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娘和閻瀝離開了風珠山之後,並沒有馬上迴家,而是去了北郊,畢竟還得聽聽那個不幸被抓的倒黴鬼知道些什麽消息呢。


    “所以他也不知道究竟主謀是誰了。”柳月娘聽了秦澤的話之後,皺緊了眉頭。


    這次他們抓到的這個人很明顯隻是一個小卒子,被吩咐在街頭巷尾販賣桃花膏,但是其他的卻是什麽都不知道。


    “是的,據他說他是在賭坊賭輸了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一身黑袍看不清楚麵貌的人叫住了他,問他想不想賺大錢,他說想。


    然後就被蒙著眼睛帶到了一處院子裏麵,就在這裏,他被告知隻要賣出一盒桃花膏,就給他一百文錢。


    受到金錢的誘惑,他才會賣桃花膏的。”


    “抓住賭徒想要賺錢的心理,利用這些迫切需要錢財的人來為自己販賣桃花膏,就算這些人不小心被抓到了,也不會暴露他們。”


    柳月娘輕笑了一聲,“這倒還真是好手段啊!”


    找來與之無關的人販賣桃花膏,就算被抓到了,也找不到與他們有關的消息,這招還真是高。


    “柳姑娘,那那個抓到的人要怎麽處置?”柳月娘沒有說要放人,秦澤自然是不會輕易放人的。


    “既然與他無關,那就讓他離開吧!”柳月娘不在意的說道。留下來還要管他吃住,浪費糧食。


    秦澤雖然不待見閻瀝,但是卻很親近柳月娘,見到天色已經暗下來了,便很熱情的要留柳月娘過夜。


    “也好,我之前和娘打過招唿了,我們也不用急著趕迴去,就在這裏過夜吧,怎麽樣?”柳月娘詢問閻瀝的意見。


    “我沒有意見,都聽你的。”隻要是和柳月娘在一起,在哪裏,對於閻瀝來說都是一樣的,沒有什麽差別。


    “秦澤,那就麻煩你給我們找個住的地方吧。”柳月娘對秦澤說道。


    別看秦澤的年紀並不是很大,但是管理得卻是井井有條的,讓柳月娘很放心把這裏交給秦澤來管理。


    秦澤點點頭,馬上就去安排了。


    住在這裏的人,都是受過苦的人,很是感激柳月娘能讓他們有遮風避雨的地方。


    聽說柳月娘來了,一個一個的都很熱情,希望柳月娘可以住到他們家裏麵去。


    秦澤考慮了一會兒,找了一間還沒有人住過的地方,讓人打掃了一番,決定讓柳月娘和閻瀝今晚上就住在這裏。


    住的地方已經解決了,而晚飯,則是大家聚在一起吃大鍋飯。


    “我去幫忙吧!”得知今晚一起吃大鍋飯,柳月娘主動表示要一起去幫忙。


    “柳姑娘,你還是在這裏休息吧,我們人手足夠了,而且你要是去幫忙的話,大家心裏麵會覺得過意不去的。”


    秦澤勸阻了好心想要去幫忙的柳月娘。


    柳月娘想了想,覺得秦澤說的有點道理,也不好再強應的要求去幫忙了,那樣就不是幫忙,而是幫倒忙了。


    休息了一會兒,柳月娘覺得有些無聊,又無事可做,便將注意力放到了閻瀝的身上。


    “閻瀝,你手臂上的傷怎麽樣了,再給我看看吧!”


    “傷口已經好了。”閻瀝之前已經偷偷的看過了,傷口已經完全愈合了,根本就看不出曾經受傷的痕跡。


    柳月娘一看閻瀝的傷口,也吃驚不已。


    之前那麽深的口子她也看到了,這才這麽一會兒的功夫,居然就全都愈合了!簡直不可思議!


    “真的是太神奇了!”柳月娘看著閻瀝的手臂,忍不住喃喃自語般的說道。


    “是你的藥神奇!”


    閻瀝沒有想到柳月娘的手裏居然會有這麽神奇的藥,在感到驚奇的同時,卻也有些不安。


    這藥雖好,但是懷璧其罪這句古話卻是在他的耳邊響起。


    如果沒有足夠的力量來保護好自己的話,那麽這藥隻會帶來禍害。


    “以後不要輕易示人,這樣的重寶要是被人知道了,隻怕是會起異心的。”閻瀝嚴肅著臉對柳月娘說道。


    柳月娘也是不知道自己的傷藥居然會有這麽好的效果,所以才會拿出來給閻瀝使用。


    要是早知如此的話,她絕對不會輕易拿出來的。


    “我知道了,以後我會小心使用的。”柳月娘也知道這件事情大意不得,所以也很認真的說道。


    “還有傷藥嗎,給我一瓶吧!”閻瀝對柳月娘說道。


    這樣的傷藥,簡直可以說是救命的良藥,有的時候甚至可以起決定性的作用。


    他會跟柳月娘要,倒不是說覬覦這傷藥,而好奇這傷藥的成分,想找人研究一二。


    柳月娘也不小氣,很是大度的就假裝從衣袖裏麵實際上是從空間裏麵拿了一瓶傷藥出來,交給了閻瀝。


    “你都不問問我為什麽要嗎?”見柳月娘給的這麽的爽快,閻瀝忍不住挑了挑眉,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


    “我相信你。”柳月娘淡淡的說道。正是因為相信,所以才不需要多問。


    柳月娘一句淡淡的相信你,聽得閻瀝心中一暖,看向柳月娘的目光中滿滿的都是柔情蜜意。


    柳月娘和閻瀝閑聊了一會兒,秦澤就過來請兩人過去吃晚飯了。


    一番熱鬧之後,柳月娘也覺出了幾分的倦意,所以早早的就上床休息去了。


    柳月娘覺得自己睡著還沒有多久,就聽到自己的耳邊傳來了一陣喧嘩聲,吵得她完全睡不著覺。


    雖然還想要繼續睡下去,但是卻不得不勉強起了床。


    “外麵這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啊,怎麽這麽的吵啊?”


    柳月娘自言自語的說了一聲,然後急急忙忙的穿好了衣服,跑出門去查看情況。


    “好,好,好,秦澤,加油啊!”


    柳月娘還沒有走近,就看到一大堆的人聚集在一起,不知道是在幹什麽,隻聽到許多人都在高聲的叫喊著。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呢?”柳月娘好奇的拉住了其中一人問道。


    原本這個被柳月娘拉住的人還有些不高興被打擾了看好戲,但是迴過頭看到拉住自己的人是柳月娘的時候,驚喜的叫了起來,“柳姑娘!真的是你!”


    “恩。”麵對這人驚喜的目光,柳月娘有些不好意思。


    其實自己並不如他們想象的那麽的偉大,她之所以幫助這些窮苦的人,也不過是因為日後他們有助於她罷了。


    她真的不值得這些人如此的敬重。


    “這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啊,怎麽大家都在這裏啊?”柳月娘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被柳月娘問的這個人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迴答,似乎是有些為難的樣子。


    見到這人為難的模樣,柳月娘心知自己就算是再問下去,怕也不會得到什麽迴答的,所以也就不再問了,自己往人群裏麵擠去。


    擠進去一看,柳月娘差一點就沒有叫出聲來。


    大庭廣眾下,秦澤和閻瀝居然在打架。


    “好了,就算是要教導秦澤,也得看看時間啊!”


    柳月娘看出秦澤處於下風,而閻瀝下手又沒輕沒重的,擔心閻瀝真的會傷了秦澤,所以柳月娘隻好開口打斷了兩人。


    其實閻瀝原本也沒有打算和秦澤在這裏打起來的。


    一則秦澤這小子他雖然不怎麽喜歡,但畢竟是柳月娘的人,他不會傻到去傷了柳月娘的人,這不好和柳月娘交代啊。


    二則這裏距離柳月娘睡覺的地方太近了,萬一要是打擾了她睡覺,那就更加的不好了。(.無彈窗廣告)


    可是他沒有想到秦澤居然會主動找上門來,要求和他打一場。


    他原本還不想答應的,但是誰讓秦澤說話不好聽,正好戳到了他的傷口上。


    他一時怒火中燒,也顧不上別的,就跟秦澤打了起來。


    “柳姑娘!”秦澤見到柳月娘,臉上有些不自然。


    不過被閻瀝揍了幾拳,柳月娘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他的傷上了,倒也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月娘!”閻瀝見柳月娘一臉的平靜,看不出任何的喜怒來,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也不敢大聲的說道。


    柳月娘對於兩人倒也沒有生多大的氣,反而是覺得很無奈。


    明明兩人都很理智的,怎麽一對上彼此就半分的理智都不存了呢?


    還好自己出來的及時,找了個借口讓兩人停了下來,不然就算兩人真的一較高下,那又有什麽意義呢?


    “行了,一身的傷,還不快點進來!”柳月娘對磨磨蹭蹭的兩人說道。


    雖然還是看不慣彼此,但是柳月娘有令,兩人不敢不從,隻好乖乖的跟在柳月娘的身後往屋子裏麵走去。


    “我說你們兩人又不是小孩子了,好端端的打什麽架啊?叫人看了笑話,自己又受了傷,這下子高興了?”


    柳月娘一邊拿出一瓶又一瓶的傷藥來,一邊對著兩人碎碎念。


    麵對柳月娘的念叨,兩人心中雖然有些不服,但是也不敢還嘴,隻好靜靜地聽著。


    “好了,讓我來看看你們的傷勢。”


    可能是為了避免會被柳月娘發現,所以兩人在打鬥的時候,基本上都注意了不往對方臉上動手。


    除了秦澤眼角的一小塊淤青之外,兩人的臉上倒也看不出有什麽傷痕。


    但是柳月娘心裏清楚,光是看兩人之前那一副幾欲以命相搏的架勢,兩人身上的傷一定不輕。


    “柳姑娘,我自己迴去……”秦澤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柳月娘狠狠的瞪了一眼。


    “迴去?迴去什麽啊迴去?”柳月娘氣唿唿的說道。


    “你以為我不知道啊,剛剛打架的時候怎麽不想著我會擔心呢,現在才想起來啊,太晚了!”


    秦澤不敢吭聲了。


    “快點把衣服給我脫了,你也是,不要再看了,快點脫衣服!”柳月娘兇巴巴的對兩人說道。


    吵醒自己睡覺,那可就別怪自己下狠手了。


    “月娘,可不可以不要啊?”閻瀝看看秦澤,開口求饒。


    “你以為我是想要幹什麽啊?”


    柳月娘瞪了閻瀝一眼,“你要是想別人給你擦藥膏的話,那你們兩個就互相治傷吧!”


    閻瀝和秦澤聽了柳月娘的話之後,看了彼此一眼,然後都很嫌棄的扭過了頭。


    “那月娘還是你來幫我擦藥膏吧,不過這個臭小子就讓其他的人來幫他擦藥膏吧!”


    閻瀝可不希望看到柳月娘去碰其他的男人,就算是擦藥膏也不行。


    秦澤比閻瀝晚一點開口,卻是已經處於下風。


    畢竟閻瀝才是柳月娘的丈夫,而他不過是一個外人,實在是沒有說話的立場,隻好屏息等著柳月娘的迴答。


    “你想找誰來?”柳月娘挑眉看向閻瀝,“要不然你幫他擦藥膏,要不然就不要再有意見。”


    兩人打架這個影響太不好了,要是再被其他的人看到兩人身上的傷痕,指不定背後會說什麽呢!


    閻瀝不敢再開口了,隻好閉嘴不說了。


    隻不過趁著柳月娘不注意的時候,卻是狠狠的瞪了秦澤一眼,意思是讓他以後小心一點。


    秦澤也不甘示弱的瞪了迴去。


    既然沒有辦法動手,兩人就隻好采用用眼神殺死對方的戰略,開始玩起了大眼瞪小眼的遊戲。


    “咳咳……”


    柳月娘還在猶豫到底要給兩人用什麽藥膏才好,迴過頭來卻是看到兩人互相瞪著對方的模樣,忍不住咳嗽提醒他們注意收斂。


    見柳月娘迴過身來了,兩人趕緊坐正,不再看對方一眼,表情嚴肅,差點就讓柳月娘以為剛才看到的那些不過是自己眼花看錯了。


    “我說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麽迴事啊,怎麽一見麵就要掐起來啊?”對此柳月娘真的非常的不明白。


    這兩人無論怎麽看都不像是那種不理智的人,怎麽偏偏麵對對方的時候就會失去了理智呢?


    “這可能就是天意使然吧!”閻瀝睜著眼睛說瞎話,並不想讓柳月娘知道他和秦澤起衝突的原因是因為她。


    秦澤也不希望柳月娘知道,所以雖然對於閻瀝的胡說八道很是不滿,但是也沒有開口。


    “你就編瞎話吧!”柳月娘哪裏會不知道呢,不過兩人不願意說,她也不勉強他們。


    隻是一巴掌兇狠的拍在了閻瀝的胸口上,正好就是之前被秦澤打過的地方,疼得閻瀝都不由得嘶了一聲,皺起了眉頭。


    “活該!還不快點脫衣服啊!”看兩人的模樣,柳月娘就知道兩人雖然打得兇狠,但是下手卻也知道分寸,並沒有下殺手。


    所以兩人身上的傷口最多也就是一些皮外傷。


    閻瀝磨磨蹭蹭的脫下了身上的衣服,看向柳月娘的目光中有一些的哀怨。


    “拿著!”柳月娘將一個碗遞給了秦澤,裏麵的不明液體是她剛剛配製出來的活血化瘀用的。


    倒了一些在手心裏麵,然後柳月娘一巴掌拍到了閻瀝的傷處,用力的揉了起來,疼得閻瀝是好一陣的齜牙咧嘴。


    雖然他們兩個人已經避開了要害處,但是之前打得出了火氣,下手就沒輕沒重的。


    這傷處被柳月娘這般大力的揉著,哪有可能不疼呢?


    “娘子,你不能輕一點嗎?”閻瀝可憐巴巴的說道。


    “不能,誰讓你和別人打架的,活該!疼也給我受著!”


    柳月娘當然知道疼,可是就算是再疼,為了閻瀝好,她也得幫他把淤血揉散,這樣才好的快。


    見柳月娘說話的語氣兇巴巴的,閻瀝便識趣的不再說什麽了。


    幸好他的身手比秦澤好,所以雖然有被打到幾拳。


    但是比較傷處不多,所以沒有多久,柳月娘就把他身上的淤血都給揉散開了,閻瀝也總算是不用再受罪了。


    “好了,秦澤,你把衣服也脫了吧!”柳月娘處理完了閻瀝身上的傷之後,對秦澤說道。


    在見識了柳月娘的手段之後,秦澤哪裏還敢讓柳月娘動手替自己上藥啊,當然也有一部分是出於害羞,他馬上就拒絕了。


    “不,不用了,我看我還是自己迴去上藥吧!”秦澤有些驚慌失措的說道,甚至都想站起來逃跑了。


    “想去哪裏啊?”柳月娘淡淡的挑眉,一把就抓住了秦澤的肩膀,在他還沒有完全站起來的時候,又把人給按迴了位子上。


    “自覺一點,快點把衣服脫了,不然的話,那我可就幫你脫了。”


    “月娘,不如我來幫他上藥吧,你就在一邊看著怎麽樣?”


    閻瀝實在是不想讓柳月娘碰其他的男人,所以情願是自己替秦澤上藥。


    秦澤心中一衡量,也情願是閻瀝來替他上藥,總好過麵對柳月娘。


    見兩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而且本來就是這兩人自己惹出來的麻煩,柳月娘也懶得出力,就答應了下來。


    “那行,我就在這裏看著,你替他上藥!”反正自己剛才怎麽做的閻瀝也都已經看到了,柳月娘不擔心閻瀝不會。


    秦澤脫了衣服,露出了身上的傷痕。


    比起閻瀝,秦澤實在是要倒黴多了,閻瀝下手的時候也沒有絲毫的留情,這就導致他身上的淤青足足有十幾塊之多。


    閻瀝可是深切的體會過柳月娘替他揉散淤血時的痛苦的。


    想到這個自己看不順眼的小子足足有這麽多的淤血要揉散,心中不由得就高興了幾分。


    不過秦澤倒也有骨氣。


    無論閻瀝怎麽的下重手,就算是額頭上已經疼得冒出了不少的冷汗,卻也還是一聲不吭,讓閻瀝不由得高看了他幾分。


    能忍常人所不能,此子日後必定不凡!


    “剩下的這些就迴去慢慢的擦藥膏吧!”


    柳月娘也看出了秦澤的情況,見閻瀝已經將嚴重一點的瘀傷都給揉過了,便開口對兩人說道。


    她製作的藥膏用的都是空間裏麵種植的草藥,製作出的來藥膏藥效要強上幾倍。


    就算是不特意揉散淤血,相信也不過多久就可以治愈的。


    閻瀝覺得有些可惜,但是柳月娘開口了,他便也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秦澤如蒙大赦,趕緊拿起了一邊的衣服穿好,顧不得擦一擦額頭上的冷汗就迫不及待的跟柳月娘道別了。


    “這次的事情,我就算了,但是不許再有下一次了!”


    柳月娘警告閻瀝道。無論兩人是為了什麽而打架,在柳月娘看來,都是不應該的。


    “我知道了。”閻瀝也沒有為自己辯解什麽,點點頭應了下來。


    “不過這樣也好,相信秦澤應該會為了追上你而更加的努力的。”柳月娘突然掩嘴笑了起來。


    “真看不出來,你居然也會跟秦澤這小子動手,還當著那麽多的人的麵打架。”


    閻瀝的心中有些憋屈,他這是為了誰打的架啊?


    還不是因為秦澤這個臭小子一直說自己配不上柳月娘,自己氣不過才動的手嗎?


    現在被柳月娘這麽一笑,閻瀝頓時就憋屈極了。


    “看你身手不錯啊,要不要留在這裏幫我訓練一下柳家軍啊?”柳月娘半開玩笑似的說道。


    “如果你不怕我天天和秦澤這小子打架的話,我留下來也沒有問題。”


    閻瀝知道柳月娘不過是隨口說說,所以也不負責任的說道。


    “那還是算了,我做點傷藥也不容易,你們要是天天打架,還不夠你們用的呢!”


    柳月娘也不過是隨口說說,見閻瀝這麽說,馬上就放棄了這個打算。


    閻瀝想了想之後說道,“不過你要是真的需要的話,我可以找個人過來,有他幫忙訓練的話,我想你的柳家軍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成規模了。”


    “你手下還有這樣的人才?”


    柳月娘挑眉有些吃驚的看向閻瀝。


    她剛才那番話真的不過是隨口說說,並不指望閻瀝真的能留下來幫忙訓練柳家軍,卻不想這隨口一說居然還真能實現。


    “不然你以為吳雙吳全他們都是哪裏來的啊?”


    雖然不敢說閻羅門的每一個人身手都很厲害,但是要是沒有一點武力支持的話,在和雲頂山莊的對陣中,他們早就連人帶鍋比一起端了。


    “……還是算了吧,你的人是你的人,讓他們來幫我,隻怕他們麵上不說,心中也還是會有些怨氣的。”


    柳月娘有些心動,但是想了想之後,還是放棄了。


    如果閻瀝的人真的過來了,必定不願意聽秦澤的話,到時候要是鬧起來,那就好看了。


    柳月娘在附近走走看看,發現秦澤管理得很是不錯。


    除了一些讓她覺得有點不近人情的方麵,其他的都井井有條,讓她很是滿意。


    不過柳月娘也明白,秦澤的心裏憋著一口氣。


    行事難免會偏激了一點,但是本意卻是好的,所以也就沒有責備他什麽,隻是叮囑他要與人和善一點。


    “柳姑娘,你不多留一點時間嗎?”每次柳月娘過來都是來去匆匆,根本就沒有什麽時間相處,這讓秦澤覺得很是遺憾。


    “現在大事未成,實在是沒有時間。等到差不多的時候,一定與你把酒言歡,不醉不歸。”


    柳月娘許下了自己的承諾,卻不知道得什麽時候才能兌現了。


    秦澤聽到柳月娘這麽說,心中的那點遺憾總算是消散不見了。“那好,我就在這裏等著柳姑娘了。”


    看到柳月娘和秦澤的相處模式,閻瀝的心裏麵微微有些吃醋,隻能不斷提醒自己。


    秦澤不過是個孩子,自己不能跟一個小孩子計較。


    告別了北郊一行人之後,柳月娘便急匆匆的往家裏麵趕去。


    “哎,雖然叮囑了娘親了,但是娘親那麽容易心軟,我不在的這兩天,可千萬別出什麽事情才好啊。”


    柳家人還是閻家人,都沒臉沒皮的,一點都不好打發。


    柳月娘真擔心家裏麵隻有劉玥一個人在會吃虧,歸心似箭,恨不得馬上就迴去。


    有這樣的極品親戚,真是讓人無奈,連出趟門都讓人無法安心。


    “放心好了,就算真的做了什麽過分的事情,也不過是讓他們把東西再還迴來而已。”


    閻瀝想到閻家人,心中也沒有半分的感情,語氣冷冽。


    “那是必須的。”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拿了我的給我還迴來,這可是自己的宗旨呢!


    “而且你都給過他們那麽多次的教訓了,我想他們應該不至於那麽的沒記性。”


    想到柳月娘整治這兩家人的表現,閻瀝就忍不住想要笑。


    也不知道自家小娘子的小腦袋瓜裏麵到底是怎麽有那麽多奇奇怪怪的主意的。


    把人氣得半死不說,還沒有辦法反抗,真是大快人心。


    不過這一次,閻瀝卻是想錯了,有些人的記憶力卻遠遠沒有他預想的那麽的好。


    雖然柳月娘已經答應了自己會幫自己治臉的,但是閻月兒等了幾天都沒有等到柳月娘上門,心中難免有些著急。


    一是害怕柳月娘突然反悔不願意幫自己治了,二是害怕連柳月娘都沒有辦法,自己隻能這樣一輩子了。


    一想到這些,閻月兒就覺得很是不甘心。


    憑什麽自己這麽倒黴,隻不過是想讓自己變得更加的漂亮,卻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上天真是不公。


    “躲在屋子裏幹什麽,還不快點出來幫忙啊!”


    閻氏見閻月兒自從傷了臉之後就躲在屋子裏麵不出來了,連家裏麵的活也不幫著幹了,心中惱怒非常,總算是忍不住了。


    閻月兒假裝什麽都沒有聽見。要她頂著這樣一副容貌出去見人,她又如何願意呢?


    閻氏在門外麵叫了半天,見裏麵半點的反應也沒有,當下就怒火中燒,直接衝進了屋子裏麵,揪住了閻月兒的耳朵。


    “膽子大了是吧,我叫你你都敢假裝沒有聽見了是吧,真以為有人護著你,你就是我們閻家的二少奶奶了嗎?”


    閻氏揪著閻月兒那可是半點都沒有手軟。


    要說對閻月兒的恨,隻怕閻氏是閻家最恨她的人了。


    原本好好地一樁婚事,自己可以攀上劉家這個親戚,還能得到一大筆的好處,但是現在都被這個賤蹄子給搞砸了。


    自己賠錢丟人不說,還得罪了劉家,害得自己女兒失了清白身子,劉家還不願意負責,又迷惑了自己的兒子。


    種種罪責加在一起,閻氏這個本就沒拿閻月兒當親人看待的人,怎麽會不恨她呢?


    雖然被揪著耳朵,疼得不得了,但是閻月兒卻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若是說以前還勉強有幾分親情存在的話,那麽自從那件事情以後,那點親情早就已經蕩然無存了。


    “我閻家不養光吃飯不幹活的廢物,你要嘛自己給我滾出閻家去,要嘛去給我幹活去。”


    閻氏隻給閻月兒兩個選擇,當然她更希望閻月兒可以自己離開。


    若是閻月兒一直在,那她以後還怎麽指望閻廣娶媳婦啊?她可不要這個賤蹄子成自己的二媳婦。


    閻月兒眼中閃過一絲的怨恨,如果可以的話,她又怎麽可能會留在這裏被閻氏和閻小梅欺負呢,還不是無處可去嘛。


    “快去把那些衣服都給我洗了。”教訓了一番之後,閻氏對閻月兒頤指氣使的說道。


    閻月兒不敢吭聲,隻好出了門,端著放滿衣服的臉盆出了門。


    自從父母過世之後,她便無依無靠,寄宿到了閻家。


    隻是這雖然親戚,但是卻無半分的親情。寄人簷下的滋味,她嚐了這麽多年,愈覺心酸。


    萬一自己一輩子都隻能這樣了。


    閻廣雖然目前還護著自己,但是卻也逐漸對自己冷淡了起來,說不定哪一天自己就會被閻家掃地出門了。


    可是離開了閻家,自己又能去哪裏呢?想到自己目前孤苦無依的處境,閻月兒不由得悲從中來。


    “娘,不如月兒來陪你們吧!”


    雖然也起過算計柳月娘的惡毒心腸,但是閻月兒也還隻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家,突遭如此變故,一時想不開,竟要跳河自盡。


    柳月娘和閻瀝離開之後,劉玥把家裏麵照顧得妥妥當當的,柳家也沒有找上門來,倒也是清淨。


    這不,覺得日頭不錯,劉玥便想著將過冬的衣服拿出來洗一洗,免得日後手忙腳亂的,所以便帶著柳月怡拿著冬衣來到了河邊。


    卻不想還沒有走近,就看到河邊站著一個人,看身形,似乎是個姑娘家。


    眼看著這人要往河裏跳,劉玥也顧不得別的,放下手裏的衣物,急急忙忙的就往河邊跑去。


    “姑娘,不要跳啊!”劉玥一邊趕過去,一邊大聲喊著。


    怎奈閻月兒一心尋死,雖然聽到自己的身後似乎是傳來了勸阻自己的聲音,但是還是頭也不迴的就跳下了河。


    劉玥趕過來需要時間,閻月兒卻是半點遲疑都沒有的就跳下了河,等到劉玥過來的時候,哪裏還看得到閻月兒的身影。


    “哎!”劉玥歎了一口氣,想著自己會點水性,便跟著跳下了河,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索性河也不深,劉玥跳下河之後就找到了閻月兒,不過人已經暈過去了,也省了她不少事,直接就將人拖上了岸。


    “娘!”被拋下的柳月怡也追了過來。


    “怡兒,不要下來,去把你秦伯給叫過來。”


    將閻月兒拖上岸已經耗盡了她的力氣,想要把人給帶迴家,已經沒有力氣了,隻好叫柳月怡去把秦德慶叫過來幫忙了。


    柳月怡也懂事,馬上就跑迴家去叫人了。


    雖然劉玥聽說過閻月兒,但是到底是印象不深,而且現在閻月兒的臉又變成了這樣,她認得出來才奇怪呢!


    “哎,哪家姑娘啊,怎麽好端端的想不開了呢?”


    劉玥見閻月兒看上去還很年輕,估摸著也不會比柳月娘大幾歲,很是可惜的說道。


    這要不是自己湊巧過來了,隻怕這河裏麵就要多一條冤魂了。


    秦德慶聽柳月怡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之後,馬上就過來了。兩人好一陣折騰,總算是把人給帶了迴去。


    “還是送到閻家去吧。”


    秦德慶不是很讚成劉玥把人給帶迴自家去,畢竟是閻家的人,這萬一被閻家賴上了,那可怎麽辦?


    “這……好吧,那就送迴閻家去吧!”見識過了人心險惡之後,劉玥也不敢再隨隨便便的把人往家裏麵領了。


    閻氏原本還在高興自己把閻月兒使喚出去幹活了,但是還沒有高興多久,就看到了被劉玥和秦德慶送迴來的閻月兒。


    “這,這是怎麽迴事啊?”閻氏臉上的吃驚可不是作假的,她沒有想到閻月兒會昏迷著被人送迴來。


    “我剛剛去河邊上,看到有人要跳河,就把人救了上來,知道是你家的月兒,就趕緊給你送迴來了。”


    劉玥知道閻氏對自己女兒並沒有多好後,對於閻氏也沒有幾分的熱絡。


    閻氏看看閻月兒,有些迴不過神來。


    “這,她怎麽會跳河呢,好好地,怎麽可能會尋短見呢?”閻氏愣神過來馬上就反應過來了,立刻就叫了起來。


    “這我們哪裏知道啊,人給你送迴來了,你們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秦德慶放下閻月兒,就拉著劉玥要走。


    和這一家人沒有什麽好說的,你要是和他們講道理,說不定他們還會耍賴呢!


    “你們不能走!”閻氏叫住了兩人,“在沒有把事情說清楚前,你們兩個都不許走!”


    “這事哪裏不清楚了,你家月兒跳河自殺,我們把人救上來,就是這麽迴事。”


    見閻氏擺明了是要借此大做文章,秦德慶皺著眉頭說道。


    劉玥見閻氏胡攪蠻纏,心中也有幾分後悔自己救人了。


    自己本來是好意才會救人的,卻不想這閻氏居然顛倒黑白,想要把自己拉下水,當下心中也有幾分的火氣。


    “閻氏,你不去找大夫給你家月兒看看情況如何,與我們說這些又有什麽用呢,難道我們還會害她不成?”


    “這可就說不準了,誰知道是不是你們故意把人給推下河去的,現在又過來裝好人了!”


    閻氏冷哼了一聲,眼底閃過一絲精光。“更何況現在月兒都暈迷過去了,你們說什麽還不是看你們的心意。”


    劉玥被閻氏這番話氣得不行。


    自己原不過是看不得有人白白送了命,這才救了人,誰知道被人如此的懷疑用心,真是好心被當成驢肝肺。


    “反正這事與我們無關,你愛怎麽說就怎麽說吧!”劉玥也懶得跟閻氏再繼續廢話下去了,扔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閻氏氣得直跳腳,但是看看暈倒在一邊的閻月兒,也沒有什麽辦法,隻好先將人給帶迴屋子裏麵去了。


    “娘,我們要給她請大夫嗎?”


    閻小梅仗著自己有了身孕,什麽活都不願意幹了,一直都待在屋子裏休養著。


    剛才劉玥和秦德慶把人送過來的時候,恰好她都聽到了,便出來看看情況。


    “請什麽大夫啊?”閻氏沒好氣的說道。


    “家裏麵半個銅板都沒有了,拿什麽請大夫啊?反正她自己一心尋思,那就順了她的心意好了。”


    閻氏這番話,罔顧人命,足見其心狠了。


    雖然不是她的親女,但是也是從小看著長大的,居然連半分的情義也沒有,真真是天性涼薄。


    “可是二哥迴來了,會不會不好交代啊?”


    閻小梅也不在意閻月兒的生死,隻不過是覺得不好向閻廣交代。在她看來,巴不得閻月兒趕緊死了呢。


    “這有什麽不好交代的啊,這河是她自己跳的,我們又沒有逼著她去跳,死了也是活該!”閻氏啐了一口,說得很是憤憤。


    白養這麽大了,什麽好處都沒有撈著,盡給自己惹麻煩了。


    “娘,我看到了,剛才是劉玥把人送過來的,那可是柳月娘的親娘呢!”閻小梅打起了柳月娘的主意。


    原本還想著分家也沒有什麽的。


    但是眼看著自己日子過得緊巴巴的,而柳月娘和胖哥兒分家後日子卻過得紅紅火火的,如何讓她不心生嫉妒呢?


    “你想怎樣?”


    閻氏有幾分的心動,閻月兒死了沒有關係,要是可以借著她的死從柳月娘那裏訛到一筆錢的話,那倒也是不錯。


    “死無對證,我們就咬定是劉玥把人給推下河去的,要她賠償,不然就告官去。”閻小梅想出了一個惡毒的辦法。


    閻氏一聽,覺得也不錯,便馬上就答應下來了。“既然這樣,還得去請個大夫過來,證明這人是溺水死的才行呢!”


    “這錢也得讓柳月娘來出才行。”閻小梅緊跟著又說了一句。


    “那是自然的!”兩母女相對笑了起來,仿佛已經看到自己過上了好日子。


    劉玥這下算是見識到了閻氏的無賴,都已經走出了一段距離了,還覺得憤憤難平。


    “這閻氏還真是一點都不講理,以前月娘還不知道是怎麽被欺負的呢?”


    劉玥歎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當初不問清楚就急急忙忙的把人給嫁了,實在是虧待月娘了。


    “劉妹子也不用太傷心了,現在月娘和胖哥兒日子不是過得好好的嗎?”


    秦德慶自然是知道以前月娘是如何被閻氏欺負的,但是見到劉玥一副傷心的模樣,隻好如此安慰她道。


    劉玥歎了一口氣,“還好月娘聰明和他們分了家,不然少不得還得受他們的欺負呢!”


    “是啊,別看以前月娘唯唯諾諾的,現在倒是越來越有主見了。”


    說起柳月娘,秦德慶也不免佩服了幾分。雖然是個女子,但是行事作風倒也不輸給男子。


    “的虧胖哥兒對月娘好,不然我可就真的是對不住月娘了。”


    雖然知道柳月娘現在的性格比起以前可以說是天差地別,但是劉玥也不會往深處想。


    還以為是月娘被欺負得狠了,這才性情大變的。


    兩人說了一會兒的話,就各自迴了家,出了這樣的事情,劉玥也沒有心情再去洗衣服了,便也就沒有再出門。


    再說閻月兒這邊,雖然跳了河,但是因為被及時救上了岸,所以也沒有什麽大事,隻是暫時暈了過去。


    沒有多久,就自己醒了過來。


    看到自己還躺在自己的床裏麵,閻月兒便知道自己還沒有死,想要坐起身,卻覺得全身無力,隻好繼續躺著了。


    “娘,你說萬一那賤蹄子沒有死,醒過來說是自己跳的河,那可怎麽辦啊?”


    從門外忽然傳來了說話聲,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閻小梅。


    “那就讓她醒不過來好了。”閻氏咬牙切齒的說道,這次的計劃可不能再讓她給破壞了。


    閻月兒在屋子裏麵將兩人的密謀聽得一清二楚,對於這兩人的怨恨不免又濃了幾分。


    想要害自己,那也得不讓自己知道才行,現在自己都知道了,哪裏還會上你們的當?


    聽到推開門的聲音,閻月兒趕緊閉上了眼睛,裝作自己還在昏迷中。


    “娘,這人明顯還沒有死呢,我們現在就要鬧上門去嗎?”閻小梅有些擔心閻月兒會醒過來,壞了她們的計劃。


    “當然,那又怎麽樣,這人出了事,他們以為憑他們幾句話,我就會相信嗎,這次說什麽也要柳月娘拿出一筆銀子來才行!”閻氏恨恨的說道。


    閻月兒並不知道到底是誰救了自己,聽到閻氏這麽說還有些疑惑。


    這分明就是自己尋死,怎麽又扯到了柳月娘的身上了?難道是她救了自己?


    “那女兒現在就去,我聽說那柳月娘出門了,連胖哥兒也不在,就劉玥一個人在,隻要稍微逼一逼她,嚇唬一下她,她一定會乖乖的把錢給拿出來的。”


    閻小梅一早就把事情給打聽清楚了。


    “好,那你去吧,注意小心一點身子,現在你肚子裏的可是你嫁入劉家的希望呢!”閻氏叮囑閻小梅道。


    想要讓劉斐娶閻小梅,並沒有那麽的容易,但是隻要生下了劉家的孩子,難道還擔心劉家人不肯負責任嗎?


    閻小梅應了一聲,興衝衝地就跑去找劉玥的麻煩了。


    “月兒啊,你也不要怪我狠心,你放心要是你真的死了,我會好好的安葬你的。”


    閻氏並不知道其實閻月兒已經醒過來了,心中想著日後的好日子,也沒有幾分的愧疚,隻是裝模作樣的說了一通。


    閻月兒暗自咬牙,心中想著自己就算是死也得拉上這兩個惡毒的女人墊背才行。


    閻小梅占著自己占理,所以來到柳月娘家門口的時候,就大聲的喊了起來。


    “劉玥,你給我出來,你這個殺人兇手!”


    劉玥原本事後想來就已經後悔自己救人了。


    現在聽到閻小梅在門外這樣的喊,就知道閻家人是有心在這上麵大做文章了,心中更是後悔。


    隻能裝作什麽也沒有聽見,躲在裏麵不出去了。


    “心虛了吧,所以不敢出來是吧!”


    閻小梅見劉玥不出來,心中更是高興,愈發大聲的喊了起來。


    當然這話不是喊給屋子裏的劉玥聽的,而是喊給圍觀的人聽的。


    閻小梅這樣的大吵大鬧,引來了不少的人,聽了閻小梅的話之後,眾人一下子就議論開來了。


    “閻小梅,你可不能亂說啊!”羅玉玲感念柳月娘對自己的好,所以聽到閻小梅居然這樣說,馬上就開口維護劉玥。


    “劉嬸子是怎麽樣的人,我們大家都清楚,她那樣的好人,怎麽可能幹出這樣的事情啊?”


    羅玉玲一開口,其他的人也紛紛為劉玥說話。


    “哼!你們這些人都被她給騙了,要不是她有心害死月兒的話,怎麽會把人給推下河去呢?”閻小梅理直氣壯的說道。


    “這也不過是你的一麵之詞,到底怎麽樣,誰知道啊!”羅玉玲有些氣憤的說道。


    等到柳月娘和閻瀝迴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自家門外站滿了圍觀的人,時不時還可以聽見幾句從人群中傳出來的爭辯聲。


    “看來有些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柳月娘冷笑了一聲,慢慢勾起了嘴角。


    她才出去不過兩三天就有人坐不住了,想要跳出來幹點什麽,看來是自己給他們的教訓還不夠深刻啊!


    “你想怎麽樣,我都會支持你的。”就算是那些自己所謂的家人,他也無條件站在柳月娘這邊。


    柳月娘看了閻瀝一眼,見他沒有半分的勉強,不由得就對他露出了微笑。


    這個男人,倒也是讓人不得不記在心裏麵,無條件對你好的人,總是讓人難以拒絕啊!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太過分的,總不能給人留下說閑話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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