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林俊山大聲喊走了吳瑩兒後,自己也覺得後悔,覺得自己粗魯。細想:難道是因為有了樊嬌嬌嗎?那可不行!不能因為有了嬌嬌就冷落吳瑩兒,更不能冷落雪詩。


    雪詩不但是救命恩人,而且,目前擁有的一切都是雪詩家給的。自己有如此格局和成就,朋友遍天下,上交大官,下交路蠻,中間占地盤,來往的人不是有錢的,就是有權的,那都是拜司馬雪詩所賜的。嗬!要找一個時間跟雪詩好好聊聊。女人嘛,多給她聞聞男人的氣息,她就高興了;多給她講好話,她就美滋滋的。所以,女人可以哄,男人可以騙。


    嗬!今天趕走瑩兒,看她委屈的樣子,真是過意不去。她可能恨到極點,要走時,什麽話都不講,這才可怕。嗬嗬!今天夜間先去找瑩兒,跟她說說幾句好話,道個歉,應該就好了。


    確實也是太久沒有跟她做房中事,今晚就去她房間睡覺。這個女人,今天無端找到藥鋪來,可能也是因為我太久沒有跟她做那個房中事吧!這是人的必然需求。以後,要從這“需求”方麵多注意,她就不會過多的懷疑。不管如何,今晚就去瑩兒房間,讓她快樂快樂!


    中午,林俊山交代安排了藥鋪的事後,就到“樊宅”,午飯後自然要跟樊嬌嬌親密一番。要走時,跟樊嬌嬌說:“今晚,我就不過來了.......這幾天也少過來。”


    樊嬌嬌問:“啥事!這麽突然就不來呢?害得我心裏噗噗跳。”


    林俊山說:“也沒有什麽事。上午,吳瑩兒跑到藥鋪來,說是要來幫忙做事的,把我氣得半死。我一氣之下發火了......”


    樊嬌嬌問:“你們吵架了嗎?”


    林俊山說:“沒有......不過,我把她趕出去。”


    樊嬌嬌說:“你怎麽如此粗暴無禮!”


    林俊山說:“我也是無意的。不知為何,突然對她發脾氣。”


    樊嬌嬌問:“她是不是發覺我們的事?故意到藥鋪去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在藥鋪?”


    林俊山說:“我也不清楚。她應該不會知道我們的事的。要不然,以她的性格,可能就會喊出來。”


    樊嬌嬌說:“不知道就好。不要因為我們來往的事,她跑到藥鋪去吵鬧,那就羞死啦!”


    林俊山說:“不會的!她如果敢吵鬧,我就不跟她客氣!”


    樊嬌嬌說:“你算了吧!你剛才不是說今晚不來我這裏住嗎?還不是怕你家的兩個老婆?”


    林俊山說:“不是怕她們,而是沒有必要......沒有必要鬧矛盾。我是想,有時也要到她們兩個那裏去,就算是安撫安撫吧!我在前方打仗,也需要後方穩固穩妥。”


    樊嬌嬌說:“那好吧!你就去安定你的後方,別到時蕭牆禍起,賴到我頭上來。”


    晚上,林俊山迴家,見吳瑩兒不在。問了幾個家人,沒有人知道。到了司馬雪詩的房間問,才知道吳瑩兒迴娘家去。他想陪司馬雪詩過夜,可是她暗示“來紅”,不能做那事。


    林俊山覺得心裏空蕩蕩的,就到了京西樂坊,聽了一會兒曲,想等樊嬌嬌表演完後,就去“樊宅”過夜。可是,又想,中午跟樊嬌嬌說今晚不去了,卻又去了,別男子漢說話不做數。


    正在無所適從時,蔡大憨到來。蔡大憨見林俊山滿臉憂慮的樣子,問:“俊山兄弟,怎麽看你一臉不高興。是不是跟美人鬧別扭了?”


    林俊山說:“沒有的事。不知怎地,今晚覺得心裏特別空虛。”


    蔡大憨說:“這還不容易!走!我們兄弟去找個地方吃酒。杯裏乾坤大,酒中能解愁。”


    林俊山說:“怕是吃了酒又增愁呢!”


    蔡大憨說:“不會的!兄弟!曆來酒能解千愁。不然,叫上嬌嬌一起去吃,就不會愁啦!”


    林俊山說:“別!別!嬌嬌的爹會罵的。”


    蔡大憨說:“不然,我們去‘心悅院’旁邊那間‘君豪’酒館喝,我去‘心悅院’裏叫綠袖和藍葉過來陪。你看怎麽樣?”


    林俊山說:“隨你。”


    於是,兩個人走過了一條街,來到“君豪”酒館。定了包間,點完菜肴後,蔡大憨到隔壁“心悅院”叫來綠袖和藍葉兩個女子。四個人邊吃邊聊,起初,林俊山顯得沒有什麽情趣,慢慢地興趣來了,就大口大口地喝酒。


    男人總是那樣,有酒喝有美人陪,就顯得英雄。他們兩男兩女,越吃越歡喜,越講聲音越大,好像人在世間外。初時,說一些祝發財、祝身體健康、祝快樂的話,說一些酒呀情呀的話。


    至酒酣時,蔡大憨有意要展示給兩個女子知道他自己的威風,說:“兄弟,你這幾年生意越做越大,在京城甚是名聲雀起,老小皆知。我承蒙你的福,也做的不錯。前兩個月,我的地盤已經擴大到京城裏西區的兩個縣,也就是王府縣和順安縣。每月收入可增加千兩銀子。”


    林俊山趁著酒意,說:“祝賀兄長!祝你領土又擴大了。”


    綠袖和藍葉兩位女子也斟滿酒,向蔡大憨祝賀。綠袖說:“祝賀蔡大哥生意興旺!”


    藍葉說:“祝賀蔡大爺開拓新天地!”


    蔡大憨高興之際,喊:“我如今已有五個縣的地盤。就是金光、金雲、紅輝、王府和順安縣。屬下屠徒幾千人。也算是一方人物。難怪以前算命先生說我殺生百萬,命裏出生的年月日時與那個恆溫大將軍一樣。”


    林俊山說:“出生的四柱一樣。可是做的事不一樣。人家恆溫大將軍是前輩英雄人物。你兄弟隻是一個屠宰的。”


    蔡大憨說:“兄弟,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沒有我屠宰,你哪來豬肉吃?我殺豬百萬也是一種煞氣。我不止殺豬,還殺羊,每月也殺羊幾十隻。如果我帶著幾千個徒弟到恆溫大將軍的軍中去幫他殺豬慰勞將士,說不定他會封我做將軍。”


    綠袖笑著拿起酒,說:“我敬蔡大哥升為殺豬將軍!”


    他們說這些話時,隔壁包間一桌吃酒的十個人都聽著了。這些人越聽越氣憤,因為這些人就是這兩個月來被蔡大憨占去地盤的屠宰頭,買豬的地盤被占,賣豬肉的地盤也被占了。


    今晚他們來這裏吃酒就是商量怎樣搶迴被占的地盤。這兩個月來,經過七八次的打架,他們丟失了京城邊兩個縣的屠宰地盤,心中正憤怒著嘞!


    王大柸說:“你們都聽到了,蔡大憨這廝夠瘋狂的!還在吹牛!”


    王小順說:“他不吹牛才怪呢?!他人多了我們十多陪,錢也比我們多,當然吹牛了。”


    王小雄說:“我們人數是沒有他多,但是,我們可以直接找他打。隻要把他打怕了,我看事就解決了。”


    王大柸說:“小雄的意思是說......趁他落單時,打他個措手不及?”


    王小雄說:“對!我講的就是這個意思!聽聲音,這廝今晚在跟他一起吃酒的沒有幾個人,還帶女人來吃。”


    王大柸說:“誰出去偷看一下?看看這廝是跟誰在吃酒。裏麵有幾個人。”


    過了一會兒,沒有人答應出去看。王大柸說:“我們幾個是已經跟他麵對麵吵過打過,阿通,你好像幾次打架都沒有在場,蔡大憨應該不認識你。你出去看看。”


    林阿通說:“好吧!我就勉為其難了。”


    王小雄說:“我們不是怕他。隻是怕打草驚蛇。這廝不認識你。你看了一下就迴來,又沒有叫你去跟他打架。”


    林阿通說:“我去看還不行嗎?”林阿通也是豬霸之一,隻是膽子比較小,幾次打架時,他都溜走。今晚他們十個人一起來吃酒,其實也是逼出來的,他們雖然都是豬霸,但是平日裏各幹各的,隻是這次被蔡大憨占去了很多地盤才聯合在一起的。可是這些人因為平日裏少合作,所以做起事來各個都想保自己無事,才會被蔡大憨各個擊破,地盤一塊接一快地被占去。


    林阿通出了包間門,先去廁所拉尿,然後假裝走錯房間,推開蔡大憨他們的房間,進去後隻看了一眼就迅速出來,說:“對不起!走錯了!”


    蔡大憨見一個陌生人推開房間,好生不高興,喊:“怎不長眼睛!?”


    林俊山趕緊說:“別那樣。人家是走錯,已經道歉了。”


    蔡大憨沒有好氣地說:“我看他不是走錯,是故意的。”


    林俊山問:“怎會是故意的?”


    蔡大憨說:“他是故意來看女人的!混賬東西!”


    林俊山說:“算了。別生氣。我們吃我們的。”


    綠袖和藍葉兩個女子也都說:“別跟他計較啦!小事一樁。”


    林阿通迴去後,說:“他媽的!差一點惹事。”


    王大柸問:“怎地?”


    林阿通說:“我剛推門進去,那廝就大罵起來,罵我沒有長眼睛。”


    王小順說:“不要緊。他不認識你。”


    王小雄問:“裏麵有幾個人?”


    林阿通說:“兩男兩女四個人。”


    王大柸說:“天助我也!我們今晚就給他喝一壺!怎樣?”


    林阿通說:“裏麵兩個是姑娘,一個看來是林俊山。有他在場,你們敢嗎?林俊山很有威名,也常出入酒館,所以我認得他。”


    王大柸說:“怎不敢?!我們不要惹林俊山,直接就打蔡大憨。難不成林俊山也強出頭?即使強出頭又怎地?他還不是一個人,又沒有三頭六臂!”


    林阿通說:“那不一樣!林俊山何許人也,你們不知道嗎?他是上有大官當靠山,下有一批路蠻當打手,藥材生意、當鋪生意、糧食生意、布匹絲綢生意遍滿大晉國。他的財力用日進萬金不為過。這個人還是不要去惹他為好。”


    王小雄說:“今晚是一個好機會,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等會兒,我們避開林俊山,他們總不可能一起迴家吧。”


    王大柸說:“好!就這樣定了!先喝酒!”


    王小雄說:“我們要有一個人注意他們何時吃完出去。”


    林大鼻說:“我不會吃酒,就由我去外麵看著他們。何時他們吃好要走,我就迴來報知。”


    王大柸說:“好!也不要如此緊張。大鼻先吃菜。”


    蔡大憨、林俊山這晚吃得可歡喜,美酒、美女,開心話,真是美妙。四個男女都吃得興趣十足。尤其是蔡大憨,今夜特別高興,一手攬著綠袖姑娘,一手用筷子夾菜肴送到她的嘴裏,乘勢嘴巴也往綠袖的臉上伸去。


    綠袖姑娘急急躲開,她不是怕被蔡大憨親嘴,像她這種風月場所的女子怎會怕男人的嘴巴呢?而是蔡大憨身上的臭生豬味,還有羊膻味道,使綠袖喘不過氣來。她跑到洗手間連連嘔吐。


    這下子可惹惱了蔡大憨,他大喊:“怎麽!?嫌我這個殺豬的!臭婆娘!”


    藍葉姑娘馬上解析說:“蔡大爺!蔡大爺!您不要生氣嘛!她是酒醉。原諒她。哦!”


    蔡大憨對女人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順手攬過藍葉姑娘,說:“來!她跑啦,你來一個。”


    藍葉說:“先吃酒,等下您不要迴去。我一百個都給您!哦!”


    林俊山為了分散蔡大憨的注意力,說:“蔡兄,我看剛才進我們房間的那個人神色有些閃爍不定。你看有沒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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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大憨喊:“管他呢!他要是找死,就再進來!”鬆開藍葉姑娘,給林俊山斟滿一杯酒,又給自己斟滿一杯,說:“來!兄弟!我們認識這麽多年,還沒有像今天這麽痛快喝過。我們來三杯!”


    林俊山也大聲喊:“好!三杯就三杯!”兩人便連續對飲三杯。


    綠袖姑娘吐完迴來後,自知剛才失禮,自斟一杯酒,對蔡大憨說:“蔡大哥,剛才是我失禮了。對不起!我自罰一杯!”


    蔡大憨說:“要罰三杯!”


    綠袖姑娘說:“好!好!好!就罰三杯。”連續喝了三杯後,作了一個鬼臉。又說:“這酒甚烈!”


    林俊山說:“這酒是劉玲醉,是新研製的。喝起來比杜康酒醉得更久。但是,沒有杜康那樣烈。”


    已經下半夜,這邊四人喝得酩酊大醉。那邊十個人也喝得酒氣衝天,還時刻準備襲擊蔡大憨。


    蔡大憨被綠袖姑娘攙扶著,踉踉蹌蹌走在前麵,林俊山被藍葉姑娘攙扶著走在後麵。出了“君豪”酒館後,蔡大憨對林俊山說:“兄弟,你家有幾個美人,你就迴去吧!我今夜就留在‘心悅院’!不不不迴去啦!”


    林俊山說:“好吧!我叫馬車!”


    這時,夜已深,街路行人極少,哪來趕車載客的。林俊山等了一刻鍾,見沒有車,就想走路迴家。走了約百米,突然聽得身後喊聲大作。迴頭看去,見一群人在追打一個人。


    他練過武功,視力比一般人強,雖然醉眼朦朧,但是,那熟悉的身影卻能依稀辨認出是蔡大憨。啊!真的有人打蔡大憨!見此,林俊山沒有細想,朝著打架的地方追過去。


    原來,蔡大憨醉得厲害,在去“心悅院”的這一段路上,連連嘔吐,綠袖和藍葉兩個姑娘隻好等著他,照顧著他,因為今夜蔡大憨是她們兩人的主客,是她們的錢莊。所以,拖了一刻鍾還未有進“心悅院”。


    也就在這段時間裏,林俊山一直在等車。王大柸等十人看著林俊山未有走,暫且沒有動手。見林俊山已經走了一段路後,料想他看不到,才動手攻擊蔡大憨。


    王大柸等人,誰也想不到林俊山年輕眼力好,距離那樣遠還能辨認出是蔡大憨,而迴來救他。


    蔡大憨雖然酒醉嘔吐,力量不足,但是,心裏卻清楚,他在被追打時,就抱著一個念頭往林俊山迴去的方向跑。


    他邊跑邊被打著摔在地上,爬起來繼續跑,短短時間,他已被打倒七八次。當他無力爬起的一刻,林俊山趕到。


    蔡大憨如遇救星一樣,大喊:“兄弟救我!”


    林俊山也大喊:“住手!住手!”聲如雷響。王大柸等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嚇了一跳,都下意識的停手。


    王小雄眼尖,說:“不好!是林俊山!”


    其他的人也都愣了一下。下一刻,王大柸站到林俊山麵前,說:“林老板,今晚的事你就不要參和了。這是我們跟蔡大憨的私事。”


    林俊山說:“私事?你們就這麽多人打他一個人?以多欺少,勝之不武。”


    王小雄說:“林老板,你這樣說就不對了。誰不想打贏?打贏就要多數打少數。”


    王小順說:“林老板,你不知他蔡大豬怎樣打我們的!他是叫一兩百人打我們幾個人的!”


    林阿通說:“蔡大憨這兩個月奪了我們的地盤。我們都快餓死了!”


    林俊山說:“無論怎樣,今晚這事被我碰到了,你們就不要再打他了,就略給我一個麵子。好嗎?”


    自從吃酒時至今沒有講話的林阿歪突然喊:“林俊山!別人怕你,我就不怕你!你是衙門啊?我們就偏要打他!看你如何?”


    林俊山聽這話火了,大聲說:“你是誰?!怎麽這樣講話!”


    林阿歪喊:“我就是我!什麽誰,誰,誰!剛才,講你強出頭,你就真的強出頭!我看你還是甭管閑事!”


    林俊山說:“有事真的可以找衙門解決。不然,也可以坐下來談判,不是非要打得死去活來不可。”


    王大柸說:“要解決可以。叫蔡大憨把占去的地盤全部不還給我們。今晚此事就算了,不然,我們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一夥人都喊:“就是,就是,叫他將地盤都還給我們!”


    林俊山說:“你們講的地盤,我不知道。要解決也是另日的事。但是,今晚就別再打了。蔡大憨是我多年的兄弟,今晚就放過他。”


    林阿歪說:“要放過他,他也要給我們一個保證。從明天開始退迴原來的地盤,從此不再侵犯我們。今晚先叩三個響頭,表示誠意。”


    這句話一出,蔡大憨不幹了,他本是火爆的性子,哪能給人家叩響頭。大喊:“你他媽的!林阿歪!我不像你,打輸了就跪地求饒。”


    林阿歪走過來,對蔡大憨就是一腳踢去,蔡大憨也一拳打去。兩個又打在一起。


    林俊山喊“住手!住手!”誰聽他的,既然再打起來就打。王大柸一夥人仗著人數多,不管林俊山怎樣喊住手,還是照打不誤。


    倒是王大柸沒有參加打,說:“林老板,不是我不給你麵子。你也都看到了,蔡大憨還要打。”


    林俊山說:“你不會叫你的人住手!?”


    王大柸說:“你叫啊!叫得住嗎?”


    林俊山這時急了,喊:“我就不信你們不住手!?”


    他走近打架的人群,動手把對方九個人的拳腳動作,一個一個的解開,一會兒工夫,對方九個人,有的踉蹌,有的竟然摔倒。


    林俊山是跟建業城隍廟師父學過武術的,當年,林霸一夥十多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他藝高膽大,本想用自己的功夫製止他們繼續打下去。


    可是,事不是這樣的。他剛才說過蔡大憨是他的兄弟,他這一動手,人人都認為他是替兄弟出頭參與打架。


    王大柸喊:“林俊山!你幹什麽!?”他還是不太想惹林俊山。


    林阿歪喊:“老大!還用問!他打我們啊!”


    林俊山喊:“誰打你啦?我這是解開而已。你們誰能經得住我打!”


    林阿歪冷不防對林俊山就是一腳踢去,林俊山火了,躲過這一腳,順勢把林阿歪的腳一拉,林阿歪摔得四腳翹天。


    不料,蔡大憨衝過來對著林阿歪狠狠踩下去,又再踢幾腳,邊踢邊喊:“就你最怪玍!最怪玍!”


    林阿歪痛得滿地亂滾,當場昏過去。這時,一隊巡邏的官軍見有人打架,遠遠跑過來。


    林阿通喊:“官軍來了!”


    王大柸喊:“快走呀!”一夥人拉起倒在地上的林阿歪,迅速逃跑。林俊山拉著蔡大憨也跑進酒館。


    事過三天,林阿歪因傷勢過重,醫治無效而死。王大柸等人上告順安縣衙門,蔡大憨和林俊山被以故意傷害致死人命案,逮捕入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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