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笑迴頭看了一眼懸崖,身子控製不住地顫抖。


    一丁點靈力都使不出來。


    現在的她,就是個受了腿傷的普通人。


    “你不是沈若雪,你究竟是誰?”


    艾笑顫巍巍地按住自己依舊在流血的傷口,想減輕些許痛感:“而且我為什麽不能使用靈力了?”


    “師姐你說什麽呢,我就是沈若雪啊。”


    沈若雪斂起幾分笑意,閉上眼往前走了兩步,身體在崖邊搖搖欲墜。


    “我隻不過想確認一件事。”


    艾笑稍微鎮定了些,試圖跟她講道理:“你冷靜一點,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想讓阿淵來找你?”


    沈若雪沒說話,隻是輕輕豎起一根手指:“噓。”


    艾笑還想繼續說,卻發現自己半點聲都發不出來了。


    樹林中一個黑影躥過,原地就沒了沈若雪的影子。筆蒾樓


    艾笑的身體如同被雷擊中了一般,下一秒便昏迷倒地。


    傅清秋趕到的時候隻發現了昏迷的艾笑,除此之外再沒有旁的人了。


    她眉頭一蹙,再三思慮之下,還是選擇先將艾笑帶迴去。


    欒星淵看到艾笑的模樣,整個人都驚得說不出話,隻是從傅清秋背上將人抱走。


    傅清秋不是那種會因為一點小事就同小輩計較的性子,等欒星淵將人帶走後,她溫吞地擦擦手上的血漬,也迴了寢院。


    很顯然,小孩在等她。


    其他的異樣且先不論,光是搬了石凳一臉陰沉坐在寢院門口等的小孩,就夠她應付的了。


    但是她還是心存一絲僥幸的。


    傅清秋蒙上眼,假裝什麽也看不見,想蒙混過關直接走進去。


    但沈白墨的眼神何其好?


    傅清秋的身形一出現,就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之所以沒反應,自然也是裝的。


    “站住,這裏是男子寢院,你是何人,就冒冒失失往裏走?”


    沈白墨站起身,不客氣地想要關院門。


    傅清秋扒拉住他的胳膊,極力討好:“我餓了。”


    沈白墨一噎:“你餓了關我什麽事?迴你自己的寢院吃去。”


    聽這話說的,話中帶刺,刺中帶釘子。


    知道小孩這是真生氣了,傅清秋便假意鬆開手,裝作一臉失望地轉身:“那好吧,既然你不歡迎,走就走。”


    隻能說小孩終究是小孩,傅清秋這麽一激,他立馬就沉不住氣了:“做什麽,不想吃桂花糕了?”


    但是演戲得演全套,傅清秋雖然不喜歡哭哭啼啼的,但逗小孩可不一樣。


    她用手指擦擦眼角,鼻子輕微吸了兩下:“不吃了,反正你也不想給我做。”


    沈白墨見傅清秋哭了,一下子就慌了神:“你你你別哭啊,我又沒兇你……”


    “怎麽沒兇我,你不讓我進去。”


    傅清秋瓷白的小手將眼睛捂得嚴嚴實實,說出來的話甕聲甕氣,惹人心疼。


    “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沈白墨急得繞著傅清秋團團轉,不知道該怎麽哄她才好:“你不是肚子餓了嗎,想吃什麽?


    桂花糕?獅子頭?還是甜釀烤肉,我都給你做。”


    “那我要吃烤肉。”


    要不是沈白墨提了,傅清秋一時間還真想不起來烤肉這迴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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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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