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要殺你,我是要……”


    “你是不是討厭我了?”


    “沒有,我從來沒有討厭過你,我,我最喜歡你了。


    乖,你鬆手,讓我給你拿藥,聽話,好不好?”


    殷盛看著傅清秋近乎哀求一般的姿態,忍不住放聲大笑:“原來你也有這副模樣啊,傅清秋。


    要不是他,我還真不知道,高高在上的你,居然會為了一個人做到這等地步。”


    傅清秋此刻眼裏隻有奄奄一息的沈白墨,對於殷盛的話,半點都沒聽進去。


    殷盛不知怎麽的就惱羞成怒起來。


    約莫是見傅清秋不搭理他,也可能是見不得傅清秋這幅樣子,總之他手一抓,沈白墨就到了他手裏,還被他扼住了喉嚨。


    也正是此刻,傅清秋才把注意力重新放到了殷盛身上。


    “殷盛,你放開他!”


    殷盛手中握起一把閃著寒光的利刃,玩弄一般在沈白墨的脖子上劃來劃去:“他這樣還是能活的,不過你說,我要是在他這裏來上一刀,他會怎麽樣?


    嗯?”


    他愉悅地眯起眼睛,似乎極為享受傅清秋瞪著他的眼光:“對,就是這樣,狠狠地瞪著我,這樣才對。


    你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當時你就是這麽看著我的。”


    傅清秋不言不語,隻是死死盯著他看。


    “你喜歡沈白墨。”


    “我不喜歡。”


    “你喜歡。”


    “我不喜歡。”


    “你不喜歡麽?”


    “我……不喜歡麽?”


    傅清秋被他這麽一問,最後自己竟也猶豫起來:“我喜歡……不喜歡?”


    殷盛鬆開沈白墨,臉上玩笑的神色令人探究:“是,你不喜歡他,那你為何這麽護著他?


    況且你剛剛自己也口口聲聲說了,還不承認。


    難不成,你對他有其他心思?”


    “這怎麽可能!”


    傅清秋死死皺著眉。


    若不是沈白墨在他手上,她早就殺了他了。


    “瞧吧,我說這是我的殺手鐧,可你好像沒信。”


    殷盛就像一條潛伏的毒蛇,裝出一副無害的模樣,逮著機會了就撲上來狠狠咬人一口。


    這一口下去便可致命。


    “殷盛,你究竟想怎樣,你想要我死,大可直說,何必要用這麽下三濫的法子。”


    殷盛掏掏耳朵,對她說的毫不在意:“此言差矣,不管是好法子還是下三濫的法子,隻要管用,在我眼裏它就是好法子。


    至於我想怎樣,我從一開始就同你說得很清楚了。


    合作,或者做我的王妃。”


    他笑眯眯加了一句:“個人推薦第二種~”


    傅清秋一言不發。


    殷盛也知道她這是什麽意思,便繼續補充:“還有第三種,死。


    隻要你死了,我就放過沈白墨,而且發誓從今以後不動他一根汗毛。”


    沈白墨拚命掙紮著,甚至想借殷盛手中的刀自刎:“不行,秋秋你快走!別管我!你不要向他低頭!”


    傅清秋看到他脖子上滲出幾道血珠,幾乎是窒息一般的感受。


    她咬咬牙,彎腰撿起骨傘:“好,我答應你,我死,你放開他。”


    “這是自然,你若是乖乖按照我說的做,我一定會遵守諾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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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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