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龍虎山的道士,難怪一身修為還看得過去了。”婉兒雖也是剛修煉不久,但畢竟如今她是一個時空的掌管者,自然得裝裝逼了。


    “正是,貧道虛靈,那是貧道的弟子元正,元正,還不過來見過大人。”虛靈老道連忙應聲,又介紹了自己的徒兒給婉兒認識。


    “元正見過大人。”元正呆萌的給所有人都行了一禮,婉兒掩唇輕笑,虛靈則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他這個徒兒什麽都好,天賦好,也聰慧,更是練武的好苗子,可是有些呆。


    “虛靈道長是吧,最近世道不太平,不是當今皇上無得,而是有心人存心作惡。我還真有件事想要麻煩你和龍虎門,幫我注意著各地可有妖孽吸食童男女魂魄和心頭血,若是有還麻煩道長和貴門派幫忙除之,恢複世間太平。”婉兒對虛靈老道說道。


    虛靈老道一聽,頓時睜大了眼睛,滿臉不悅的說道:“豈有此理,這些可惡的妖孽,竟敢為非作歹至如此?大人放心,虛靈必定會盡快通知門內掌門和長老他們知曉的。”


    “那就勞煩了,我這邊也會吩咐各地的鬼差,引魂使們注意注意到時候給你們幫幫忙。再有就是,虛靈道長,有句話我必須跟你說道說道,這天地間但凡存在的生靈或事物都是有他一定的定數與緣分的,並不是所有的山精妖怪,孤魂怨鬼都是壞的,能感悟的感悟,能幫助的幫助,能放過的便放過吧!但凡那些惡魂厲鬼那都是泯滅了人性,成為一隻殺人利器的存在,收了滅了也就是了,道長你說可是?”婉兒看著虛靈,又與他說了這麽一番話。


    虛靈從未聽過這樣的話,師門長輩總是念叨著,山精鬼怪都是該殺的,他們學道之人就是該替天行道,除魔斬妖。


    “大人教訓的是,貧道會謹記心中永不忘記的。”虛靈跪下身子給婉兒行了一禮,這是他該行禮的。


    修道之人以道高者為尊,何況婉兒還教會了他明白了一些道理。


    “去吧,老何家還要做生意呢!”婉兒話落,一旁的小二眨了眨眼睛,摸了摸後腦勺,看著店堂內的幾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虛靈再次震驚了,竟然定住了時間,這是仙人的手法了吧!


    也是掌管一方生死簿的人,豈是平白無名之人?


    “貧道告退。”虛靈行禮後,拿著自己的桃木劍等物,帶著元正離開了。


    門外也再次傳來腳步聲,客人再次上門了。


    “塔木給錢,我們該去逛街去了。”婉兒衝著塔木笑笑,塔木連忙拿了錢放在了桌上。


    老何連忙擺手,說道:“使不得,使不得,福晉這般照顧我們一家,給我們解決了這麽大的一個難題,我們感激還來不及呢。就這麽幾碗牛粉湯,不值幾個錢哪能還收錢啊!”


    “我也有生意,既然是生意如何能讓你們虧本呢!不過等孩子出生了,到時候少不得叨擾去嚐嚐何嬸做的家常菜。”婉兒笑著說,何婆子連忙應道,一定要來,一定要來。


    “老何,了不得啊,剛才那幾位竟是內城的貴人?”一個常來的食客見老何一家送走婉兒他們迴屋,便忍不住問道。


    福晉,那可不就是內城的貴人麽?


    “是。”老何笑著應聲,眼兒都笑彎了,那問的人一臉驚訝,這老何既然認識人內城的貴人,幹啥之前隻敢晚上開業?


    其實,他們何嚐不是為了保護梅花呢。


    那人還想問什麽,老何卻開口了,笑道:“今兒個我們家有喜事兒,給在坐的各位每人半兩牛肉,一壺梅花酒。我們小本生意,大家也別嫌棄。”


    “這感情好,哈哈哈……不過老何,你們家有啥喜事?難道還跟那內城貴人沾上了關係不成?”幾個食客開心的笑了,何家人和小二則將各桌贈送的肉和酒呈上。


    “不是,是我家兒媳婦懷了身孕了,都快三個月了,我們很快就要做爺爺奶奶了。”何婆子搶在老何前頭說道。


    “那得恭喜恭喜,大力啊,恭喜你要當爹啦!”眾人一聽原來是這個事兒,難怪要這麽大方了。


    “謝謝,謝謝,大家吃好喝好,我這邊先進去了啊!”何大力笑的憨厚,道謝後,帶著梅花進了後廚,有了福晉的幫忙,梅花的擔心也終於可以放下了。


    ……


    街道上的積雪早就被各家店鋪的夥計給清除幹淨了,不過卻是堆在了道路兩邊,並不是很方便。


    婉兒被允祿扶著散步消食,看到兩旁的雪堆後,說道:“允祿,下午我去藥廬一趟,這些雪積存在這裏一個難化,而且還會反複凍結再化開,平添了涼意。我手邊倒是有個化雪的方子,用料也不貴,這也算是對百姓造福的一件事。到時候你跟八哥提一提,明年開春的時候,先在京城主街上施行建立地下排水係統。還有水利上也是,大壩一定要堅固,每年洪水爆發季節都要監督檢查好,若是有裂縫等缺陷,一定要第一時間修複。每年適當的往上抬一抬,總是有利的。”


    “恩,八哥之前還跟我商量過,還提到你說你鬼點子多,讓我來問問你呢。到時候你迴去後跟我詳細說說,我做個方案出來轉交給八哥就是了。”允祿點頭,瞥見前麵一家茶樓中的護衛將一個穿著還算得體的男子丟了出來。


    他攬著婉兒移動腳步,轉到了另一邊,沒被那男子衝撞到。


    “這位爺,剛才對不住了。沒嚇到夫人吧!”茶樓掌櫃的正好走出來,看那模樣應該是要嗬斥那男子來著,見允祿一臉陰冷的掃了過來,連忙揚起尷尬的笑臉給允祿夫婦道歉道。


    “你們丟人就丟人,作甚不看清了再丟。若是衝撞到我們家夫人,你們擔當的起嗎?”伊蘇本就是個暴脾氣,瞥了茶樓掌櫃等人一眼,不滿的嗆聲道。


    掌櫃的臉上的笑意散了些,差點就繃不住了,若不是看允祿夫婦穿的華貴,氣度又很是不一般,他早就開罵了。


    “哪裏來的小丫頭片子,你可知道我們富貴茶樓是誰開的?我們家主子可是恆貝勒,別說沒撞到你家夫人,就算撞到了,又能如何,撞死都活該,你們還能比我們尊貴!不過就是低賤的商人罷了!”有一個護衛很是囂張的上前來說道,他本身便喜愛拍人馬屁,見掌櫃的被罵了,他自然要出頭相護。


    “哦?恆貝勒很大爵位?”塔木輕笑著上前,別說是個恆貝勒,就算是郡王,王爺也沒有哪個敢如此侮辱他們家福晉的。


    誰人不知他家爺有多寵溺福晉,他家福晉救了那麽多人,奇思妙想設了商部,哪一個不是真正為百姓謀福利,讓他們更好的討生活?


    這一個小小奴才,竟敢如此侮辱他家福晉,簡直找死。


    “塔木,廢話做什麽?”允祿淡淡的說了一句,神色陰鷙的可怕,塔木頓時明白了,足下一點,一個閃身就到了那護衛的跟前。


    二話不說,一拳打中了那人的右眼,跟著左右開弓,不多會兒那護衛就被扇成了豬頭。


    “別打殘了,到時候添加業障。他作惡多端,將他移送衙門受審。”婉兒出聲,塔木便停了手。


    那掌櫃氣急敗壞的指著塔木,又指著婉兒一行人,怒罵道:“好,好一個囂張的惡徒,竟敢在我們富貴茶樓門前逞兇作惡,若是不將你們移送衙門,豈不是丟了我們家貝勒爺的麵子。”


    “恆榮,你好大的臉麵啊!”允祿被這話給說樂了,抬頭看向另一邊幾個華服男子正從茶樓中走出來,便冷笑著諷刺道。


    恆榮剛出來就聽到掌櫃的氣急敗壞之言,正要發怒,就聽到一聲嘲諷聲,憤怒的看向聲音來源,頓時瞪大了眼睛。


    他身邊的那些跟班本還想說上兩句,卻驚駭的發現,恆榮竟是嚇得跪在了地上,正在瑟瑟發抖中。


    要知道,恆榮他阿瑪可是寧郡王啊。


    “恆榮見過十六叔。”恆榮的父親跟允祿乃是堂兄弟,不過那個寧郡王如今已經五十有三了,恆榮也比允祿大上五歲之多。


    可是允祿就有這樣的氣場,畢竟他之前活閻王的名號可不是白叫的。


    “你的手下說,我家婉兒不如他們尊貴?到底是哪裏的優越感讓你敢如此放肆?”允祿看似平淡的問著,甚至還微微發笑了,可是恆榮見了卻越發的懼怕了。


    一股寒意從心底生出,恆榮氣的大喝道:“還不給莊親王福晉賠禮,該死的東西,沒有一點眼力見!你們平日就是這麽拿著爺的名號在外頭為所欲為的?”


    掌櫃的一眾早就傻了眼,紛紛噗通下跪,不斷的磕著頭,額頭都咳破了,也不敢有所怨言。


    莊親王是誰?


    那可是跟怡親王並肩齊驅,深受當今皇上器重的親王之一啊。


    “福晉,您看!”桐桂正好站在那被丟棄出來的男子身邊,見那男子倒地不起,嘴角還沁出了鮮血,頓時驚訝出聲道。


    婉兒看了一眼,滿臉的死氣,看來兇多吉少了。


    “芍藥,給他把脈看看!”婉兒對芍藥吩咐,芍藥點頭,給那男子把了把脈,隨後搖搖頭:“內傷過重,剛才還好好的,我們都沒有管他,沒想到,唉……”


    婉兒沒有說話,她如今的能力還是能看出那男子本身便是上了生死簿的人,他的命數就隻能到此而已。


    “恆貝勒,你能否說說,你的人為何要將此人重傷致死的理由?這可是一條人命,不是阿貓阿狗,你憑什麽這般張狂!”婉兒雖然明知這男子命該如此,卻還是忍不住出聲質問道。


    ------題外話------


    莊親王今天卡文了,就這麽多,要是真的寫五千的話,怕就沒有時間寫女王了,對不住。


    今天貨都發了,明天可以早點迴家,四點左右應該可以迴家碼字了,明天我會多寫一些,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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