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突如其來勾住我的脖子的舉動,讓我有點慌,一顆心,呯砰砰地跳動的厲害。


    忽然之間,白雪慢慢地抬頭,輕輕地在我的嘴巴上親了一下,說:“薑軍,從今天開始,我就29歲了。”


    我突然突然身子一震,這才突然想起來,白雪的生日。


    “嗬嗬,生日快樂,我把這一茬給忘了,也沒有給你帶什麽禮物。”我嘴巴裏支支吾吾地說著。臉頰通紅,火辣辣的發燙。並不是因為沒有給白雪帶生日禮物而尷尬,而是為剛剛白雪這個突然的一吻,而感覺到心裏麵的小鹿亂撞。


    白雪突然又是轉身,直接把我壓在了她的身下。


    我開始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刺激的作用,白雪突然變得這麽主動,讓我一下子有點招架不住。


    白雪輕輕地附在我的耳邊,悄悄地說:“我29歲了,不想再為任何人活著了。愛了就做,不愛了就散。我可以喜歡女人,我也可以喜歡男人。我受夠了條條框框,也我不願意在一個桎梏裏苟延殘喘。”


    白雪說著便開始從我的耳垂,吻到脖頸,吻到下巴……


    我有生之年,第一次這麽被動的被一個女人壓在身下,有一點不知所措。


    白雪像是著了魔一樣,用力的扯開我的衣服,溫潤的嘴唇,遊走在我的胸口。


    我雖然和白雪都是一個自由身,但是,我依舊不願意,在白雪喝醉酒這樣一個狀態,去做這些事情,於是推搡著白雪,有點結結巴巴地說:“白,白雪,你,你喝多了。”


    白雪卻突然一把按住我,神誌異常清醒地說:“我沒有喝多,我現在比你都要清醒。我就想在今天我生日的時候,放縱自己一把,都不可以嗎?”


    我頓時身子有點僵持。


    白雪見我不再說話,一張妖豔櫻桃小嘴,再一次摁在了我的嘴唇上。


    我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睛,開始去迎合白雪的這一個香吻,本來不知道該放在什麽地方的兩個手掌,也慢慢的落到了白雪的腰上。白雪伸手把我的手掌往下移了移,挪到了她的臀部。


    我的身體早已經不受控製地起了反應,當下,白雪的這麽主動,再加上喝了一晚上酒的酒精刺激,我再也按捺不住了。


    我和白雪早已經卸掉了婚姻的枷鎖,如今大家都是自由身,男歡女愛,這種事情,本來就說荷爾蒙惹的禍,我還計較著什麽。想到這些,我翻身,把白雪壓在了身下,快速的退去了上衣。


    白雪微微起身,再一次摟著了我的脖子,我餘光中看了看這個狹小的沙發,以前,我在這個沙發上睡覺的時候,稍不留神,都會從沙發上摔下來,如今兩個人翻雲覆雨,這個小沙發也施展不開啊。


    於是,我把抱起白雪,白雪雙腿纏在了我的腰上。嘴巴上的親吻動作始終沒有停下來。


    我抱著白雪就朝臥室裏走去。


    走到床邊,彎腰把白雪輕輕放到床上,兩隻手開始迫不地退掉白雪身上的睡衣。


    白雪也急不可耐開始解我的腰帶。


    當我和白雪赤粿全身,坦誠相待的時候,白雪半臥著床上,對我勾了勾手指,我情不自禁地嘴角揚了揚,低頭開始親吻著她的身體。


    如果,非要用一句話形容的話,無非就是,大家都年輕氣盛,酒精助興,一個曖昧的舉動,腎上腺素激增,荷爾蒙爆發起來,就像原子彈爆炸一樣。事發的很突然,根本沒有來得及做安全措施。


    當我進入白雪身體的那一刻,我覺得我終於完成,我這幾個月來一直耿耿於懷地心願,但是,我卻沒有怎麽興奮。


    就是簡單一種本能的反應,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摻雜不進去任何的情感。


    不過,能和白雪有一場魚水之歡,這是我多少次夢寐以求的事情。可是,正當我哼哼哈嘿,一聲重重的歎息,剛剛上了本壘,這個時候,臥室的房門卻突然被人打開。


    我和白雪不約而同地朝門口望去,卻見張倩正抱著大包小包的一堆東西,站在臥室的門口,滿臉驚愕看著床上的我和白雪。


    諷刺,我覺得這就是一個天大的諷刺。


    我和白雪剛剛結婚不久,劉大鵬派我出差,提前迴來的我卻撞見了張倩和白雪的苟且之事。


    如今,時隔幾個月,還是在這一間房子裏,還是我們三個。卻讓張倩撞見了我和白雪的雲雨之歡。


    這不是諷刺,是什麽。


    不過,張倩的心理素質要比我好很多。


    愣了半天神,張倩把手裏的東西放到門邊,然後,從震驚的臉色上擠出一個特別難看的笑,對白雪說:“這是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


    白雪一臉的平靜,下床,光著身子,找了一件睡衣,穿在了身上,對張倩說:“謝謝。”


    張倩一臉憤忿的目光,盯著我看了很久。又把頭轉向了白雪,說道:“我本以為,你在電視節目上,突然出櫃,是放棄了對男人的幻想。我本以為,能趁著今天你生日,咱們的關係會緩和一點,看來,是我想多了。”


    白雪忽然一個轉身,鐵青著臉,看著張倩,言辭激烈地迴答道:“我出櫃,是因為我受夠了躲在陰影裏生活,我想做我自己。至於,我放不放棄對男人的幻想,那是我自己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操心。另外,別想著咱們的關係會緩和,從你背著我和譚光明廝混在一起的時候,咱們倆的關係,就注定緩和不了了。”


    張倩努力的辯解道:“和譚光明,我也是被逼無奈。我隻想盡快能夠爬到公司的高層。”


    白雪冷笑了一聲,說:“你不用給我解釋這麽多,沒用的。”


    “你難道,就不能理解一下我的苦衷嗎,白雪。”


    白雪突然指著張倩的鼻子,厲聲說:“你讓我怎麽理解,你有一百種方式可以進到公司的高層,去滿足你的野心,但是你偏偏用了這一種方式,用一種背叛我們之間約定的方式。”


    張倩頓時也有點憤怒,指著床上地我,去質問白雪,“那你呢,你現在跟薑軍,又舊情複燃是吧。看今天這陣勢,應該離婚之前,就不止一次這麽幹過了吧。”


    白雪頓時惱羞成怒,伸手直接給張倩一個耳光,說:“你給我記住,張倩,從此以後,咱們倆再也沒有關係了。把我家的鑰匙,給我。”白雪說著,把手伸向了張倩。


    張倩揉著被打的臉頰,愣了片刻,突然嗬嗬笑了幾聲,咬了咬嘴唇,點著頭,看到我神情緊張的模樣,張倩兩個緊緊攥著的拳頭,鬆弛下來,把一枚鑰匙拍到白雪的手心裏。


    “你們繼續。”張倩對著我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轉身離開摔門而出。


    白雪追出去,對著張倩的背影喊了一句,“滾吧,這裏以後再也不會歡迎你了。”


    我半臥在床上,看著張倩和白雪的爭吵,我不知道怎麽了,總覺得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白雪追出去很長時間,都沒有迴來。


    我起身,下床,剛剛穿上內褲,卻見白雪從客廳裏又拎著一瓶酒和兩隻空杯,走了進來。


    “你準備幹嘛去啊?”白雪突然問道。


    我頓時一愣,抬頭看了一眼白雪,心想,這個時候,剛剛打完一炮,走,有點不適合,繼續待在這裏,又總有點別扭。於是指了指衛生間的方向,說:“我去衝個澡。”


    白雪沒有說話,而是又坐在了床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來,喝了兩口。


    我進到衛生間,當涼水從頭到腳,慢慢地淋遍我的全身時候,對著自己的臉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光,火辣辣的疼,不是在做夢。


    可是,這一晚的一切,卻像做夢一樣不真實。


    正在我恍惚之際,白雪突然走進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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