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掌櫃,你認識我?”


    華佗很驚訝,他被陳揚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有點不好意思,輕咳一聲便開口說道。


    陳揚也知道自己過於激動,尷尬地笑了笑:“我聽說華大夫是丞相身邊的人,想不到你會來到我這裏,不對!老曹你是怎麽請來華大夫的?”


    曹操被問得有點心虛,但馬上就反問道:“陳掌櫃,你是怎麽知道元化在丞相家中做客?我是丞相的親戚,怎麽就請不動元化?”


    陳揚笑著解釋道:“都是老典告訴我的,有一次他喝醉了,就糊裏糊塗說過一遍。”


    典韋撓了撓頭,疑惑地說道:“有這迴事嗎?”


    他自己都不記得是否說過了,一臉懵逼的看著陳揚。


    陳揚又說道:“今晚多謝各位救命之恩,不過老典你是怎麽知道我這裏有危險的?”


    典韋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解釋,隻有往曹操看了過去。


    曹操說道:“是這樣的,陳掌櫃你對我們來說,太重要了,我擔心在許都會有危險,就讓老典安排一些高手暗中保護你,幸好我們提前準備,否則,今晚後果不堪設想。”


    說到了這裏,曹操的聲音一頓,隨後便殺氣騰騰地說道:“到底是誰,敢傷害陳掌櫃,此人該死!”


    典韋也是滿身殺氣,揮舞著長戟,冷哼一聲道:“陳掌櫃,你可知道那人是誰?我老典這就去給你報仇,殺了他全家!”


    看到他們都因為這件事而生氣,並非弄虛作假,陳揚心中一暖,覺得這幾個朋友是值得結交。


    “是司馬家,司馬懿!”陳揚也不隱瞞,直接說了出來。


    “司馬家?”


    曹操眉頭微微一皺,剛才口嗨得有點過了。


    因為那些世家的人難搞得很,還依附在天子身邊,在沒有足夠證據的前提下,曹操也不好對司馬家怎麽樣。


    一旦動了,麻煩會很大。


    典韋可沒有想到那麽多,怒喝道:“我這就去屠了司馬家滿門!”


    陳揚連忙說道:“老典你迴來,報仇這件事暫時還不急,而且我要親手報仇。”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司馬防的地位在許都也不低,那些和天子一起來了許都的世家,威望不差,即使丞相也不敢對他們做什麽,你就別添亂了。”


    聽著這句話,曹操心中感歎。


    知我者,陳掌櫃也!


    “老典,剛才我們活捉了一個刺客,你把他帶走隨便處理,你們那些暗衛,明天再帶一批來見我。”


    陳揚眼神一冷,他迴頭看了一眼張春華的房間,又說道:“另外,你們再幫我放出消息,就說昨晚襲擊我的刺客,被我們活捉了,並且供出他就是司馬懿的手下。”


    “今晚這個仇,雖然不能全報,但在明天,我能吸掉司馬家的一口血!”


    曹操有點欣賞地看著陳揚,許久之後,點頭道:“老典,你先按照陳掌櫃的安排去做,另外,多安排幾個高手跟在陳掌櫃身邊!”


    典韋收到命令,馬上離開去安排。


    “陳掌櫃,今天小曹告訴我,說你不在那個酒館,哪想到你已將買下來這家酒樓。”曹操的臉色放緩了一點,淡淡笑道。


    “我準備做把生意做大,那個酒館的格局太小了,還是這家酒樓好,以後你們想喝酒就盡管來這裏。”


    陳揚的殺氣也斂去,他笑道:“今天多謝老曹你的救命之恩,是我欠了你一條命,不,是兩條命。從此以後,我保證老曹你能站在曹家的巔峰,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曹操驚喜道:“當真?”


    陳揚鄭重地點頭:“以後老曹你有什麽拿不定主意的事情,盡管來找我,我給你想計謀去幫丞相奪取天下,你的功勞還會小嗎?”


    曹操開心得笑了起來,連連點頭道:“好,我們一起幫丞相奪得天下,不過……司馬家的這件事,哼!雖然我不能對司馬家如何,但我在許都還是有點手段。”


    “我倒要看看,許都是丞相的,還是他們司馬家的!你想找司馬家算賬,盡管去找,有我幫你撐腰。”


    曹老板這麽說,就表示他也很生氣,無論原因是什麽,司馬家的做法已在挑戰他的底線。


    兩人再客套了幾句話,曹操便離開,此時已經很晚了。


    華佗還想跟著曹操迴去的,但被陳揚以張春華的傷為理由留了下來。


    想到再過幾年華佗就會被曹操殺了,陳揚就覺得這個大神醫不能就這樣死了,他要改變華佗的曆史。


    得到曹操的同意,最終華佗還是留下來,不過他也知道不能暴露曹操的身份。


    處理好這一切,已經是這天的下半夜。


    陳揚迴到房間裏,看著熟睡的張春華,他微微一笑。


    “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的!”


    陳揚拉起張春華的手,坐在她身邊,就這樣靜靜地看著。


    雖然他們都睡過一次,但關係卻變得有點尷尬。


    再發生了今晚的事情,尷尬沒了,關係可能也發生了質的變化。


    陳揚隻要想到張春華不顧一切地讓他逃跑,心裏甚是感激。


    “春華,此生,我絕不負你。”


    陳揚又說道。


    他也不離開,就這樣牽著張春華的手睡著了,很快便一個晚上過去。


    第二天早上。


    張春華先醒來,她微微一動,身上的傷口就痛得要命。


    突然間,張春華感到自己的手被牽著,她側頭看去,發現陳揚就坐在自己身邊,趴在床沿睡著了。


    張春華沒有生氣,她靜靜地看著陳揚好一會,忽然笑了。


    笑容如花一般綻放,可惜陳揚看不到。


    “喂,你醒一醒!”


    張春華推了推陳揚。


    好一會之後,陳揚迷糊地坐起來,感到雙手都被自己壓得發麻,因為長時間坐著,雙腿也是如此。


    “我……張小姐你別動手,我昨晚什麽都沒做,就是……就是想陪著你!”


    陳揚擔心她像上一次那般,又要動手打自己,匆忙地站起,雙腿卻發麻站不穩摔在地上。


    “呆子!”


    張春華又笑了。


    她的笑容,讓陳揚看得有點癡,片刻後他說道:“你不怪我?”


    張春華搖了搖頭:“不怪。”


    說完了她要起來,又觸碰到傷口,有些痛。


    陳揚連忙扶著她躺下,說道:“你不要亂動,我去給你準備熱水洗漱,等我!”


    忙碌了許久,陳揚才幫張春華洗漱完畢,又準備點早餐給她。


    體會到陳揚的無微不至,張春華心跳也加快,仿佛有小鹿亂撞,這種感覺奇妙無比。


    直到陳揚離開了房間,張春華這才幽幽地說道:“心亂了,唉!”


    陳揚走到樓下,把洗漱的熱水倒了,迴到後廚也準備吃點東西。


    在經過後院的時候,陳揚看到華佗也起來了,隻看華佗手舞足蹈,好像練什麽。


    “難道這就是五禽戲?”陳揚看了一眼,好奇地站在一旁。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眯,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的九大血脈經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徹底處於平衡狀態。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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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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