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珠山,說是山,倒不如說是個土坡,在群山綠樹的掩映之下,要不是有閻瀝帶路的話,隻怕柳月娘根本就不會注意到這個並不是很高大的土坡。(.)


    “這分明就隻是一個土坡啊,哪裏稱得上山啊?”柳月娘四下看了看,有些失望的說道。


    “其實你所看到的這個土坡是從這上麵的山峰上掉下來的,真正的風珠山指的其實是這一片的山脈。


    但是因為實在是範圍太大了,在描述地點的時候會造成不變,久而久之,其他的山峰都有了各自的名稱,而風珠山便被用來稱唿這個土坡了。”


    柳月娘點點頭,看來這個風珠山指的並不是一座山,更多的是用來充當地名啊!


    “這裏很僻靜,就算是真的有人在這裏大規模的種植鬼見愁,我想也不會有人發現的。”


    柳月娘覺得這個地方很適合偷摸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很有可能他們找對了地方。


    “那我們就去找找看吧!”閻瀝微微眯起眼睛,看了看範圍並不是很大的風珠山,心中很是肯定,就是此處了。


    此前的種種蛛絲馬跡和現在的結果聯係起來看,一切都明了了。


    “那我們就去找找看吧!萬物相生相克,雖然我還不知道鬼見愁的克星到底是什麽,不過我到底沒有親眼見過,說不定可以有所發現。”


    自己學到的那些醫術,都是先人的不斷總結而來,難免會有疏漏的地方。


    如果因為自己會了一點東西而沾沾自喜的話,那麽日後也不會有任何的長進的。知不足,才會不斷努力。


    “小心一點,這裏怕是沒有那麽的簡單。”閻瀝特意叮囑柳月娘,雖然有人暗中保護,但是他們也得時刻小心才行。


    “我知道了。”


    柳月娘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子初生牛犢不怕虎,聽到閻瀝特意叮囑自己,馬上就打起了十二萬分的注意力警惕四周的情況。


    鳥叫蟲鳴,微風送爽,綠意盎然,一派生機勃勃的自然景色,看不出有任何隱藏的危險,但是兩人行走在山間的小路上,卻是誰都不敢放鬆,精神繃得緊緊地,很是小心的往山上走去。


    雖然說兩人走的是小路,但是卻也是雜草叢生,似乎很久沒有人行走過一樣。


    四下望去,荒無人煙,在美麗的景色下倒也讓人生出了幾分冷清之感。


    “這裏的景色倒是極美,如若不是這樣的情況,出來野餐倒也是別有一番意境。”前世見多了鋼筋水泥建築而成的‘叢林’,柳月娘很是珍惜眼前看到的自然景色。


    “如果你喜歡的話,那我們以後找個空出來吧!”


    閻瀝倒不覺得這處小土坡的景色有多麽的好,不過隻要是月娘說好的他也不會覺得差。


    柳月娘笑了笑,卻是沒有說什麽。還有那麽多的事情要處理,什麽時候有空出來,那可難說了。


    都說計劃趕不上變化,現在計劃得再好,也沒有用,還是等有空閑的時候再說這件事情吧。


    現在最要緊的就是上山查探了。


    照理說這樣的事情應該用不著讓閻瀝親自出馬,他完全可以讓他的下屬前來查探,但是因為沒有人知道鬼見愁,也不認識鬼見愁,所以柳月娘隻好親自來了。


    柳月娘過來,閻瀝又怎麽會放心的下,自然是也得一起來了。


    “這裏看上去似乎沒有人走過的樣子,除了這條上山的路之外,還有其他上山的路嗎?”


    柳月娘很是仔細的看了看小路上生長著的野草,發現並沒有任何的倒伏痕跡,顯然最近沒有人在這裏行走過。


    “自然是有的。”對於身手不錯的人來說,就算沒有路,也能自己開辟一條路,根本就用不著非得走這一條路。


    柳月娘歎了一口氣,看來這次他們得在這裏多花費幾天的時間了。


    雖然隻是一個山坡,但是卻林木密布,枝繁葉茂的樹木遮天蔽日,給兩人上山增添了不少的麻煩。


    雖然已經修煉了一段時間的聚靈訣,身體狀況得到了改善,但是到底是先天不足。


    柳月娘走了一會兒,就覺得氣喘籲籲,有些撐不住了。


    “我們在這裏休息一下吧!”


    閻瀝倒是狀態不錯,氣息平穩,一點都看不出有任何的倦怠。但是他看到柳月娘氣喘籲籲的模樣後,便提出休息一下。


    “也好。”


    柳月娘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要是勉強自己繼續的話,等會兒萬一遇到危險那可就麻煩了,還是先在這裏休息一下為好。


    兩人找了一處較為平整的地方,柳月娘也顧不得地上髒不髒,徑直就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去。


    對於柳月娘這可以說是大大咧咧的行為,閻瀝隻是挑了一下眉頭,倒也沒有說什麽。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之前聽你的口吻,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沒有告訴我啊?”柳月娘坐下休息了一會兒,忽然開口對閻瀝說道。


    “這次的事情,涉及的麵很廣。能夠躲過吳雙的監視進入百花樓裏麵偷走百花樓,足以證明這個潛入的人身手很是不錯。”


    閻瀝不得不為柳月娘的細心讚歎,也沒有再繼續隱瞞下去,把他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後來大規模的販賣低價的桃花膏,這證明他們不缺錢。而在出事之後那些人撤退的幹幹淨淨,以及懂得在桃花膏中加入鬼見愁汁液的人,這些種種,都證明幕後之人一定不簡單。”


    柳月娘聽閻瀝說著,忍不住插嘴說道,“那你覺得這幕後之人會是誰呢?”


    “雲頂山莊!”閻瀝迴答得很是肯定,半點的猶豫也沒有。


    “……為什麽會是雲頂山莊?”柳月娘訝然的看向了閻瀝,不明白他為什麽可以這麽的肯定。


    “雲頂山莊這麽大的勢力,犯得著和小小的一個百花樓較勁嗎?”


    雖然柳月娘有自信在自己的扶持之下,百花樓一定會成為不亞於雲頂山莊的頂尖勢力,但是這都是很久以後的事情。


    現在的百花樓不過是小小的青樓,以雲頂山莊的勢力,怕根本就不會放在眼裏吧。


    閻瀝知道柳月娘心中的疑惑,雲頂山莊自然是不會對付一個小小的青樓,但是如果這青樓是閻羅門的話,那可就不好說了。


    “雲頂山莊和閻羅門兩大勢力對立,說不定是把百花樓當成是閻羅門的產業了吧!”


    閻瀝自然是不會直白的說自己就是閻羅門的門主,所以很委婉的說道。


    柳月娘瞪大了眼睛,好半天之後才反應過來,難得的爆了一句粗口,“我去!這雲頂山莊的人是傻子嗎?”


    要是雲頂山莊是先一步預見到了百花樓會崛起成為其威脅,所以才想要除掉百花樓的這個潛在的威脅,那麽她也認了。


    但是要是是因為這樣的烏龍的原因,她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啊!


    兩大勢力並存,這注定了兩者不可能友好的和平相處,誰都希望可以繼續發展壯大,但是到達一定的程度之後,唯有除掉對方才可以繼續發展壯大,因此兩者彼此打壓對方並不奇怪。


    柳月娘也不介意兩者狗咬狗,但是因為烏龍的原因殃及到了自己這池魚,這絕對是她沒有辦法接受的。


    閻瀝摸摸鼻子,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不知道該怎麽跟柳月娘解釋才好了。


    其實雲頂山莊的人並不傻,估計是發現了一些端倪,誤以為百花樓是閻羅門的勢力,所以才會動的手吧。


    “你覺得我們去跟雲頂山莊的人解釋清楚,會有用嗎?”柳月娘突發奇想,很是天真的問道。


    “……”閻瀝看向柳月娘沒有說話。


    “果然傻了一點是吧!”柳月娘說完話也後悔了。


    單憑自己的一麵之詞,雲頂山莊的人會相信才怪。而且雲頂山莊的人都已經動手了,自己要是不反擊的話,根本就不是她的風格。


    無論是誤會還是有意,既然對自己在意的人動手了,那就是宣戰,隻有戰敗,沒有逃跑的道理。


    “其實雲頂山莊也沒有那麽的可怕,我會幫你的!”


    先不說閻羅門和雲頂山莊本來就是敵對的勢力,但是為了柳月娘,他也甘心對上雲頂山莊。


    “我剛才不過是隨口說說罷了,你放心好了,我可不是那種吃了虧會忍氣吞聲的人。”


    既然已經得罪了雲頂山莊,那麽柳月娘也不在乎將人得罪到底了。


    對於柳月娘這份無所畏懼的氣魄,閻瀝忍不住讚賞,心中對於柳月娘的愛意更是濃烈了幾分。


    不愧是他看中的人!


    “好了,我休息得差不多了,我們繼續往上走吧!”


    他們必須得趁著天還沒有黑的時候多探查一點地方,不然等會兒天黑了,可就不方便再探查了。


    閻瀝見柳月娘休息得差不多了,也同意了,畢竟等會兒天黑了,他們也得尋一個合適的地方夜宿才行,時間寶貴,拖遝不得。


    柳月娘一邊跟著閻瀝往山上走去,一邊很仔細的查看著四周,想要發現一些蛛絲馬跡,但是很可惜,她什麽也沒有發現。


    “這裏看上去一點點人跡都沒有,但是越是這樣,越是可疑!”尋常的一座山,怎麽可能會沒有人進去呢?


    每一座山都蘊含著大量的資源,生活在附近的人肯定是以山為生。像風珠山這樣的地方卻完全沒有人來,顯然不合理。


    “小心一點!”原本還響著的鳥叫蟲鳴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消失不見了,閻瀝提醒柳月娘要注意安全。


    柳月娘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不用閻瀝提醒,就已經打起了十二萬分的注意,藏在衣袖裏麵的手也緊緊的握住了一把匕首。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卻是不可無的。


    這次他們來這裏探查,本來就是冒了不少的風險的,如果這裏就是種植鬼見愁的地方的話,那危險的程度更是不會低到哪裏去的。


    “你也小心!”柳月娘不放心的對閻瀝說道。


    一句關心,卻是讓閻瀝的臉上浮現出了笑意。


    果然她還是關心他的。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危險的味道,柳月娘屏氣凝神,耳中似乎已經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了,唯有一片靜悄悄,就好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寂靜一樣。


    “動手!”一早就埋伏在兩邊的黑衣人忽然躥了出來,饒是柳月娘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此刻還是難免有些緊張。


    這是她第一次麵對這麽多的敵人,而她沒有前世的身手,唯一讓她值得心安的,那大概就是跟她一起並肩作戰的閻瀝了吧。


    “自己小心,不要離開我的身邊。”


    閻瀝雖然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也沒有想到這裏會埋伏了這麽多的人,心知這必定會是一場苦戰。


    他不擔心自己,倒是擔心柳月娘。


    “我會的,你也是!”柳月娘看著一個個手裏拿著刀劍的黑衣人,也亮出了自己的匕首。


    她雖然不喜傷人性命,但是到了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心軟了。


    閻瀝還想叮囑柳月娘幾句,但是黑衣人卻不給他這個機會。


    麵對已經撲殺過來的黑衣人,閻瀝也隻好將注意力放到對敵上,當然也沒有忘記分幾分注意力到柳月娘的身上。


    負責暗中保護的紅媚一直看柳月娘不順眼,在她看來,像柳月娘這樣一個山野村婦,哪裏配的上閻瀝?


    如果真的出了什麽意外不幸死掉了,那才好呢!


    “紅媚,我們是不是要出手了啊?”另外一個負責暗中保護的人湊到了紅媚的身邊,小心的問道。


    “再看看情況再說,以大人的身手,不會有問題的。”


    紅媚當然知道閻瀝的身手,知道這些人對於閻瀝來說不會有任何的威脅,所以鐵了心不過去幫忙。


    雖然有聚靈訣的幫助,但是柳月娘要應付起這些殺手來還是頗為吃力,一個不小心很有可能就會斃命於刀下,所以她隻能盡全力躲閃,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可惡!”柳月娘被自己這一窘境氣得直咬牙。


    她不想傷人性命,但是這些人卻是半分的留手都沒有,招招要她的性命。


    火氣上來之後,柳月娘也顧不得那麽多了,從空間裏麵取出一瓶配置好的毒粉,順風灑了出去。


    雖然黑衣人在柳月娘灑毒粉的時候就已經紛紛躲避了,但是還是有幾個黑衣人不小心吸入了少許的毒粉,馬上就倒了下去。


    圍攻的人數少了幾個,柳月娘的壓力減輕了不少。


    “小心她會使毒!”一個貌似是領頭的看看到之後高聲提醒其他的黑衣人。


    柳月娘冷笑了一聲,自己可不光是會使毒呢!


    雖然說匕首用著不錯,但是這具身體卻不是自己前世的身體,根本就跟不上自己的反應。


    在黑衣人的攻勢下,找不到反擊的餘地,隻會使得自己更加的手忙腳亂,險象環生。


    考慮到這一點,柳月娘一咬牙,把手裏唯一的武器匕首給收了起來,從空間裏麵拿出了一個小匣子。


    “這可是你們逼我的!”柳月娘原本還不想動用這個東西,畢竟用出來那可是敵我不分的,但是現在,她也不得不用了。


    圍攻他們的黑衣人有意把兩個人給分開了,這一點恰好方便了柳月娘動手。


    “就拿你們來試試這千機匣的威力好了。”


    她突發奇想的做了一個千機匣,但是還沒有試過威力如何,這次這些黑衣人,幹脆就用來試手吧。


    黑衣人並不知道柳月娘手裏麵拿著的這個小匣子到底是什麽東西,但是鑒於之前發生過的事情,每一個黑衣人都小心了幾分,不敢再靠近柳月娘了。


    不過千機匣這東西使用起來不比撒毒粉,就算你站得再遠,在它的射程範圍內,也不會有什麽影響的。


    按住千機匣上麵唯一的一個開關,對於黑衣人最密集的地方。原本被放置在匣內的牛毛針被齊刷刷的飛了出去。


    在黑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細如牛毛的牛毛針已經紮進了他們的體內。


    如果隻是這樣,對他們還不會有任何的影響,但是偏偏柳月娘在上麵塗了強效的迷藥,隻是一個愣神的功夫,黑衣人又倒了幾個。


    在見識到柳月娘手中那其貌不揚的小匣子的威力之後,其他的黑衣人再也不敢掉以輕心了。


    別看柳月娘的身手不怎麽樣,但是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卻總能讓他們吃大虧。


    千機匣裏麵的牛毛針柳月娘總共也就隻放了一百根,一次射擊都是十根一起出去,隻能射擊十次,在放倒了幾個人之後,柳月娘就陷入了沒有武器的窘境之中。[]


    “你們要是再過來的話,那我可就不客氣啊!”


    忌憚於柳月娘的不按常理出牌,圍攻柳月娘的黑衣人有些不敢上前。見到他們如此,柳月娘大聲警告道。


    “完不成任務也是一個死!”有黑衣人突然說了一句,然後率先衝了上來。


    這一突然舉動嚇到了柳月娘。


    她手裏的千機匣可是沒有牛毛針了,匕首又被自己收了起來,想要掏出什麽毒藥來,那也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可是自己現在唯獨缺少的就是時間了。


    “小心!”一直注意著柳月娘這邊情況的閻瀝及時攔住了這個衝上來的黑衣人,不過卻因此被黑衣人在手臂上劃了不小的一道口子,鮮血一下子就噴湧了出來。


    “你沒事吧?”現在沒有時間讓柳月娘檢查閻瀝到底傷的怎麽樣,她隻好焦急的詢問了一聲。


    “放心吧,我沒有事情。”這樣的小傷口他還不放在心上,倒是剛才柳月娘出現的險情嚇得他到現在都還沒有緩過來。


    要是自己的動作再慢一點,那可就糟糕了。


    “紅媚,還不出來!”閻瀝一早就有安排人暗中保護,但是直到現在人都還沒有出現,閻瀝不免有些生氣。


    讓他們過來是來保護人的,可不是過來看戲的。


    “糟糕!大人生氣了,都怪你!”青衫,也就是另外一個負責暗中保護的人抱怨了一句,然後趕緊現身。


    紅媚有些怨恨的看了柳月娘一眼,也隻好跟著現了身。


    剛才多麽好的時機啊!要是大人沒有救她的話,她一定早就已經死了。還害得大人受傷,簡直不能原諒。


    有了青衫和紅媚兩人的加入,原本就已經減員的黑衣人又被解決了不少,餘下的幾個見勢不好,馬上就逃跑了。


    “不用追了。”


    閻瀝喝止了要去追擊的青衫,這些人到底是誰派來的,他已經心中有數了。不過是幾個小卒子,放過也沒有什麽。


    “快讓我看看你傷的怎麽樣?”


    剛剛距離死亡是那麽的接近,柳月娘還以為自己要玩完了,卻不想閻瀝居然會替自己擋下來。


    在震驚之餘,柳月娘總算是想起了閻瀝手臂上的傷勢。


    紅媚雖然怨恨柳月娘,但是也更擔心閻瀝的傷勢,擠到了閻瀝的身邊。“大人,我這裏有金瘡藥,還是讓我快點為你治傷吧!”


    “……”柳月娘原本想拿出她利用空間中的藥草調配出來的傷藥,但是見有人先開了口,她也不好再爭了。


    “月娘懂一些醫術,還是讓她來吧!”閻瀝淡淡的開口說道,卻是把紅媚給氣得不輕。


    難道她就不懂醫術了嗎?


    更何況像這樣的刀傷,就算是不懂醫術的人,也能幫著撒點藥粉包紮一下。這擺明了就是在維護這個女人嘛!


    紅媚的心中有大大的不滿,但是卻也不敢表現出來,這萬一要是惹得主人不高興了,那下場一定不會好到哪裏去的。


    “那來這邊坐下吧!”柳月娘不懂閻瀝為什麽非要自己來,不過也沒有拒絕。


    找了一處幹淨的地方讓閻瀝坐下,然後撕開了閻瀝手臂上的衣服,查看傷勢。


    剛才在衣服的遮掩下,柳月娘還沒有看到,現在撕掉衣服一看,柳月娘才發現閻瀝受的傷不輕。


    一道長約數指的傷口橫亙在手臂上,雖然已經暫時止住了血,但看上去還是很可怖。


    “我沒有準備金瘡藥,不過這個的效果應該也不錯,可以試試看。”柳月娘自己調配的傷藥並沒有找人試過效果如何,隻是篤定空間出品必屬精品。


    先不說自己的方子是根據金瘡藥的方子加以改進的,藥效隻強不弱。


    空間裏麵的藥草都有靈力滋養,藥效更是比起外麵的要強上不少。


    所以雖然沒有找人試過效果如何,但是柳月娘還是對這傷藥的效果很有把握。


    柳月娘會這樣想,但是不代表其他的人也能這樣想。


    聽到柳月娘那有些不負責任的話,紅媚一下子就氣得把閻瀝之前的警告都給拋在了腦後。


    “你以為我家大人是什麽身份啊,給你試藥用的嗎?”


    柳月娘不理會紅媚的叫囂,小心翼翼的將藥粉撒到了閻瀝的傷口處。待做完了這項工作之後,柳月娘才抬起頭看向了紅媚。


    “他是什麽身份,我比你清楚得很。而且你又算是什麽人,他自己都沒有意見,你又以什麽身份替你叫屈呢?”


    這個女人一出現,柳月娘就知道她對自己懷有敵意了。


    不過見她沒有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來,她也就沒有計較,卻不想她的客氣被人給當成了頤指氣使的福氣。


    “你!”紅媚氣得不得了,看向柳月娘的目光中是滿滿的毫不掩飾的怨恨。


    不過是一個鄉野村婦而已,哪裏配的上自己英明神武的主人啊?


    不過是情勢所逼下娶的罷了,還真拿自己當迴事了,等主人的大事完成,哪裏還會有你的餘地?


    這樣想著,紅媚的心中總算是好受了一點。


    其實並不僅僅隻有紅媚覺得柳月娘配不上閻瀝,就連被閻瀝打發迴閻羅門的佐晟其實也是這樣想的。


    隻不過佐晟比起紅媚要聰明一點,隻會暗地裏給柳月娘使絆子,而不會和柳月娘正麵對上。


    “過幾天再看看情況怎麽樣吧!”雖然柳月娘對於自己製作出來的傷藥很有信心,但是到底是沒有試用過,底氣不是很足。


    “好。”閻瀝應了一聲,恨不得柳月娘為自己包紮傷口的時間可以再長一點,最好是一輩子。


    紅媚見柳月娘完全無視了自己,被氣得火冒三丈,但是礙於閻瀝也在,不好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來,隻好自己暗中憋著生氣了。


    “紅媚,青衫,剛才是怎麽迴事,為什麽沒有馬上就現身?”對於兩人,閻瀝可就沒有那麽好的態度了,陰沉著一張臉問道。


    他的身邊不留無用之人,不留心懷叵測之人。


    如果這次的事情是兩人特意算計好的,那這兩人就不能再留下去了。


    “這……”青衫看了紅媚一眼,見她倔強的不說話,隻好先單膝下跪了。“大人,這都是我的錯,是我判斷失誤。”


    “紅媚,你怎麽說?”閻瀝看了青衫一眼,然後又看向了紅媚。


    紅媚咬了咬下唇,不肯說話。


    她清楚剛才的那些黑衣人就算是再多一倍,閻瀝也可以抽身而退,如果可以趁著這個機會除掉了柳月娘的話,那就可以了卻她的一樁心事了。


    “這次的事情過後,自己迴去領罰!”


    雖然紅媚不肯說,但是閻瀝也猜到了幾分。無論是什麽原因,錯了就吃錯了,該罰的時候也得罰。


    “謝大人!”青衫鬆了一口氣,還好大人沒有深究這件事情,要不然指不定會是什麽處罰呢?


    “謝大人!”紅媚不情不願的開口說道。


    柳月娘並沒有插嘴,等到閻瀝處理完了之後,她才開口說道。“我們還要繼續嗎?”


    “看來這裏果然有古怪,如果不是有人泄露了我們的行蹤的話,那麽剛才的人便是日日都守在這裏,不讓人上去了。”


    閻瀝看了看柳月娘,剛才柳月娘遇險已經嚇得他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這上去的一路上顯然不會安全,這要是再出點什麽狀況,那可怎麽辦才好?


    “這裏人跡罕至,倒也是一個埋伏的好地方,隻是可惜他們太低估了你。”


    柳月娘忽然想起自己解決的幾個黑衣人中可還是有幾個活口的,便馬上高興地說道。


    “對了,有幾個黑衣人隻是中了我的迷藥,等會兒問問他們不就可以了?”


    閻瀝有些欣喜的點了點頭,“也好,說不定可以問出一點情況來,到時候再決定要不要繼續好了。”


    被柳月娘用千機匣射中的黑衣人並不多,除了最開始不小心中了的三人之外,後來黑衣人都很小心,沒有再被射中,不過有這三個活口,也已經夠了。


    “檢查一下,他們的嘴巴裏麵有沒有藏毒。”


    閻瀝對青衫說道。像這樣的殺手,一般都是死士,不成功便成仁,要想審問他們,首先就得確保他們不能自殺。


    像這樣掰開嘴巴細細檢查的事情,閻瀝當然不會讓柳月娘來做了,所以就全都交給了青衫。


    有些小潔癖的青衫萬分的無奈,但是也隻能聽命去檢查這三個黑衣人到底有沒有在嘴巴裏麵藏毒。


    看著青衫那哭喪著的一張臉,柳月娘有些不忍心。


    要是換做她得去掰開別人的嘴巴來檢查,那她也一定不樂意,說不定還有口氣呢!


    “不用這麽的麻煩,你把這個給他們灌下去,保管他們會把自己幾歲尿床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的。”


    柳月娘拿出了一個小瓶子交給了青衫。


    “這個是什麽?”閻瀝有些好奇的問道。


    “真實的虛幻。”柳月娘說完了之後見閻瀝和青衫都一副茫然的看著自己,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她真的覺得這個名字會比較適合嘛,誰知道兩人都不能理解呢?


    “就是喝下這個東西的人會開始做夢,但是他會把夢中的事情都認為是真實發生的,不過做的夢一般都是可怕的噩夢,等到他們的心理防線被擊潰了,那還不是想知道什麽就能知道什麽了。”


    柳月娘覺得這個可比任何的嚴刑逼供好的多了,最起碼你就算是在夢境裏麵被活活嚇死了,別人也不會從外表上看出什麽來,也用不著你動手,省事啊!


    對於柳月娘經常可以掏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來,閻瀝已經見怪不怪了,對於柳月娘的醫術認識也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你怎麽想到要做出這種東西來的啊?”


    閻瀝有些好奇的問道,就算是自己手下以毒術著稱的辣手鐵心蔣道恆,也沒有這麽多奇奇怪怪的發明啊!


    “其實是失敗之作,本來是想配個安神助眠的藥的,誰知道出了一點小意外,就成了這樣。”說起來,柳月娘還有點不好意思。


    兩人說話間,青衫已經給三人都灌下了柳月娘給的藥。


    過了一會兒,藥效開始起作用之後,三個人臉上的表情變得痛苦了起來,一個個皺眉咬牙,似乎在忍耐著極大的痛苦一樣。


    “再等一會兒吧,到時候就可以問話了。”


    看了看三人的表情,柳月娘知道已經起效果了,再過一會兒,等到他們的心力被自己幻想出來的夢境都給消耗殆盡之時,他們便會有什麽說什麽了。


    “哼!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麽神奇的東西的話,我想早就已經流傳開來了吧,還等到你來發明!”唯一對此感到不屑一顧的人就是紅媚了。


    就算是閻瀝就在一邊,她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開口諷刺柳月娘道。


    柳月娘懶得理會紅媚,她又怎麽會看不出來紅媚看向閻瀝時眼中那熱烈的光芒呢?


    “可以問他們了。”柳月娘對青衫說道。


    青衫點點頭,“誰派你們來的?”


    “……是淩藥師,他派我們守在這裏,不許任何的人上山。”出乎紅媚的意料,被青衫詢問的那個黑衣人居然真的開口說話了。


    青衫又不放心的詢問了另外的兩個黑衣人,但是都得到了一樣的迴答。


    “看來這山上的確是有古怪,都不讓人上去啊!”柳月娘勾著嘴角笑了笑,對於山上的情況更加的好奇了。


    “我們先迴去吧。”閻瀝卻是做出了撤退的決定。既然這山上之人已經沿路設下了機關,這要是強行上去,隻怕會有麻煩。


    “不上去看看嗎?”柳月娘沒有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不太想離開。


    閻瀝有些無奈的看向柳月娘,“太危險了,既然知道有問題,還是先讓別人給我們探探路,下次再來吧。”


    柳月娘想了想,自己的實力不強,要是真的勉強上去,說不定隻會拖累了閻瀝,剛才就已經害的他受傷了。這樣想著,柳月娘也隻好答應了。


    “那好吧,我們迴去吧。”雖然半途而廢有些不甘心,但是柳月娘也不想再看到閻瀝因為自己而受傷了。


    “大人,讓我扶您下山吧!”紅媚忽然開口說道,“您畢竟受了傷,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閻瀝微微眯起眼睛,盯著紅媚看了一會兒,忽然開口警告她道。“注意你自己的身份,不要讓我提醒你第三次。”


    紅媚癟癟嘴,很是委屈,卻不敢冒著閻瀝的盛怒再多說什麽。


    她原本以為這次來到閻瀝的身邊,可以讓自己近水樓台先得月的,誰知道,她根本就不被他放在眼中。


    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麽好的啊?不過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麵的鄉野村婦,長得也算不得多麽的漂亮,有什麽資格讓大人那麽的關心啊?


    “青衫,你們兩個人留下來把這裏的事情給處理好。”閻瀝對青衫說道,然後警告的看了紅媚一眼,這才和柳月娘一起下了山。


    “可惡,可惡!”紅媚發泄似的砍著一邊的雜草,口中還不住的說著。


    青衫看看紅媚,皺了皺眉,搖了搖頭,然後將三個自己被自己嚇壞的黑衣人麵前,抬手間就取了三人的性命。


    “紅媚,我們也走吧!”青衫對紅媚說道。


    “哼!”紅媚氣唿唿的哼了一聲,也不管青衫,扭頭就要,卻被青衫給先一步給拉住了。


    “紅媚!”青衫雖然不怎麽想管紅媚的事情,但是看到兩人這麽多年相處的份上,他還是想要提醒一下她。


    紅媚掙脫了一下,但是沒有掙脫開,隻好聽青衫繼續往下說。


    “大人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不然隻會被大人厭惡的。”青衫雖然不是很聰明,但是卻也懂得閻瀝對柳月娘的心思。


    “那個女人不過是一個鄉野村婦而已,憑什麽和大人在一起?”紅媚氣唿唿的說道,“你不會是想要勸我以她為主吧?”


    “不管她是什麽身份,隻要是大人喜歡的,我們就不能說什麽。”青衫無奈的對紅媚說道,“我們隻要做好我們該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大人的事情,哪裏輪得到他們來管啊?


    “哼!我看到那個女人就不爽!”紅媚氣唿唿的說道,“我恨不得她早點死掉才好。”


    青衫看了看四周,見沒有人之後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你真是沒救了,這樣的話,以後不要再說了,要是被大人知道了,隻怕你的小命難保。”


    “……”紅媚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依然倔強。


    青衫也知道紅媚不會因為自己這幾句話就改變心意,他隻求紅媚不要太過分了,不然最後受到傷害的人肯定還是紅媚自己。


    “你那個下屬是不是很喜歡你啊?”柳月娘覺得紅媚看自己時的眼神,妥妥的就是看情敵的眼神啊!


    “我隻喜歡你一個。”閻瀝表情淡定的說著情話。


    柳月娘被閻瀝的話給噎到了,一下子什麽也說不出來了。


    她其實不過是好奇問問罷了,哪裏想得到閻瀝居然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頓時覺得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麽接才好了。


    “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可以現在就讓她迴去。”閻瀝見柳月娘不說話,還以為柳月娘很是在意這件事情,便主動開口說道。


    “那倒不用,反正她也隻是敵視我而已,並沒有對我做什麽不好的事情。”柳月娘也不過是隨口一問而已,實際上對於紅媚也並不怎麽的放在心上。


    難道她要對自己做什麽,自己還會怕了她不成?自己又不會傻到受了欺負也不知道反擊。


    “對了,讓我看看你的傷勢看。”柳月娘忽然想起了閻瀝的傷,便很是順口的轉移了話題。


    閻瀝其實覺得傷口處非常的疼,但是他忍耐了下來,並沒有表現出來,現在聽到柳月娘這麽說,便乖乖的把手伸到了柳月娘的麵前。


    柳月娘小心翼翼的將自己包紮在閻瀝傷口處的布條給解了下來,然後看到閻瀝傷口的瞬間就呆住了。


    “居然……愈合了?”柳月娘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確定真的不是自己眼花了之後,柳月娘難以置信的說道。


    閻瀝也看到了自己的傷口,原本很長的一道口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居然已經愈合了,隻剩下一道粉紅色的痕跡留在手臂上。


    “還疼嗎?”柳月娘不確定閻瀝的傷口到底是不是真的已經完全愈合了,也不敢去觸碰,所以隻好詢問閻瀝了。


    “感覺很疼,比起受傷的時候還要疼。”


    閻瀝很是老實的說道,他以前也受過傷,但是從沒有哪一次傷口會如同這一次這般的疼痛難忍。


    柳月娘摸著下巴想了想,難道是因為傷口加速愈合了,所以疼痛的感覺才會這麽的明顯嗎?


    “看來那傷藥有點問題,等迴去之後,我再給你好好的看看。”


    柳月娘倒不是很擔心閻瀝的傷口,一看就已經愈合得差不多了,雖然沒有結痂,但是傷口卻已經神奇的愈合了。


    要不是留有一道粉紅色的痕跡,隻怕柳月娘都找不到傷口的所在了。


    “好!”閻瀝也很放心,他確定柳月娘是不會傷害自己的。


    接下去下山的路上,柳月娘一直都在想著這件事情,甚至還有點心不在焉的,差一點就腳一滑,摔了一大跤。


    要不是有閻瀝及時的扶住了的話,一定早就已經摔了。


    “啊!”柳月娘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跤給嚇到了,不由得驚叫了一聲。


    “小心一點!”閻瀝叮囑柳月娘,但是見柳月娘還是心不在焉的,索性就牽住了柳月娘的手,拉著她往下走去。


    感受到從手心傳來的溫熱,柳月娘隻覺得心裏麵湧起了一股暖流,甚至都不去想那傷藥的問題了,暈暈乎乎的滿腦子想的都是閻瀝。


    雖然她打定主意等到自己的勢力足夠以後,就要離開了,可是在這個陌生的世界上,有人這樣關心自己,這種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兩人就這樣手牽著手下了山,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麵的柳月娘並不知道,閻瀝看向她的目光中一直都是滿滿的柔情。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喜歡上柳月娘,但是喜歡就是喜歡了,沒有任何的理由。


    以前還不覺得自己這個小妻子怎麽樣,但是越是相處,就越是覺得她身上有太多的神秘了,吸引著自己去探索,不知不覺中,他就發現自己的眼神再也離不開她了。


    閻瀝和柳月娘的這次出來,收獲了不少,而留下來的秦澤,卻也是從郭迪京這個倒黴鬼的口中知道了不少的消息。


    “我已經把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你了,你快點給我解藥啊!”


    郭迪京知道自己此刻的處境並不好,所以他也不敢再像之前那樣的不知死活了。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秦澤之後,他就哀求秦澤給他解藥。


    “沒有解藥,不過過一段時間,你身上的藥效就會消失的,在這段時間裏麵,你最好老老實實不要動,不然要是你全身的骨頭都碎了的話,那樣不關我們的事情。”


    秦澤雖然年紀還不大,但是這段時間鍛煉出來的氣勢卻也逐漸驚人起來了。


    他的話讓說出來讓人不得不信,秦澤也很滿意這樣的效果,這些人就是要恐嚇。“我可不是騙你的!”並且還特意的強調了一下!


    郭迪京聽了覃澤的話之後,隻好老老實實地待著,一動都不敢動,就擔心自己隨意的一動,會使得自己受到更大的傷害。


    “你最好確定你沒有什麽遺漏的地方,不然的話,你可以再嚐嚐粉身碎骨的滋味!”秦澤離開前還不忘威脅郭迪京。


    郭迪京哭喪著一張臉看著秦澤,幾乎就要哭出來了。他容易嗎他,要不是手癢想要去賭坊玩幾把,怎麽可能會被逮到呢?


    “我真的已經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了,你再問我,我也說不出別的了啊!”


    如果不是賭錢賭輸了,恰好有人說有一個賺錢的方法,自然也不會幹這事啊!


    要是早知道會這樣,他說什麽也不會幹這事的。


    “那就最好了。”秦澤見郭迪京的樣子不象是在說謊,便相信了他,準備離開了。


    “喂!你不能就這樣走了啊,我的手指頭斷了啊,你得給我找個大夫啊!”


    自己的手指頭火辣辣的疼,疼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秦澤冷笑了一聲,然後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喂!大夫啊!”郭迪京見秦澤走了很是吃驚,但是又不敢大幅度的去追秦澤,隻好眼睜睜的看著秦澤走了。


    別說他虐待俘虜,就算是這裏的人生了病,除非是大病,不然都不敢去請大夫,一個俘虜,不過是斷了手指,哪裏用得著浪費錢去請大夫啊?


    秦澤將從郭迪京口中套出來的消息和打探到的消息做了一個分析總和,得出了一些事情的真相。


    按照郭迪京的說法,他們這些販賣桃花膏的人,都是被人隨意找來的,那人叮囑他們一旦出事就趕緊跑路或者躲起來,其他的,他一無所知。


    而自己的人打探道的消息說這些桃花膏都是一夜之間出現的,而且價格還一降再降,低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因此購買的人非常的多。


    從這些消息分析,這次的事情,明顯就是一個大陰謀,有人專門設下的一個局,為的就是坑百花樓。


    隻不過不知道這幕後黑手到底是誰,為什麽要對百花樓下手?這些都不是像郭迪京這樣的小嘍囉可以知道的。


    “看來還得再去調查一下啊!”秦澤皺了皺眉,下定決心一定要做好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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