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了這麽久都沒人理自己,顧征悄悄地抬起了眼眸,心中醞釀了一下情緒,趴在地上肩膀聳動著,哭得更加的傷心了一些。


    “兒臣知錯,聽說長寧富庶偷偷的去看了看,沒有請示父皇,竟然還得罪了三皇妹,請父皇恕罪。”


    顧徽剛剛進來的時候就聽到了這一番話,看著哭的可憐的顧征,她挑了挑眉頭。


    “靈兒參見父皇。”


    看到了小丫頭過來,顧治坐的更加直了一些,擺出了一副生人勿進的表情,不負平常的笑臉相迎,他皺了皺眉頭。


    “怎麽如今才來?”


    顧徽有些疑惑的看著顧治。


    大豬蹄子這是吃了什麽槍藥了,難不成真是來興師問罪的?


    她把目光撇向了一旁跪著的顧征。


    【有戲!】


    看到顧治的動作,顧征眼前一亮,還以為是自己上的眼藥起了作用,他的心中有些得意,表麵上仍然是一副很好欺負的老實人模樣,甚至有些擔憂的看著顧徽。


    “父皇息怒,三皇妹大概是有重要的事情,這才來晚了。”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些急迫,似乎是一個在關心不過妹妹的好兄長。


    “三皇妹快點跪下認錯,父皇一向疼愛你,必然不會怪罪於你的……”


    顧徽似笑非笑的看著顧征。


    “三皇兄,你今天出門喝綠茶了嗎?”


    顧征偷偷的看了看顧治,見他仍然坐在高台上,表情不變,並不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麽心情的變化。


    他頗有些嗔怪的看著顧徽。


    “皇妹究竟有什麽事情,讓我等也就罷了,怎麽能讓父皇久等呢?”


    “父皇恕罪,三皇妹是年紀太小,又一向被嬌寵的緣故,這才失了分寸,還請父皇饒恕。”筆蒾樓


    表麵上這樣體貼的話,卻讓顧治皺了皺眉頭。


    這老三說話怎麽怪怪的,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繞來繞去,還是出身高貴一點的妃嬪教出來的皇子才大方。


    顧徽挑了挑眉頭。


    瞧瞧!


    這自問自答的,表麵上看起來是擔心她,實際上卻在上眼藥呢。


    她站到了顧征麵前默默的搖了搖頭。


    還記得從前這位三皇兄不顯山又不露水的時候,看上去還是一個挺正常的青年,就算有什麽齷齪事也是讓別人去做,絕不會自己上陣。


    可今天……這吃相未免也太難看了一些。


    大概也是在長寧李府的事情,真的把他給氣到了。


    很多人呀,在生氣的時候並不會爆發,而是智商斷崖式下降。


    顧徽搖了搖頭並不理他,而是拎著食盒走了上去,朝著顧治露出了一個乖巧的笑容。


    “女兒看父皇有正事不該來打擾,便想著親自盯著父皇的飲食,卻沒想到三皇兄現在還在這裏,倒是疏忽了,沒有做三皇兄的那一份。”


    她把點心和小菜一件件的擺在了專門架起來的小桌子上,飯菜仍然冒著一些熱氣,香味傳遍了整個大殿。


    它的擺盤精致,瞧起來色香味俱全,顧徽一邊擺著一邊迴頭笑道。


    “父皇日理萬機,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女兒不能為父皇分憂,隻能在這些小事上用一些心,隻求父皇能夠用的舒心。”


    瞧瞧!


    這是多麽貼心的小棉襖。


    顧治臉上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臉上的表情肉眼可見的緩和了許多,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留下的小胡子。


    看來這個女兒還是在意她的,還是女兒才懂得心疼人。


    顧治隻覺得內心甜蜜蜜的,完全忘記了自己叫這小丫頭來是要做什麽的。


    顧征看著自家父皇這堪比京劇變臉的速度,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方才不還是很生氣嗎……


    他低下頭來想一想,他利用了關係,找了一個父皇絕對不可能懷疑的人把信送了上去。


    此時的父皇應該很生氣才對呀,為何又在顧徽的兩三句話之間就露出了笑容。


    顧征磨了磨牙,難不成真的對顧徽偏心至此?


    顧治並不知道三兒子在吃著飛醋,他對著跪在下方的顧征隨意的擺了擺手。


    “你下去吧。”


    二人並沒有人動,顧徽是知道顧治說的是顧征,而顧征卻以為父皇說的不會是自己。


    看著並沒有人有動作,顧治不耐煩的用手敲了敲桌子。


    “老三,既然私自跑出了京城,那就禁閉半個月吧,迴去吧。”


    “啊?”


    顧征驚訝的抬起頭來,禁閉半個月,這並不算是多麽嚴重的懲罰,甚至算得上是父皇對他的偏頗了。


    像是為了堵住他人的嘴製定的懲罰,這是在幫著他呢。


    可他卻又覺得這隻是父皇想要把他支開的主意……


    顧征搖了搖頭,疑惑的看著顧治。


    父皇對這個事情想法到底是怎麽想的……也不知道自己上的眼藥有沒有用。


    他偷偷的看了一眼顧徽,覺得父皇可能是顧及他這位皇妹的顏麵,不忍心在他麵前大聲斥責。


    【可惜…】


    顧征有些失望的歎了一口氣,可惜不能看到顧徽的熱鬧。


    可想到顧徽馬上就要被責罵,心裏便開心的不得了,他又行了一禮,摸了摸自己跪的有些酸痛的膝蓋,一步步退了下去。


    “兒臣告退。”


    蘇力得見狀也十分懂臉色的退了下去,很快大殿就隻剩下了顧徽和顧治兩個人。


    顧徽心中冷哼一聲,裝作恭敬地看了看顧治。


    “父皇有何吩咐?”


    難不成真的被顧征的綠茶語錄給糊弄了,專門是來罵她的?


    顧徽氣鼓鼓的鼓起了嘴巴,走到了顧治的麵前看著他。


    孩子生的多不是大豬蹄子的錯,他的孩子搞事兒也不能把責任都推給他,可他還聽了別人話來找自己的麻煩,那就是大豬蹄子的不對了。


    熟料顧治笑了笑,沒好氣的點了點顧徽的腦袋。


    “你這個小丫頭,暗地裏坑了你三皇兄就算了,如今還在朕麵前擺起了臉子,朕都還沒生氣呢。”


    他本來確實是想要裝作正經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小丫頭,讓他知道什麽叫做兄友弟恭。


    可今天小丫頭表現的這麽貼心,他也板不下臉來了。


    “誰坑三皇兄了?”


    顧徽有些心虛的轉了轉眼珠子,想到自己做的並沒有錯,她挺直了腰杆。


    “靈兒才沒有做這種事情呢!”


    “哦?”


    顧治似笑非笑的看著顧徽,突然問了一句。


    “做山匪賺了多少銀子?”


    “……10萬兩。”


    【下一章三皇子要“掉馬”了,大家覺得哪一種方式更有戲劇性一些?】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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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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