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也是了,那餘老這麽大的手筆,肯定是有更好的渠道撈錢。


    果然生意人就是生意人。


    精得很。


    說曹操曹操到,兩人正說這話呢,一隻手掀開簾子進來了:“我就說外麵怎麽少了人,原來是你小子在裏頭偷懶呢。”


    夥計的身子擋住了沈白墨,等他側身時,餘老這才瞧見:“哎喲,這不是扶藜公子嗎?你竟也來了天鶴?”


    “正是,不過沒想到餘老居然也在這裏。”ъimiioμ


    “還愣著做什麽,還不快去沏茶?”餘老擺擺手,將夥計打發出去,自己坐在沈白墨的對麵:“既然你來了,我也就不瞞你了。


    其實這家齡草鋪是總部,先前在青陽清溪,不過是見三個大陸的人都會聚到那兒,我才臨時去了分鋪,正好查查賬目,忙完了才匆匆趕迴來拍賣。


    這幾日事情繁多,我又年紀大了,比不得你們小孩子精力旺盛,所以還真就把你的事給忘了。”


    “無妨,我本就不是為了問罪而來。”沈白墨接過夥計的茶抿了一口:“其實這次我來,主要還是想問問齡草鋪近日可缺什麽靈草,還有這上安可有曆練的森林,同青陽的玄天之森一般的。”


    餘老低頭沉思一會兒:“有的,我一會兒列個單子給你。至於同玄天之森一般的森林,青陽有的,天鶴自然也有,隻是你要孤身一人前去嗎?”


    “這個我自有打算,餘老隻要告知一二便可。”


    “我明白了,你且等著,我給你取張地圖來,也方便你找。”餘老起身,從木屜中取出一張羊皮紙鋪在他麵前:“這便是上安的大致地圖,其中有幾個地方你是去不得的。”


    “哪些?”


    “其一自然是皇室寢陵,那裏有重兵把守,若是貿然誤闖,很有可能被就地斬殺,所以此處萬萬不可接近。”餘老的手在寢陵上打著轉,隨後畫了個叉。


    “其二,便是茌閣。”


    “黑市?”沈白墨聯想到剛剛夥計同他說的,心裏稍微有些不解:“可是餘老你不是剛從那裏迴來嗎?”


    “我是我,小孩子是小孩子,你怎麽能同我比?”餘老佯裝動怒,撫撫自己半白的胡子:“茌閣各方勢力交錯,暗地裏多是些見不得人的買賣,你一個小孩子進去,無疑是送羊入虎口,等著挨宰。”


    “我不是小孩子了,娘都說我長大了。”沈白墨有些不滿地鼓鼓腮幫子。


    “好好好,你隻需要謹記,不要隨意靠近茌閣便是。至於這其三嘛……”餘老故意賣了個關子。


    “其三是什麽?”


    “其三便是四海樓,那兒可是……”


    傅清秋蹦起來捂沈白墨的左耳,恨恨瞪了餘老一眼。


    這老不正經的!


    分明就是想帶壞小孩!


    餘老笑著收了聲:“瞧瞧,你這小靈獸不樂意了,那老夫就不說了。”


    沈白墨:?


    他錯過了什麽?


    “最後一處,便是玄羽之森了。同青陽的玄天之森一般,裏麵有一隻五階靈獸,據說是天上的神鳥,可惜從來沒人見過,你若是想要進去采藥,須得小心再小心。”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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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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