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秋抿著唇,忍不住挑挑眉:“所以,黑市誰去都可以,那四海樓呢?”


    邊羽看看幾人,竟也有些為難:“薇薇姐是去不得的,畢竟是女孩子,況且那等風塵之地,叫人看見也不好。


    我一旦出現,也是立刻會被認出來的,而且還會鬧得沸沸揚揚。


    所以隻能委屈承玉哥或者白墨去了。”


    司承玉難得不好意思地咳了兩聲:“這……我也從未去過那種地方。”


    沈白墨起初還有些好奇:“四海樓究竟是什麽地方?”


    幾人麵麵廝覰:“這……就是,就是煙花之地啊。”


    沈白墨茅塞頓開:“那秋秋我們一起去看煙花吧,晚上去看會不會更漂亮?”


    邊羽絲毫不收斂,直接捧腹笑話他:“是是是,那裏的煙花是真真的好看,各個花團錦簇,萬千風情。”


    沈白墨聽得邊羽笑話,一時還摸不出頭腦:“怎麽了,難道那裏的煙花有何特別之處?”


    傅清秋含笑瞥他一眼,也不多說,直接攬下這個活:“這樣,蒞閣那邊你們去打點,我和白墨去四海樓,有我在也穩妥些。”


    “有你這番話,那我們就能放寬心了。”


    傅清秋點頭:“用完早點便出發吧,早一些將消息放出去,戚梁越安全。”


    她慢悠悠地喝下碗裏的最後一口粥,隨後起身:“你們慢些吃不著急,我和白墨先去街上買些東西以備不時之需。”


    沈白墨眨眨眼,立刻放下手中的筷子,跟上傅清秋的腳步:“秋秋你等等我。”


    “剛剛為什麽隱瞞?”


    沈白墨知道她是什麽意思,故作輕鬆般伸伸胳膊:“這件事……即便告訴了他們也沒用,還會叫他們分神,實在沒必要。


    況且就連你沒辦法,他們就更沒法子了。”


    傅清秋頓了一下腳,聲音聽起來有些低落:“對不起,是我的疏忽。”


    “不,不是秋秋的錯,況且我也絕沒有怪你的意思,真的。”


    話說完後,沈白墨像是不知道說什麽好了,便一言不發地跟在傅清秋身後,她不說話,他便也不說話。


    傅清秋用餘光看了他一眼,心情不知為何也有些沮喪。


    她同白茗雖然有幾分感情,但說實話,還不至於到這般地步。


    至少以前的她不會這樣。


    街上人來人往的,傅清秋一個沒注意,就被人擦肩撞了個正著。


    沈白墨及時上前一步,將她的身子給扶正了:“怎麽樣,沒事吧?”


    “沒事。”


    傅清秋輕聲應了一句,抬眸去看那個撞了她的人。


    對方是個醉漢,此刻正倒在地上滿地打滾,嘴裏還止不住地胡咧咧著些什麽。


    “大白天喝這麽多酒,罷了,我們走吧。”


    傅清秋未同他計較,拉了沈白墨想走,沒想到那醉漢反倒撒起潑來了:“臭娘們,敢撞老子!”


    傅清秋微微擰起眉,用手掩住鼻間那股撲鼻的酒味:“別管他,走。”


    豈料醉漢一看傅清秋要走,愈發的不依不饒起來:“幹什麽!大白天的把人撞倒了就想跑?


    我告訴你,我這條腿現在可是疼的緊,多半是摔折了!


    你們說吧,這事該怎麽辦。”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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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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