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件事也隻好暫時放下了。我、狗子和啞鈴鐺坐在大廳裏等明珠樓上換洗。這時我想起自己之前的疑惑,就直截了當的問道:“鈴鐺哥,白眼村的人和你一樣,都是白色眼睛。而且——”


    我把之前在林中墓裏找到的拍攝墓之外觀的照片遞給他,指著畫麵角落的那個人影說:“你看,這個人和你長得很像。我當時差點就看成你了。你們之間有沒有什麽聯係?”


    啞鈴鐺隨意的瞄了眼照片,推還給我說:“不是我。我們沒有聯係。”


    “肯定有。”狗子在一旁腫著臉也不忘幫腔。


    “我一直懷疑你之前在墓中神秘消失,就是去安排這批人出現救我們。”我分析道。


    啞鈴鐺隨意的窩在沙發裏,瞪著我說:“我的事你不能管。”


    “我為什麽不能管?我們現在是一個團隊,不管是誰都不能私自離開行動。要不出了事誰負責?”


    “我的事你不能管。”


    “你小子別這麽自私好不好?別忘了我們是一起幫助明珠找轉生道具的!”我再次強調道。


    啞鈴鐺不屑的哼了一聲,突然沉聲道:“轉生?你可知道真正的轉生是什麽?”


    我頓時啞口無言,我要知道我還用這麽費事的找東西?於是我反問他。


    啞鈴鐺冷聲道:“你不用管太多的事。你暫時不能死,你還有用,但沒到用的時候。”


    我被說得莫明其妙,正要再套套他的話,忽然從樓上傳來明珠的腳步聲,她一如我第一次在家中見到她,站在樓梯上看著我。


    隻是這次她換了一身荷青色晚禮服,淡淡的妝扮了一番,明眸皓齒讓人心動,我不覺看得魔怔了。


    “你看什麽看?剛認識我嗎?”她似乎看出我的眼神,臉上紅暈飛起嗔怪我。


    我趕緊移開目光,撓著頭說:“富家的千金收拾收拾就是不一樣。”心裏頓時浮起千丈失落,與她的差距,從墓中迴到生活裏後,更加的明顯。


    明珠捂著臉微微一笑,問道:“你們三位大俠商量好下一步去哪裏沒有?”


    “雲南。”狗子先喊了起來。


    可啞鈴鐺卻說的是:“洛陽。”


    隻有我一個人喊了出來:“秦家院!”


    操,我們三個人竟說了三個去處,總不能分成三撥吧?明珠也是一臉迷茫,顯然她以為我們剛才是在商量下一步的計劃。


    狗子固執的認為應該先去雲南,我知道他的心思,雲南景色美,姑娘更美,他就是想去泡妞的!難道九斤叔沒告訴他,明珠已經幫著把他和豔芬往一起撮合了嗎?


    我說得先去找秦掌櫃了解情況,除了老拐子以外,他是已知與空手劉接觸最頻繁的人,更甚者空手劉得了手,有可能還會去找他幫忙聯絡江湖人士幫忙,說不定就能堵個正著。


    狗子說我是想留在明珠身邊,不想出遠門。一句話把我和明珠倆人臊得都要打他。


    啞鈴鐺說了洛陽兩個字後,沒有繼續表態,反正那小子是頭強牛,他認定的事誰也改不了。


    但我們商量不住也不是辦法啊,最後還是明珠想了個科學的辦法——剪刀石頭布,三局兩勝決定。


    這也是無奈之舉了,讓我意外的是啞鈴鐺竟然也同意了!於是我們三人便戰了起來。


    我算是走了狗屎運,竟連贏數把,將他二人一一比過,最後一致通過了先去秦家院。


    明珠剛換過衣服,晚上要去參加公司的晚會,幫賈大哥撐撐台麵,所以他去不了。


    狗子傷還沒好,隻得留在家裏。隻有我和啞鈴鐺兩人一起去。


    明珠的司機帶著我倆,把我們送到了秦家院的路口。我倆悄然摸了過去。


    秦家院子我們去的那晚,外麵看著普普通通的,沒有任何異常。但今天白天找過去,卻發現院門上不知何時已掛了招牌——“閑居小舍”,旁邊立著塊牌子,主營農家小菜、野菜鄉食。


    我倆站在門口往裏看了一眼,原本用作量步的那個大廳裝修還是那樣,廳中裝飾卻大變,擺了不少飯桌,坐得人還挺多,十幾個服務員端著菜進進出出,好不熱鬧。


    我又看看了四周的情況,沒有來錯地方啊!這怎麽一個月不見就變樣了?難道秦掌櫃那晚掙得太多,一次就金盆洗手了?


    正在考慮著要不要進去,啞鈴鐺已徑直走了進去,我急忙跟上,兩人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坐下,立即便有服務員跑來招待:“兩位先生,您好!請問您需要些什麽?這是菜譜,您請看。”


    我抬頭一看服務員,咦,這不就是那晚攔著非要和我喝酒的女招待嗎?再看看不遠處,果然都是熟臉,此前坐在海不悔腿上笑得花枝亂顫的姑娘,此時正站在前台收錢呢。


    沒錯,就是這裏!我底氣當時就足了,壓低聲音問道:“姑娘,那晚的量步、量話,看得可過癮?”


    誰知那姑娘麵不改色,笑眯眯的眼睛甚至都沒有皺一下,笑道:“先生,您好!請問您需要點什麽?”


    啞鈴鐺按著要發火的我,不急不慢的說:“把秦掌櫃喊過來,就說我們有筆大買賣要做,告訴他‘蠍子出洞,駝了一窩花生’。”


    那姑娘仍一臉笑意,笑道:“這位先生,您好!我們沒有掌櫃,隻有經理。”


    我終於忍不住了,這他娘的故意裝瘋賣傻氣人嗎?不由得說道:“告訴姓秦的,他那晚殺人的事我可還記得呢。”


    那姑娘依舊笑意盈盈的說了句抱歉,請您點菜,如有需要可按鈴,便自退下了。


    我看了眼菜單,媽的,不就是些我在安馬村都吃膩了的野菜嘛,賣得比烏龜王八還要貴,於是便要先要壺茶喝喝。


    無聊之際,我們一邊注意觀察著進出的人流,看看有沒有眼熟的,同時的打量著周圍的人。


    這麽看了約有五六分鍾,我有些沉不住氣,便推推啞鈴鐺說:“要不咱們闖進後麵……”


    可啞鈴鐺卻一壓我的胳膊,悄聲說:“聽。”


    此時大廳內雖然人多,但大家都沒怎麽大聲說話,所以鄰桌的人說話,細聽還是能聽到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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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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