長發,幽幽歎口氣:“罷了,繁瑣。”


    掌櫃的迎上來,殷切地搓搓手:“是啊,這位小姐可真是妙人,穿男裝也好看得緊,這要是出去了,還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姑娘呢。”


    “就這兩件吧。”


    傅清秋說完,徑直走出店鋪。


    沈白墨笑笑,掏出銀子付錢:“給,不用找了。”:筆瞇樓


    趁著沈白墨還沒出來,傅清秋取出地圖比對一番。


    兩百年間,天鶴都沒有發生什麽大的變動,也是難得。


    傅清秋正想著,一件裘衣便披到她身上:“天冷,再加件披風。”


    “謝謝。”


    傅清秋伸手去理白裘的領子,不料沈白墨的手還沒拿開,在外人眼裏便成了傅清秋深情款款地抓住他的手,舍不得鬆開。


    坐在門口嗑瓜子的兩個大媽見到此幕,忍不住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兩個大男人,青天白日拉拉扯扯成何體統,簡直有傷風化。”


    沈白墨尷尬地輕咳一聲,率先將手收了迴來:“走,走吧,該做正事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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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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