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護衛好奇的注視中,拉斐爾跟著安迪娜進了主套房,拐過進門的玄關後,拉斐爾驚奇地看到了一名法袍麗人。


    居然是維拉!她正胳膊撐著水紋法杖,無聊地看著窗外酒店後花園的夜景,也不管把昂貴的地板都捅了一個洞。


    魔法公會!拉斐爾立刻明白了皇妃的後台,果然厲害!


    安迪娜卻並無得意的表情,她在維拉身邊靠窗的長椅上坐下,道:“拉斐爾,過來坐,現在,我想你明白了吧?你想擁有實力嗎?你想擁有權力嗎?那麽你都離不開我。”


    拉斐爾看著兩名成熟美女,都是蔚藍的大眼睛。


    一對如寶石靚麗透著無比尊貴,一對卻如湖水蕩漾隱著深邃脫俗,真是各有千秋,美不勝收。


    不過拉斐爾沒露出色迷迷的表情,反而一臉驚恐地道:“難道要我服侍你們兩個,然後就擁有了一切?”


    安迪娜險些直接氣暈在椅子上,她發出了一聲奇怪的嗚咽,用手揉自己的腦袋,靚麗的栗發都披散開來,雍容的風姿蕩然無存。


    維拉咯咯一笑,懶散地道:“拉斐爾,安迪娜叫我過來,給你這個。”說著她把兩份資料扔在了長椅前的矮桌上。


    一份是初級魔控師的資格證明,一份燕京魔法公會執事的任命。


    安迪娜貴氣全無,順了順氣,等維拉說完,就惡狠狠地道:“拉斐爾,你這個。。。”


    維拉打斷了安迪娜,道:“我走了,和我無關,你們慢慢聊。”她瞟了拉斐爾一眼,就離開了房間。


    安迪娜差點被噎死,她又順了口氣,才道:“這個兇殘的女人走了也好,我們說話更方便,你這混蛋,我再問你一次,從不從?”她真的氣昏了頭,說出了這麽一句怪話。


    “從!”拉斐爾猛地撲了上去,跪在安迪娜身前,抱住她了豐腴的雙腿,用水汪汪的眼神看著她,一字一頓地道:“我什麽都從,隨便你把我怎麽樣!”


    安迪娜“哎呀!”一聲嬌唿,才驚覺自己說了句混蛋話,她小臉漲的通紅,急忙按住拉斐爾在她大腿上胡亂蹭動的腦袋,道:“我不是說這個!”繼而,她眼神一動,又摟住了拉斐爾的腦袋道:“好吧,我說的就是這個!”就軟到在長椅上,她的精神力卻微微一動,激發了手上的一隻戒指。


    拉斐爾感覺到安迪娜再也沒了一絲強硬的姿態,嬌軀都變的綿軟無力,這個。。。是什麽情況?不過。。。有便宜不占。。。會變王八蛋的!他就順著安迪娜的腿兒向上爬,直到趴在了安迪娜身上。


    安迪娜微微側過頭,柔弱地道:“不要!”眼神卻勾著拉斐爾,分明是誘惑。


    本想說的話,變成了喉頭“咕嚕”一聲,敢勾引我?拉斐爾捧住安迪娜的腦袋,撥正,狠狠地吻上了她嬌嫩的嘴唇。


    安迪娜用手推拒著拉斐爾。


    隻是這推拒很奇特,她一隻手又是推又是緊緊抓住了拉斐爾的衣服,另一隻手把拉斐爾腦袋按在了她滑膩的胸口。


    同時,安迪娜一副無力反抗的樣子,表情變得極為痛苦,道:“你竟敢對我用魔藥!我是皇妃,我不能對不起陛下。”


    她嬌軀扭動,裝模作樣了一番,才關閉了戒指。


    哎呀!好柔軟,可是,快被悶死了哇!


    拉斐爾心中大唿救命。


    終於腦袋被鬆開後,剛抬頭,安迪娜就抱住了他的腦袋又親吻。


    拉斐爾感覺有點不對勁,被吻得氣喘籲籲後,他才道:“好熱情,我現在相信路易是你的情夫了!”


    安迪娜也不驚訝,奧黛拉會知道路易的事情,那麽拉斐爾當然也清楚。


    她眼睛散發著光芒道:“不,我沒有情夫,原本打算是路易,不過那廢物讓我失望了,現在,我看上你了。”


    拉斐爾凝視著安迪娜的眼睛,道:“在你的眼睛裏,我看到了火焰,不過不是寂寞,這太奇特了。”


    安迪娜道:“不,親愛的,我隻是不會被感官左右而已。”


    拉斐爾骨碌爬起身來,正襟危坐,一本神聖地道:“我也是,我一向堅貞不屈,我不會被邪念左右,我是純潔的護殿騎士。”


    安迪娜全身不得勁,好不容易拋開了顧忌,這混蛋卻仿佛變成了正人君子。她一聲冷笑,激發了手中的戒指,道:“你這混蛋,我看你以後聽不聽話!”


    拉斐爾的麵前出現一幕鏡像,鏡像中,安迪娜是如此的推拒,自己是如此的無恥!他抽抽著小臉道:“這是汙蔑!這是誹謗!這是對我光輝形象的玷汙!”


    安迪娜氣道:“你吻了我!這可不是我逼你的!”


    拉斐爾嘿嘿一笑,道:“是的,誰叫你這麽勾人呢?”


    這種鏡像,是雙刃劍,他才不怕。


    安迪娜雙手勾住拉斐爾的脖子,膩聲道:“我是皇妃,這是你覺得勾人的原因!你這混蛋,以後要做我的專職情夫!”


    拉斐爾眼珠子骨碌骨碌轉動,道:“你到底想要什麽?你已經是皇妃了,聽說又受寵愛,如果你想當皇後,那也不是我能夠幫你的。”


    安迪娜站起身來,看著窗外夜空微微發紅的月亮,一臉落寞,委屈地道:“維拉你也看到了。我的祖輩,受到了魔法公會的暗中幫助,於是從隻有一個城邦的子爵領,發展到了現在燕京附近最大的公爵領,我和魔法公會的牽扯,要做成情報,一間屋子都裝不下這些資料。”


    拉斐爾走到她身後,道:“你是說魔法公會野心很大,他們試圖得到帝國?”


    安迪娜一轉身,雙手又勾住了拉斐爾的脖子,無奈地道:“是啊,就如你說的,我都是皇妃了,自己母族勢力又這麽大,我何必犯險呢?都是魔法公會逼的啊!現在巴尼克做了沒幾年皇帝,根基不穩,他又不擅長控製貴族勢力,幾個兒女中最大的才二十歲出頭,魔法公會就看到了機會,要我取得皇太後的地位,並扶持一名傀儡皇子。我都不敢有孩子,就是怕給魔法公會控製了。拉斐爾,你一定要幫我。”


    修煉者,不想要孩子,太簡單了,魔力或鬥氣一運轉,能量波動下,什麽都解決了。


    拉斐爾撫摸上她的發際,穿過她柔順的栗發,任其滑落,道:“我從你眼裏看到了不甘,看到了野心的火焰,你想做真正的女皇!也許就是這樣,才讓你有了比皇後更尊貴的氣質!”


    安迪娜被他揭破,大怒,立刻翻臉,她瞪著拉斐爾,雙手轉而抓住拉斐爾的脖子,還搖晃著道:“那又怎麽樣?我有實力,幹嘛要給魔法公會控製!你要做我的專職幕僚,以後我成為了女皇,你要做我的親王!”


    拉斐爾被叉得直翻白眼,不過安迪娜的話他可都聽清楚了。


    做女皇的專職小白臉?不聽話的話,會被打板子還是抽鞭子?


    拉斐爾頓時渾身一哆嗦,道:“我能幫你出主意,你不是還有路易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關係應該很密切!”


    安迪娜怒道:“該死的混蛋,你以為我是交際花嗎?我是皇妃!我和他不密切,一開始我是看上他,甚至暗示他可能成為我的情夫,可是後來我發現這家夥有野心,而且才能不足,就從沒和他親密!我最多隻想找一個有能力的男人。”


    拉斐爾叫道:“我很榮幸,可是我沒覺得自己多有能力啊!哎呀,再叉我就死了!我是說,你並不需要男人,更不是為了感情,隻是需要我出力而已,我又沒說不幫你。”


    安迪娜的自尊心受到嚴重挑釁,氣道:“我配不上你嗎?我可是皇妃!你這家夥竟敢推拒!”


    就是因為你是皇妃,搞不好以後還是女皇。


    拉斐爾念頭一轉,道:“你說過很多次你是皇妃了,不做親王一樣能幫你啊,比如現在,我有一條重要的消息告訴你,對你影響非常大。”


    安迪娜立刻放開了拉斐爾,並把戒指的鏡像清除掉,還幫拉斐爾整理了下衣領,溫柔地道:“什麽消息?”


    看來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會裝。


    拉斐爾眼角直跳,道:“我會認為你和路易親密,是因為克拉克告訴我,你把陛下賜給你的一條空間項鏈送給了路易,而這條項鏈最初出自教會!現在,克拉克要我接近你和路易,在慶功大典前夕,得到那條項鏈。”


    安迪娜一驚,克拉克來訪那天,她就發現了這個問題了,就皺著眉頭道:“我並非和他親密才送了項鏈,當初,我認為所有人中,就路易才名最勝,為了籠絡他,才隨便送了條項鏈給他,又幫他弄了個榮譽爵位,之後,我才想起這項鏈是陛下賜的,現在這件事情恐怕是說不清楚的。”


    拉斐爾道:“我會把項鏈弄來給你的,或者你可以派親信去找路易。”


    安迪娜撫摸著拉斐爾的臉蛋,道:“不用了,我相信你,就你來想辦法吧。告訴你,我已經和奧黛拉緊密地聯係在一起了哦,我了解了曙光教,很不錯,和貴族衝突很小,我也信仰了曙光女神,奧黛拉將會是教皇。曙光教會的教義很正麵,星辰教會能存在,那麽曙光教會也能存在。”


    奧黛拉當然不會告訴安迪娜關於神靈的事情。


    曙光教聽起來是商會的發展模式,雖然也有些武力,不過相對來說是要對貴族們的威脅小一些。


    既然民眾總需要信仰,那麽總是需要教會的。


    奧黛拉隻求比別的教會好上一點,就如燕京競技場的戰車比賽,隻要跑得比別人快一點,貴族們就自然更願意接納她。


    拉斐爾摟著安迪娜的腰,道:“這對你本沒壞處,你和克拉克分歧太大,而且聖光教會不符合你的利益,哪怕是將來。我現在就是你的幕僚了。”


    安迪娜皺著眉頭道:“是嗎?那麽,告訴我,怎麽才能擺脫魔法公會的控製!這似乎非常難!我的手下,隻有燕京皇城護衛軍的人中是可靠的,其它地方,魔法公會無孔不入,包括我的領地,而且,我清理皇城護衛軍,他們應該也察覺到了。”


    拉斐爾嘿嘿一笑,道:“你這笨妞,你需要擺脫他們嗎?隻要忽悠他們就可以了,你又不會聽他們的去做什麽皇太後,你清理了都防軍,這點就做得很好,現在有了奧黛拉加上你控製住的都防軍,隻要你迅雷不及掩耳地成了女皇,掌控了全部都防軍,他們能把你怎麽樣?然後你就把自己勢力中魔法公會的成員光明正大地清理出去。”


    皇城護衛軍,在燕京的人都簡稱為都防軍。


    安迪娜恍然大悟,眼神如水地看著他道:“是啊,這麽簡單的先後次序,我怎麽沒想到呢?那麽路易呢?克拉克在節製他,事實上我也想,可是這個該死的混蛋,得到的領地又在燕京附近,位置很重要。我不得不幫著他說話,我必須安他的心。”


    拉斐爾抱著美人,心中癢癢是難免的,他附在她耳邊,嘴唇都輕碰到安迪娜潔白的耳輪,賊笑道:“當然,你不但要幫他,還要狠狠幫他。”接著嘀咕了一陣。


    安迪娜聽著聽著高興起來,心事都沒了,全身都覺得輕飄飄的。


    這混蛋,還說沒才能?這都能比得上幾萬大軍了。


    她勾著拉斐爾的脖子,膩聲道:“今晚你就留下來吧!”


    拉斐爾作出一副全心全意為安迪娜著想的模樣,道:“不了,殿下,今天那麽多人看到我來了,留下來對你不利。”


    安迪娜眼睛一瞪,抱住了拉斐爾的腦袋就吻,嗯?怎麽覺得牙癢癢的。


    “哎呀,你怎麽咬我!”拉斐爾躲開安迪娜的小嘴,慘叫道。


    安迪娜嘴角帶著一絲嫣紅,心裏爽快了不少,道:“咬死你這個混蛋,快滾!”


    拉斐爾小臉抽抽著,覺得自己是對的,要是以後成了她的親王還了得?


    他對自己用出了一個剛學會的聖療術,道:“安迪娜小妞,項鏈的事情不急,總要等路易差不多靠近燕京了再說。”


    轉身來到門口,拉斐爾打開門,探頭探腦對著門外望了一眼,好像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安迪娜本想給拉斐爾施展一個水療術,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還會光係恢複術。


    拉斐爾那天在店裏用的可是骨盾,而光係和死靈係以及暗係是嚴重衝突的,從沒聽說過有這種體質的人。


    安迪娜的眼波更是蕩漾起來,不過她看到拉斐爾急不可耐溜走的模樣,頓時又恨得牙癢癢的,罵道:“你這混蛋,幹嘛鬼鬼祟祟的。”


    拉斐爾迴頭嘀咕道:“情夫可不都這樣?我吻了你!”


    就溜出了房間。


    “砰”的一聲,應該是一隻茶杯粉碎了。


    拉斐爾一哆嗦,嘀咕著:“要矜持,要尊貴,要有皇妃的樣子!”


    “滾!”房門開著,皇妃的耳朵顯然很靈敏。


    拉斐爾連忙關好門,快步經過了眼神異樣的女護衛們,下了樓,在酒店主管的恭送下,出了酒店。


    “拉斐爾~”蘿丹拉從街角的陰影裏閃出來,對著他招了招手。


    這麽晚了,還在等自己?拉斐爾奇怪地走過去,道:“有什麽事情嗎?”


    蘿丹拉道:“一會再說,走,去我家說話。”


    拉斐爾看著蘿丹拉的娃娃臉,那可愛的酒窩,那肉乎乎的小巧身材,覺得要是和蘿丹拉在一起,是一種很邪惡的感覺,不過,不可控製的,他給皇妃勾起的心火熊熊燃燒起來。


    “你這壞蛋!搞得我心神不寧的。”意念裏傳來的瓦勒莉的聲音,她早已恢複了,和岡薩斯戰鬥的時候,她受到的傷害,比拉斐爾要小得多。


    拉斐爾頓時清醒,他晃了晃腦袋,才腆著臉,挑了挑眉毛,對蘿丹拉道:“原來我們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嗎?嗯,我對藝術很有研究,特別是家具的雕刻,我最精通的就是床雕。”


    蘿丹拉突然有了在他臉上揍上一拳的念頭,她死死忍住這種衝動,道:“隻是為了說話方便,別胡思亂想。”說著她一把拉住拉斐爾就走。


    蘿丹拉雖然也是天才,但是並不住在魔蕁院,她靠著皇妃的關係,在維拉的魔法塔附近買了一座小宅院。


    兩人走在街上,拉斐爾不斷胡扯著,蘿丹拉突然道:“有人跟著我們。”


    拉斐爾其實已經感覺到了,沒想到蘿丹拉也這麽敏銳,他對蘿丹拉真的有點好奇了,這小妞有很不錯的鬥士身手,卻總是隱藏著,隻表現出初級魔控師的樣子。


    又走了一段,兩人經過了一個小小的城中花園,他們前方出現一條小徑,這條小徑貫穿了一片小樹林,再過去就是蘿丹拉的宅院了。


    學院的治安隊到了晚上隻在主要道口值守,或者在幾條主街上巡邏,是巡視不到這裏的,這正是蘿丹拉買這宅院的原因,隱秘,不受關注。


    拉斐爾看了看地形,就停了下來,從紋身空間裏拿出了荊花劍,轉身道:“哪位兄弟和我們開玩笑,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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