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有事,想先同秋秋出去一趟。”沈白墨幫著白茗將東西搬到房間,稍微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


    “好,去吧。”白茗摸摸他的頭,很是溫柔:“注意安全,莫要磕著碰著,更不要同人家起爭執,凡是有什麽衝撞,記得先想想是不是自己哪裏做的不對。”


    “知道了娘,迴來的時候給您帶綠豆糕!”


    白茗眼角彎彎,繼續收拾衣物。


    孩子大咯,有小秘密了。


    沈白墨在來天鶴的路上就已經想好了。


    既然離開了青陽,他也不打算再迴去的,那肯定是要久居天鶴了。


    在那之前,他要摸清上安的情況,這樣他也好多攢些銀子,然後置辦幾間屋舍,供娘安身。


    畢竟一直住在客棧也不是辦法。


    沈白墨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見路上有賣糖葫蘆的,便付錢買了兩根,一根給了傅清秋,一根自己拿在手上吃。


    走了小半盞茶時間,就遠遠地瞥見了齡草鋪這三個大字。


    “沒想到餘老說是是真的,天鶴果然也有齡草鋪,不過為何上安的齡草鋪如此熱鬧?”


    傅清秋用糖葫蘆的竹簽敲敲他的腦袋:“沒見識,上安乃是天鶴京都,青陽內一個小小的清溪邑如何比得過?”


    “也是。”沈白墨嘟囔著嘴,輕輕揉揉自己的腦門,抬腳進了齡草鋪。


    “這位小哥,您是購置還是販售?”夥計迎上來,態度倒是沒有清溪那般熱切。


    “不購置,也不交易。”


    就是單純想來問問情況。


    夥計有些不耐煩,對著門口作了個請的姿勢:“既然無事,門口在那裏,慢走不送,歡迎下次再來。”


    “等等,我要見你們的掌櫃。”


    沈白墨掏出齡草名牌,不料被夥計眼疾手快地壓了迴去:“小聲些。”


    沈白墨雖然心下疑慮,但還是乖乖收迴名牌:“為何?”


    “您可就是扶藜公子?”m.Ъimilou


    “是。”


    夥計四下打量幾眼,拉著沈白墨進了裏屋:“沒想到扶藜公子竟是個孩童,小的還以為您是誰家的孩子跑出來玩了。


    您且稍候片刻,我們掌櫃的剛剛從青陽迴來,一迴來就去了黑市交易,算算時辰,應該也快迴來了。”


    沈白墨沒多想,隻是拉著這個小夥計閑聊:“什麽是黑市?”


    “您竟不知?”夥計知道這位扶藜公子身份尊貴,便弓著腰向他一五一十道來,正好可以偷偷懶:“上安最大的黑市,在城東的茌閣。這茌閣聽說背後勢力可大了,連皇室都拿它沒辦法。


    但凡搜尋什麽稀奇玩意,去茌閣就對了!我們家掌櫃的同那茌閣的主子便是合作關係,裏麵大半的高等靈草都是我們齡草鋪提供的呢!”


    夥計來了勁,說話滔滔不絕:“我悄悄告訴你,可別外傳,今日茌閣拍賣的最後一件賣品,就是掌櫃剛收的霧決花!四品靈草!可寶貝了!”


    沈白墨聞言失笑。


    他怎麽不知道,那還是秋秋吩咐他拿給餘老的呢。


    隻是沒想到餘老動作這麽快,今日便拿去拍賣了。


    “我就說你愣,被人家耍得團團轉還以為是別人給了你天大的恩惠。”傅清秋輕輕哼了一聲。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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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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