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的水晶燈投下澹澹的光,使整個餐廳顯得優雅而靜謐。柔和的薩克斯曲充溢著整個餐廳,如一股無形的煙霧在蔓延著。餐桌旁,一男兩女一邊品嚐美食一邊不時地說笑著。


    “顧顧,謝謝你,沒有你的建議,我還真的不敢讓曉山出門。”鍾曉芹看向對麵的顧佳說道。


    “跟我客氣什麽,你們這不是請我吃大餐了嗎!”顧佳喝了一口飲料,說道。


    “嗬嗬,光一頓大餐可不夠表達我和曉芹對你的感激,這樣吧,挑個時間,把你先生也請來,我們四個一起坐坐。”張曉山感激的說道。


    困擾張曉山皮膚太漂亮的問題,被顧佳輕鬆解決了。碧歐泉的驕陽活力美黑潤顏噴霧,360元,能保持古銅的膚色一到兩天,還具有防紫外線、養護肌膚的效果。


    有了這個,張曉山終於可以扔掉口罩和墨鏡了,鍾曉芹也不用擔心的寢食難安了。


    一個小時前,張曉山打發走希望落空的蔣南孫一家子後,嗯,本金和利息全部一次性還清,鍾曉芹才蹦蹦跳跳的迴來了。


    花了半個多鍾頭,鍾曉芹和顧佳一起忍著腹中的饑餓感,給張曉山做了個皮膚改良護理,為了感謝顧佳出的主意,張曉山和鍾曉芹請顧佳到住所附近的西餐廳大搓一頓。


    唉,可惜了兩碗帶荷包蛋的方便麵,早就坨了。


    顧佳想了想說道:“嗯,好吧,那就明天晚上吧,不過不用在外麵吃了,你們一起到我家,嚐嚐我的手藝。”


    “好哦,顧顧你出手藝,我倆出食材。”鍾曉芹歡唿一聲,看向了張曉山,一臉迴味的說道:“曉山,你有口福了哦,顧顧家常菜的手藝,那可是一絕。”


    “嗬嗬,我看不是我有口福,而是你這個小吃貨饞了。”張曉山笑嗬嗬的說道。


    “不理你了,我可不是吃貨,不過是對顧顧做得美食沒有抵抗力罷了。”鍾曉芹掐了一把張曉山腰間的軟肉。


    “哎幼,疼,話說曉芹你昨晚在丈母娘那裏也說過這句話,看來隻要是美食,你就沒有抵抗力。”張曉山輕輕抓住鍾曉芹的小手,這丫頭下手那可是真的狠,每次掐完,皮膚上都能留下一片黑紫。


    “嗯哼,怎麽現在你就嫌棄我了?”鍾曉芹瞪大眼睛盯著張曉山。


    “怎麽可能嫌棄呢,我就喜歡肉乎乎的你。”


    張曉山的眼神很是真誠,接著說道:“對了,女人九十斤那是骨感,一百斤那是性感,一百二十斤那是肉感,一百三十斤是幽默感,一百五十斤以上那絕對是勇敢,冒昧問一下曉芹寶貝,你是哪一款?”


    “我是…嘻嘻,我不告訴你,你自己猜。”鍾曉芹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那可不太好猜,還是實地測量一下,數據比較準確。”張曉山笑嘻嘻的伸出了自己的xx龍爪手,就要給鍾曉芹量量體重。


    咳~咳~


    看著嘻嘻哈哈、打情罵俏的兩人,顧佳重重的咳嗽了兩聲,笑著說道:“你們兩個注意一點,這裏可是公眾場合,撒狗糧還是迴家撒比較好一點。”


    這時,鍾曉芹才想起了對麵坐著的顧佳,可愛的吐了吐舌頭,低下小腦袋專心致誌對付餐盤裏的牛排。


    而張曉山那是絕對的厚臉皮,一點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正要說點什麽,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迴頭一看,居然是許久未見的朱鎖鎖,身邊當然少不了她的好閨蜜蔣南孫。


    “啊,怎麽是你?”張曉山道。


    朱鎖鎖含情脈脈的看著張曉山,深情的說道:“曉山,好長時間沒見你,你跑哪去了?我給你打電話不接,發信息不迴,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說完,朱鎖鎖還充滿敵意的瞪了一眼顧佳。


    對於這沒來由的敵意,顧佳有點懵,鍾曉芹則是眼睛瞬間就紅了,眼看著小眼淚就要流下來了。


    靠,小爺我雖然提議過讓你追求我,但你自從那天之後就沒有給我打過電話發過信息呀,現在卻振振有辭的說想我,這是給自己上眼藥呀。


    張曉山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對朱鎖鎖就開噴:“我和你什麽時候這麽熟了?你給我打過電話、發過信息嗎?我怎麽不知道呢?


    不就是你不帶手紙上廁所,蹲了半個多小時,我給你送了次手紙的那點小事嗎?你至於這麽針對我嗎?”


    這種時候就要理直氣壯,把一切都講的清清楚楚,好多誤會就是因為不明不白才產生的。


    果然,聽了張曉山的話,鍾曉芹的臉色頓時雨過天晴,她倒是聽說過張曉山說過,送外賣的時候幫女人進廁所送貨手紙,沒想到就是眼前的這個漂亮女人,所以也沒有胡思亂想。


    鍾曉芹親密的摟住了張曉山的手臂宣告主權,又對著朱鎖鎖微微一笑,“嘻嘻,不帶手紙還讓男人去女廁裏給送手紙,還真的挺逗樂哦。”


    “嗬嗬,聽說蹲的時間長了會脫那個的!”顧佳配合的很默契,就是這個嘴是真損。


    鍾曉芹的舉動讓張曉山挺意外的,這還是那個性格軟弱的老好人嗎?


    “啊,啊,啊,氣死我了。我撕爛了你們的嘴!”


    自己的醜事被張曉山在眾目睽睽之中爆料,還被兩個女人當眾嘲笑了,朱鎖鎖俏麗的臉蛋瞬間就黑的好似要滴油一般,怒氣衝衝的就要上去比劃比劃。


    “鎖鎖,別衝動,這裏是餐廳,很多人看著呢。”蔣南孫雖然也生氣,但還保持著理智,看到已經有服務員向這邊走過來了,就死命的拉住了朱鎖鎖。


    “你…你們給我等著,這件事沒完了!”朱鎖鎖衝不開蔣南孫的阻攔,隻能指著張曉山三人說點狠話。


    按說一般人遇到這事,不是一走了之,就是離罪魁禍首遠遠的,但執拗的朱鎖鎖非要坐在張曉山他們邊上的桌子上。


    半個小時前,朱鎖鎖接到蔣南孫的電話,蔣南孫說自己心情不好,想吃頓大餐化悲憤為食欲,朱鎖鎖當然是欣然接受了邀請。


    兩位姑娘一進餐廳,就看到了眉飛色舞的張曉山,正在和對麵的一個美女有說有笑,哦,餐廳的座位太高,而鍾曉芹有點小巧玲瓏,沒被朱鎖鎖和蔣南孫發現。


    想起上午在張曉山家,感覺丟了麵子的蔣南孫,準備挑撥挑撥張曉山和顧佳的關係,再加上朱鎖鎖本身就對張曉山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小想法,兩人一拍即合,才有了剛剛的一幕。


    現在偷雞不成,蝕把米,再看看得意洋洋的張曉山三人,嘻嘻哈哈的有說有笑,蔣南孫和朱鎖鎖都快氣瘋了。


    忍著暴揍張曉山三人的衝動,兩人點完餐後,時不時的跟顧佳、鍾曉芹來個小pk,你瞪我一個白眼,我迴你一嘴吐沫,四隻母老虎鬥了個不亦樂乎。


    “唉,隻要不打起來就行,沒準不打不相識,還能成為好姐妹呢!哦,這個想法不錯幼!”張曉山一邊坐山觀虎鬥,一邊做著小美夢。


    不一會,蔣南孫和朱鎖鎖點的餐齊了,一人一份牛排加意大利麵,還開了瓶紅酒,這是準備化悲憤為食欲嗎?


    蔣南孫一口幹了一杯紅酒,對著朱鎖鎖說道:“鎖鎖,下次再也不來這種地方吃東西了,全是臭男人髒死了,怎麽不設個女士就餐區呢?”說完還挑釁了瞪了一眼張曉山。


    “就是,男人都臭死了,特別是個腳踏兩條船的臭男人。”朱鎖鎖內涵了顧佳一把,她現在也知道了鍾曉芹才是張曉山的正牌女友。


    作為十多年的好閨蜜,蔣南孫當然和朱鎖鎖很有默契,笑著說道:“嗬嗬,早晨你是沒見到,那個臭男人和一個母老虎兩人親親蜜蜜的吃泡麵,那場景可太甜了,就是不知道男人的女朋友知不知道自己被閨蜜搶了男人。”


    “嗯,怨不得常聽人說,防火防盜防閨蜜呢!”朱鎖鎖接著說道。


    聽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彷佛是在說相聲,言語中挑撥離間的味道還那麽明顯,鍾曉芹和顧佳立馬就站起身來,準備來個撕逼大戰。


    得,為了不讓四個女人來個真人pk,張曉山隻能攔住鍾曉芹和顧佳,自己走向了敵方戰場。


    隻見張曉山大馬金刀的坐到朱鎖鎖的身邊,不經意間他的腿還碰了一下朱鎖鎖的絲襪美腿,沒想到朱鎖鎖沒有一點點的退縮,反而在與張曉山脫離接觸後,不光美腿挨住了張曉山,就連小手也偷偷的抓住了張曉山的右手。


    朱鎖鎖也被自己鬼事神差的舉動驚呆了,難道自己真的喜歡他?嘿嘿,好像是幼,就連南孫都說自己的嘴上總掛著張曉山三個字,也好像不是,為什麽自己自從三個月前就沒主動找過他?


    朱鎖鎖這邊陷入了感情的矛盾中,張曉山倒是悠然自得,秉承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想法,還不停的把玩著朱鎖鎖的纖纖玉手。


    阿彌陀佛,女施主,你這是要勾引老衲犯澀戒呀,不過觸感確實不錯,張曉山心裏想著,好似不經意的掃了一眼顧佳和鍾曉芹,哦耶,兩個女人都沒發現被桌布擋住的互動。


    飯團探書


    算了,想偷偷摸摸的接觸我,小爺我同意了,反正我是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


    張曉山笑眯眯的看向對麵的蔣南孫,“嗬嗬,隻聽說蔣小姐一向樂於助人喜歡惦記鄰居家的房產,沒想到蔣小姐還是個女拳師呀。”


    “你…你胡說,我什麽時候惦記你家的房產了,那…那都是我……”


    蔣南孫也知道自己奶奶個爸爸媽媽的想法,但她還真沒惦記張曉山的房產,可是她也不能否認自己參與其中,結結巴巴的說不下去了。


    女拳師?蔣南孫靈機一動,準備從女性角度來好好噴噴張曉山,“嗬嗬,女拳師?不敢當不敢當,我隻是為我們女人說句話而已。


    結婚之前什麽樣,我沒談過戀愛不知道。但結婚後,看看我的父母,我就知道,我們女人又要生孩子,又要照顧家庭,工作不比男人輕鬆,還處處受到性別歧視,你看看那些大公司裏的高層領導ceo有幾個女的,就連吃飯都要和你這樣色咪咪、髒兮兮的男人在同一個屋簷下,這公平嗎?女人就要為女人發聲,爭取女人的平等權利。”


    暈,張曉山被蔣南孫的話驚到了,蔣南孫的母親是什麽鬼樣子,她難道沒長眼看不到嗎?蔣母那可是名副其實的貴族夫人做派,每天不是買買買各種珠寶首飾、高檔服裝,就是在麻將桌上,鍾母什麽時候照顧過家庭,這不是睜著眼說瞎話嗎?


    “呃,你這拳法真是精妙絕倫、角度刁鑽,可你思考問題的時候能不能帶上點腦子,這都什麽年代了,結不結婚是你的自由,生不生孩子是你的權利,怎麽聽你的意思就變成女人的義務了?”


    張曉山對這個白蓮花的驚奇思路是徹底無語了,反駁道:“什麽叫職場性別歧視啊,你工作的時間、態度、能力、結果都和男人一樣甚至更好,人家都升值加薪了就你沒有,這才叫歧視。對了,你還在上學,也就在幾個公司裏走馬觀花的實習過,這個有情可原。”


    蔣南孫張了張小嘴想要反駁,但實在找不到好的理由,隻能飛了個白眼送給張曉山。


    見到蔣南孫無言以對,張曉山再接再厲,“吃飯這個事就更離譜了,合著蔣小姐出現的地方,男性都得迴避是吧?


    怕人看你擋著點,怕臭你憋著點,實在憋不住扭頭出去,沒人拽著你,幹嘛非得往我們男人堆裏湊呢,你這是典型的田園女拳思想,你們要的從來都不是平等,而是特權。”


    這一頓好噴,張曉山也有點嗓子幹了,瞥了一眼朱鎖鎖麵前的酒杯,伸了下手,但馬上就反應過來,又縮了迴去。


    這時,朱鎖鎖做出一個令蔣南孫、鍾曉芹、顧佳意想不到的舉動,居然主動舉起杯子喂了張曉山一口紅酒潤潤嗓子。


    三個女人都驚呆了,一臉的懵逼,這兩人是什麽情況?


    呃,張曉山鬼事神差的居然喝了下去,但馬上就反應過來,眼珠一轉靈機一動,笑著說道:“看到了吧,這又是挑撥離間、糖衣炮彈之計了,不過我家曉芹最聰明了,絕對是不會中了鎖鎖小姐的奸計幼,曉芹是吧?”


    “嗯,嗯,我最聰明了,不會中計的。”鍾曉芹傻乎乎的還挺高興的,連連點頭表示自己很聰明,還不忘抽空給了張曉山一個小媚眼。


    鍾曉芹心思單純,被張曉山的小馬屁拍的飄飄欲仙,但精明幹練的顧佳,可就不好湖弄了。顧佳看向張曉山和朱鎖鎖的目光中帶著審視,張曉山屬於老司機了,說完謊話那是臉不紅心不跳,而朱鎖鎖臉上的表情可就精彩了,害羞、失望、小雀躍不一而足。


    顧佳心裏咯噔一下,張曉山和朱鎖鎖之間可能真的有什麽,如果朱鎖鎖的表情是裝的,那她的演技絕對是超一流的。


    二杆子蔣南孫倒是感激的看了一眼朱鎖鎖,覺得這個姐妹真是太給力了,雖然被臭男人識破了,但精神可嘉,於是給自己鼓了鼓勁,衝著張曉山說道:“女人生來就是被寵的,我要點特權怎麽了?”


    “唉,你算是沒救了,你知道田園女拳和真正的女權區別在哪嗎?


    真正的女權是將性別因素剔除,思考自己身為人類能做些什麽,而田園女拳是放大了女性特征,思考女性特征能為自己帶來些什麽,真正女權所完善的是‘人’,而田園女拳突出的隻有‘女’。


    這種利己主義被燉進毒雞湯,這是迎合了一大群自私自利者的口味,而且還出現了女人傳女人的趨勢,蔣小姐這湯你沒少灌啊!”張曉山劈裏啪啦一頓噴,居然獲得了餐廳內其他食客和服務人員的關注。


    哦,向來是人來瘋的張曉山,頓時好像被打了雞血一般,等著蔣南孫的反駁,好繼續開噴。


    蔣南孫不知是急還是氣,小臉通紅、滿頭大汗,高聲反駁道:“現在的社會就是對女性充滿惡意,男人都靠不住,我們女人要獨立。”


    張曉山就等著蔣南孫開口呢,嗬嗬一笑說道:“嗬嗬,有能力靠自己,混的風生水起的,這叫獨立,沒能力還想獨立的那叫絕地求生,你這種女拳師呀,就是被寵習慣了,沒被現實按在地上不斷摩擦過。


    不過想想你家的家風,唉,算了,還是給你留點麵子吧,我就不說了。”


    啪啪啪……


    “說的好!”


    餐廳裏的大多數男性食客和服務員,一起給張曉山送上了發自內心的掌聲。


    此情此景,蔣南孫已經無地自容了,一把拿起自己的包包,頭也不迴的衝向了餐廳大門。


    “大家看看,這就是典型的田園女拳師,都學會吃霸王餐了,唉,毒雞湯害人呀!”張曉山笑嘻嘻的衝蔣南孫喊道。


    聽到張曉山的話和附近人群的掌聲,蔣南孫眼前一黑,軟軟的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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