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明王到偷襲南宮明月。不過是百交距離。對幹翼口”來說,這距離便是瞬息及至的事。所以,兩人隻是一個轉身,便已完成了對南宮明月的襲擊。地獄無常,又豈是能任由他人宰割之人。


    明王度雖快,卻仍是慢了半拍,畢竟他要召喚天雷,轟殺了那漫天的血肉飛蟲,才能抽出手來去救援南宮明月。


    眼見南宮明月的二魂五魄麵露出駭異之色,黑白無常不由的一陣心喜,現在對於他們來說,隻要能抓到了麵前這個魂魄,那麽他們的任務便算是完成了,畢竟那老道士的功力非凡,若是被那老道士纏上,恐怕又是一陣打鬥。缺少了鎖魂鏈,兩黑白無常卻是隻能空手去抓南宮明月的魂魄了,便在兩人的手,透過六十四盞引魂燈陣,將要抓住南宮明月的魂魄時,六十四盞引魂燈,忽然光芒大盛,旋即南宮明月的魂魄亦是金光四射,而兩黑白無常觸及南宮明月魂魄的手,便如遭雷擊一般,但覺一股大力從南宮明月的魂魄上傳來,同時兩人身上一麻,已是被那南宮明月身上的金光,給擊打的倒飛而出。原來這卻是那六十四盞引魂燈所組成的燈陣所致,當初伏羲造出八卦,便是天地驚、鬼神哭,而由此衍生出六十四卦,更是窮天地之力,含有莫測之功。所以這黑白無常攻擊引魂燈陣中的南宮明月,實則是與引魂燈陣相鬥,隻是這引魂燈陣雖是厲害,但終究是人力所為,能阻止了第一次,卻不能阻止由此下去的第二次乃至第三次攻擊,這也是明王為何害怕黑白無常襲擊南宮明月魂魄的原因。


    隻是便是這引魂燈陣的阻將一阻,黑白無常和明王已經是主客易位,此時明王腳踩寶劍”已是禦劍飛行,利向黑白無常兩人。


    身後感到一陣勁風襲來,兩黑白無常便已知覺那老道士已經殺到,眼下再去襲擊南宮明月的魂魄,卻是不合適了。當下兩黑白無常猛然一個轉身,兩人四手一畫,形成兩個大圓,向明王全身套去。


    這一招卻是那兩黑白無常的絕招,乃是已兩人體內無比的極陰之氣,形成兩個漩渦,來吞噬敵人的生命,實則是看似平平無奇中,卻是隱藏著致命的兇險,若是敵手稍不加小心,輕看了這一招,往往便會在這一招下大敗。要知兩黑白無常作為地獄來往陽間的勾魂使者,難免便會遇到一些道法高,而又未能踏破凡塵通往天界的之人,這些人對於自己的魂魄自是加倍的小心,又如何會輕易讓這些黑白無常帶走,所以這些人在死後,魂魄總是不甘心就此一去,因而與黑白無常相鬥的極多,而這一招也是黑白無常們的一大致命絕招。


    明王在兩黑白無常使出此招時,心中便自十分警惕,方才這兩黑白無常能在人界拋出地獄中的血肉飛蟲,便可知兩黑白無常已是無所不用之至,心中又豈會輕易小看這兩人。所以這兩人的絕招一經使出,明王便是一下從寶劍上躍起,翻身向兩人背後擊去,而他那寶劍,卻依舊是順著原路。向兩人的大圓迎去。


    眼見眼前這道人不上當,兩黑白無常中的白無常將雙掌一收,猛然轉身迎向翻身而來的明王,而那黑無常卻是招式不變,將明王的寶劍攔住。


    兩廂一短兵相接,便是數招已過,不過打鬥中的雙方,卻也是越來越急。明王之所以急,乃是因為南宮明月的魂魄分散,若是時間一久,那以後便不能再次相合,而南宮明月此後也隻能成為二魂五魄之人,更何況這兩黑白無常若是在此逃脫,日後自己便必定成為地獄所追殺之人,這如何不讓他心急。(..tw)


    至於那黑白無常之所以急,乃是因為陽世辦事的時間將過,若是再晚,他兩便成了違反三界法則之人,若是如此,那兩人便會遭致三界的法則的懲罰,到時一個不好,那便會魂飛魄散,永世化為劫灰。


    雙方又過了數十招,眼看日色漸西,明王一聲長嘯,原本清晰可見的身軀,忽然變得模糊無比,片玄後,便看到他與手中的長劍合而為一,竟是化作了一柄寒光直善的利劍。


    眼見麵前這老道人如此,兩黑白無常臉色俱是一變,對方如此作,那便是拚著損耗自身功力來對付自己了,隻是這廂擔心未去,那廂擔心又起。便在此時,從遠處傳來一聲大喊道:“前麵可是無憂子道兄,貧道


    那柳紜澗的話聲一落,明王便是一陣心喜,身形一收,從己身寶劍收迴,衝來人一拱手喊道:“原來是柳道兄,老道無憂子恭迎大駕,隻是柳道兄一向雲遊四海,今日又如何會再此出現”。


    從那柳紜澗喊話,到明王迴話,不過便是幾息間的時間,那柳紜澗已是來到明王身側。


    從這柳紜澗出現,兩黑白無常便是心中一突,麵前這道士,黑須長髯、隆準高鼻,身穿七彩雲蘿道袍,背懸寶劍,雖看上去隻有四十幾許的年紀,但功力卻是與先前那道人差不多深厚。隻是此人善者不來、來者不善,恐怕自己兩人今天多難了。


    果然這柳紜澗與先前那道士一番寒暄後,便斜眼睥睨二人道:“兩位看來是地獄中的黑白無常,卻不知何事為難我無憂道兄,不如買貧道一個麵子,將遇到的此事忘卻,就此罷手若何。”其時,柳紜澗已經現了南宮明月的魂魄,心中亦也知曉明王為何如此,眼下這問,其實便是沒事找事罷了,若那兩黑自無常言語稍有不快,他也便好出手了。


    在那柳紜澗出口相問之際,兩黑白無常便知麵前這人不會與他等好過,隻是兩人卻是不能弱了兩人麵子,當下正色道:“這位道兄,若要我等離去,那也好辦。”說罷,兩人同時一指南宮明月的魂魄續道:“那便讓我等帶走這人若何。”


    柳紜澗仰天一陣長笑道:“如此說來,兩位便是不肯了”說話間,他背後所懸長劍,已是飛出,柳紜澗一把擎入手中,劍指倆人,續道:“那便別怪貧道無禮了。”說罷,他迴望明王道:“無憂道兄,你我多日未曾合力一戰,今日你我便攜手戮力若何,昔日在地獄中,你我便殺過不少此等鬼卒,今日再殺兩個又何妨”。


    明王聞言笑道:“如此便好。”說罷,手中長劍一揮,向兩黑白無常刺去。


    一劍刺出,便已是風雷聲大作,而柳紜澗此時亦是一劍跟上,兩人出劍看似毫無配合,實則是已是形成了兩人以前常用的兩儀陣法,一進一趨間實則是攻守具有,而那兩儀陣法又陣法多變,若稍有不小心,敵手便會在兩人手下栽上一個“大跟頭。


    兩黑白無常眼見兩人長劍刺到,腳下一錯,猛然向斜下竄去。眼前兩位道人俱是手持利刃,而兩人的鎖魂鏈,先前便被明王的天雷**所毀,眼下這兩道人長劍刺到,兩黑白無常自是錯開兩人攻擊,向一旁閃去。不過閃避並不意味著不攻擊,兩人在閃過兩道士的長劍時,體內至陰之氣齊聚,隱約間形成兩道鎖鏈向兩道士擊去。


    兩黑白無常的鎖鏈,乃是以至陰之氣積聚而成,出手間,便已是一股冰寒裏麵而來,若是被著兩人的鎖鏈擊中,恐怕柳紜澗和明王俱會瞬間化為寒冰。


    柳紜澗和明王在兩黑白無常的鎖鏈襲來時,兩人心中便有了幾分警懼,隻是那兩黑白無常形成的鎖鏈極長,施展開來又甚是變化莫測,所以兩人隻能以手中長劍擋下那兩黑白無常的鎖鏈。


    劍鏈相擊,毫無半分聲響出,便如是以劍擊水一般,兩黑白無常的鎖鏈被兩人切斷後,便又瞬息續上。而便在劍鏈相觸的瞬間,明王和柳紜澗俱是感到一陣無比的冰寒,從那鎖鏈上順著自己的長劍而上。向自己體內的經脈衝去。


    這鎖鏈實則是無形之物,乃是以黑白無常兩人體內聚集的地獄至陰之氣凝聚而成,常人若是被這至陰之氣侵襲,那便會瞬間化作冰塊,體內的魂魄亦是會被這至陰之氣擊散。明王和柳紜澗在遭遇到至陰之氣侵蝕後,體內的真元已是自主護體,一股至陽之火將兩人全身經脈護住。不過饒是如此,兩人的身形也是一滯,先前刺出的長劍亦是停留在半空。


    那兩黑白無常要的便是這效果,眼見明毒和柳紜澗兩人身形滯住,兩人相視一眼,腳下用力再次朝南宮明月的魂魄衝去。


    明王長舒一口氣,將侵蝕入體內的陰寒去盡,隻是那兩黑白無常要的便是他和柳紜澗如此,便在他和柳紜澗祜除體內陰寒之氣的同時,那兩黑白無常已是將南宮明月魂魄抓住,更是將通往地獄的陰陽界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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