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佗雙手微微張開,先做了一個亮翅的動作,然後又變換姿勢,單足獨立,昂然挺拔,悠然自得。


    “還真的是五禽戲。”


    陳揚認真看了看,喃喃地說道:“五禽戲果然是華佗發明的,不過這種五禽戲和我以前見過的不太一樣。”


    在現代社會的時候,陳揚曾見過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家演練五禽戲,感覺上和華佗的有差別。


    至於有什麽不同,陳揚說不出來,他也不是專門練這個的。


    五禽戲經過那麽多年的傳承,到了現代社會,有所改變也很正常。


    看了好一會,陳揚覺得挺有趣的,他走到華佗身邊,有樣學樣地練了起來,但他這樣模仿華佗的形態,不得要領,很快就手忙腳亂的,跟不上速度。


    見此,華佗停下來笑道:“陳掌櫃,你也想學習我的五禽戲?”


    果然是五禽戲,陳揚撓了撓頭就問:“我能學嗎?”


    華佗點頭道:“當然可以,這是強身健體的動作,又不是什麽不傳之秘,我教你。”


    有了華佗專門的指點,陳揚再次練習動作便越來越順暢,五種形態輪流著切換,不過片刻,他就感到渾身上下暖烘烘的,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氣,昨晚的疲憊在此時消散一空。


    “果然是正宗的五禽戲,神醫華佗名不虛傳啊!”陳揚一邊練習,一邊在心裏感歎。


    時間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陳揚越練就覺得自己越精神,好幾套動作下來,神清氣爽。


    陳揚覺得自己有點上癮了,他還要繼續練下去,然而酒樓有人來了。


    “陳掌櫃!”


    曹昂笑著走進來,關心地問:“昨晚發生的事情,父親已經告訴過我,陳掌櫃你沒事吧?”


    他關切的眼神,也不是虛情假意,陳揚見了心中感激。


    “昨晚老典來得剛好,救了我的小命,並無大礙。”


    陳揚說著,目光便落在曹昂後方的那人身上,問道:“這位兄台是?”


    曹昂笑道:“這是老文,我父親的好朋友,在朝廷中也有一官半職。”


    那人自然是荀彧荀文若,他先是客套地笑了笑,隨即換了個表情,直視著陳揚,問道:“你就是那個提議丞相賣酒賺錢,提高糧價的陳掌櫃?”


    聽得他說話的語氣,還有幾分不友善,陳揚有點不解地往曹昂看了過去。


    曹昂好像看不到那樣,又說道:“陳掌櫃,今天我來找你,一來是因為賣酒和鹽礦的事情,丞相已經答應我們合作,鹽礦拿到手了。二來因為昨晚發生的事情,對於司馬家,無論你想做什麽,我都會幫你!”


    曹操答應他們的合作,鹽礦也到手了,這是個好消息。


    然而,陳揚還來不及開口,聽得荀彧又說道:“所謂賣酒賺錢買糧,在我看來毫無用處,如今糧價提高了好幾遍,卻看不到一個糧商前來許都。”


    “我不知道你這麽做,原因何在,但你絕對會害了丞相,更害了許都百姓。”


    荀彧還抓著這件事不放,說完了,他輕哼一聲,等著陳揚怎麽迴應自己。


    陳揚也不生氣,笑著說道:“小曹,你帶老文來是要砸我場子的吧?”


    曹昂滿臉尷尬,隻是苦笑一聲,並不解釋。


    “如老文你說的,如果我們不這麽做,你還能有什麽方法盡快征集糧食?”陳揚反問荀彧。


    荀彧沉思片刻,鄭重說道:“首先,大量開墾荒地種植,確保下半年的糧食不會減少。”


    陳揚讚同地點頭:“你說的沒錯,但是你可曾想過,從春耕到收成,期間需要好幾個月,如果沒有糧食,這幾個月又如何度過?”


    荀彧想都不想就說道:“增加賦稅。”


    陳揚笑道:“老文你還記得黃巾之亂?”


    荀彧正色道:“黃巾之亂,導致天下民不聊生,誰敢忘記?”


    陳揚笑著說道:“難道你就不怕增加賦稅之後,會剝奪了農民所剩不多的糧食,導致他們吃不飽飯,也開始作亂,出現第二次黃巾之亂嗎?”


    隻看荀彧沉思了片刻,他搖頭道:“這不可能!”


    陳揚也直視著他,道:“為什麽不可能?你可還記得,參與黃巾之亂的,大部分是吃不飽飯的農民百姓?”


    “在當年,朝廷的腐敗我就不說了,因為天下大旱,顆粒無收而賦稅不減,走投無路的百姓紛紛投靠張角,頭戴黃巾,揭竿而起,老文你都還記得吧?”


    荀彧歎息一聲,又點了點頭。


    陳揚繼續說道:“如果我們也增加賦稅,就是把百姓逼上絕路,如果天下百姓連飯都吃不飽,再來一次黃巾之亂就一點也不稀奇。”


    荀彧的身軀微微一震,一時間竟然無法反駁這句話。


    有黃巾之亂作為前提,可以說有理有據,荀彧心裏想難道我錯了?


    要說賣酒賺錢,再買天下糧商的糧食,荀彧總覺得很不切實際,不相信陳揚能做到如此。


    曹昂看著荀彧陷入沉思當中,他便笑著說道:“我覺得陳掌櫃說的不錯,老文你可要想清楚,增加賦稅到底可不可行,天子可是在許都,萬一有什麽變故,天下諸侯就有可能衝著天子來攻打許都。”


    荀彧不得不承認自己的錯誤,但他歎息說道:“可不如此,又有什麽方法呢?”


    陳揚自信滿滿道:“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你們要聽我的,準沒錯!”


    “何況丞相已經答應了我,你也不過是個小官吏,還左右不了丞相的決定吧?”


    看到荀彧的臉色,曹昂擔心他們還會吵起來,連忙說道:“老文,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我也相信陳掌櫃的能力,既然我們無計可施,不妨等上一個月,看陳掌櫃的結果如何?”


    荀彧搖頭說道:“隻怕一個月之後,一切都晚了。”


    陳揚說道:“老文,你就等著看我的奇跡,一個月之後,保證不會讓你失望,而且也不會太晚。”


    說著,陳揚往曹昂看去,又道:“小曹,你準備一下,我們等會就去找司馬懿,雖然我暫時弄不死他,但我也不會就此放過他。”


    說完了,陳揚先和他們分開,迴到張春華的房間。


    張春華身上的傷已無大礙,她坐在床沿靜靜地出神了,直到陳揚進來才醒悟過來。


    “你來了!”張春華低下頭,不敢看陳揚。


    “等會我就去找司馬懿算賬。”陳揚的聲音變得前所未有的溫柔。


    “你千萬不要衝動!”張春華頓時心急了。


    “我就是去討個賠償,你可以放心,司馬懿絕不敢對我怎麽樣。”


    陳揚的聲音突然變得冰冷下來,他又說道:“他敢找人傷了你,這件事不會就這樣算了,早晚有一天,我會讓整個司馬家覆滅在你眼前。”


    這句話說得還帶著淡淡的殺氣,但張春華聽了沒有分毫的害怕,反而在心裏有點甜蜜。


    “我陪你一起去!”張春華說道。


    “不用,你的傷還沒痊愈,好好休息。我會找昨晚的老典一起,有他在,誰敢傷我?”陳揚扶著她坐下來。


    想起昨晚的典韋,張春華也就放心,但是她覺得老典和老曹他們不簡單。


    “你要小心些!”張春華關切地看著陳揚。


    陳揚也沒想過,自己和張春華的關係,經過了昨晚的事情,會升溫得那麽快。


    陳揚牽著她的手,道:“等我迴來。”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眯,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的九大血脈經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徹底處於平衡狀態。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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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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