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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步芳想到自己曾和上海的第一魔頭曹勝元有過一麵之交,那就是抗戰勝利後,曹勝元在軍統在蘭州舉辦的偵緝培訓班上學習了四個月,在蘭州長官公署舉辦的歡迎酒會上他結識的馬步芳上將。


    當時曹勝元的機靈給了馬步芳較為深刻的印象,他和毛人鳳打了個招唿想把他調給自己的長官公署當情報處長,但是雖說毛人鳳點了頭,但曹勝元的太太閻敏不樂意在西北生活,不肯去蘭州,因此這事就沒談成,但雙方彼此印象很是不錯。


    現在馬步芳看看顧燕的事情也冷下來了,便派人送了四十根金條到上海送給了曹勝元,要求他把顧燕轉到蘭州監獄來關押。曹勝元非常明白這個所謂的“關押”意味著什麽,他就欣然表示了同意,這種又得了巨財,又得了人情的事情他不會不幹的。所以接到錢駝背的電話後,他告訴錢駝背這事叫薛品仙免談了,因為再過兩天押解顧燕去蘭州的人就要抵達上海了。


    薛品仙在淳安沒買成顧燕,馬上又迴頭去萬家山找周順康繼續談吳頌蓮的事情,他想再給他們加二十根金條買下吳頌蓮,實在不行就依照他們的還價出足八十根金條總能買下吳頌蓮了,這樣自己一倒手還有四十根的大賺頭。


    但令薛品仙沒想到是周順康和王麒麟又改變了主意,就是給足八十根金條他們也不賣了,除非給個整數一百根金條才肯出手。


    “你們兩個說話還算不算話了?不是說好要八十我也給足了八十嗎?怎麽又加了二十根上來那,你們以為吳頌蓮是仙女啊?”


    晚上,在周順康、王營副請薛品仙喝酒的酒桌上,薛品仙憤憤然的說道。


    周順康舉起酒杯敬薛品仙。


    “薛老板,那是上次的價格,你不是不同意嗎,所以那就等於沒談對吧?現在再談就算是新談的了,和原來談的價格沒什麽關係了,因此我和麒麟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把吳頌蓮用一百條大黃魚給賣了,你要是收那,我們就優先盡你說話。你要是不買,那咱們也別傷了和氣,做個朋友往來就是了。吳頌蓮就憑她那雙騷的要了人命的大美腳,我們還是不愁能找到買家的,您說對吧?”


    薛品仙被這兩人說的一楞一楞的,這麽大利潤歸了眼前這兩人,而自己所得連他們的一半都不到,他實在是不甘心。


    他說“吳頌蓮又不是許軼初,不是楊潔,也不是林曉童和郭玉蘭,她一個小小的機要員憑什麽值那麽多金子啊。一百根金條可以娶十個姨太太都有餘吧?就是不娶姨太太,買地能買多少?買房子能買多少?你們不是不會算帳的吧。”


    周順康說:“嗬嗬,薛老板,正是因為我們會算帳,才跟你開出這個價的。你花錢買的是人的臉蛋,還有現在年代裏最時髦的大美腳,而不是買的身份和地位。所以那,你還是再考慮考慮,我給你十天的時間,十天後要是還沒答案的話,我們就要另找賣家了。”


    薛品仙沒再說話,他非常鬱悶最近的生意不象買賣郭玉蘭和張蕾、張蘇丹時那麽順暢了。他想先消遣一下再說,一是緩解一下和周順康、王營副之間的緊張氣氛,二是冷靜思考一下前後的過程。


    薛品仙去了上海,他要在那裏花天酒地一番,散散心去了。


    到了上海後,他邀請了曹勝元和劉弘吃飯,陪坐的還有胡家民和李柱子等,飯後薛品仙還盛情邀請他們去百樂門去跳舞娛樂。


    “我今天請了不少的各界名媛來陪兩位軍統大佬,你們幾位務必賞光啊。”


    曹勝元因為好久沒迴蘇州家中了,也想發泄發泄,便欣然接受了薛品仙的邀請。但是新婚燕爾的劉弘則惦記著漂亮的妻子張蘇華,所以他推脫掉了。


    胡胖子和李柱子一進了百樂門舞場,就興奮的摟著薛品仙安排好的那些高跟美女跳了個不停。


    曹勝元跳了一段時間後,就在包座裏坐定喝起了“路易十五”,並和薛品仙交談起來。


    說實話,他是不喜歡薛品仙這樣靠買賣高檔美女發家的男人的。但是也為他因此巨有錢所吸引了。曹勝元自己也靠著買掉了顧燕而發了大財,因此他還是問起了那張收購名單的事情來了。


    薛品仙告訴曹勝元,現在在國內戀腳戀鞋之風異常盛行。以至於在有些地區女人們的鞋子靴子等物品經常丟失。而這些22人名單上的女人都是超級的美腳美人,製定這份名單並不是老蛇頭趙根寶的空穴來風,而是在他整個的顧問班子調查了華東、華北和西南地區的大量美女後而訂出來的。


    曹勝元喝著酒,看著舞場上燈紅酒綠景象,聽著薛品仙唾沫星子直飛的敘述,想起了自己的上司毛人鳳就是個薛品仙說說的那種戀物的偏執狂人。


    曹勝元想起這次他帶著從蘇北執行完暗殺廖健任務的劉弘趕到南京參加慶功酒會,完了後,毛人鳳又邀請他住進了自己的豪華宅邸裏。


    曹勝元一直很奇怪,已經有了一妻一妾的毛人鳳按理已經破壞了軍統內部不許娶小老婆的規定了,可他依舊不滿足,並且這種不滿足不僅僅是體現在對女人**的占有上,而更多的卻體現在了他對女人腳和所穿之鞋不可思儀的狂愛上。


    毛人鳳把他的這種**已經暴露給了兩個心腹,一個是專為他偷盜或者強取女人穿著物件的侯老鱉,一個就是現在的曹勝元。在他們倆的麵前,毛人鳳幾乎毫無避諱,總是洋洋得意的展示著他平時看不出來的另一麵,這種情緒也正在潛移默化的在某種程度上感染著曹勝元和侯老鱉。


    晚上在毛人鳳的客廳了喝著茶,穿著睡衣的毛人鳳又拿出了已經被他玩破了鞋幫的許軼初的那雙白色的高跟鞋。


    “這雙鞋我就要丟了,已經沒什麽價值了。我聽說從來不穿高跟鞋的許丫頭這段時間裏,總是穿著從雲南迴來時穿上的一雙黑的小尖頭皮鞋,據說性感的要命。最近通過軍政部的硬命令,我要她加入軍統,以後再把她的鞋搞來就容易的多了。”


    曹勝元大吃一驚。他驚訝的並不是什麽許軼初的皮鞋,而是驚訝的她進入軍統的事情。


    曹勝元非常了解軍統的用人程序,凡是女性加入軍統的都必須接受被強奸的過程,完了才能被正式列入軍統正式人員的名單。這是軍統為了減低作為特工女性的恥辱感而采用的殘酷的一種訓練方法。


    曹勝元是完全清楚這點的,他在當年用迷醉霸占現在的太太閻敏的時候,就知道閻敏已經不是處女了,因為那時候閻敏已經是軍統的人,這肯定是在她加入後培訓期間被上級指定的同僚奸汙過的緣故,當然曹勝元是沒介意這個的,因為軍統裏的女人無一例外的都是同樣的遭遇,誰也不會去在乎了。從戴笠持政軍統後,這個例子從來就沒被破過,因此許軼初怎麽可能同意加入軍統的,這實在是不可能的事。


    他心裏有點莫名的發緊,一想到自己這輩子最想得到的女人被其他陌生的男人肆意淫辱,曹勝元有點受不了的感覺。


    他小心的問毛人鳳:“老板,這可能嗎?以許處長的要強脾性她可能同意接受被人強奸的軍統訓練程序嗎?”


    毛人鳳尷尬的笑了笑說:“這個問題的確是個問題,就此我也和許處長溝通過了,她的確不同意接受這樣的訓練,我答應了給她例外。所以她最近就要進入我們的軍統係統了,我和鄭介民,徐遠舉研究了一下,決定任命她為保密局特檢處處長,暫時還兼任徐州劉峙綏靖公署的情報處副處長。”


    “啊?特檢處啊,那她還不隨時都能指手畫腳的幹涉各大站的工作啊?”


    曹勝元又是一大驚。


    特檢處就是國防部保密局特別檢查處的簡稱,他們的任務和職責就是隨時檢查下屬各站的工作,緝捕內部的違法違紀人員,對重要機密文檔進行管理檢查。權利極大,權限也很寬泛。


    曹勝元早已經有十足的把握認定許軼初是解放軍的高級情報人員了,隻不過他絕不想把這個秘密告訴任何人罷了,成功強奸許軼初,獲得她的**是他多年以來的夢想,他的潛意識告訴他,為了實現自己的夢想,這個秘密是他可以在關鍵的時候打出的一張王牌。


    不過,現在毫不知情的毛人鳳竟然暈頭漲腦的把許軼初安排在這個職位上,出於階級利益不得不讓曹勝元感到困惑無比,因此他才說出了上麵的話來。


    毛人鳳雖說對曹勝元的話不以為然,但他也有他狡猾的本性。


    他對曹勝元道:“就讓她張狂一下有什麽不得了的那,也可以借機殺殺各地各站一些有損黨國利益的舉止嗎。至於關鍵的黨國機密我是不會讓她接觸到的。”


    曹勝元說:“我不大明白的是難道老板你就為了再得一雙她的鞋子,就搞了這麽大的動靜出來,是不是值得那?”


    “哈哈,勝元啊,你錯了。”


    毛人鳳說:“我把許丫頭請進軍統係統來,和鞋子不鞋子的一點關係也沒有。外界原來傳說戴老板一直打她的主意,後來還說有我,其實這是個訛傳。我是欣賞許丫頭的能力。你想她的名聲很大,能力也強,我這是真要在有監督的前提發揮她的長處,所以才向軍政部申請要她過來軍統工作。有段時間不是有她通共的說法嗎,也可以借此機會考驗考驗她,要是她真通共那就順手抓了她,要是她很清白,那我們保密局不是多了個高級人才嗎?現在我們缺乏的就是這樣的高級人才啊!”


    聽到毛人鳳如此之說,曹勝元才如釋重負般的應了聲:“那我沒意見,歡迎許處長加入軍統。”


    毛人鳳還告訴曹勝元,其實還有個女人和許軼初一樣沒受那樣的“訓練”就進了軍統,那就是許軼初的前副官賀倩上尉,她現在是北平站餘懷慶那裏的機要處處長。


    曹勝元道:“許處長名頭大能力強,她進軍統免了**的訓練也能解釋的過去,但賀上尉的事恐怕就不好解釋了吧?”


    毛人鳳道:“這個有我有餘懷慶的保證了,他負責在半年之內一定讓賀倩有這樣的經曆,所以隻能說暫時不讓她受這種訓練而已,也算是給北平的餘瘋子一個麵子吧。”


    說完,毛人鳳順手把許軼初的那雙鞋扔進了垃圾桶裏去了。


    曹勝元可惜的問:“老板,你把鞋扔了,你怎麽……?”


    毛人鳳嗬嗬一下,摸了摸自己梳理的溜光鋥亮的頭發說:“我早不欣賞這雙鞋了。我現在有了楊潔的鞋,天天都要拿出來欣賞欣賞的那。”


    說著,他走過去打開櫥櫃拿出了同樣的侯老鱉為他連偷帶騙來的楊潔的那雙平跟女式軍皮鞋來給曹勝元看。


    曹勝元拿起鞋來摸了摸,皮子鞋幫鞋麵很光潔,被鞋油打的瓦亮的,但是明顯的在鞋麵上和鞋坷拉裏麵留著一些擦不掉的印記斑痕。


    曹勝元知道這是毛人鳳用鞋做泄欲工具後留下的髒跡,但和上一次不同的是他沒了惡心的感覺,相反的還感到那個方麵有了點刺激。


    毛人鳳說:“從鞋上腳趾和腳掌磨頂過的部位可以看出,這個楊潔無疑長了雙美豔絕倫的大騷腳。難怪貴州的趙老爺子肯出三百五十根金條的天價購買她那。這麽一個尤物放在了共軍裏是真可惜了,共軍那紀律嚴明,不然的話他們那些首長們還不聯合起來輪死她啊,首長畢竟也是人嘛。現在我越看這雙鞋越感覺這個女人我是必得無疑,就算是搞不上手許丫頭,我也要搞了這個楊潔不可。”


    曹勝元心裏說:“你要是放棄許軼初那才是她的造化那,至於你有沒有本事搞到楊潔那就不是我關心的事了。”


    不過他嘴上還說:“在下一定效力,在今後對共鬥爭中爭取讓老板滿意。”


    他的話說的很活絡,絕不輕易表態幫毛人鳳這個大忙。


    舞廳裏胡胖子和李柱子還摟著美女們跳個不停,似乎他們身上的力氣永遠用不完似的。


    包座裏的曹勝元想到上麵那些,放下了手裏的酒杯對薛品仙說:“你的意思這些女人都有雙細致的腳?”


    “是啊,是啊。”


    薛品仙連連稱是,他想原來對戀物毫無興趣的曹老大終於也對這些發生了興趣,對他來說這是好事一件。


    他說:“這不都是時下最時興的事嗎,早些年哪兒有這事出現那,都洋鬼子們把高跟鞋傳進了中國引發出來的事情。以前男人看女人是看她的臉蛋,臉蛋長的漂亮的就叫美人兒。現在不一樣了,這個標準提高了,現在雖說還是看臉蛋,但多了個看腳的過程。就是說光臉蛋漂亮,胸脯挺的還不夠,還必須腳長的夠騷,讓男人看了就想上去摸一把的,腳趾頭排列細密有致的,不肥又不瘦的就是美腳。連外國洋人現在都興這樣選美人那,所以夠這標準的女人不是處處都有的,就說共軍江南支隊裏的吳頌蓮那就夠得上這個標準。”


    “哦?吳頌蓮,難道你見過她?”


    曹勝元也曾聽說過這個名字,但和郭玉蘭比起來吳頌蓮的知名度顯然要小得多。


    薛品仙知道自己講漏了嘴,連忙圓場道:“我是看過這個漂亮軍妞的照片罷了。她是22人名單上位列第九的有名的布鞋美人,所以印象深刻。我的意思是她所在的江南支隊不是在你軍統的華東轄區範圍內嗎,以曹老大的能力想把她搞到手那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嗎。”


    曹勝元被他捧的有點暈乎了,說:“嗬嗬,那也是遲早的事情,不過根據吳全那邊來的情報,這個布鞋美人兒好象在一次什麽行動中失蹤了,我懷疑是不是被那家土匪窩的人抓去做了壓寨夫人了,否則我的人不會不知道這事啊。”


    薛品仙說:“要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可惜了,不如誰抓了賣給我,我出六十根金條,她值大錢了。”


    就到了這個時候,薛品仙還保持著他黑道上的原則,絕不出賣周順康他們,並且還是不肯把“收購”吳頌蓮的價格抬上來。


    曹勝元倒也滿口答應著:“那行,我幫你惦記著吧。一旦弄到了這個小妮子我會通知你的。”


    “那就多謝曹老大了。對了,請老大更多的幫我惦記一下郭玉蘭,聽說她從貴陽韓國買主那裏逃跑後已經迴到臨溪山了,要是能搞到她,她一個就頂得上兩個吳頌蓮的價錢那。”


    “哈哈,你們趙老爺子野心不小啊,還想來個二買郭玉蘭啊,成,我也給你記著就是了。”


    曹勝元現在的心情好象顯得格外的好,以前他不大關心如今社會上很流行的戀腳現象,但是自從和毛人人鳳接觸多了耳濡目染的也學會了看女人一看臉蛋二看腳了。說怪也不奇怪,當年他看中現在的太太閻敏的時候,也是不自覺的先被閻敏穿著白色高跟鞋的那雙腳所迷戀住的。


    曹勝元對薛品仙說:“這兩天你在上海事情不多的話,幫我個忙吧。”


    這正是薛品仙求之不得的事那,他馬上說:“曹老大太客氣了,你叫小的幫忙那是看得起我,什麽事你盡管吩咐就是了。”


    曹勝元告訴薛品仙他有兩個日本朋友馬上就要迴國了,想在上海采購一大批日本國內緊缺的藥品,食品,日用品和布匹等物資。薛品仙搞物資運輸出身門道熟,因此他希望薛能幫著他們采購到這些在上海也相對緊張的物資。


    當他一說出宮本樹林和平田靜二的名字,薛品仙笑道:“哈哈,原來是窯山監獄的李主任和平田教授啊,這就更是義不容辭了,我和他們也是老熟人啊。”


    曹勝元陰笑了一下:“我知道你們認識,我還沒找你算帳那,你們竟敢私自買賣黨國的要犯張蕾,膽子也太大了點吧。不過看在我和宮本是莫逆之交的份上就算了,這次你得好好的幫幫他們,明天你就去錦江飯店705室找他們,帶著他們去采購物資,不能給我丟麵子,出差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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