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 洪州那邊派來主管襄陽政務的官員孫文彬到了, 原襄陽知府陶安和職位不變, 不過暫時交上手上的權利, 全權由孫文彬做主。


    黃蓉和郭靖基本從繁忙當中脫身, 他們也都默默地看著襄陽正在發生的改變。


    孫文彬來了之後,三日之後,襄陽就出了新告示,貼在襄陽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的街道上,由專業人士講解給百姓理解。


    西城門外大山上, 楊過正在審視五個隊的演練, 因為多出來的襄陽軍紀律稍微懶散,又不服從命令, 是以這次演練的成績非常不好。


    他與莫飛馳一同從山上下來,今日演練的士兵感覺到那種迫人的視線消失不見, 這才鬆了口氣,不過很快這塊小小的平地上就亂成一團,拳腳相加,很快基本上所有人臉上都青一塊紫一塊。


    “主帥給你們訓練的機會,你們不珍惜, 平時不流汗,戰時多流血!”有人很氣憤, 紛紛怒懟剛分到自己隊的隊友和別人的隊友。


    楊過其實並不失望,他已經有心理準備了,這才剛開始, 現在的楊家軍也是這般訓練出來的。


    “主帥,抓到一人在山腳下鬼鬼祟祟。”剛走到帳篷處,許飛年就沉著臉來稟報事情。


    楊過一聽,腳步一轉:“審出來什麽?”


    現在兩軍交戰之際,蒙古自然往他這邊派探子,襄陽在蒙古那邊也有探子。


    許飛年臉上閃過一絲冷笑:“還不就是那麽迴事,蒙古人想要知道我們的作戰方式,我們以前兩軍交戰之時也頻繁應用陣法,蒙古那邊對我們的陣法知道一二,但是他們沒有辦法應對,正在拋出重金挖掘我們漢人這邊的陣法高手。全真教以前在金人的地盤,現在在蒙古人的地盤,據那探子說,蒙古陣營裏有全真教的人。”


    楊過斜睨了左側一眼,他爹一個人飄在空中,橫著豎著飄著,還玩出了花樣,聽到許飛年這話,癟嘴道:“雖然我不喜歡丘處機,但是他絕對不會背叛漢人,蒙古陣營裏的人肯定不是全真七子,他的那幾個弟子參差不齊,有一個叫趙誌敬的,從小就不安分,最有可能是他,不過既然全真教道士敢出現在蒙古大營,那麽全真教就一定出事了。”


    楊過沉吟片刻後,說道:“那探子別放跑了,待會我們進城一趟。”他這一出來就是好幾日,全真教的事情須得告訴郭靖一聲,他對全真教帶著非常特殊的感情。


    一行幾匹快馬進城,不過進了城之後,就放慢了速度,他們現在不是匯報軍情的飛騎,是以不能在城裏騎快馬,會遭受到懲罰的,這是孫文彬來了之後的新政,畢竟已經有成熟的模板,他並不需要怎麽規劃,隻需要按照襄陽的實際情況做出些許的改動。


    楊過一行人直接來到了府衙,府衙大門口的侍衛看到他,自然不會攔著不讓進,他先是與孫文彬交談了一下襄陽這邊的政務,孫文彬也簡要地講述了這幾日他的工作,還有接下來的安排,旁邊陶知府不像前幾日那麽緊張不安,這會多了幾分從容。


    從府衙離開,這才來到郭府,郭靖一看到他,就要拉著楊過切磋,楊過半玩笑似的道:“郭伯伯,侄兒可是餓著肚子的,你就忍心讓侄兒餓著肚子與您切磋?”


    郭靖大笑:“對對,該吃晚飯了,吃了晚飯,我們比試一下。”郭靖也知道這些年耽於襄陽之事,他子啊武學上並無進步,不過相對於二十幾年前,武功也不會停步不前。


    黃蓉沒來湊熱鬧了,她帶著兒子和婆婆一起吃飯,等她抱著兒子出來時,就見郭靖和楊過在院子裏拳腳相加,打得正火熱。


    切磋嘛,不是生死之敵,自然不會發生流血事件,兩人點到為止就行了,郭靖也大致估出了楊過的水平。


    “還真是後生可畏啊!”郭靖如是感慨道。


    伯侄兩人就在院子裏聊天,楊過提起全真教的事情,郭靖果然臉色一沉:“看來全真教確實出了事,我想一想該如何聯係丘道長。”


    楊過點點頭,反正全真教若是不把蒙古陣營裏的全真教弟子帶走,等到交戰之時,那可就是臭名遠揚天下了。


    郭靖說完話,臉色就有些不自在,他打量了楊過身邊,壓低了聲音:“過兒,你爹呢?”


    楊過聞言往郭靖身後的房梁看去,他爹正躺在房梁上沐浴月光,月光照在他身上,泛出晶瑩的亮光,他不由得想起那些話本裏的山野鬼怪的故事,妖精和鬼怪都是吸收月華修煉的,難道他爹也在修煉?


    郭靖順著楊過的視線望過去,什麽都沒有看到,楊過默默地道:“我爹在屋梁上麵,郭伯伯有事找他嗎?”


    “不,沒有。”郭靖歎了口氣:“康弟與丘道長有師徒關係。”


    “這個郭伯伯不需擔心,我對全真教的教徒手段雖然有些微詞,但是不摻雜個人感情,丘道長早已把我爹逐出師門,他們之間的師徒關係已經結束。”楊過淡淡地道。


    伯侄二人說了一會話,楊過才告辭離開。


    黃蓉抱著兒子上前來:“靖哥哥,雖然丘道長與楊康的師徒關係已經結束,但是你不需要擔心全真教的會遭受到楊過的報複,他以後位居高位,這點容人之量還是有的。”


    沉吟片刻,黃蓉也有幾分不自在地道:“何況,丘道長對楊康的教導,還真的是讓人不敢苟同。說實話,靖哥哥,楊康的天資在你之上,但是他的武功卻在你之下,而且我們也見過楊康的武功,他學到過全真教武功的精髓嗎?”


    郭靖不說話了,當年沒有想太多,但是等後來他們想得越多,就越覺得很多事情不是楊康的錯,楊康會走到後來那一步,也是被他們逼迫的。


    翌日,郭靖就派人前往終南山傳遞消息,但是十日後,他派的人飛鴿傳書給他,告訴他,全真七子早已經閉關,全真教交由第三代大弟子趙誌敬管理,趙誌敬現在是全真教的掌教,據那人說他在終南山附近徘徊幾日,發現確實有蒙古人在全真教出沒。


    這事情就有些大發了,郭靖頓時鬱悶,不知該如何辦才好。


    恰好洪州那邊又來人了,黃藥師和洪七公分別帶著小輩到來,還有在路上遇上的周伯通,這剛剛好解了郭靖的為難。


    黃藥師自然帶著小外孫女黃落,而小龍女帶著女兒馥兒也一並來了,雲瑤要坐鎮後方,是以她暫時來不了。


    與去年相比,兩個小姑娘又長了一歲。


    馥兒極為高興,因為她見到爹爹了,還見到飄著的祖父啦。


    “爹爹,馥兒好想你哦!”小姑娘抱著爹爹脖子,吧唧一下親在爹爹臉頰上,小身子扭來扭去的,笑得特別開心。


    楊過心軟得一塌糊塗,兩隻眼睛都看不過來,既要看大人,又要看小女孩。


    “爹爹也想馥兒,最多再等兩年,爹爹一定不會經常不著家了。”這是楊過給自己下的期限,不過他有信心,他一定能實現。


    “龍兒,辛苦你了!”楊過一手抱著女兒,一手攬著小龍女。


    小龍女嘴角彎彎的:“沒有過兒辛苦,媽說再堅持堅持,我們以後就不會再分開了。”她把身子挪開,往四周空地看了一眼,“父親可在?”


    馥兒眼巴巴地道:“祖父剛才飄走啦!”


    楊過悶聲一笑:“是啊,龍兒不用擔心我爹,他應該去找黃前輩和七公了。”


    入夜之後,明月高懸,楊家後園,楊康正與黃藥師、洪七公分別比試,原本沒想告訴其他人的,但是如郭靖、楊過他們自己聞聲而來。


    馥兒把小手放在嘴邊做喇叭狀,軟軟的聲音為祖父鼓勁,而黃落也不甘人後,她戳了戳弟弟的手,“弟弟,給外公鼓勁!”


    金屬相碰的鏗鏘聲音傳開,郭靖看得入迷。


    “蓉兒,嶽父和七公的武功又精進不少,招式還是那些招式,但是感覺一招一式之間爆發的力量更甚從前。”郭靖大開眼界,嶽父和七公依舊在孜孜不倦地探索武學的更高境界,而他卻屬於原地踏步,他決定以後再也不為俗事耽誤武學。


    黃蓉點了點頭:“是啊。”


    “康弟所用招式沒見他用過。”郭靖嘀咕著:“不過他現在與我們不一樣,可能我們凡人的武功不適合他了。”


    三個人是一起比試的,不到小半個時辰,一同收手。


    馥兒本是蹲在地上的,猛地站起來衝進楊康的懷裏:“祖父棒棒噠!”


    黃落帶著弟弟落後一步,姐弟倆人一同偎進黃藥師的懷裏,“外公棒棒噠!”


    洪七公故著傷心道:“馥兒,隻喜歡祖父,不喜歡七公嗎?落兒也不喜歡七公嗎?七公真可憐,沒人疼沒人愛!”


    楊過和小龍女緩緩而來,楊康把孫女往兒子懷裏一放,他自己就走了,不過走過拐角,變成迴到虛幻的樣子,又迴來了。


    馥兒奇怪地看著祖父,扯著楊過的耳朵:“爹爹,祖父好像不高興喲。”


    楊過咳嗽一聲,小聲地道:“祖父想奶奶了,馥兒要多安慰祖父才行哦。”


    馥兒鄭重地點頭,她決定私下裏她會多多地寬慰祖父的,不過小孩子,玩心重,不一會就和黃落、郭破虜三人在一旁煞有其事地比武來著,嘴裏哼哈有聲,引得旁邊大人們都停止了講話,紛紛好奇地看著三個小家夥。


    練武練累了,馥兒和落兒手牽著手靠在一起說話,破虜眨巴著眼睛看著姐姐。


    “我想爍哥哥啦!”落兒撅嘴:“等我們再迴去,爍哥哥會不會已經忘了我們?”


    馥兒斬釘截鐵地道:“不會,師兄才不會忘了我們!”


    爍哥哥,全名齊爍,齊楓和李莫愁的兒子,最受馥兒她們幾個小姑娘的喜歡了。


    ###


    接下來的時間,郊外山上軍中的訓練漸入佳境,襄陽士兵們已經融入楊家軍,在幾次演練當中,不會再因為無知而犯錯。


    這就到楊過主動挑起與蒙古的戰端了,蒙古人若是一直隱忍下去,難道他也要一直等下去嗎?


    楊過花了一日一夜的時間在襄陽東城門外與蒙古大軍交戰的平地上考察了一番,發現要在這平地上布置陣法是不行的,但是蒙古大營後麵的山道卻是一個良好的布置陣法的地方,他思考了許久,與副將們也探討了許久,終於定下了作戰方針。


    夜裏,楊過派出去一隊先遣隊往城外去突襲,許飛年又來稟報,蒙古人那裏的全真教道士除了兩三個人,已經全被周伯通逮迴全真教了。


    周伯通雖然是個老頑童,但是也格外看重他師兄留下來的全真教,不管全真教是鼎盛,還是落敗,他都不在乎,但是全真教不能背叛漢人。


    丘處機七人閉關之前是把全真教交給尹誌平接管的,但是尹誌平著了趙誌敬的道,被趙誌敬軟禁了,趙誌敬才得以在全真教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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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伯通做事簡單粗暴,他直接闖入蒙古大營,把十幾個全真教道士叫出來,詢問了一番,趙誌敬頑固不化,他直接把趙誌敬逐出師門,與趙誌敬一起的還有三個道士,剩餘的人被周伯通帶迴全真教,而周伯通才不管丘處機七人是不是閉關,直接一掌把七人閉關的大門劈開,劈裏啪啦就是一頓臭罵,丘處機臉色羞愧至極。


    全真教的事情暫且告一段落,襄陽這邊,已經全麵拉開了與蒙古人的戰事。


    在楊過派人突襲蒙古陣營之後,翌日,蒙古大軍就奔襲襄陽,而楊過已帶著三十萬大軍在城外候著了。


    最開始都是步兵,襄陽這邊依舊是陣法,而蒙古人隊列就比較雜亂,起初看不出來,越到後麵蒙古士兵越慌亂,楊家軍越鎮定。


    城樓上,一眾人看著這場廝殺,黃蓉在默默地算計著蒙古那邊傷亡多少,己方傷亡多少,換算下來,己方的傷亡比蒙古大軍少三分之一。


    一個時辰之後,戰事到了最後,楊過與蒙古大軍統帥格木爾正麵交鋒,格木爾沒有漢人會的內力,但是他有一把力氣和作戰巧勁,他揮舞著一把百八十斤的鐵錘,依舊輕鬆自如。當然論重量,楊過的大刀比格木爾的鐵錘更重。


    楊過會輕功,他可以騰空在半空,這是格木爾辦不到的,他飛在半空大刀揮向格木爾,格木爾躲閃不及,隻得從馬上滾落下來,他的下屬快速地接上他,快馬迴到後方陣營。


    半下午,這場戰事結束,同時犧牲的戰士都已被抬迴城門內,核實身份之後,逐一火化,後勤隊會把骨灰和銘牌一起發迴戰士親人手上。


    以往一場戰事結束,戰場上血腥味彌漫,久久不散,直到一場大雨下來,這片土地才會恢複一點青草香,但是土地被血侵蝕,變得暗紅一片。


    但是今日,戰事結束之後,血腥味詭異地消失不見了,唯有那深沉的土地見證著白日的一場廝殺。


    五日之後,楊過再次與蒙古大軍統帥格木爾交手,此次他依舊沒有窮追不舍,而蒙古的三十萬大軍已不到二十萬。


    襄陽城內,所有人關心著楊家軍與蒙古大軍的交戰,最開始這三次,雖然楊家軍小有勝利,但是並未帶給大家太多的驚喜,不禁讓人有些失望。


    俗話說,過一過二不過三,楊過這已經過了第三次,但是第四次他將發起全力追擊。


    格爾木有幾把刷子,楊過若是單打獨鬥,自然能斬殺掉他,但是他頗為狡猾,與楊過交手幾次,在發覺自己力不敵時,就直接後退,根本不會再上前來。


    此次格木爾又照前三次那樣後退,但是楊過不再退,他直接揮舞著旗子,帶領著大軍追擊。


    蒙古士兵被嚇一跳,迴到營地根本來不及收拾,直接過營地不入,轉身就進入山中,打算過山道,看來他們不能再守在大營了。


    早已侯在此處的莫飛馳、秦飛宇、李飛將、許飛年在格木爾進入山道之後,立即插上他們手上的小旗子,插在固定的方位上,片刻時間,就見山道被霧氣籠罩,霧氣裏傳來此起彼伏的廝殺聲音,刀劍穿破**的聲音格外響耳。


    大概兩刻鍾之後,山道裏廝殺的聲音漸漸消弭,莫飛馳四人拔出地麵上的旗子,籠罩在山道的霧氣頃刻間消失,露出了山道裏的情況。


    屍體殘骸遍地,鮮血染紅了整個山道,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除了在格木爾進入山道之後,最前麵的蒙古兵早已通過山道,而他們已逃走,這個山道埋葬了十多萬蒙古兵。


    楊過帶著大軍到來,大家一片歡唿,但是緊接著就是沉默,他們並不感到高興,這就是戰爭的殘酷。最後大家在山林裏找了許多枯木,丟入山道,點了一把火,整個山道燃起了熊熊烈火,燃燒了整整一夜,待第二日天光微亮時,大火才熄滅。


    這條山道變成沙土,就連草木已死亡。


    不過第二年,春天萬物蘇發之際,這條山道的草木長得比任何一處地方都茂盛,紅的黃的藍的各色花朵開得鮮豔無比,在微風中搖曳多姿。


    楊過腳下,山道入口處,為喪生在這條山道的蒙古兵立了一個石碑,碑上銘文鐫刻著這場戰爭的始末,以及戰後感想。


    楊家軍徹底把蒙古兵驅趕出襄陽,城裏百姓接到消息,家家戶戶敲鑼打鼓互相向對方恭喜,這一晚整個襄陽都籠罩在喜悅之上。


    而此時楊過早已帶著大軍繼續北上,他繼續追擊蒙古兵,他要把北地全部收迴來!


    隨後,每隔一段時間就有捷報傳至襄陽和洪州,先後唐州、徐州、鄭州收迴來,雲瑤就在最快的時間派了官員接受,每一個城市都在最快的時間內恢複秩序。


    直到楊過收迴開封府的消息傳來,幾乎全天下所有人都在歡唿,畢竟開封府是大宋一百多年前的都城,靖康之役之後,開封就被金人占據,大宋退居臨安,這是全天下漢人的恥辱。


    不知怎麽的,楊過是靖康之役楊家將的後人的消息傳了出來,楊過有點鬱悶,當初曹輝為了打出自己的名望,打出曹操的後人的招牌都被他嘲笑一通,楊家將的後人很了不起麽?


    楊康偷笑:“兒子啊,你往另一方麵想,幸好不是傳的隋朝皇帝的後裔。”否則豈不是更膈應?


    “那倒是呐!”楊過訕訕道,隻能這樣安慰自己。


    此時已經是寒冬臘月了,楊過迴不來,駐守開封,繼續整合收編的軍隊,年後元宵之後,征途繼續北上!


    小龍女帶著馥兒已經迴洪州了,洪七公跟著周伯通跑了,而黃藥師帶著外孫女留在襄陽與女兒女婿過年。


    年後,郭靖一家就會退出襄陽,他們將迴到牛家村,過平常安寧的日子。


    除夕之日,楊過是在軍中與所有將士們一起過的,雖然人多,也有一番滋味,但是總是能讓人感覺到一份別樣的冷清。


    相比於開封府的冷清,洪州這邊過年熱熱鬧鬧。


    吃過年夜飯,屋子裏一大群人坐在一起欣賞月色下的飄雪,馥兒與幾個小夥伴在院子裏放煙花,齊爍年紀大好幾歲,他就是大家的兄長,負責照顧弟弟妹妹。


    從楊過十七歲在外開始征戰,辛苦的是他,但是洪州這後方所有人都過著很平靜安寧的生活。


    馥兒困頓了,入睡前,趴在雲瑤耳朵邊說道:“奶奶,爹爹答應過我,很快就不會再離開我啦!”


    雲瑤點頭:“自然,馥兒的爹爹很快就會迴來了,到時候再也不會離開了。”


    馥兒咯咯笑,滿意極了,吧唧親在雲瑤臉上,然後閉上眼就開始睡覺了,而其他人也都開始紛紛起身離開。


    小龍女抱過女兒:“媽,早點休息。”


    雲瑤含笑點頭:“嗯,你也是,早點休息,別太想過兒。”


    黑夜下,小龍女臉色有點泛紅,不過看不出來,婆媳二人在走廊處分開,小龍女帶著女兒迴臥室睡覺了。


    雲瑤沒有睡意,讓下人各自休息,她自己在院子裏坐著欣賞雪天的月色。說起來還是挺想念冒牌楊康的,有他在,她自然不會這麽無聊,有人陪她說話啊!


    年後,捷報更是頻頻傳來,到三月份時,楊過已經到達燕京,蒙古人全麵退走,直到退迴大草原。


    就在桓州,楊過與蒙古大汗蒙哥正麵交戰,兩人在兩軍之間交手,誰也不想墮了自己在己方的威名,尤其是蒙古大軍是被趕迴草原的,蒙古大汗更是全力以赴。


    這幾年拜楊過在外征戰,他的武功進展很快,已經修煉到內功心法第三十五層了,黃藥師和洪七公自唿他變態,讓他們兩個勤勤懇懇修煉了這麽多年,才隻是三十六層,且武力值還趕不上楊過的老家夥情何以堪?


    楊過自然不會給蒙古大汗機會,反正蒙古大軍已經輸了,猶如喪家之犬被趕出中原,那麽他就不必在乎再一次輸掉。


    而且他現在隻是顧不上蒙古這邊,等天下進入穩定地發展之後,他就會想出辦法徹底地解決蒙古草原的問題,他可不會讓蒙古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騷擾邊境!


    這次楊過用雙手劍,而蒙古大汗用的是長刀,雙手劍是軟劍,非常柔軟,楊過施展的武功是以前沒有施展出來的,在兩方人馬看來,楊過那招式慢悠悠軟綿綿的,哪裏有蒙古大汗的長刀威力深猛。然而這事情就是這麽怪異,幾十個迴合下來,蒙古大汗捂著胸口退後跪地,手上的長刀更是哐的一聲落地,楊過收迴雙手劍,穩穩地站立著,陽光下,一縷發絲隨風飄揚。


    作者有話要說:  早上好\(^o^)/~


    要收尾啦,應該還有一兩章就完結~\(≧▽≦)/~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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