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雷炮仗話語的落下,闊倫也是第一次出現在半獸的麵前,那是一名麵容俊朗的中年人,然而他卻是個光頭,半獸豁然開朗,難怪之前,雷炮仗揍闊倫時,聲音那麽響亮清脆,原來是因為他是個光頭……


    被半獸這麽盯著,闊倫渾身的不自在:“臭小子,我不是禿子,而是個光頭,千萬別在背後議論我……”


    “額……我什麽也沒說啊……”半獸的心中在叫苦,這雷炮仗和闊倫師徒倆一個德行,太過自信,總以為自己是被矚目的焦點,其實他們隻是路人甲,路人乙而已……


    “各位,你們怎麽看呢?”迴到正題,闊倫望向四周的執法長老,雖然看不清麵容,但是闊倫可相當清楚他們的位置。


    “通過……”其餘數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恭喜你了,從今天開始,你便是我長老會的執法長老之一,責任重大,任重道遠啊……”闊論的話語中,滿是同情的意味,似乎在說,恭喜你,來到這個深水區,以後有你受的,活該倒黴吧。


    半獸一下子有種被騙的感覺,貌似這個執法長老並不是什麽權利機關,而是一個坑人陷阱,專門找傻子替他們做事,還不是什麽重事,而是瑣事。


    半獸的心中在呐喊:你大爺的,被坑了……


    原本應該值得慶幸的事情,半獸怎麽也開心不起來,叫苦不已,現在他很後悔做這個什麽所謂的執法長老,此刻看來這純屬是個醬油職位,能怎麽辦呢,現在他已經成為了執法長老之一,隻能暫時接受。


    終於,一上午的時間過去,半獸終於成為了那所謂的執法長老,是福是難就連他心裏都在打鼓。


    下午的事情,則是最為重要,是選修妖獸的關鍵時刻,並不是說選修重要,而是這關係著赤狼的未來,半獸最不願意的便是赤狼離開自己的身邊,特別是這個非常的特殊時期。


    到了集合的時間,半獸這次特地帶上阿狸和赤狼,來到五角形建築的妖獸閣,進行他最關心的一項選修,妖獸。


    在妖獸區的正門處,雷炮仗早早的便等在那裏,為他們介紹來到妖獸區應該注意的事項。


    看著那稀疏的精英班同學,半獸有些驚訝,煉藥師和馭獸師都是非常受歡迎的職業,而馭獸師無疑是最強大的,但是選修妖獸的僅有寥寥的十數人,這超過了他所想的人數。


    按理說丹藥和妖獸選修的人應該最多,沒有想到在精英班選修妖獸的學生卻是最少,半獸不知道其他三十個班如何,如果也是這樣,那可就奇怪了。


    妖獸選修,半獸也是見到了幾個熟人,冷凝霜,孤辰月,嘯四橫,戲憐兒,羅子喬和呆小呆。


    令他意外的是,他的那些夥伴們,竟然沒有一個選修妖獸,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麽情況,他們竟然放棄選修妖獸,而專門選修其他四項。


    其實這個道理非常簡單,半獸身邊有著一個強大的赤狼,還有著一個極其可愛的阿狸,這兩個妖獸在半獸的身邊出現,是半獸的兄弟和夥伴,他們還有什麽心思選修妖獸。


    半獸的經曆他們自然知曉,與妖獸簽訂契約,半獸雖然並沒有表態,不過他們還是考慮到半獸的想法,在半獸的世界中,妖獸占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如果他們選修妖獸,沒有將妖獸看到親人一般對待,沒有變得強大,使妖獸強大,那不是自取其辱,讓半獸笑話嗎,他們可沒心思和半獸爭什麽。


    半獸這個奇葩的存在,是他們團隊最為匪夷所思的存在,武力不高,但是真實的實力卻是公認最未知的因素,恐怕即使邪傲亦或幕海天,論起戰鬥都是不及半獸。


    他們可清晰的記得,半獸在妖獸山脈對戰魔帝時的瘋狂和不計後果,以及前幾天他和赤狼聯手,重傷冷嚴的事情。


    在他們的認知當中,千萬不能忍毛了這個享受戰鬥的瘋子,而且還是一個有著妖獸夥伴的戰鬥狂人,同他戰鬥,即使是武力外放的強者,都要掂量一下,且不論他們當中還未出現一個武力外放的武者。


    半獸選修妖獸,早在他們的預料當中,他們也有理由相信,半獸一定會在妖獸選修上,獨領風搔,他能不能成為馭獸師,他們不清楚,但是半獸和赤狼的關係,比起馭獸師和妖獸的關係,隻深不淺。


    那份血濃於水的親情,比起締結契約緊密千倍萬倍,如果說馭獸師的夥伴永遠不會背叛他的武者,永遠忠於馭獸師,那麽他們更加相信,對於半獸,赤狼可以為他生,為他死,至死不渝。


    “喲,半獸啊,你可來晚了,讓我們好等呀,呀呀呀……”戲憐兒的陰陽怪氣,半獸每次聽見,總是冒出渾身的雞皮疙瘩,令他顫抖不已。


    戲憐兒和其他精英班的學生似乎等了有一段時間,全部看著半獸,有種責怪的意味。


    “咳咳……”一旁知道原因的雷炮仗也是為半獸解釋,“今天我向你們宣布一個好消息……”


    “好消息,嘻嘻嘻……”戲憐兒依舊沒有任何的改變,看來他的這一生在別人的眼中,注定是個偽娘……


    那一身的搔首弄姿,加上臉上的塗脂抹粉,還一副英俊飄逸的麵容,如果換上女子穿著的長裙,整個一純女子,甚至還會令一些樣貌平平的女生嫉妒……


    當然這是戲憐兒的外表,需要排除一點,就是他那極具個姓,不堪入耳的聲音除外,如果他的這一副女子樣,出口的缺是這一種聲音,恐怕大白天出門都會嚇死一群人,比夜裏見了鬼,都要恐怖幾分。


    嘯四橫狠狠地瞥了一眼戲憐兒,他都忍受不了戲憐兒的陰陽怪氣,更何況旁人,嘯四橫心中懊惱,不知道自己倒了什麽八輩子的黴,竟然會認識這個奇葩,簡直亮瞎了他的24k黃金眼。


    嘯四橫感慨的說:“本來我本身就是純正陽剛的代表,這一臉姓感的胡子,還有我這成熟的尊容,恐怕已經成為爺們的代表,引得萬千少女的芳心萌動,怎麽會認識你這麽一個陰柔的女漢子,丟人啊……”


    說起來嘯四橫似乎覺得,和戲憐兒認識的這幾年,他的男子漢氣息越來越濃鬱,被戲憐兒承托的極其明顯,連自己都要沉迷於自己的男姓魅力了……


    聽得嘯四橫的話,半獸等人哪裏還注意什麽戲憐兒,更不會在意女漢子的戲憐兒,而是盯著這個大叔級別的青年,一臉的鄙視……


    “你們別看我啊,我會不好意思的……”嘯四橫似乎多多少少受到戲憐兒的影響,竟然矜持起來……


    “嘔……”眾人無一例外,就連雷炮仗,甚至赤狼和阿狸都是齊齊嘔吐,有種反胃的感覺。


    當然戲憐兒的反映最為強烈,看他那副樣子,似乎恨不得將他的胃都給嘔出來。


    戲憐兒罵道:“我呸,我是女漢子怎麽了,怎樣也好過你這個大叔青年,還姓感的胡子,成熟的尊容,我呸呸呸,簡直就是更年期的長毛,滿臉褶皺的城牆,牆牆牆……”


    一個是陰陽怪氣,塗抹脂粉的女漢子,一個是胡子拉碴,滿臉褶皺的大叔青年,看著這兩人的對罵,眾人終於按捺不住,皆是全部抱著肚子,前仰後合的哈哈大笑著。


    “你……”聽著那幾個字,嘯四橫氣就不打一處來,更年期的長毛,滿臉褶皺的城牆……


    論起打架,嘯四橫總能技高戲憐兒一籌,每次將他揍得鼻青臉腫,但是說起這嘴上功夫,嘯四橫可是差了十萬八千裏,每每在戲憐兒的嘴上吃癟,讓他苦惱不已。


    現在這個場合,顯然不是揍戲憐兒的時刻,隻能暫時讓戲憐兒贏他一時,曰後再好好的討迴來,非得將他揍得哭爹喊娘不可,嘯四橫咬著牙沒有繼續反駁。


    和戲憐兒鬥嘴,這不是嘯四橫的強項,他的優勢是戰鬥,唯一能解心頭之恨的,隻有私下將戲憐兒拉到一個荒無人煙,陰森偏僻的地方,將他全身拔光,然後……


    嘯四橫邪惡的笑著,顯得詭異陰險:“哼哼……”


    戲憐兒似乎察覺不妙,急忙雙手抱胸,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像一個被目光非禮的少女一般,令人有種發笑的衝動……


    雖然戲憐兒想到了自己的後果,被嘯四橫再次狠狠的揍一頓,但是那有什麽關係,那是以後的事,未來的事情誰能說的清楚,他隻知道現在自己掌握了主動,贏得先手,羞辱了嘯四橫,暢快無比……


    而且戲憐兒並不打算放過他,即使這樣,也難解自己一直以來,被嘯四橫欺淩的苦楚,那是一段不堪迴首的往事,因為他被嘯四橫修理,不下數百次,即使這樣,也難消心頭之恨,得讓他更加丟人,抬不起頭。


    “嘯四橫,你別得寸進尺,我告訴你,我是個純爺們,我不怕你,但是……但是……我沒有你那個特殊的嗜好,我不像你,我不喜歡男人,人人人……”戲憐兒最後罵了一句後,趕緊躲到了某人的身後。


    寂靜,全場的寂靜,半獸似乎察覺一雙泛著殺戮的眼睛緊盯著自己,那是嘯四橫憤怒的目光,洶湧如同怒濤的火山,蓄勢待發。


    戲憐兒像一個收到驚嚇的小鳥,竟然躲到了他的身後……


    半獸還在迴想著剛才戲憐兒的話,他在擔心,如果戲憐兒剛才所言非虛,那麽之前的種種,都能得到解釋,無論是嘯四橫的主動搭訕,而是向他示好,難道,難道他……


    半獸不敢再想下去,因為他和戲憐兒一樣,沒有那種嗜好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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