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羅牌很多形象都是白燁一手設計出來的,這點不少人都知道,特別是塔羅競技場出世之後,人們對白燁的熟悉程度已經不低了,人家還接受過特別采訪的,還會推出什麽塔羅二代,塔羅牌進化,成長......


    怎麽做到的人家不說,反正有這個計劃就是了,五州人民聽著就覺得很想玩,心情就像是遊戲玩家們在聽策劃bb,後續要推出什麽玩法,更新什麽設備。


    氪金那倒是沒有,沒這個通道,頂多是去塔羅競技場裏玩要一些花銷而已。相關產業鏈也開始誕生,白燁已經在琢磨著怎麽搞個競賽了。連那幫飆車的都開始搞賽事了,我們塔羅牌怎麽就不能有?


    唐文才有點小慌,反正給他設計他是設計不出那麽多形象的,畫功不畫功那都得另說,關鍵是這個思路......哪來那麽多奇思妙想?


    要是讓白燁知道了,他可是會很得意的說:老子是接受過殿下指點的!


    周枍堂不會畫畫,他隻需要描述一下,白燁自己就悟了,那些個千奇百怪的風格能給他很多啟發,不少塔羅牌那都是他親手設計的,並非是照抄。


    這會慌也沒用,他可沒想到自己會惹到一位魁首,又不是景學禮,上來就指名道姓要跟人家玩一玩,我唐文才就是想上來裝個逼,讓大家見識一下我的風流瀟灑,你們這些大佬上來欺負我們這些小菜雞幹啥啊?


    唐文才那可是真風流,在這個時代,相當妓女沒點本事那是不行的,尤其是青樓裏的那些,雖說也是妓院,卻也是有逼格,有格調的妓院。


    裏麵的姑娘們個個能歌善舞,賣肉的那不是沒有,得叫暗娼,上不得台麵。


    姿色這個東西,蘿卜白菜各有所愛,要周枍堂說周沉月、林妙、李穎誰漂亮,周枍堂覺得這不好不,得看個人風格。


    林妙那是貴婦人,沒啥感覺,周沉月太稚嫩,他又不是死肥宅蘿莉控,李穎倒是還好一點,妖女嘛,也沒什麽不好的。


    出身儒門學宮,學宮也並不反對弟子去青樓,聽聽小曲,看看文戲,吟詩作對,那都正常得很,看對眼了再春宵一刻值千金,人家唐文才都不給錢的。


    談什麽錢,庸俗!何不用詩歌買一夜風流?那才是文人該幹的事情,用錢買那豈不是看不起人家姑娘?這般庸俗的姑娘唐文才可看不上。


    “畫上一副仕女圖如何?看靈氣、時間、形象氣質而定。”唐文才覺得自己不能退後,萬一對方畫的仕女圖不太好呢?


    塔羅牌的女子形象也不是沒有,但是大多都挺正氣的,白燁不一定擅長此道。


    白燁也是秒懂,露出了意會的笑容:“好說好說,不過光畫仕女圖沒什麽意思,畫好之後我們將其拓印下來,放置於內,有聲有色才好玩嘛!”


    唐文才愣了愣:“呃?怎麽個說法?”


    白燁微微一歎,哎,這些鄉下來的土包子。“唐兄沒去過塔羅競技場嗎?立繪懂不懂?不懂也沒事,畫就完事了。對了,要上色的,唐兄會上色吧?”


    出身唐家,唐文才自然知道上色是什麽意思,雖然他們對顏色的理解不是很深刻,但準備卻是十分充足的,點頭道:“會的,在下也帶了些工具。”


    白燁撫掌而笑:“好,那我們便開始吧!”兩人皆是說幹就幹的人,扒了褲子就要做事的,工作人員剛準備好就已經拿起了各自的工具。


    兩人都是武者,速度很快,這麽多人看著也不能慢,五分鍾就要解決戰鬥,更何況問道切磋還是有時間的,能有多快就多快了。


    隻是一動手,唐文才就有點僵硬,這是個什麽畫法?咋個沒見過呢?


    白燁看見了他眼裏的失神,內心很是得意,沒想到吧小夥子,哥哥這手法沒見識過吧?哥哥手裏這筆沒用過吧?


    刷刷刷幾下勾勒出幾道線條,大致框架一畫好白燁就開始左右齊出了,兩手同時運用,互不幹擾,一心二用,牛逼得很,硬是把唐文才給看懵了。


    不是,一心二用我也會,但你確定這樣能畫得好?唐文才咬咬牙,決定不看了,主要是也看不出來什麽,畫的線條是有了,然而他硬是沒看出來該怎麽把這些線條變成仕女圖。


    仕女圖,是個女子就行了,形象多為封建時代的女子,看起來大多是文文弱弱的,但並非全部都是如此,畫個尼姑上去那也是仕女圖,主要是曆按照自己心中對美的理想形象來畫女子即可。


    白燁是此道高手,沒少畫女子,而且她畫的女子還比現實中的要好看。這麽說也不完全準確,一個人是有靈氣的,白燁總是能畫出最巔峰,最具靈氣的那一刻,可現實中的女子一生之中的巔峰時刻可能就那麽寥寥幾次,不可能一直保持這種狀態。


    總有一刻是最美的,除非是那種全身上下都充滿了靈氣的女子,一顰一笑皆扣人心弦,反正周枍堂是沒見過這種女子,頂多是皮囊出色,一舉一動都充斥靈氣的他隻見過描述,他眼中的樓秀都做不到。


    這也是白燁為什麽至今為止仍是單身漢的原因,看不上啊......別說什麽阿宅不阿宅的,要是能給紙片人賦靈,將其具現化出來,阿宅立即就能上天,嗬,女人。


    但是,白燁可以......他的畫道是有靈氣的,他也差不到要獲得基因能力了。哪怕是現在,他也能賦靈,有現在的地位那都是他自己掙出來的。


    兩人的畫道功底皆是不俗,白燁速度要快得多,但上色卻廢了不少功夫,還填充出來了層次感,等他畫完之時唐文才這邊也已經到收尾階段了。


    又等了一小會,唐文才終於是畫完了,他有點小尷尬,要是我也會那種左右開弓的技法......不會就是不會,唐文才自覺是比不上的。裝逼是失敗了,可敗在白燁手裏也並不是什麽難接受的事,他更在乎的是白燁的工具,明顯比他的要好多了。


    他的畫筆也是普通的畫筆,不是什麽靈氣,沒有賦靈的功能。白燁的也是普通畫筆,但人家專業啊,那工具都能擺滿一張桌子,雖然這很讓人懷疑用不用得到,但看著就很牛逼嘛,不明覺厲。


    白燁覺得自己得謙讓一下,人家原來是客,笑道:“唐兄先請把,將畫卷鋪開放置進成像儀即可,掃描過後便能製作出相應的塔羅牌印象,接著就能將其具現出來了。”


    這還有掃描儀呢?唐文才不明覺厲,不過他照做之後倒是看明白了,就是五州複刻技術的一種,他們用水晶球也是能做得到的,就是沒看明白掃描出來之後是怎麽將其印在塔羅牌上的。


    “嗯,唐兄再設計至少一句台詞吧。”白燁覺得自己很累,手把手的教這土包子耍。


    唐文才想了老半天才道:“留花翠幕,添香被看,常恨情長春淺(宋詩)。”


    白燁幫他錄進去,自己也同樣鋪開畫卷,掃描之後又錄了一句話進去。


    因為白燁之前沒看他的,唐文才也很守規矩,沒去看白燁的化做,反正一會就能知道了。


    立繪的意思唐文才是不太明白,自己估摸著還以為是站立著繪畫的意思呢,不過塔羅競技場的神奇他是聽過的,去是沒去過,但有所耳聞,也大概能猜到白燁要做什麽。


    白燁謙讓,唐文才也不客氣,將新的,沒有能力,隻有一句台詞的塔羅牌放入卡牌器,場中立即變出現了一個背影,這個背影正在逐漸豐滿,變成了一道瑩瑩而立的少女圖。


    “留花翠幕,添香被看,常恨情長春淺。”少女動聽的聲音撩人心弦,唐文才臉上閃過一絲癡迷的神色,好在是穩住了,沒當眾出醜。


    這道形象已經很美好了,乃是唐文才所描繪出來的巔峰少女,她柔弱,溫婉,被看添香,一看就是大家閨秀,很符合儒門士子的想象,一看到她下麵便有人大聲喝彩起來。


    “這兄弟有點牛逼啊,就是還差著那麽點意思,感覺有點點不對,不過已經很完美了。”林清也有些讚歎,她感覺這妹子跟她都有得一拚了。


    方離一針見血:“差了兩點,一是他第一次用,層次感不夠,具現出來就會有點問題,一會看到白燁的你就明白了,不過這是非戰之罪。第二是他畫功和心意都還差了點,筆下女子靈氣不足,心意不夠,局限出來的女子隻是一道皮囊,沒有靈魂。”


    “是這個意思,對他來說大概已經是巔峰傑作了,如果能多來幾次應該會好很多。”林修頜首,評價卻也沒客氣,“現在還差了一截,剛入繪畫係的水準吧,沒靈氣的形象玩這個不太行,要被白燁教訓一次了。”


    兩人對視一眼,互相點頭,顯然很是讚成對方的想法,不愧是能跟我說話的男人,同一個層次的優秀學子,其他人皆為凡俗,怎麽能理解我們呢?怎麽能理解白燁看唐文才的眼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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