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水眼睛又紅了:“你他麽還敢胡說!”


    他衝過去又要打人,這次士兵沒防備,沒能拉住人,程順連忙上前一步將人抱住了。


    他嗬斥一句:“你再不住手,信不信我再給你加刑!”


    雲水唿哧唿哧隻喘粗氣,聽起來像是野獸,程順一時也有些心驚,這年輕人,性子實在是太野了。


    他連忙喊了幾個士兵過來將人製住,然後看向阮小梨:“你也看見了,這小子不管不行,你看著他受刑,我得去找找他那個東家,得了這種病還到處亂跑,我找到他非得......”


    “程將軍。”阮小梨聲音沉下去,她看著程順,聲音冷的人心裏發顫,程順原本還十分急切的心,被這一聲喊得突兀地冷靜了下來。


    他茫然的看過來:“怎,怎麽了?”


    不知道為什麽,眼下的阮小梨讓他覺得十分陌生,卻不太敢反駁,他頓住腳,沒有再動彈。


    阮小梨卻笑了一聲,看起來和平時沒什麽區別,可到底還是不一樣:“我隻是好奇,為什麽他說了你就信了,證據呢?”


    程順一噎,證據......


    “這兩人看著這麽可憐,應該不會撒謊吧?”


    “不會嗎?”


    阮小梨輕輕問了一句,在皮貨老板麵前蹲下來,她語氣輕緩:“我問你,你要說實話,你剛才說,誰得了死病?誰活不長了?”


    皮貨老板下意識放鬆下來:“就是那小子的東家,姓趙,好像叫什麽趙甘棠......”


    甘棠,棠梨。


    蔽芾甘棠,勿剪勿拜。


    原來他現在的名字,叫甘棠。


    阮小梨心口輕輕一顫,她扯著嘴角笑起來:“你知不知道,我會一點點醫術?”


    皮貨老板有些茫然:“什麽?”


    “就是......能通過你的脈搏,判斷你是不是在撒謊。”


    原來是這樣,皮貨老板倒是不慌,一個女人能有什麽本事?就是來嚇唬人的,他抬起手來:“將軍,您......”


    阮小梨卻沒去摸他的脈,反而將手輕輕搭在了他脖子上:“還是這裏吧,這裏的脈更清楚。”


    皮貨老板不自覺吞了下口水,這脖子被人掐住的感覺,多少有些讓人心慌。


    好在這是個女人,不敢幹什麽。


    他諂媚一笑:“是是是,您問,小人說的都是實話。”


    阮小梨輕輕閉了閉眼:“還是那句話,你說,誰得了死病,誰活不久了?”


    皮貨老板張了張嘴:“就是那個趙......”


    剩下的兩個字還沒等說出來,咽喉就驟然一緊,剛才隻是輕輕搭在他頸側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捏住了他的脖子,正一點點用力,越來越用力......


    他喘不上氣來了,下意識喊了一聲,可很快那喊聲就被因為咽喉被掐住而沒辦法再發出來,他驚恐起來,抬手去掰扯。


    可對方明明是個女人,卻抓的很緊,很穩,哪怕他掙紮的很厲害,對方也沒有半分要鬆開的意思。


    他臉色紫脹起來,窒息的感覺讓他痛苦不已,連控製身體都有些做不到,他察覺到身下湧出來一股熱流,可眼下卻顧不上羞恥。


    他掙紮著朝程順看過去:“救,救......”


    程順察覺到不對:“小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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